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17)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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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音器里傳來高跟鞋的脆響,一個身材誘人的女子走進(jìn)光圈,她穿著暴露的黑色緊身皮衣,戴著長長的連臂手套和長筒馬靴,渾圓的大腿上穿著透明的網(wǎng)眼絲襪,黑色的皮革緊緊包裹著白皙的rou體,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條妖艷的美女蛇。 與南月不同,這個女人戴著一張面具,上面描繪著童話里美貌而又惡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雙漂亮的丹鳳眼。 南月俯下身,去親吻她的皮靴,然后揚起臉,嫣然一笑。戴著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邊。南月張開紅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邊舔舐,一邊媚眼如絲地望著女王般的主人。 擴音器里傳來清晰的吸吮聲,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嬌艷的紅唇間進(jìn)出著,指尖變得濕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臉頰。南月順從地轉(zhuǎn)過身來,俯下身體。女王抬起腳,用長筒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臉頰貼住臺面。 陸婷這才發(fā)現(xiàn),那條南月最愛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開,一彎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女王撫摸著南月圓潤的臀部,輕笑說:“屁股好像又大了呢?!?/br> 說著她手指伸進(jìn)臀縫,掰開南月的屁股。南月沒有穿內(nèi)褲,臀內(nèi)的秘境直接綻露出來。戴著面具的女王揉弄著南月柔軟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擠,插進(jìn)南月屁眼兒里面。南月呼吸停滯了一下,然后變得粗重,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聲。 戴著黑色皮手套的纖指在少女紅嫩的肛洞里戳弄著,將她屁眼兒撐得張開。 忽然“呯”的一聲,黑暗中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突如其來的響動,讓蘇毓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鳴抓住陸婷的手腕,奪下她手里的玻璃杯。 “放開我!” “那層玻璃砸不碎的。這幺近,杯子的玻璃彈回來,會傷到你自己?!?/br> 陸婷冷冰冰說:“把手放開。我要和她說話?!?/br> 曲鳴卻捨不得放手,陸婷的皮膚很滑,就像絲綢,黑暗中有淡淡的體香。 陸婷用力掙扎了一下,曲鳴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樣,無法挪動分毫。 “我不喜歡你拉住我?!标戞靡а勒f:“放手!” 曲鳴低聲說:“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陸婷的表情,黑暗給彼此留下足夠隱秘的空間,也帶來一絲神秘的誘惑。他不知道陸婷在看什幺,在想什幺,也不知道她在做什幺。 忽然電光一閃,曲鳴只覺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觸電一樣豎起,心頭猛然間一震,連yinnang也為之收緊。 曲鳴沒想到這丫頭還帶著防身的電擊棒,不由倒抽一口涼氣。他下意識地正要甩手,卻聽到一聲委屈的哭叫。 曲鳴打開燈光,啼笑皆非地看著癱倒在沙發(fā)上的陸婷。這丫頭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黑暗中先按了開關(guān),然后朝曲鳴手上按去。等發(fā)現(xiàn)打到的不是曲鳴,而是自己的手腕時,已經(jīng)晚了。 這電擊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陸婷一臉委屈地躺在沙發(fā)上,全身癱軟,眼淚和口水無可抑制地淌落出來,殷紅的唇角抽搐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動不了了。 房間里裝的是單向玻璃,蘇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這邊的情景,仍在繼續(xù)著她們的表演。曲鳴甩了甩發(fā)麻的手,小心踢開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種大灰狼看著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陸婷。 “這不能怪我吧?”曲鳴很無辜地說。 陸婷上身歪在沙發(fā)上,兩條修長的美腿斜著伸出,由于姿勢的關(guān)係,癱軟的身體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條白色的短裙被壓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漸漸暴露出來。 曲鳴抽出紙巾,抹去陸婷的口水和眼淚,然后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目光很不老實地朝她下身瞄去。 陸婷又羞又怒,又無比委屈。誰能想到,電擊棒沒有制住曲鳴,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喪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鳴露出一絲訝異,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幺奇怪的事。他忽然掀開陸婷的短裙,飛快地看了一眼。陸婷電擊后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羞怒,接著又感到一陣恐懼。這個變態(tài)不會像對待南月一樣,對待自己吧? 曲鳴只看了一眼就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包間。 陸婷全身都在發(fā)麻,殘余的電流似乎還在身體里面肆虐。被電擊棒打中的一剎那,所有的內(nèi)臟似乎都被翻轉(zhuǎn)過來,渾身劇烈顫抖,那種感覺簡直讓她痛不欲生。 擴音器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戴著面具的女王將南月屁股抬起,撫弄著她已經(jīng)變濕的陰戶。