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11)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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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沒有在那個幾乎是她專設(shè)的yin虐房間里。眼看到,蘇毓琳幾乎沒有認出這個以美貌和氣質(zhì)著稱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衛(wèi)生間里,她長發(fā)零亂地散開,鎖在一起的雙手抱在胸前,潔白的身體蜷縮著,彷彿一只瀕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嘔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頭又臟又臭的母豬。”蔡雞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臟臭,拿起南月纖細的腳踝,將她兩腿拉開。南月白美的雙腿在他手中戰(zhàn)慄著,白嫩的大腿和臀間沾滿了尿液和糞便,顯然下體已經(jīng)失禁。 南月癱倒之后,曲鳴只鎖住她的手,把她丟在衛(wèi)生間,就不再理睬。這兩個小時她彷彿在地獄中度過,身體每一個關(guān)節(jié)都在斷裂,每一寸皮膚都在扭曲,每一處肌rou都在痙攣,每個毛孔都在掙扎哀叫。 面部神經(jīng)彷彿癱瘓,口水和眼淚不聽使喚地淌出,然后她開始嘔吐,幾乎將整個胃部都吐出來。赤裸的rou體彷彿滿是孔洞,寒風從縫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絲一絲吹干,蛛網(wǎng)一樣懸掛在皮膚和骨骼之間,每一秒都在干枯斷裂。 身體彷彿敞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氣順著敞開的yindao灌入體內(nèi),像一雙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內(nèi)臟,殘忍地扭動著。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開的下體,卻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體液。 當肛門開始失禁的時候,南月已經(jīng)感覺不到屁股滾出的污物。她目光渙散,漫無目的地在地上掙扎著,像一頭失明的雌獸,在自己的屎尿和嘔吐物中翻滾。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識到有人進來,她喉嚨抽動片刻,然后嘶啞著喉嚨說:“打針……給我打針!快給我打針!打針!”她哭叫著,聲音凄悲得不似人聲。 蔡雞捏著鼻子說:“想爽呢,你先答應(yīng)……” “我答應(yīng)!我什幺都答應(yīng)!”南月尖叫說,美麗的臉龐充滿痛楚,似乎連一秒鐘也無法忍受。 “給我們老大當母狗呢?” “我愿意!”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蔡雞踢了她一腳,“sao母狗,把屁股撅起來,學兩聲狗叫。” 巴山放開手。南月掙扎著爬起來,極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樣發(fā)出“汪汪”的叫聲。 蘇毓琳臉上含笑,心里卻驚愕萬分,她沒想到,一點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個高傲的少女變成這種下賤模樣。雖然她不知道曲鳴用了什幺樣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這些天南月與以往判若兩人的舉動,絕對是不正常的表現(xiàn)。只是她不明白,為什幺今天他們會改變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給南月注射的安琪兒來摧毀她的意志。畢竟南月已經(jīng)順從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滿穢物,但肌膚還像雪一樣晶瑩。她失禁的屁眼兒松弛著,紅嫩的roudong中還夾著骯臟的糞便。蔡雞找出廁所的馬桶塞,一邊譏笑說:“屁眼兒真臟,sao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br> 蔡雞反過馬桶塞,把木柄戳進少女松軟的肛洞。南月臀部戰(zhàn)慄著翹起,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木棍硬梆梆捅進直腸,在她臟兮兮的屁股間越進越深。 “都說女人的屁眼兒是無底洞,里面還真深?!辈屉u嘻笑著推動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橫膈膜,將她彎曲的腸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將整支馬桶塞都插到南月體內(nèi),只剩下一只皮碗夾在臀間。 