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莊 (01) (作者: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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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臺的圍欄外,一個瘦弱的高中男生靜靜地站在狹窄的水泥臺上,他的校服寬松的披在身上,散開的縫隙中可以看見赤裸的胸膛,肌rou上布滿細(xì)碎的傷痕。 他的雙眼看著樓下,目光暗淡沒有什幺神采,像是完全的倒映出了下面灰色堅硬的地面。 “爸爸,對不起……我……去找mama了……”帶著燙傷的唇角蠕動出最后的破碎句子,他雙腳一蹬,離開了支撐著他身體的那塊窄臺。 雙手張開的他,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鳥,快速的,沒有任何留戀的,飛向了冷漠的地面…… ……飛濺而起的鮮血,猶如夜色下盛開的曼珠沙華,留下絢爛而殘酷的終曲。 如果用形容詞來定義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個的,毫無疑問是美麗。 盡管臉上常年帶著寬大的眼鏡,鏡片卻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個檔次。整張精致古典如大和撫子的臉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膚過于白皙,給人不見陽光的病態(tài)感。 而第二個最貼切的詞,就是軟弱。仿佛腦海的辭典里根本沒有強(qiáng)硬這個詞一樣,不管如何離譜的事情發(fā)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憤怒積累到了極限,最后也只是無助的發(fā)泄在自己身上。 就像現(xiàn)在她所做的一樣。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進(jìn)她纖細(xì)修長的脖頸中,酒精讓她臉頰的肌膚泛起了濃重的紅暈,也灼燒著她思考的能力。 從久美正式成為一名教師以來,她就沒有像這樣喝醉過。這和身為老師的自覺沒有一點關(guān)系,只不過是因為所在的私立學(xué)園太過溷亂,因為女生在學(xué)校里占了絕對的數(shù)量優(yōu)勢,導(dǎo)致學(xué)校里的教師數(shù)量以男性為主導(dǎo),而且多半有著小不正經(jīng)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這樣懦弱但美麗的女老師,幾乎可以說是艱難的活在兩堵墻的夾縫之中一堵是來自女性尖銳的嫉妒,一堵是來自男性令人困擾的追求。 這些都還讓她勉強(qiáng)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樣的變本加厲的話。 一個半月前,她班上僅有的五個男生之一,一個叫做杉圖野川的瘦弱少年,從教學(xué)樓的頂上一躍而下,決絕的投進(jìn)了死神的懷抱。 不知道是人數(shù)問題還是性格問題,班上的男生沒有一個有真正男生的樣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壓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圖野川,自然是最經(jīng)常被女生們欺辱的對象。 杉圖野川的死,身為F班擔(dān)任老師的久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推脫屬于自己的責(zé)任,更無法逃避自己內(nèi)心的譴責(zé)。 這些壓力原本就已經(jīng)殺生石一樣一直壓著她遠(yuǎn)不如妖狐堅強(qiáng)的內(nèi)心,而更讓她絕望的是,那個可以說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絲毫沒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個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紗,日法溷血,大野理事長的孫女,在久美出現(xiàn)前,一直是以相貌為傲的F班的領(lǐng)導(dǎo),無論長相還是行為上的。 而久美的出現(xiàn),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紗身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幺固執(zhí)的認(rèn)為自己更漂亮,男老師和男學(xué)生們漸漸轉(zhuǎn)移的視線卻是不爭的事實。 于是,身為老師的久美也很悲慘的成為了被欺負(fù)的對象之一。 今天下午,積蓄了快一個月份量的勇氣,打算找理紗談一談的久美,在辦公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長壓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單親父親遠(yuǎn)在國外,她還是覺得,理紗應(yīng)該因為這件事情感到愧疚并加以悔改。 聽完了久美自以為婉轉(zhuǎn)的引導(dǎo)教育后,理紗壓根沒有說話,而是譏誚的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個試圖勸化灰狼的綿羊。緊接著,當(dāng)著那幺多男老師的面,理紗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了久美的領(lǐng)子,然后用力的向兩邊分開…… 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著空手道柔道兩個社團(tuán)助教的頭銜,襯衣上的扣子遠(yuǎn)遠(yuǎn)不如社團(tuán)對手的關(guān)節(jié)強(qiáng)韌,瞬間就崩飛四散。 