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囚禁,下藥,逃跑-艾借酒
我的頭很疼,非常疼。 耳邊還聽到小少爺跟我絮絮的解釋:“我沒有想傷害你。只是你總是好像離我很遠(yuǎn),我找個人填我的空洞……” “你跟別人性交是因?yàn)橐钅愕亩?。你確定這就是你找到的最好理由?”我想這麼說的,沒有說出來。這樣的話不厚道。 我并沒有想特意做個厚道人,但似乎也不必特意做到相反。 我把頭低下來。不是故意的。頭很重,身體卻很輕,幾乎要飛到云上。旁邊有很多的嗡嗡聲。就好像是有公司在聚餐。 這麼多人進(jìn)餐的公共場合,我看到他把一盤公共的菜拖到他的跟前,旁若無人。我低下眼睛,深覺難堪。 并不是圣子,卻要替別人難堪。我知道這樣的脾氣得改。 眼睛睜開,原來只有一隙,好像是被刀割開的,還是生銹的刀。光線乾澀的灌進(jìn)來。我想要抬手遮一遮眼睛,叮當(dāng)鐵鏈聲,手沒有抬起來,只是我的臉轉(zhuǎn)到了一邊,太亮了,想轉(zhuǎn)到另一邊再試試,可是脖子疼得厲害?!皑獭蔽野l(fā)出一個音。并沒有什麼意義。只不過聽見自己的聲音也是好的。疼,但有一種現(xiàn)實(shí)感。 我慢慢的回到現(xiàn)實(shí)。 我被鎖住了。有人給我倒了杯水,扶起我的身子,把水喂給我。我定定神時,他把我的卷起袖子的手臂抬起來,細(xì)細(xì)的針頭扎進(jìn)去。里面的液體往我手臂里推。 “楊宗福,”我說,“你在乾什麼?” 叮叮的鏈子響。 “噓?!彼f,按住我的手。他的手很燙,像是發(fā)高燒的樣子。但他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像生病。那麼是我的體溫太低了。 針管里的液體全推進(jìn)我的體內(nèi)。我覺得更冷。那雪意從被打了針的手臂悠然而不可阻擋的流進(jìn)來,所經(jīng)之處漸漸失去知覺。然後慢慢的,有一種癢,還有熱,如春天的花一樣開放。 我問:“楊宗福,你干什麼?” 他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嗤”的笑了一聲:“為了你出賣我的葡萄園的報復(fù)啊?!彼f:“那里面我埋的東西都被起出來了。艾借酒,你乾得真漂亮。我好像沒有太對不起你吧?就算我逃債沒有事先跟你通氣,你也不必做得這麼絕。嗯?” “不是我?!蔽抑狼闆r很嚴(yán)重了,“楊宗福,你先把我放開。真的不是我?!?/br> “是嗎?”他冷笑,“那里我只招待你跟童童進(jìn)去過。不是你,難道是童童?如果是他,哪里乾得了這麼利落徹底。就你有這個本事,艾先生?!?/br> “你高看我了?!蔽移>氲?。 “是??!六年前你說你還是想找個真心愛人結(jié)婚,既然我不愛你就無論如何求我放你自由是吧?你找到了沒有?還不是一個人呆著!你就根本只是不想跟我結(jié)婚而已吧!”他特別氣憤。好像比葡萄園被端還要?dú)鈶崱?/br> 我也無話可說。 幾天前我以為我有希望。那個孩子即使跟昏迷的我躺在一起,也沒有侵犯我?!∮窒矚g我喜歡到一直要抱著我,滿滿的青春生命力。我以為或許他能教會我重新對人類間的性愛抱希望。 原來都是錯。 “嚓!”楊宗福把我的衣服撕了。身體暴露在空氣里,覺得冷,rutou豎立起來。這是六年來沒有過的事。而且體內(nèi)有難耐的熱流。連陽具都顫抖著有抬頭的跡象。我說楊宗福,你瘋了。 他給我換上女性的服裝。他說早該這麼對你,把你玩老實(shí)了你就不鬧妖蛾子了。 我說楊宗福,你冷靜一點(diǎn)。你不喜歡男性。 他笑起來,手指沿著我的臉頰劃動,說借酒啊,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 我想起來:“在你的辦公室相親?!?/br> “比那還早?!彼f,給我套上一頂長長的假發(fā),笑著覆身吻我。他真的親吻進(jìn)我的嘴里。而且我能感覺到他的陽具是硬的。 他真的瘋了。為了一件不存在的事堅信我犯了罪,并且用這種方式懲罰我。 我不知道他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春藥,藥性一定很強(qiáng),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我的guitou摩挲在他的衣料上,竟然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而后xue已經(jīng)一片汪洋,sao癢不堪。我張開嘴,喘息。聲音讓我自己聽了都覺yin糜。 “來來,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樣子。我以為多三貞九烈呢,下了藥一樣發(fā)情?!彼f出這樣無理冷酷的話,把我拉起來抱在他膝蓋上,讓我看鏡子。 鎖鐐已經(jīng)打開了,我想。但我逃不了。全身都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顫栗。他讓我抬頭我就抬頭。看鏡子里。那個人。穿著粉紅色的長裙,半露酥肩,伸出一條玉腿,勾在男人身上,蓬松的長發(fā)垂下來,掩著半張臉。