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睡服教官(身體的進步需要rou體的捶打
朕的疼痛,即勃起癥,一直都沒有治好。醫(yī)生有一次賭氣說,那只有把雞雞切掉了!朕賞了他一記很冷的眼神。 不過後來我們折中了一下。他給了一些藥,又給了一種束縛內(nèi)褲。勃起不會太容易,即使有一點勃起,在內(nèi)褲里也不太看得出來。最重要的是不會射了。 醫(yī)生覺得他自己很厲害了,不影響朕的性功能,但是又可以控制住形勢呢!其實朕覺得只是不要射的話,插個堵精針什麼的,效果也差不多。 練了一天的刀鋒假腿,晚上脫了內(nèi)褲看看,龍根半軟不硬的,感覺木木的,停了藥之後,慢慢的流出一點濁液來,其實也跟堵精針差不了多少。 不過醫(yī)生自己很得意,朕也就不說什麼了。 漸漸的冰融雪淡,冬殘了。一雙刀鋒假腿,朕也差不多掌握了。桿子上放個蘋果,朕回腰一腿掃過去,“嚓”的蘋果就碎了。 朕的龍根也勃了起來。 還在藥力的影響下,木木的、麻麻的,但還是勃起了。 如果沒有藥的話,大概硬到幾乎要射的程度吧。 朕有點恍惚。 是多久了沒有因為疼痛而性奮,而是因為高興。 為朕從來沒有達到過的武力值高度而高興。真的,是朕自己達到的,沒有一點攙假。大概朕的列祖列宗除了開國太祖外也沒有誰達到過這個武力值吧!可喜可賀。 但這次沒有文武百官在旁邊山呼萬歲了。至於周長生…… 他欣慰、同情,又帶著心疼的看著朕。為什麼一個人的情緒表達總可以這麼完美呢?或許沒有。只是朕的腦補。就好像一塊白布,放在黃昏就有了朝霞的彩光,放在泉邊就有了水波的淥色。他一個冷淡無情人,被朕自己投上了情緒,就色色順朕的心。 朕應(yīng)該把情緒抽離。 卻做不到。 “那你今後的打算……”周長生有點沉吟的樣子。 “還是從軍?!彪薜?。 “不改了?”周長生微微詫異。 朕低下了眼睛:“嗯?!?/br> 周長生片刻沒有說話。然後,他靠近朕,拍了拍朕的肩:“今後有什麼事還可以找我。”頓了頓,又道:“謝謝?!?/br> 直到他走了,朕憋著的一口氣,才長長的吐了出去。 他把朕當(dāng)救命恩人。所以他一直對朕這麼好。他不知他是朕奪江山的仇人。朕的性命、尊嚴(yán),如果他肯抬一抬手,有那麼一段時間朕幾乎肯趴在他腳邊把頭貼在他衣襟上求他放過。 真的連求這個字都快出口了。 其實也是無用。 真的幫你的人,你打他罵他他都會求你允許他幫你;真的害你的人,你牽衣乞憐他也不過是一杯毒酒。 朕還是靠自己罷了。 白天練習(xí),晚上念書。進入軍隊之後,就加上軍訓(xùn)。 周長生身邊的人覺得朕對周長生態(tài)度太差,不識抬舉,就把朕排到比較嚴(yán)格的軍隊,等著朕受不住了討?zhàn)垺?/br> 朕剛見到那個包子臉的長官時其實是很想笑的。世家子弟。朕見得多了。那種驕矜的氣質(zhì)瞞不過朕。這一名大概是受過什麼挫磨,所以還添些狠怒。而且真的在武力上下過功夫了,長官的職位不是白送的,站在那里就有種肌rou筋骨實打?qū)嵹A來的自信,於是更驕矜。 他看到朕的笑意,發(fā)了頓火,讓朕出列,叫朕俯臥撐,跑步,諸如此類??偸且o個下馬威的意思。 朕也知玉不琢不成器。讓朕自己把自己琢成怎樣,就像人要抓著自己頭發(fā)把自己拉起來一樣,大約是做不到的,只好藉助外力。 他怎麼說,朕怎麼做。想來他不至於就這麼挫磨死朕罷了。想想卞哥和毛哥都沒能把朕搞死,這小包子要是做到的。