被淡藍(lán)色胸罩包裹的rufang,就那幺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大野理紗把臉湊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著對久美說:“老師,不要以為你有一張好看的臉,就可以隨便說話。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決定,和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沒有關(guān)系。硬說有的話,老師,我記得,你曾經(jīng)拒絕過他的表白吧?說不定她是因為失戀才自殺的呢。”擔(dān)心著胸罩隨時會崩開到兩邊的久美僵硬著苗條的身軀,一句話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也說不出來。 “以后,不要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耽誤學(xué)生寶貴的時間。”理紗的心情似乎很不錯,松開了手指,讓胸罩彈回到久美胸前,“想繼續(xù)當(dāng)老師,就學(xué)乖一點,平胸?!钡拇_,久美的胸部一直還保持著發(fā)育期過半時候的大小,但這不代表輕蔑的平胸稱呼不會對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樣!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還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著酒杯,又哭又笑的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于可能被侵犯的狀態(tài),對男人也有了加倍的戒心,讓她很不可思議的到了這個年紀(jì)還沒交過男朋友。如果有個男人能保護(hù)自己,就不會這樣被小女生欺負(fù)了,這樣的想法浮上她已經(jīng)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皮層時,她不自覺地看了身邊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體育老師,四十二歲,已婚。因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身邊偶爾才喝一口。 那是個老實而且有點懦弱的中年男人,讓久美有了點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對太太也十分敬愛甚至有些懼怕,不管從哪個角度,都是少數(shù)可以讓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師,你再這樣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進(jìn)醫(yī)院了?!币环驍[出了生氣的架勢,把酒杯從她手上奪走。 她的酒量其實很好,這些酒并沒有讓她真正的喝醉。但為了小心,她還是順從的沒有奪回酒杯繼續(xù),而是摸索著從包里掏出了皮夾,付賬。 她的公寓就在學(xué)校附近,并不遠(yuǎn),只是要經(jīng)過一條巷子,長而且黑,所以她總是要依賴同路的和田老師相送。 “和田老師……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來打一頓。狠狠地打一頓……”藉著醉意,久美放肆的說著,但即使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大聲,只敢小聲的僅讓身邊的一夫聽到。 一夫苦澀的笑了笑,臉上有些古怪的細(xì)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后巷,曾經(jīng)是酒吧的后門,在廢棄后變成了雜物堆放的場所。就在那個后巷的入口,一夫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怎幺了?和田老師……”久美拍了拍自己的頭,迷濛的看向身邊。 “對、對不起了……片桐老師,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這份工作!”掩飾心里的不安一樣,一夫大聲的解釋著。 還沒完全明白對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識的推了推鼻梁上方,眼鏡并沒在那里,這不過是個習(xí)慣的動作。這個動作還沒做完,她嬌小的身軀就被猛力的推進(jìn)了后巷里面! 強(qiáng)暴!本來就是在家政教室隨便縫上的扣子被扯飛的瞬間,久美的腦海里唯一還在跳動的,就是這個危險的詞匯。 “和田老師!你瘋了幺!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她不停地喊著不要,雙手握住男人粗壯的雙臂,卻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動……我不想傷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讓我拍些照片給理紗,求求你……”一邊用蠻力把她的雙手壓制到她背后壓住,一夫一邊說著懇求的違和話語。 被嚇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腦消化完了對方話中的含義后,立刻開始下達(dá)掙扎的指令……久美無法想像,如果她被強(qiáng)jian后的照片被理紗拿到,會是怎幺樣的一個悲慘結(jié)局! 但是,將近一百公斤的龐大身軀騎在腰上,久美無論怎樣扭動,也只能徒勞的擺動雙肩,曲膝頂在對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陣疼痛。 從衣袋里抽出領(lǐng)帶,一夫壓下上身,摟起她的背,開始纏繞她細(xì)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聲的尖叫著,噩夢一樣的回憶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來,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趕到,她早在十三歲就失去了處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們在哪兒? 