南月聳著白光光的屁股,泥濘的陰戶吞沒了女王的手指,銀鈴般的嗓中發(fā)出yin蕩的低叫。 過了一會兒,曲鳴進(jìn)來。他拿著一塊嶄新的毛巾,走到陸婷身邊,然后掀起她的短裙。陸婷俏臉一下變得蒼白,唇角抽動著,舌頭像打結(jié)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不愿讓保鏢見到自己好朋友墮落的樣子,所以把他們留在了外面,沒想到這個混蛋會趁機獸性大發(fā)。她腦中閃過一個法律名詞:強姦! 陸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對于遭遇強姦的受害婦女應(yīng)該加以引導(dǎo),比如安慰說就當(dāng)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更不能忍氣吞聲,一定要勇敢報警,將罪犯繩之以法。她還記得,有那幺些缺良心的專家還很冷靜地教育廣大婦女,遇到強姦不要反抗,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要主動向強姦犯提供安全套…… 等陸婷真實面對被強姦的危險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些理論都是狗屁。強姦對于心理的傷害遠(yuǎn)遠(yuǎn)超過rou體,任何一個人都有起碼的羞恥心和自尊心。面對強姦毫不反抗,反而雙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嚴(yán)置于何地?應(yīng)該讓那些大放厥辭的混賬們都被強姦兩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讓他們每天被雞姦,看他們還放不放屁! 假如陸婷還能動,一定會拚死反抗。但她這會兒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陸婷淚水流得了,她在心里發(fā)誓,只要曲鳴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殺了曲鳴!把他碎尸萬段!同時她還發(fā)誓,要盡自己的全力推動立法,把所有強姦犯的刑罰都改為死刑! 可惜曲鳴聽不到她心里的聲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氣地脫下她的內(nèi)褲。陸婷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接著一個柔軟的物體覆在自己赤裸的下體上。 陸婷怔了一會兒,那混蛋竟然扭過臉,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間。陸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間的內(nèi)褲,她蒼白的面孔頓時漲得通紅,羞慚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條白色的內(nèi)褲底部泅濕了一片,沾著殷紅的血跡。似乎在嘲笑她所面臨的難堪境地。 陸婷的月經(jīng)不是很準(zhǔn)時,她算著還有兩天才會見紅,沒想到卻在這個尷尬的時候提前來了。 曲鳴把毛巾墊在她股間,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內(nèi)褲脫下來。 曲鳴很好笑地看著她,然后說:“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叫人去買新的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了?!?/br> 陸婷此時是徹底的羞憤欲絕。這個混蛋居然讓侍應(yīng)生幫她買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難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隱私嗎? 曲鳴幫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幫她擺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然后好奇地盯著她漲紅的臉。 陸婷被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徹底打敗了,她強忍著羞恥移開目光,卻看到他褲子中間高高隆起一塊。陸婷慌亂地再次移開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個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yindao。她索性閉上眼,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 過了一會兒,平頭的小混混送來新買的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還賊眉鼠眼地朝這邊張望。曲鳴把阿黃趕出去,然后關(guān)上門。 曲鳴這輩子還是頭一次摸這東西,他撕開包裝,拿出一片衛(wèi)生巾,拆開來回看著,不知道這玩意兒究竟該怎幺用。 陸婷傻愣愣看著曲鳴——這混蛋不會是還要幫她放好衛(wèi)生巾吧?他真要這幺做,自己這輩子就算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曲鳴終于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上面還有一層膠貼。他撕下護(hù)膠紙,比劃了一下,最后認(rèn)定把有膠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鳴揚了揚衛(wèi)生巾,“放心,我不會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來。” 看得出,曲鳴對自己的聰明很滿意。他不客氣地再次掀開陸婷的裙子,閉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體的血跡,然后笨手笨腳地把衛(wèi)生巾貼到陸婷腿間。 陸婷幾乎暈死。 陸婷做夢也沒想到,快滿十八歲的她,居然會讓一個男生幫她換衛(wèi)生巾。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隱諱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會讓丈夫幫自己去做。可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居然毫不羞恥地做了,而且還是笨蛋十足的用膠面反貼! 曲鳴次發(fā)現(xiàn),幫美女換衛(wèi)生巾竟然這幺有趣,那丫頭連耳根都紅透了,身體熱得發(fā)燙,表情像是要哭出來。曲鳴猜,她可能是太感動了。 終于把衛(wèi)生巾貼好,曲鳴得意地拿出那條新內(nèi)褲,正準(zhǔn)備拆封,忽然“啪”的一聲,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陸婷吃力地爬起來,搶過剩下的衛(wèi)生巾和那條還沒拆封的內(nèi)褲,羞怒地說:“滾開!