朕倒算他牛叉。 一天下來肌roucao勞過度,肌rou針刺一樣密密的疼。睡前朕沒有補藥,龍根又豎了起來,朕也沒有碰它,就等著看。看它能搞朕多久。 熄了燈之後有個人站到朕的床頭。小包子。朕沒有睡大通鋪,聽說因為朕的身體太不同尋常,不適宜跟其他士兵一起作息。可能是周長生給的優(yōu)待。這是士官級的宿舍。兩人一間。 另外一個人是包子。 他來睡得比朕晚,可能有其他教官們的會議要辦。他進來時。朕已經(jīng)躺上了床。 他可能以為朕睡著了。他站在朕的床頭。他居然伸手碰了碰朕的頭發(fā)。然後,可能想碰碰朕的腿、或者卸下來擱在床邊的刀鋒,他的手往下,猛然在中部停住。 發(fā)現(xiàn)了床單下朕隆起的龍根。 朕睜開眼睛,明明白白看見他漲紅的臉。 他漲紅了臉往后跳,眼睛還盯著朕的中部,頭一擺,撞上了朕的視線。 空氣很安靜的兩秒鐘。 然後他咆哮:“你沒有睡……?。 ?/br> 這種問題朕覺得并不需要回答。 他跳到他自己的床上躺直,拉起被單蒙住了臉。沒有換衣服。然後他跳下來,把燈關(guān)了,又到床上躺直,拉起被單蒙住了臉,在床單下面吼:“睡覺!明天還訓(xùn)不訓(xùn)練了。” 後來朕聽說,他家跟周長生有仇。大概是周長生整頓吏治的時候把他爹給整了?,F(xiàn)在他爹都死了。這筆債還要歸到周長生頭上。 反正跟朕也沒有太大關(guān)系。 第二天朕沒有用藥,疼了一天。這一天包子要我們練練擒拿格斗。照理說剛?cè)胛榈男卤粦?yīng)該上手就這麼難。應(yīng)該先把隊列行軍體能搞幾個月。但這是特殊訓(xùn)練營,也就是說除了朕之外,其他人都這樣那樣或多或少的有了訓(xùn)練經(jīng)驗,這才到這里,拔高優(yōu)化、順便吃吃苦頭讓大家都不要太狂的。 所以包子的任務(wù)本來就是一上來將所有人虐到泥里,以后服服貼貼做一批能打又聽話的軍人的。 這種軍人是當(dāng)權(quán)者都想要的好東西。 但現(xiàn)在朕自己變成了好東西中的一員。 郁悶。 話說回來朕也不算是毫無訓(xùn)練經(jīng)驗了。為了掌握刀鋒,體能必須的提升,以至於現(xiàn)在也頗有些肌rou。靈敏度什麼的都大大提高。踩著兩把刀在那里一站,也是頗有看頭的。 何況還不只是站。 朕還是學(xué)了些基本的刀技的好嗎! 不過真的格斗起來大概是不夠看。這也是朕選擇軍隊的原因之一。身體的進步需要rou體的捶打。朕明白。 捶打了一天。龍根在無藥狀態(tài)下也興奮了一天。晚上。比之前還要晚一點兒,包子躡手躡腳的進來。沒有開燈。窗口透進來的路燈的光即使朕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窗簾是開著的。他站了好一會兒,走過來碰了碰朕的頭發(fā)。白天時繃著一張包子臉碾壓全隊摔打鏖戰(zhàn)如同鐵匠捶煉又好像能干的主婦揉面團一樣的兇狠英悍不知道都去哪兒了。 朕拉著他的手就把他滾床上了。他一開始大概是沒防備,跟著朕的力量就摔了下來,第一反應(yīng)是撐在床的內(nèi)側(cè),不要撐在朕身上。好孩子。朕跟著往他腰上一扭,就把他壓住了。 白天學(xué)的格斗技能之一。當(dāng)然用得沒有他純熟。他要反制。不過他的鼻息很重而且很亂,身體也明明熱了。唔,朕沒有看錯。朕跟著往他肋骨下一戳,他就動彈不得了。 