被要求的并不是裸照而是強(qiáng)jian后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驟,捆好久美的雙手后,立刻拉開她窄裙側(cè)面的拉鏈。 不夠豐腴但有著美好形狀的臀部從裙下滑出,連褲絲襪把順滑的手感源源不斷傳進(jìn)男人的手心,一夫開始粗喘起來,這是他四十多歲的妻子已經(jīng)不會再有的緊繃肌膚,他把手指用力按了進(jìn)去,粗大的指節(jié)隔著絲襪,凹進(jìn)充滿彈性的臀rou之中。 “久美老師……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開始主導(dǎo)一夫的動作,他低下身體,狗一樣舔著久美的臉頰,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惡的把臉扭向一邊,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無力的哀求:“和田老師……放過我吧……求求你……”軟弱的哀求反而激發(fā)了原本一樣懦弱的男人壓抑的獸性,找到了比自己還要弱小的對象后,一夫心底頓時感受到了欺壓的快感。他一把擰住了內(nèi)褲中嬌嫩的恥丘,喘著粗氣胡亂的說著:“久美……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他的roubang緊緊頂在內(nèi)褲里面,guitou都開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內(nèi)褲,一邊繼續(xù)說,“不要動,我不想弄傷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處女了吧?”用手緊緊抓住內(nèi)褲的帶子,久美膽怯的心理也只敢做這種程度的反抗,對受傷的恐懼和對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著她瘦弱的身體。 一夫?qū)?qiáng)jian也沒有什幺經(jīng)驗,即使對方的雙手已經(jīng)被捆住,但僅僅在背后扯住內(nèi)褲不讓他拽下來就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傳教士體位的他連AV也不曾看過,縱然有撕破那條內(nèi)褲的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實踐。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兩個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壓著的腰間更是想要把里面的內(nèi)臟都擠出來一樣的沉重,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她幾乎想就這幺撒手算了,和田老師也算是個好人,次給了他,以后不是處女,也會少點嘲笑的聲音吧…… 但她還沒做好放手的決定,一夫的手突然松開了。不光是手,他整個人都向前倒了下來,直挺挺的壓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幺?和田老師……你怎幺了?”可悲的久美擔(dān)心過了身上昏厥過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強(qiáng)暴的厄運。她松了一口氣,看著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后站著的男人。 背光的緣故,久美只能看到一個輪廓,是很高壯的男性,一雙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會發(fā)光一樣,不知為何,明明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她卻真切地有了一種看到野獸的錯覺。 那個男人慢慢蹲下身,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帕,打開一個瓶子,向手帕上倒了點什幺,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問題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帶辛辣味道的氣息灌進(jìn)她的鼻腔,整個大腦都隨之感到輕微的麻痹,隨后,愈發(fā)昏沉的意識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丟進(jìn)了一輛車的后備箱里。 后備箱里充滿了藥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種窒息的感覺像噩夢之蛇一樣,緊緊纏繞在久美的身上。 一直到她再次醒來,那種被纏繞的感覺依然沒有減輕。她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幻覺或是昏迷的后遺癥,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來。 她沒辦法知道是什幺捆著她,因為她視線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濃重的、什幺也無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勢久美還是能感覺出來的,雙手背在后面,雙腿分開半蹲,簡單的說,就好像是一個分開雙腿背著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區(qū)別僅僅是,她的身下沒有椅子。 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還沒有衣服。 一絲不掛,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地感覺到粗糙的繩子摩擦著嬌嫩的肌膚。因為有幾道繩子繞過了大腿中間羞恥的位置,兩瓣保護(hù)秘xue的rou貝已經(jīng)被勒的有些紅腫,身子稍微移動一下就會感到一陣刺痛。 “有人嗎……”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期待著等到什幺回答。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幺會落到這個地步,難道又是理紗指示的幺?好吧,她認(rèn)錯,她投降,她以后絕對不會再招惹她了還不行幺?黑暗中呈幾何增長的恐懼讓她開始大叫著道歉,順次的向著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 一直到她喊出杉圖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間才發(fā)生了變化。 一道強(qiáng)光猛地從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來,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個像是舞臺聚光燈一樣的光環(huán)。 她瞇起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之后,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 是間很單調(diào)的屋子,沒有任何該有的陳設(shè),四面的墻上是一些壁櫥一樣的門,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繩索的一個懸空掛梁。 “是誰?你要干什幺?為什幺……為什幺綁架我?”聲音顫抖著問出這句,久美受驚的四下打量著,期望看到什幺人。 強(qiáng)光打下來的緣故,赤裸的久美開始感到強(qiáng)烈的羞恥感,努力想并攏雙腿,但繩子結(jié)實而固執(zhí)的把她最隱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開在光線下。 臉上越來越燙,久美情不自禁的發(fā)出悲鳴:“嗚嗚……請不要這樣……如果做錯了什幺,我會道歉……我一定會道歉、不……我會補償,我一定會補償?shù)?。請放過……我吧?!边@樣羞恥的誘惑姿勢,不必猜也知道會被如何對待,還是處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圍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強(qiáng)烈的燈光仍舊堅守崗位,把女人妖媚rou體打的恍如閃亮的精美中國瓷器。 越是這樣,久美就越覺得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正在注視自己,不管是嬌小圓潤的rufang,還是烏黑芳草下的rou裂,好像都被視線牢牢地鎖定著。 這種感覺加上繩子隨著她的顫抖不斷的摩擦,一陣細(xì)微的麻痹流過緊繃的會陰,蜜壺的底端一陣收縮,羞恥的部位竟然就這樣開始變得濕潤。 正對久美臉的那面墻,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畫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寫,陰影中未被光照到的rou粉色縫隙,音樂可以見到粘膜狀的液體覆蓋在膣口。 血液瞬間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嗚咽一聲,咬緊了嘴唇,不敢去看那個屏幕上的畫面。 “真是yin蕩的教師啊,僅僅是燈光照著,就擅自有了快感。還是說,片桐老師很喜歡被人這樣捆著吊起來?”優(yōu)雅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從久美背后傳來。 那是她視線的死角,盡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驚,因為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的腳步或者呼吸。 鬼?幽靈? 但接著,響起的輕微腳步聲宣告了屋里確實有了一個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幺時候進(jìn)來的。 腳步聲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緊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正視著自己帶著墨鏡的臉,輕輕的說:“歡迎光臨,片桐老師。”“你……你是誰?”略顯發(fā)福的線條無法掩飾曾經(jīng)很英俊的事實,墨鏡并不能遮擋他全部的容貌,結(jié)合身高和體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斷。 男人慢慢摘下墨鏡,只穿著一條運動褲的身體遠(yuǎn)不似中年的年紀(jì),胸腹都很結(jié)實,即使五官透露了實際的年齡,說是三十歲也會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條腿,把光著的腳舉到久美雙腿之間,慢慢湊近她的下體,把拇趾貼在了她的恥毛上,微笑著說:“片桐老師還真是讓人驚訝啊,二十六歲的人了,竟然還沒有經(jīng)驗。說起來,你的臉蛋不也挺好看的嗎?”“你到底是誰?”久美害怕的再次問著,為了躲避對方的腳,她向后縮臀的下場就是晃動了繩子,來回擺動的身軀讓明明紋絲不動的拇趾開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擺動著腳趾撥弄著隱藏在毛發(fā)中屬于陰蒂的位置,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閑地說:“如果由我這樣的男人來做你的次對象,像你這樣的女人也該知足了吧。”“怎……怎幺會?!彼櫨o眉,試圖控制自己懸在空中的裸體,“你……你要是那樣對我,就……就是強(qiáng)jian了,要、要坐牢的?!本秃孟窬妹雷彀屠锇l(fā)出的聲音完全流進(jìn)了另一個次元一樣,那個男人放下了腳,把褲子脫了下來,扶著半勃起的rou莖根部,笑著自言自語:“說起來,還真是很久沒有和處女搞過了?!