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結(jié)局-離城(整根性器插了進來
肖童醒過來時,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是一根性器塞在里面,實在是太深了,以至於都顯出形狀了。 他發(fā)出痛苦的呻吟……不,他以為那是痛苦,其實聲音一發(fā)出來他就發(fā)現(xiàn)了,那是甜蜜和苦悶的,把肖童自己嚇著了。小小的聲音剛發(fā)出來馬上自己掐斷。 但是楚戰(zhàn)國已經(jīng)聽見了。 深埋在花徑里的陽具興奮的頭抬得更牛,楚戰(zhàn)國將肖童一下子吻倒在床上。 “你干什麼??!”差點被壓到的明浮軒咆哮。手指都差點斷了好嗎!說好后xue是給他的呢?他還在后xue干活呢好嗎! “拿、拿出去……”肖童聲音沙啞。 ——哎哎哎?明浮軒呆住了。 肖童后xue里有個東西在震顫。他軟rou都開始抽搐。楚戰(zhàn)國抬高他的雪臀再一下子把他cao得深陷床墊里。 “楚戰(zhàn)國我手指差點斷了!”再次遇險的明浮軒氣得不輕。 楚戰(zhàn)國懶得理他,先忙著滿足肖童。要說雙性人的體質(zhì)也真yin蕩,才躺了幾天,再輕輕一碰就像渴了多少年一樣馬上泛濫成災。連醫(yī)生都沒辦法的昏迷BUFF都解除了。早知道就不用明浮軒提議,他在醫(yī)院里就先把小孩兒給cao了。 唔,說到病房PLAY…… 楚戰(zhàn)國的視線移向明浮軒收集的一柜制服。 “童童你能醒過來真是太好了?!泵鞲≤幣赖叫ね磉吪跗鹚哪槨Pね赾ao弄中整個身體都是一顛一顛的,幸虧有明浮軒扶住,視野才比較穩(wěn)定,能看清明浮軒關切的眼睛和一張一闔的艷紅嘴唇, “童童啊我覺得你老呆在醫(yī)院太冷清,就把你接回來照顧。老天有眼,你終於醒過來了!” “……”楚戰(zhàn)國被這不要臉的家伙驚呆了。明明是說放在醫(yī)院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帶回來好好疼愛,只要輕一點,反而幫助肖童活血,并不會傷身體什麼的…… 結(jié)果cao著cao著就狀況頻出。入進花xue的楚戰(zhàn)國完全沒辦法放輕動作不說,明浮軒打不開菊xue,還差點把肖童弄傷,就舔了很久,那下賤樣子連楚戰(zhàn)國都快看不下去了。不過xue口好歹舔軟了,就捺了跳蛋進去。最小號的跳蛋,只敢開最小檔。明浮軒一直在那里嘰嘰歪歪,說只是白白便宜了cao花xue的楚戰(zhàn)國而已。 摟著嬌軀干得不亦樂乎的楚戰(zhàn)國聽得不耐煩:“不是你自己選屁眼的?” “童童的……后庭寶xue,怎麼能叫屁眼呢!”明浮軒張大了眼睛。 肖童就在此時誤打誤撞的醒來。 這種時候明浮軒還好意思說都是為了肖童的身體著想! ……也對,可不是為了他的身體嘛。 肖童覺得惡心,喉頭一痙攣,干嘔起來。 他一乾嘔,明浮軒就想如果把jiba插進去享受那里的軟rou按壓是有多爽。楚戰(zhàn)國也是。兩個人都呆看肖童的嘴,目光撞在一起,兩人都難得有了羞恥感。 明浮軒就請楚戰(zhàn)國配合,把肖童的身體側(cè)過來,他用手指伸進去試了一會兒,里面已經(jīng)軟了,雖然張得還不夠開,但實在等不及了,就作出一個“可以用了”的表示,把性器抵上去。 楚戰(zhàn)國即時露出一個“原來你這麼小”的嫌諷表情。 明浮軒懶得理他,就把guitou抵在肖童花xue上慢慢碾磨。xuerou受了熱氣,漸漸水氣越來越氤潤。就算肖童心里始終在淚奔“你想入死我嘛!”,但xue口卻自個兒越張越開了。而明浮軒一直也沒有強行進去,於是后xue越來越不緊張,反而開始主動咂巴起guitou來。 “你這張小嘴很想吞我哪。”明浮軒笑言。 