半米長的木棍整個插到南月肛中,頂端彷彿頂?shù)椒尾?,壓迫到呼吸,但她卻絲毫不知道疼痛,也沒有感受到殘忍和羞恥。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膚卻干得彷彿裂開,她rou體無意識地抽動著,急切地等待他們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藥物注射到她體內(nèi)。 幾個男生甚至沒有用水管把南月沖干凈,就讓她在屎尿中手yin。南月分開陰戶,在他們面前剝出細小的陰蒂,拚命揉捏著讓它變大。曲鳴每天都在她身上濫用各種催情劑,南月的rou體變得十分敏感。但這會兒她的陰戶卻又干又澀,冰冷而又木然,無論她怎幺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點的雙眼呆呆瞪著蔡雞手里的針筒,連口水淌出也沒有知覺。 蔡雞彈了彈針筒,“老大,打到哪兒?” 曲鳴呸了一口,“打到她賤屄上,讓她爽個夠!” 蔡雞笑著蹲下身,針尖伸向少女腿間,刺進她陰戶上端的陰蒂。紅嫩的rou珠被銀亮的針頭刺得凹陷下去,南月兩腿筆直張開,鎖在一起的雙手剝開陰戶,身體狂喜地微顫著。 南月頭頸昂起,雙手食指并在一起,緊緊夾住陰蒂。幾乎一瞬間,快感就席捲全身。彷彿從劇烈的痛苦中解脫出來般,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邊情不自禁地并緊手指,用柔嫩的陰蒂擠弄著針頭。 身后傳來一聲嬌笑,曲鳴回過頭,原來巴山已經(jīng)按捺不住,把蘇毓琳頂在墻上,去扯她的內(nèi)褲。 曲鳴笑罵說:“這都能起性,大rou,你真夠變態(tài)的?!?/br> 蔡雞一邊注射一邊說:“又是屎又是尿的,大rou,你是不是有屎尿癖?。俊?/br> 巴山抱住蘇毓琳的大腿,狠狠頂進她體內(nèi),喘著粗氣說:“這算個屁!信不信我蹲廁所里一邊玩蛆一邊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張,蔡雞看著南月rou體上的污物頓時一陣反胃,連注射器都顧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兩手放在腹下,白嫩的rufang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經(jīng)恢復正常,身體彷彿浸在溫暖的水中,輕盈得彷彿要飄起來。這種感覺從天就伴隨著她。當時曲鳴把辣素噴到她體內(nèi),強烈的痛苦幾乎令她瘋狂。然后蔡雞給她打了一針鎮(zhèn)痛劑。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獲得了無法想像的快感。強烈的鎮(zhèn)痛效果,讓她在木馬上騎了一夜,還能保持興奮。 后來她才知道,這種鎮(zhèn)痛劑叫安琪兒。 當它陪在身邊時,它是天使。當它離開時,則是地獄。 安琪兒。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強效致欣劑。令人在產(chǎn)生幻覺的同時感受到強烈的欣奮感。與傳統(tǒng)致欣劑相比,它效力更強大也更持久,標準使用量為百分之一克??梢酝淌?、吸食、注射,以及通過皮膚接觸吸收。 在修羅都市,至少已經(jīng)開發(fā)出三種安全的致欣劑,替代了傳統(tǒng)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劑可以像傳統(tǒng)毒品一樣產(chǎn)生幻覺和欣快感,雖然效力相對弱,但rou體依賴性很低,基本沒有成癮性,更重要的是對身體的傷害不高。 但安琪兒不是一種安全的致欣劑。它的效力超過傳統(tǒng)毒品百倍,同時伴隨有極度的rou體依賴性,以及強烈的成癮性。從它誕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絕對杜絕的禁藥。但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少尋求刺激的冒險者。很快,這個有著純白外表的天使就擠入傳統(tǒng)毒品的市場,成為地下交易中最搶手的物品。 安琪兒的合理使用,應(yīng)該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液,點在紙巾上吞服,就可以獲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劑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變?yōu)槲?,最后才是rou體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劑量就足以讓人產(chǎn)生十個小時的欣快感。 曲鳴為控制南月,跳過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驟,定時將安琪兒直接注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時間內(nèi)重度成癮。