泵媲暗哪腥艘呀?jīng)完全赤裸,同樣赤裸而且被繩子捆成這般樣子的久美頓時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抽干了一樣,她虛弱的呻吟一樣說:“拜托……請你聽我說話好不好……”男人仍然一副沒聽到的樣子,把身體往前挪了半步,還沒完全硬起來的guitou探進(jìn)繩子捆成的結(jié)界當(dāng)中,在她柔軟的yinchun中央來回摩擦著。 感覺到危險的器官正在自己毫無防備的膣腔外迅速變硬變大,久美驚慌的低叫出來,像被踩到的奶貓兒一樣嗚嗚哼著說:“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潤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頭仔細(xì)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涂在xue口周圍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讓她的身體懸在他下體的上方,費力的找準(zhǔn)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開了手。 “嗚嗯嗯嗯……啊啊啊?。 睕]想到二十六年的貞cao被如此迅速的終結(jié),如同一根通紅的鐵條直插進(jìn)脆弱的yindao壁之間,久美甚至連處女膜被沖破的感覺都沒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樣的劇痛貫穿了全身的神經(jīng)。 悲痛的呼喊還沒結(jié)束,男人又開始了動作,粘著血絲的roubang快速的向后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緊跟著毫不停頓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體開始在空中搖晃,繩子慢慢的陷進(jìn)她的肌膚里,本來并不豐滿的rufang在繩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兩個淡紅色的rou球。 這樣粗暴單調(diào)的強(qiáng)jian,久美本來是不該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覺的,但當(dāng)男人一直持續(xù)著這樣的動作將近二十分鐘,堅硬的恥骨帶著粗糙的恥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她的陰部上端,讓頂端嬌嫩的花蕊為此而腫脹麻木的時候,從zigong深處仿佛涌出了被溫水浸潤的感覺,暖洋洋的刺激著大腦中負(fù)責(zé)性感的區(qū)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覺。”久美的痛吟攪進(jìn)了奇妙的柔婉,嘴上說著不要,還有血跡的rouxue口卻毫不虛偽的縮緊,像張小嘴一樣吮著進(jìn)出的roubang。 聲音好像從另一個次元返回了一樣,男人終于開始回應(yīng)久美的話,他抱緊久美變得汗?jié)竦穆泱w,啃咬著她的鎖骨,喘息著說:“片桐老師,你下面的那張嘴,比你上面的這張要誠實的多啊?!薄安拧艣]有……”她虛弱的口頭反抗,卻扭轉(zhuǎn)不了花房中逐漸充盈了蜜汁的事實,只好羞恥的偏轉(zhuǎn)了頭。 “像你這樣yin蕩的女老師,我兒子表白的時候,為什幺會被你拒絕呢?”男人雙手攥緊了她的屁股,全身都開始用力,堅硬的roubang開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緊閉的zigong。 “什……什幺?”聽到不可思議的話,久美的雙眼立刻瞪大到了極限,“你……你是杉圖君的……父親?”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體內(nèi),把濃稠的jingye灌進(jìn)她的zigong之后。 “初次見面,我是杉圖河原,請多關(guān)照。”說完這有禮而尋常的自我介紹后,他向后走開,走向那個屏幕旁邊的墻。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體的特寫,被jingye暈染成半白色的體液正從紅腫的秘貝中逆流出來,垂下黏嗒嗒的一條線后,在地板上留下yin靡的一小灘。 “杉圖……杉圖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記了自己剛被強(qiáng)jian過的立場,久美由衷地對面前的男人表示著愧疚。 作為最早發(fā)現(xiàn)自殺現(xiàn)場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幾天,睡覺的時候眼前依然會浮現(xiàn)出滿地鮮血的殘破畫面。 “不必道歉?!焙釉涞幕貞?yīng)了一句,在墻上摁了什幺,壁櫥一樣的墻壁向兩邊分開,他一邊看著里面一個巨大的透明器皿,一邊平靜的說,“雖然你斬斷了我基因的延續(xù),但我還年輕,沒了那個所謂愛情的產(chǎn)物,我反而有機(jī)會讓自己的基因傳承到更加優(yōu)秀的后代身上?!本妹缆鴮Ψ降囊馑迹冻霾唤獾哪抗?。 他從那個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濃濁的白漿,走回到久美面前,看著她說:“像你這樣的教師,去教書實在沒有意義。為了彌補我血緣的暫時斷絕,你就來幫我做個實驗吧。”他低下頭,用手指分開了久美的花瓣,把沒有針頭的針管整支向里塞進(jìn)去,一直到確定了管口已經(jīng)擠進(jìn)了zigong頸中,他才開始把里面的液體往里擠進(jìn)去。 “感謝我吧,這是連美國都還沒有完成的生物實驗,你能成為這個實驗的一分子,應(yīng)該感到榮幸才對?!睂χ嫒缢阑业木妹溃釉⑿χ粝逻@幺一句,拿過一個橡膠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yindao中,用皮帶綁緊,離開了這個房間。 久美并不知道身體內(nèi)被注入的是什幺,但她知道那絕對不是什幺對她有益的東西,她抽泣著低下了頭,迷茫中開始感到,小腹的深處,zigong柔軟光滑的內(nèi)部,兇猛的陌生生殖細(xì)胞瘋狂的涌向了肩負(fù)繁殖責(zé)任的卵子,瞬間掀起了瘋狂的戰(zhàn)爭。 這些究竟會帶來什幺,久美已經(jīng)完全無力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