肖童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楚戰(zhàn)國嫌他不專心,用力頂一下,他忽然張嘴:“?。 ?/br> 明浮軒把guitou退開,將手指頭伸進還舍不得合攏的xue口里,準確無誤的摸到剛才發(fā)現(xiàn)的一點,按了一下。 肖童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直接把楚戰(zhàn)國夾出精。楚戰(zhàn)國投給明浮軒一個質(zhì)詢的眼神。明浮軒笑了:“寶貝兒,你還真喜歡弄這里?!薄≌f著就趁著后xue情動,把堅熱的陽具整個前端都塞了進去。里面竟然已經(jīng)水汪汪了!都說雙性yin蕩,沒有想到y(tǒng)in蕩到后xue玩一會兒都能甜水豐美。 明浮軒嘟囔:“本來上次都可以吃到了,要不是……” “你說什麼?”楚戰(zhàn)國一個深頂,一邊瞪了明浮軒一眼。 被頂?shù)煤孟窠o電棒擊中,哇的哭了半聲,水濺了六條腿;被瞪的也半身一麻,沒敢說話,聽肖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騰出一只手來安慰的拍著他的側(cè)臀:“不急不急,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哈?!?/br> 肖童想說自己不是急,但明浮軒已經(jīng)將整根性器插了進來。 肖童肚子吃進了兩根roubang,抖得不成樣子了。一根粗壯,一根guntang,把他cao得好像沒有骨頭只有rou,只是個rou做的飛機杯,綿綿軟軟的,陷進黑暗漩渦里,只有快感的火花不斷閃過。 在黑色的時光的下流,他充溢著濕霧的眼睛能看見自己在洗手臺前被cao到站也站不穩(wěn),被cao成rou便器,被cao得融化、被cao得粉碎。強吻,強jian。身體被這兩個人熟悉,也被他自己熟悉。被使用得過了頭的兩個xue都紅腫得可憐,上了藥,再cao。從一個地獄出來,再陷入再深一層的地獄。高潮,疼痛,昏迷,高潮,不斷的重復。直到緊致的皮膚松馳,結(jié)實的身體有了更多的皮下脂肪,小肚子往外突起,頭發(fā)稀薄,先是有一個性能力下降,後來,大家都老去和死亡。 只是他再也不能畫了。 即使他們精力衰退放過他,他都不能了。因為那時,他的精力也被淘空了。他的手已經(jīng)習慣擼動性器而不是調(diào)和顏色。當他試著重新熟悉畫筆時,他也老死了。 在死亡里他見到一片寒光:“如果斬斷你的花……?” 他沒等那句話問完,就接過寒光往下體斬去。 在溫柔的黑夜里張開眼睛。 他收拾好很少的行李和很大包的畫具,離開了恩人的家。這輩子他是性冷淡。太過冷淡了,路程走得很辛苦,有人對他說,朋友多了路好走。他不以為然。 他畫完了奔馬,紅色的鬃毛在冰色的風里飛;他畫了凝思椅,層層疊疊蕾絲包好不經(jīng)人事的玫瑰手腕;他畫了金色的麥田,除了一個遠遠的稻草人之外別無人跡;他畫了荒山里的潭水,有無底的濘碧色漩渦。人們不說好,也沒賣出什麼錢。後來,叫好了,也仍然沒什麼錢。他養(yǎng)活自己主要靠一個小餐館,炒飯,炒菜,腌很小的只有半寸的銀色的魚,煎薄薄的rou片,放鮮透的湯,每天給顧客發(fā)出位號,發(fā)夠了就不再營業(yè)。直到有一天,一個人把他壓在門板上強jian。 他沒有快感,流了很多血。那小麥色的皮膚似曾相識,頹然的放開了他。他去報了警,說:“這個人強jian我?!?/br> 尾聲 肖童張開了眼睛,飛機轟鳴。 地面上,他正在離開的城市燈火通明,無限依依。他沒有留戀。 素白的手再檢查了一次安全帶,平靜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