臉紅得要醉了,露出的半邊眼睛,媚眼如絲。能滴出水來。 我知道這是我。我想轉(zhuǎn)過眼睛,一轉(zhuǎn)眼也見風(fēng)情流轉(zhuǎn)。我深覺羞辱,但是性器的敏感增強(qiáng)了。 “這是什麼藥?”我問。氣力不濟(jì),臉擱在他肩頭,吐出來的都是氣音。 越強(qiáng)的藥,說不定副作用就越大。就像越強(qiáng)勁的槍,后座力也越大。 我怕自己要太久不能上班。 “惦著誰呢?”他捏起我的下巴,疼,但連疼都激起更深的舒爽,真是要命。下面陽具就插了進(jìn)來,狠狠的。 不應(yīng)該這麼順利的。即使是怪物先生來照顧我,也要用特制的藥膏,幫我在后xue口揉一會兒,才能一點(diǎn)點(diǎn)的進(jìn)去。先用小尺寸,等我習(xí)慣了,再漲大一點(diǎn),進(jìn)得深一點(diǎn),動作比較緩,免得擦傷我,主要是充塞在里面,并抱著我,讓我有安全感。 然而楊宗福對我與其說是抱,更確切說是摸。說是摸,力氣也太大了,又是按,又是像刮痧或者像刮蘿卜泥一樣的摩,明顯只顧他手頭快感,不理我的死活。 下面的陽具當(dāng)然就更放肆了。即使我用了重劑量的藥,也覺得有些不適,被頂?shù)们把龊蠛系?,疼,爽,而且暈眩?/br> “這麼嬌氣。”他道,“身材倒保養(yǎng)得這樣好。小洞緊得可以說完美了。喂,受不了的話就夾緊點(diǎn)啊。夾到我射,你就舒服了?!?/br> 話糙理不糙。我試著夾緊。 他本來就在里面胡攪蠻戳,我里面本來就被搗得火辣辣的,一夾緊就更疼了,而且使不上力氣,只試了一下就疼得松開,本能的扭著腰想退縮,結(jié)果他自己拔了出去,讓我看guitou跟xue口之間連出來的粘絲: “你看你饞得?!?/br> 我不認(rèn)為這是我自己的功勞。 但是楊宗福把他的陽具懟到我的嘴邊:“不想cao,那你給我舔出來呀?!?/br> 我覺得惡心,想吐,就真的吐了。趴著對床外吐得昏天地暗。 楊宗福怎麼說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富豪出身,立刻嫌棄的躲一邊去:“惡心死了!”又道:“我要給你解癢你自己作吧!現(xiàn)在我不戳你了你自己受不受得了?!?/br> 他沒有說謊。我xue內(nèi)癢起來。無論如何都想抓抓撓撓,自己手指都想伸進(jìn)去了?!班辍钡囊宦暠凰盐业囊路橇?。我正想著這麼麻煩穿了又脫干什麼。他就把那泡泡紗裙卷吧卷吧丟床下把我剛剛吐的給蓋住了。 行吧,他愛乾凈。但很多臟東西不是蓋住了就消失了,總要有人去打掃。一想到還要費(fèi)人家的事,我就尤其慚愧,而且難過。后xue里也癢得也更可恨。 這是我恨性事的原因。它引起這麼多的犯罪、痛苦,和骯臟。 也有和平、可靠和暖和的,如怪物先生對我。然而它若有知,未必愿意整天被我鎖在柜子里。并且就算是它,跟我進(jìn)行性事時,也會讓我身上弄出些臟東西來,事後要清洗。歸根到底,總是沒有這事才乾凈。 再歸根到底,人類就要沒有的才乾凈。 再追究下去,根本連動物們都都是骯臟的。海豚都強(qiáng)jian,嗦嘎夫妻住進(jìn)露臺之後那里味道都比較臭。 索性全是植物就好了。 但是我生物學(xué)雖然不好,大概植物們離不開動物。 性事雖然有暴力骯臟的因素,承受方還是離不開進(jìn)攻方吧。 我深覺悲哀失望。 以及癢。 甚至跪在楊宗福腳下求他,給我cao進(jìn)來止止癢吧。 然而他的jiba是半軟的。 我想笑。 楊宗福,果然不能對男體勃起。 你工具不行還對我下什麼藥,你給你自己下藥??! 我這麼想著大概就說出來了,氣得他不輕,抓著我頭發(fā)要我抬頭??蛇@是他給我戴上的假發(fā),被抓掉下來了。我這種情況下都給逗笑了,癢得厲害了又變成哭。 楊宗福你行行好給我個痛快吧。我也沒怎麼得罪你啊。葡萄園真不是我乾的。冤天下之大枉。 他又去拿件衣服給我穿。還是女裝。把那件藍(lán)白色宛如是女童學(xué)院裝、但確實(shí)修長到連我都能套進(jìn)去的裙袍裝束在我身上時,他終於逐漸硬起來了。這樣的生理現(xiàn)象顯然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荒謬到我都笑不出來。 我只是在他低下頭給我整理裙擺時,把雙手抱在一起狠狠的砸向他的后頸。 順便提一句剛才他為了方便動作放開了我的鎖鏈,但沒有把手鐐?cè)∠聛怼?/br> 兩只手像打排球運(yùn)動一樣捏在一起再加上手鐐,顯然有點(diǎn)份量。他一聲不吭的倒下了。我試了試他的鼻息,還活著。 手鐐變形了,看起來比起警用器械更像是情趣用品,不過擰了擰,還是擰不下來,說不定因?yàn)樽冃瘟硕y取下來了??纯磁赃吅孟袷倾K金質(zhì)地的細(xì)鏈子、還有蠟燭旁邊的兩圈麻繩,我不確定是不是應(yīng)該把楊宗福捆起來。畢竟這些東西我掙不開,不代表?xiàng)钭诟?隙⊕瓴婚_。畢竟我是連小少爺都能對我武力壓制的白斬雞。我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 還是抓緊時間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