安琪兒的戒斷反應(yīng)可以摧毀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剛越過注射時間,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體溫降低、嘔吐、失禁和痙攣等癥狀,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rou體。這時的她,只要能獲得藥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嗎?”曲鳴對蘇毓琳說。 蘇毓琳下體還淌著巴山射在里面的jingye。她扯了扯裙子,烏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 塑料針管還留在少女柔嫩的陰蒂上,南月已經(jīng)被強烈的快感吞沒,她甜蜜的笑著,彷彿睡在一張柔軟而溫暖的大床上,臉上洋溢著無比滿足的愉悅。 蘇毓琳微笑說:“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好玩?!?/br> 曲鳴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針管在她陰戶上晃了晃,一滴血珠從她陰蒂淌落,掉在滿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試試嗎?” “我?”蘇毓琳有些錯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來,“那東西很貴的?!?/br> “等我不打球了,我會試試?!鼻Q說:“看它有多爽?!?/br> 本能告訴她,這個男生是認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籃球,他一定會尋求另一種刺激。曲鳴是個喜好冒險的人,天生就充滿了危險性。 曲鳴拉開褲子,毫不客氣地把尿撒在南月臉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藥效的暢快感中,對他的羞辱毫無反應(yīng),甚至露出愉悅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對人力不可抗拒的藥物效果時。完全依靠意志,沒有人能夠抗拒安琪兒的效力。曲鳴聽過許多關(guān)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個正常人會在毒品的引誘下變成什幺樣。但他自己并不擔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錢,而曲鳴的家產(chǎn)足夠他體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鳴相信她會屈服。 蘇毓琳看著滿身屎尿的南月說:“一直躺在地上,會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來?” “別理她,讓她躺著好好想想,是想當母狗還是連母狗都不如的爛貨?!?/br> 幾個人離開衛(wèi)生間,把門反鎖上。曲鳴把鑰匙扔給蘇毓琳,然后撥了一個電話,只說了短短一句,“到酒吧來?!?/br> 一個小時后,楊蕓來到酒吧。她臉頰依然秀美可愛,但眼圈有些發(fā)黑,像是許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來那種純美的氣質(zhì)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間她這個年齡不該有的yin媚。這是熟練了性交,甚至濫交的女生才會有的氣質(zhì)。 楊蕓從隨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練地套在曲鳴的陽具上,然后俯下身子,開始給他koujiao。曲鳴本來不用安全套,但自從楊蕓在酒吧兼職,他就不再跟楊蕓裸干。 楊蕓的koujiao技巧很好,雖然還不及以前的溫怡,但比景儷和蘇毓琳都好。陽具被她濕潤的口腔含住,舌尖在guitou周圍靈巧地挑動著,傳來陣陣酥爽。 曲鳴拉開楊蕓的衣服,掏出她兩只肥圓的美乳。楊蕓乳尖的色素沉積很快,粉紅的rutou已經(jīng)隱隱有些發(fā)黑,乳暈擴散了許多,圓圓覆在乳尖,與乳rou的白膩形成強烈的反差,乳暈上還能看到注射的痕跡。 曲鳴抓住她鼓脹的乳rou,將那對碩白肥嫩的球體揉捏得變形,“周東華找過你嗎?” 楊蕓搖了搖頭。 曲鳴正要開口,忽然聽到蘇毓琳的驚叫。 曲鳴猛然起身,楊蕓的牙齒險些咬住他,她有些驚慌地揚起臉,看到曲鳴從沙發(fā)上跳了過去,幾步就沖進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的燈光已經(jīng)打開,瓷磚上反射著慘白的光。南月赤裸著躺在角落里,渾身是水,嘴唇和手指發(fā)青,脈搏微弱,幾乎沒有心跳和呼吸。 “怎幺回事?” “我不知道,”蘇毓琳說:“我進來她就是這樣子。” 難道是注射的劑量過大?對于正常人來說,百分之三的安琪兒就足以致命。蔡雞給她注射的份量雖足,但也不會超過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干凈,似乎在她清醒后仔細洗過,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雞也趕了過來。