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終夜血魔夜宴 (3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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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茜拉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如果在修道院睡到這個時候,一定會被嬤嬤教訓(xùn)的。她匆忙起身,右腳剛一用力,不由痛得叫了一聲。 格蕾茜拉卷起濕漉漉的裙擺,發(fā)現(xiàn)腳踝整個腫了起來,皮膚漲得發(fā)亮,隨著血液的流動,傳來陣陣痛意。小修女撫住腳踝,憂愁地皺起眉頭。 “你醒啦?!倍厒鱽砑鹊穆曇簟?/br> 格蕾茜拉揚起臉,卻發(fā)現(xiàn)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我在這里?!奔仍跇浜笳辛苏惺?。 “黛蕾絲jiejie呢?” 姬娜搖了搖頭。她們這才想起,黛蕾絲根本沒下來,她只在洞口看了一眼,就返身回到城堡。 “啊。”想到昨晚恐懼的一夜,格蕾茜拉不由抖了一下?!八粋€人嗎?呂希婭呢?” “她去看周圍有沒有路?!奔纫贿呎f一邊解開衣帶。 “你在干嗎?” “衣服都濕透了。”姬娜說著找了一根合適的樹枝,把衣帶甩到上面。 格蕾茜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裙子也浸滿水,濕淋淋貼在腿上,非常難受。 由于職業(yè)的緣故,姬娜的睡衣相當考究,絢麗的紅色天鵝絨顯得非常奢華,但濕了水就很麻煩。她的衣襟開口本來就低,袒露出大半rufang,衣帶一松,立即向兩邊敞開,露出半裸的玉體。 看到姬娜雪白的肌膚,格蕾茜拉羞紅了臉,她垂下頭,一邊放下裙擺,掩住腳踝。 姬娜笑著說:“不脫濕衣服嗎?今天難得有陽光呢?!?/br> 格蕾茜拉搖了搖頭。在修道院,裸體是一種罪過,有些修女甚至終身戴著面紗。 姬娜毫不介意地脫下了睡衣,搭在樹枝上拉平。她沒有穿緊身衣,只用了條緋紅的淺底胸罩托住雙乳,rufang上方幾乎全裸,兩只又圓又大的美乳緊緊并在一起,散發(fā)著白膩的艷光。 作為一名舞姬,姬娜的腿部曲線非常完美,雖然沒有穿絲襪,圓潤的大腿依然光滑白凈,沒有絲毫瑕疵。一條絲織的內(nèi)褲緊緊貼在臀上,格蕾茜拉從未見過那幺小的內(nèi)褲,比一條手帕也大不了多少。 拉平睡衣時,姬娜踮起腳尖,兩手上舉,豐滿的乳球擠在胸口,愈發(fā)柔膩。 那條窄小的絲織內(nèi)褲順勢滑入臀縫,從后面看來,只見兩條玉腿挺得筆直,白圓的美臀仿佛赤裸般向上翹起,充滿性感的魅力。 搭好衣服,姬娜邁著修長的玉腿走到格蕾茜拉身旁,與小修女并肩坐在沙灘上。她踢掉高跟拖鞋,把腳放在水中。清澈的河水從踝間淌過,水光中,那雙玉足白得仿佛透明。 “我一直在想,賺夠了錢,我要找一條跟家鄉(xiāng)一樣的河,在它旁邊蓋一所房子,像這樣每天坐在河邊,看夕陽西下。什幺都不用想?!?/br> “為什幺不回家呢?” 姬娜握起一把細沙,攤開手,看它們被一點點沖去。良久才笑了一聲,“你不懂?!?/br> 格蕾茜拉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也許我們會走上歧路,但只要我們真心悔改,在天國門前,每一個都是上帝純潔的羔羊。” “可我不是?!?/br> “我們每個人都可能犯錯誤,但上帝是仁慈的,祂會原諒你的。” 面對修女虔誠的眼睛,姬娜逐漸動搖起來。 “真的嗎?”她遲疑地說。 “上帝一直在看著我們。只要你拋棄原來的生活,侍奉于主,就能重歸于主的懷抱。” “無論何時,你都要相信上帝,親愛的姬娜,祂是我們唯一的救贖。相信主吧,這樣在最后審判來臨的時候,我們才不會恐懼……” “你們醒了?!?/br> 呂希婭從樹上跳了下來。 “找到路了嗎?” “見到黛蕾絲jiejie了嗎?” “都沒有。更倒楣的是,連食物都沒有。水里沒有魚,樹林里沒有獵物。” 姬娜和格蕾茜拉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餓了,好在還是早晨,饑餓感并不嚴重。 “我們怎幺辦?” 呂希婭在沙灘劃出河流的走向,“前方有個斷層,河水很急。也許我們可以游過去,而不撞上巖石。再沿河走上三天,我想,會有機會遇到山區(qū)的牧民。” “假如我們走運的話。”呂希婭補充了一句。 “我們的運氣糟透了?!奔冉辛似饋恚拔覀兛赡軙月?,在山里餓死,還可能遇上狼群,被它們咬死如果在河里沒有被淹死。” “我也不確定你們能走那幺遠。”呂希婭看了看姬娜的高跟拖鞋,她能穿著這雙鞋走到這里,簡直是個奇跡,更糟糕的是格蕾&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茜拉還扭傷了腳。 “還有一個方法。翻越這座山,我們能找到來時的路,也許會有馬車經(jīng)過,把我們都帶上?!?/br> 姬娜望著面前陡直的山壁,嘆了口氣,“也許我們能飛過去。” 女獵手、修女和舞姬沉默下來,單憑她們?nèi)齻€人想離開這里,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wù)。已經(jīng)逃出城堡,卻陷在這樣的困境里,比沒有希望更令人痛苦。 “我想,”格蕾茜拉突然說:“我們應(yīng)該回去?!?/br> 姬娜和呂希婭驚訝地張大嘴巴。 “黛蕾絲jiejie一個人在城堡里,她一定很需要幫助?!?/br> 她們朝山巔望去,古老的拜爾城堡座落在山峰最高處,灰濛濛的墻壁與巖石連為一體,仿佛那就是山的一部分。 呂希婭決定與格蕾茜拉一同返回城堡,格蕾茜拉雖然柔弱,還扭傷了腳,但她的圣母之淚卻是對付妖魔必不可少的武器。姬娜留在下面等待消息。 “如果傍晚我們還不回來,你就想辦法自己離開吧?!眳蜗I說。 繩索還留在原地,離河面有半人多高。呂希婭先攀到洞口,然后姬娜把格蕾茜拉舉過頭頂,讓她用繩索纏住腰,由呂希婭一點點把她拽上去。 等格蕾茜拉成功到達洞口,呂希婭把繩子扔下來,作了個手勢,然后背起格蕾茜拉走進洞xue。 姬娜趟著水走到岸上,不僅剛剛晾干的雙腿又沾滿水珠,連內(nèi)褲也濕透了,白嫩的腿縫間隱隱現(xiàn)出了毛發(fā)印跡。她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脫下內(nèi)褲,用力擰干。 姬娜本想把內(nèi)褲也搭在枝上,但想起上帝還在看著自己,她覺得還是穿上比較好。 她彎下腰,抬起腳尖,身體突然僵住了。 不遠處的樹下坐著一個女人。她低著頭,栗色的長發(fā)垂在臉前,兩手抱著胸口,渾身一絲不掛。 姬娜只覺得頭皮陣陣發(fā)麻,她攥著濕漉漉的內(nèi)褲,兩手擋在腹下,緊并著雙腿,一動也不敢動。 那女人抬起頭,發(fā)絲緩緩散開,露出發(fā)白的嘴唇。 姬娜認出她是隨呂希婭一同到來的女獵手,可是她明明已經(jīng)被釘死在十字架上,而且還像一枚椰子一樣,被親王插進陰戶里吸血。 陽光下,帕尼西婭的臉色白得發(fā)青,她失去神采的眼睛木然盯著姬娜,慢慢站了起來。 “不要過來!”姬娜靠在樹上,發(fā)抖的兩手握著刀柄,指向帕尼西婭。謝天謝地,她們把武器給她留下了。 “救我……”帕尼西婭伸出雙手,含煳不清地說道。 看到帕尼西婭的身體,姬娜的砍刀險些掉在地上。帕尼西婭兩只高聳的rufang被咬得體無完膚,就像一對剝了皮的rou球,血rou模煳地懸在胸前。 帕尼西婭站起身,紅色的血象泉水一樣從她陰戶涌出,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蜿蜒流淌,在沙灘上留下一串血跡。 她艱難地邁著步,朝姬娜走來,重復(fù)道:“救我……” 姬娜驚駭?shù)叵蚝笸巳?,忽然大叫一聲,赤身裸體地跑進河里,趟著齊膝深的水拚命狂奔。她渾身上下只剩一條乳罩,跑動間沉甸甸的乳球上下跳動,被飛濺的水花淋得濕透。 帕尼西婭搖搖晃晃的走到河邊,兩腳陷在濕沙中,再也無力拔出。她身體一晃,跪在沙灘上,然后一頭栽倒。 姬娜一個踉蹌,幾乎摔倒,見帕尼西婭沒有追來,她回過頭,喘息著看了回去。 女獵手雙膝支地,屁股高高翹起,陽光下白得發(fā)亮,她整個上半身都浸在水中,一動不動。 姬娜等了許久,見她毫無反應(yīng),于是大起膽子,小心翼翼地走回河邊。 能在陽光下活動,至少她不是吸血鬼。姬娜安慰自己。 姬娜在離帕尼西婭還有一步的距離停了下來,用刀背在她身上碰了碰。 忽然噗的一聲,帕尼西婭高翹的雪臀中噴出一股乳狀的淡黃色液體。姬娜嚇了一跳,慌忙退開。 浸在水中的帕尼西婭毫無反應(yīng),只有那些淡黃的液體混著鮮血從臀間不住涌出,發(fā)出噗噗嘰嘰的聲響。 姬娜又走近半步,蹲下身,仔細審視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女獵手。帕尼西婭身上有一股明顯的動物氣息,但與狼人的野獸氣味不同。除了乳陰兩處,她身上的傷痕并不多。但高舉的臀部明顯有被強暴的痕跡,而且還是極為殘忍地強暴。 帕尼西婭伏在水中,栗色的長發(fā)像水母一樣漂浮在水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面孔。她閉著眼,鼻間沒有一絲氣泡。 姬娜吸了口氣,緩緩伸出手,扳住帕尼西婭的肩頭,把她扶起來。 一只冰涼的手突然握住姬娜的腳踝。帕尼西婭睜開眼睛,把她掀翻在河里。 突如其來的驚嚇使姬娜尖叫起來,她一邊握住刀胡亂揮舞,一邊拚命踩水。 作為曾經(jīng)的狩魔獵手,帕尼西婭的動作雖然僵硬,但攻擊比姬娜有效得多,她一腳踢在姬娜腕上,磕飛了砍刀,然后撲過去,扼住姬娜的喉嚨,把她按進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