該死的大笨蛋!轉(zhuǎn)過身!不許看!” “喂,我可是好心幫你。你穿著白裙子,流了那幺多血,沾上去……”&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閉嘴!轉(zhuǎn)過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曲鳴小聲嘟囔著,轉(zhuǎn)過身。 陸婷的手指還有些不聽使喚,腿軟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鳴貼反的衛(wèi)生巾,一面拆開包裝,拿出那條新內(nèi)褲,然后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條性感的丁字褲! 陸婷在心里罵了曲鳴一百多萬遍,然后勉強把衛(wèi)生巾貼在丁字褲底部。她穿上內(nèi)褲,放下裙子,對曲鳴理都不理,就低著頭逃命似的跑了。 陸婷活了這幺大,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很失敗。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臉都丟盡了。一個女生一輩子都遇不到的丟臉事居然讓她遇到了,讓陸婷欲哭無淚。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個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學(xué)院等她,甚至還人模狗樣地拿了一束鮮花。法學(xué)院的女生們都好奇地朝曲鳴指指點點,認(rèn)出曲鳴的都在奇怪這個臉總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還會送花,不認(rèn)識的都在奇怪怎幺會有人這幺隨便地泡妞。 曲鳴靠在車門上,手里的花不是捧著,而是用手指勾著,像提著棵大白菜,一邊很無聊地打著呵欠。 陸婷當(dāng)然不會蠢得把自己變成整個學(xué)院的笑話,她事不關(guān)己地埋頭作筆記,等學(xué)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家伙居然還待在那里,看樣子似乎都快睡著了。陸婷憤憤地合起書,離開教室,冷著臉對自己的保鏢說:“把他趕走。我不想見到他!” 保鏢不清楚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幺,不過這位大小姐課都不上跑去找曲鳴,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會兒人家?guī)е▉恚终f不見,好像不大合適。 但主人發(fā)話,兩個人也只好都板起臉,氣勢洶洶地上前擋住曲鳴,警告說:“小姐不想見你?!?/br> 曲鳴振作了一下精神,對兩名保鏢理都不理,徑直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因為車?yán)镉窒聛韼讉€人,帶頭的巴山把拳頭捏得格格作響,另一個戴眼鏡的小個子一臉笑容地朝他們打著招呼。 “接住?!鼻Q隨手一扔。 陸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鮮花直接飛到懷中,繽紛的花瓣差點兒把她淹沒。 “喜歡嗎?” 陸婷傲慢地板起臉,走到路旁,把那捧鮮花塞進(jìn)垃圾筒,扭頭就走。但一轉(zhuǎn)身,曲鳴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幾乎貼在她身上。 “不喜歡嗎?” “去死!”陸婷踢了他一腳,想想,又不解氣地用鞋跟踩到他腳背上。 假如陸婷有巴山的體型,曲鳴可能還會忌憚三分,但這丫頭軟綿綿的小腳,踩著就像按摩一樣。 曲鳴彎下腰,認(rèn)真對陸婷說:“如果我是你,就會把花揀回來。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后溫和地說:“我會拿著你送給我的那條內(nèi)褲等你下樓。” 陸婷幾乎氣結(jié),愣了一下才氣急敗壞地吼道:“誰送給你了!” 兩分鐘后,陸婷捧著鮮花坐進(jìn)越野車。 蔡雞和那兩名保鏢客氣地讓著煙,彼此寒暄,最后還熱情地?fù)]手告別,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 陸婷把鮮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憤似的用腳踩著。 曲鳴把車開出濱大,一邊說“喂,我可是次給人送花。給點兒面子好不好?” 陸婷挑釁地說:“豬頭,你說什幺?” “我說……”曲鳴一腳踩住剎車,扭過頭很認(rèn)真地看著她,“你是不是還穿著我送給你的內(nèi)褲?” 陸婷羞憤地朝曲鳴臉上打去。曲鳴一把擰住她的手腕,警告說:“我的臉是不能隨便打的?!?/br> “你這個白癡!混蛋!寄生蟲!耗子!蟑螂!蜘蛛!” 曲鳴提著她的手腕,饒有興致地聽她罵人,這丫頭聲音真好聽,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幺樣。 陸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頭,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親吻著她的肌膚。曲鳴的嘴唇像火一樣熱,唇旁有堅硬的鬍鬚,刺得她微微作痛。那個位置是昨晚被電擊中的地方,皮膚上留著一處青色的傷痕,當(dāng)他的舌尖舔到時,彷彿有一陣電流傳來,帶著令人戰(zhàn)慄的酥麻感。 曲鳴嘴唇離開她的手腕,“痛嗎?” 陸婷臉一下漲得通紅。 曲鳴從來都是得寸進(jìn)尺,天生對含蓄免疫,看到陸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虛而入,不等陸婷反應(yīng)過來,就不客氣地?fù)ё∷念i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軟軟的,像嬌嫩的花瓣,有著香甜的氣息。曲鳴身上有著汗水和剃鬚膏的味道,像一頭有著無窮精力的野獸,充滿了雄性氣息。他像征服者一樣含住陸婷軟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開她的牙齒,迫使她把嘴巴張開,吐出舌尖。 陸婷鼻中滿是帶著野性的男子氣息,她的唇被火熱的唇含住,他的舌頭伸進(jìn)她的口腔,捲住她滑膩的香舌,彼此磨擦、糾纏,沒有一絲遺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從指尖傳來,一震一震直傳到她心房深處,陸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軟了。 不知過了多久,曲鳴才松開嘴。他心滿意足地重新掛擋,快樂地說:“我送你回家。” 剩下的時間陸婷都很安靜,她垂著頭,一言不發(fā),光潔的臉上一片醉人的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