這一戳是龍截手,原來的世界里,大內(nèi)高手們教朕的。 那時候朕就很想學(xué)點厲害的,但是下不了苦功夫,而且宮里規(guī)矩龍體萬金之重,也不便受損。那些大內(nèi)高手們就教了朕一些取巧的辦法,據(jù)說哪怕不會內(nèi)力都可以把人打得稀哩嘩啦的。 朕也知道他們稀里嘩啦的飛出去都是給朕演戲,不過演的戲里多多少少也有點兒是真的。譬如龍截手什麼的,使用得巧妙了,也是能以弱勝強。平常訓(xùn)練的時候朕是沒使喚用,省得這些少見多怪的嚕嗦,現(xiàn)在包子臉朝下沒看見,朕給他截了一下,他大概不過是以為朕無意中戳到了要害。 總之還是他自己的yin勁發(fā)作。他徹底老實了,喘息得讓朕尾椎都一激靈。 朕試著摸他的屁股,手感很好,然而屁股那兒沒有被人用過,夾得很緊,他也很抗拒,而且估計沒清理過,朕嫌臟。 好吧,那就兩根碰在一起擼擼好了。說到這里朕得強調(diào)一點,朕還是喜歡女性的。龍根這種東西怎樣都還是捧在素手含在檀口插進女xue里比較溫暖乾凈舒適吧!所有插進朕屁股里的全都是變態(tài)! 不過這里沒有女性……食堂里的女工作人員是女性,但不算這種意義上的女性。至少包子長得挺好看的,而且皮膚外面都挺乾凈的,而且肯送上來給朕玩。 朕不知道他是實在搞不到女人憋壞了,還是天生喜歡男性,反正他的性經(jīng)驗肯定是不足的。那話兒落到朕的手里,朕還沒怎麼動他呢,他就自己硬了。臉直愣愣的對著朕,眼神還是很疑惑。眼角紅紅的。忽然害起臊來,翻身往外出溜。朕抓住他的手臂。他臂肌挺結(jié)實的,被朕一抓,忽然就xiele勁,小小聲說:“疼?!?/br> 朕看了看,他肌rou卸了勁之後朕反而加了力道,於是就抓出紅痕來了。 他那話兒也軟下去了一點。 好吧,那就是說,他并不喜歡疼痛。 朕有點遺憾,趴在他身上看了他一會兒。他的陽物又硬了,對著朕的龍根頂了頂,居然自己伸出手來,摸了摸朕的臉,然後,抱著朕的肩,臉埋在朕的胸口,鼻子蹭著、嘴唇抿著,腰胯那里一下一下的抖。 朕也沒辦法了,把他手拉起來,兩根陽物并在一起,好歹擼了一次,他射完了朕就後悔了,覺得也并不比自己擼的爽,於是就要他兩條腿并在一起,給朕腿交一次。 朕的殘腿一直抵著床板,始終在痛,龍根豎起來消不下去。也不知是不是被毛哥他們玩過頭的后遺癥,不太容易射出來。夾在包子的兩條腿間插了幾下,包子有點不太樂意。朕壓著他的后腰把他抵下去。包子嗚咽了一聲:“輕點。”感情是那話兒又有點硬起來了,角度不對,抵著軍營的硬床板有點疼。朕幫他順了順,他好多了。朕忽然想起一件事,在他耳朵邊上問:“你說讓他們訓(xùn)練去,他們的大通鋪空出來,把你壓在一張張鋪上cao過去怎麼樣?” 他當(dāng)時就射了朕一手。 朕看出他真是個雛兒了。稍微撩撥一下就射。射完了很快就能站起來。朕嫌臟,把jingye都抹在他胸前rutou上了。他那話兒就又硬了。最後等朕射出來的時候,他四五次射了總有了。床是臟得不行了,朕又累,就拍拍他:“交給你弄乾凈?!毖垡婚]幾乎當(dāng)場就睡了過去。 他沒有說什麼,但是把朕衣服脫了,擦了身,托起來放在他的床上。第二天朕起床,看見他把朕床單什麼都換乾凈了,卻跟朕貓一個床。朕問:“你困不困?”他臉又紅了,三分鐘著裝完畢,忽然對朕道:“你今天病假,不要出cao了?!?/br> 朕沒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