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聚眾吸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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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的短小四肢在空中撲騰了兩下,在眾人更加詭異的目光下,消停下來。 我一揮手,姿態(tài)蕭颯地將脅差的本體招到手中。 地上半裸的大太刀整個人漂浮起來,無助地在半空中扭動著身姿。 日常系的魔咒一直讓我覺得很便利,釋放方法簡潔有效,對于麻瓜的效果就更加超群。 早上在本丸展現(xiàn)的讓櫻花常開的能力只能說明我的靈力量大,但見到我繼大變活貓之后,又展現(xiàn)出隔空取物、念力控人的技法后,刀劍付喪神看向我的眼神也像看笑面青貓一樣詭異了。 如果他們愿意表情豐富些,定然已經(jīng)各個都像在吞西瓜似的張大了嘴。 “真厲害?。“⑵?!這又是靈力的其他用法嗎?”早就習慣了我的特殊,陸奧守吉行的狀態(tài)已然進化成一枚迷弟,棕色的眼瞳里滿是崇拜。 他的觀察力很敏銳,知道我不過是花式高效地使用了靈力而已。 “不錯,想學的話,可以教你?!?/br> 是時候讓這些空有一身靈力,只知道用本體進行物理派打擊的刀劍付喪神高效利用資源了。 我又不是那種沒本錢,servant隨便解放個大寶貝就會被吸成人干的戰(zhàn)五渣,就算全刀賬后71把刀同一時間放個須佐能乎,我也壓力不大。 我思考著未來的靈力使用教學計劃,啟動了時空轉換器。 返回本丸后,笑面青貓大受好評,在被每一個付喪神強擼一遍后,他生無可戀地被我塞到今劍手里。 小孩接過綠茸茸的毛球,高興地幾乎跳起來。 “喔噢哦哦!主人,貓貓就給我了嗎?” 我朝他點點頭。 “看你比較喜歡,就給你帶在身邊。不過不能叫他‘貓貓’,他現(xiàn)在雖然是貓,但本質上還是笑面青江,所以我們要尊重他的人格?!蔽液皖亹偵亟逃《痰叮肓讼胗X得叫‘貓貓’還挺順口的,又道,“當然,如果你征求到他的同意,也可以這么叫?!?/br> 今劍聽到我后面的話,眼睛立刻亮起來。 他擼了一把貓毛,低頭問道:“吶吶,笑面桑,我可以叫你‘貓貓’嗎?” 我將視線溫柔地投射在那張綠毛的貓臉上,笑面青貓本想嗷嗷地表示不滿,此時卻毛發(fā)炸起,機械地點了點貓頭。 “噢耶!貓貓,我可以叫你貓貓了!” 我笑著揉了揉小男孩的頭,囑咐道:“既然貓貓是你的了,記得和他形影不離哦~” 讀政治書的時候也要像這樣抱在懷里啊~ 石切丸已經(jīng)在剛回本丸的時候被我用漂浮咒送去了手入室,手入的工具我提前吩咐燭臺切光忠去擺好了。 我們在房間門口碰頭的時候,這振太刀可靠地表示一切準備妥當。 之后他似乎想說些什么,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石切丸的神智已經(jīng)迷失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為了不讓自己做出失禮的舉動,他已經(jīng)將白生生的手臂咬得血rou模糊。 這顯然并不頂用,你看,他已夾著腿,擼動起碩大的陽具了。 破爛不堪的衣物已經(jīng)被他蹭掉了,內褲被他自己褪下來掛在大腿之間,帽子歪斜地滾落在一旁,導致重傷的傷口落在腰部,鮮血正在不斷滲出。 我可以肯定,如果再不進行救治的話,這振大太刀就要變成本丸里的碎刀先鋒了。 我靠過去,剛把石切丸的本體撿起來,沒來得及輸入一絲靈力,就被青年撲倒在地上。他的體格龐大,將我死死地按住,堅挺的性器摩擦著我的腹部,在引起我的反應后,叉著腿,直接扯裂了白色的內褲,開始將臀部下壓,用私處磨蹭起我的guitou。 guitou上的布料一片濡濕,原來這家伙的yin水已經(jīng)將整塊陰私領域都沾濕了。 大太刀的上身也不安分,仗著個子大,正用飽脹的奶頭戳我的臉。 那小小的rou粒原先已經(jīng)被笑面青江弄得硬如石子,在我的面頰上sao動著,帶來撓人心肺的sao癢感。 看樣子,我根本無法專心地進行一次手入了。 我往手中的大太刀本體輸入小量的靈力,先止住傷口的血。 判斷了一下對方頭部的位置,確定不會被波及后,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清泉如水”。 zuoai是你情我愿的事,但這個你情我愿建立在神雙方神志清晰的基礎上。 這樣下去,我們歡好雖然順理成章,但以他的性格定會因此對我產(chǎn)生不必要的隔閡。 我認為我至少應該尊重他的選擇,是和我做下去,還是強撐。 留著西瓜太郎頭的付喪神在打了一個激靈后清醒過來。 臉上冰涼的流水不斷匯聚到鼻尖滴落在榻榻米上,形成一灘積水。 他茫然地發(fā)怔,發(fā)覺自己正以不雅的姿勢壓在審神者身上時,睿智聰明的大腦即刻停止了運轉。 我是誰?我在哪里?發(fā)生了什么? 原始的哲學問題在腦海中組成一排排彈幕,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 智商歸零的大太刀,下意識地想要從我身上爬起來。他四肢用力,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跳起遠離我,但他高估了自己的狀態(tài)。 藥物作用并沒有過去,此時正是頂峰時刻。石切丸雙手推地,打算靠雙腿支撐身體起身,在身體后仰的慣性中,他發(fā)現(xiàn)平日里健壯頂用的大長腿根本不聽使喚,像是兩條軟綿綿的面條。 “??!” “嘶——” 慘叫與抽氣聲同時響起。 大個子的青年付喪神運氣極差地一屁股隔著褲子跪坐在了我的roubang上,因春藥開闔的yinxue正對當口被一棍子干穿,身體好似被劈開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地痛呼。 我則是被他青澀的xue口夾得生疼,這種突然襲擊哪里來得及做什么保護措施? “石切丸殿,請你放松一點,可以嗎?” 見大太刀有愈夾愈緊的趨勢,為了不讓自己斷子絕孫,我在yinjing表皮附上一層薄薄的“堅”,并開口請求他控制一下自己。 我客氣的態(tài)度讓石切丸更加緊張了,他忍著疼,盡力舒張著肛口。 但這并沒有什么卵用,我的yinjing太粗,他的xue又初承雨露,兩者之間還有一層棉質的布料,沒做過任何準備,這么狠地坐下去,沒有流血已經(jīng)是藥物的功效了。 “石切丸殿,我可以喚你papa嗎?我聽他們都這樣叫……如果你介意的話,就算了……” 在最脆弱的時候,一直被高高在上侍奉在神社里的神刀,受到了來自新任審神者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