巴山有些納悶地說:“是不是病了?” 蔡雞兩只不大的眼睛在鏡片后閃動著,忽然倒抽一口涼氣,“這賤貨是自殺了!” 這怎幺可能?南月兩手被鎖著,頸下沒有勒痕,身上也沒有出血的癥狀。衛(wèi)生間里也沒有一件可以用作兇器的物品。蘇毓琳仔細看著,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間夾著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個細小的針孔。 蔡雞用力擦了擦眼鏡,不知道是氣是怕,臉色有些發(fā)青,“她把空氣打到靜脈里了!” 看著南月唇上的齒痕,蘇毓琳心里一緊。她可以想像:這個女生清醒過來,先用涼水沖洗了身體,然后用鎖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靜脈,冷靜地將一管空氣注射進去。她不知道南月當時想的什幺。也許是徹底絕望,才會有勇氣親手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還年輕,身體足夠健康,rou體本能的生存慾望超過了她的意志,這時的她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賤貨!”曲鳴憤怒地罵了一聲。 校際杯安排在每年六月舉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學參加這一賽事,作為大學里最引人注目的比賽之一,不僅吸引了大批喜好籃球的學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許多職業(yè)經(jīng)理人的目光。周東華就是憑借校際杯引起了大聯(lián)盟的注意,獲得了濱大有史以來份來自大聯(lián)盟的合同。 如果說曲鳴不在乎大聯(lián)盟的評價,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一對一中擊敗周東華,他也永遠不可能取得周東華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放棄校際杯。 曲鳴原地起跳,身體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聯(lián)接的機器,幫助他在空中協(xié)調(diào)好動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脫手而出,劃過一條急促而平直的曲線,砸在籃筐內(nèi)側(cè),發(fā)出震耳的金屬聲,然后彈了回來。 今天曲鳴似乎不在狀態(tài)。糟糕的手感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段時間,連必進的投籃也屢屢失手。曲鳴踢開籃球,在球員休息區(qū)坐下,&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汗水。 另一塊場地里,紅狼社的球員分成兩組,巴山帶著一組,與呂放、趙波一組打?qū)?。說是對抗,完全是巴山的個人表演。巴山體型龐大,沖擊時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鋒的人選。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單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籃下。曲鳴說過,除非是跳起來能摸到籃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籃基本可以無視。 被陳勁痛扁過以后,呂放和趙波安分了幾天,隨著陳勁、周東華先后敗在曲鳴手下,紅狼社這些球員也越來越囂張。排除后來加入的烏鴉幾個人,跟著曲鳴打球的這些身體條件都不錯,平均身高超過一米八五。除了在陳勁手里吃點虧,這些球員在濱大打架基本上是橫掃。他們?nèi)硕鄤荼姡钟欣洗笳种?,手上都沾過血,比學校小打小鬧的混混狠多了,剛過一個學期,這幫大一生已經(jīng)在濱大名聲在外,沒人敢惹。 沒人敢惹是好事,壞消息是跑來看曲鳴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許多。女生少是壞事,但相應(yīng)地也有好消息——這時候還來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癡,甚至有個花癡女生在校園網(wǎng)上大談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辭連巴山這種粗人也覺得臉紅。而且這個匿名女生還公開宣布了她的下一個目標:曲鳴。 在大伙的哄笑聲中,曲鳴只摸了摸鼻子,“讓她來吧?!毕乱痪涫牵骸白屛抑朗钦l,我干死她!” 濱大女生傳統(tǒng)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當成游戲的花癡女。巴山一向是來者不拒,而曲鳴更挑剔一些。畢竟有景儷、楊蕓、蘇毓琳三個大美女隨時可以干,對一般女生他沒有太多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