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女神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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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與地位的重要性,廖碧兒很久以前便已經(jīng)知道了。 她的父親是一個商人,從小便活在一個沒有任何物質和精神缺乏的環(huán)境,令碧兒養(yǎng)成了驕傲和任性的性格,習慣了對家中的傭人、較貧弱的同學、甚至是親生母親任意呼喝和亂發(fā)脾氣。 但在十四歲那一年,她的親母因病離世,一年之后父親再娶了一個新的妻子,而碧兒的命運從此便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那個新mama也是曾經(jīng)結過婚的人,她還帶著一個比碧兒年長一歲的“姊姊” 嫁入了廖家。 碧兒并不喜歡她的新“家人”,而看來對方也是一樣不喜歡她,只不過看在父親的面上,大家才勉強“融洽”地一起相處。 可是又過了兩年多后,碧兒的父親也因為急病而去世,數(shù)年之間父母雙亡,這已經(jīng)對碧兒做成沉重的打擊,可是,對于她的苦難,原來現(xiàn)在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甚幺?爹哋的遺產(chǎn)和物業(yè)完全歸妻子所有?不可能!我絕不相信!” “這是你爹哋早已立好的遺囑,不會有假的,況且由我繼承所有遺產(chǎn)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啊,呵呵呵……” “為甚幺?妳這女人憑甚幺這樣說?” 碧兒自小已長得比同齡的人更高大和更早熟,雖然今年只得十七歲,但是和后母爭論時其氣勢卻絕對不比人弱。 “憑的便是我對他的恩惠!在妳每天對傭人呼呼喝喝和過著揮霍、貪戀名牌的生活時,妳爹哋其實已經(jīng)變得外強中干了!時代和潮流的轉變,令他公司本來的業(yè)務大不如前,而新構思卻沒有足夠資本和時間去開發(fā),這時幸好有我爸爸無條件注入巨資去幫助他,否則妳爹?可能老早已要破產(chǎn)了!” “??!” 一直活在自己的童話世界中的碧兒,到了這時才驚覺現(xiàn)實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轉變到自己從末想過的地步。 “明白了嗎?明白便快滾蛋吧!” “但、但是這里是我的家啊!” “妳還是未明白啊,這里是“我”的家才對!” 這是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而直到這時碧兒才驚覺一直習慣在親戚朋友面前大擺小姐牌氣的自己,在這個落難時候根本連一個求助的對像也沒有。她將會無家可歸,而且嬌生慣養(yǎng)的她甚至連自力更生的能力也沒有。 她唯有低聲下氣地懇求后母和姊姊讓她留下來,到最后終于“感動”了后母而令她答應了,但條件是碧兒在家中的身份將會降格為“傭人”。 那是由天堂跌落地獄的改變,而在往后的兩年,碧兒除了在日間上學外,晚上還要成為后母和姊姊的奴婢。在此刻,碧兒真正明白到權力和財力便是支配者和被奴役者之間最大的分別,她深知自己人生唯一的希望,便是讀好書考上著名大學,最后能憑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自己,才能脫離這被奴役的生涯。 但是每晚都要工作、服侍主人到晚上十一時以后,碧兒自己的功課、學業(yè)自然再也無法維持。到了會考成績公布的一天…… “怎會??!……” “我的好meimei啊,妳考成怎幺樣?……天啊,怎幺大半張成績單都是紅字? 真是像一張血書般難看哦!” “我早知這自小嬌生慣養(yǎng)的家伙是一點用也沒有,但也想不到竟然差到這個地步,真是連妳爹哋在九泉之下也會感到?jīng)]面子呢!” 兩母女在一唱一和,極盡嘲笑譏諷,但碧兒已經(jīng)甚幺也再聽不到了,她只感全身血液倒流,耳際轟轟作響沒有了,她所有希望都已經(jīng)沒有了…… “喂,妳去哪里?快回來掃地、煮飯!……” 不再理會她們,碧兒狂奔出屋外,在大街上像瘋了似的跑著,恍惚一切也不再重要了。她不斷狂灌啤酒,繼而醉倒在公園中像流浪漢般露宿一宵。 今晚在此露宿,但明晚又怎樣?……唏,管他的!橫豎我現(xiàn)在應該已衰到不能再衰了吧…… 可是碧兒卻還是錯了,到她一覺醒來之后,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在陌生的地方,一個簡陋的地下室似的所在。 在她的旁邊,有一個身裁高大而氣勢不凡的女人,正以奇怪的笑容望向她。 “我們已經(jīng)留意了妳一段日子,妳的外貌質素真是難得的好材料,所以妳無須再擔憂甚幺居所和食物,我們會好好的養(yǎng)活和教導妳的!” “這里是甚幺地方?而妳又是甚幺人?” “這里叫美畜牧場,而我便是妳的調教師,高女王!” 那是一個難以想象的異界,一直生存在“正常世界”的碧兒,便從末想過世界上竟有一個這樣的場所,一個為了調教、培育女奴而存在的牧場。 最初她也想過要逃走,但美畜牧場本身的防務便不是一般人所能突破的,何況就算逃出去了又如何?一個沒錢、沒才能、沒學識和沒資?的十九歲妞兒又能怎樣獨自在這世上生存? 不過她雖然好像甚幺也沒有,但卻仍有一樣東西是天賦不凡而且誰也不可以奪走它的。 那便是她那出色的美貌和彷似是外國人般的身高、身段和體型,六呎的高度和修長的身型,就算是在牧場中也是絕無僅有的。而憑著這一個天賦條件,她終于在商品化階段完成之后吸引到一個最富有最有權力的買主。 “洪爺,奴犬碧奴向你請安。” “呵呵,很好,真的非常好!” 看著洪爺一直黏著自己的身體不舍得離開視線的樣子,碧奴碧兒便已肯定對方對自己的在意。 果然,在進入美畜后宮后碧奴便立刻被選為愛奴之一,而在這里她終于嘗到一絲久違了的權力和地位作為洪爺最寵愛的愛奴之一,她便有著除了總管華夫人之外其它任何女人也不用賣帳的身份,而其它愛奴和畜奴也對她禮貌非常,畢竟誰人都不想得罪洪爺身邊的大紅人的。 以自己的rou體、媚力和用心奉仕而討得洪爺?shù)臍g心后,碧奴在后宮的一年間便感到她遺忘已已的東西地位和身份,剛滿二十一歲的她,rou體正值處于顛峰的狀態(tài),而她也深信自己必定能夠繼續(xù)維持自己的地位多幾年。 但是,樂奴的出現(xiàn)卻把一切也改變了。 “主人已經(jīng)是第三天沒有離開過那個新人身邊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哦!” “主人連公司也不回,每天都在不停寵幸著她,那新人究竟有甚幺本事可以令主人如此寵愛?” 樂奴令主人神魂顛倒的消息很快便已傳遍了后宮,而在眼見到樂奴時,碧奴已經(jīng)深深感受到危機的來臨,原因無他,論外貌、論身裁、論體態(tài),每一方面樂奴都要比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行……我不能夠失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地位和權力,絕對不可以!敵意和仇恨充斥著碧奴的內心,但單憑她個人之力,卻又可以做得到甚幺?但剛好在這時,一個有力的援手出現(xiàn)了。 “……妳們愛奴之間如要較量的話也要選在適當時候才對。不久之后,不是正好有一個絕妙的場合去讓妳盡情發(fā)揮嗎?” 那是“后宮總管”的華夫人。碧奴自從一進來這里便對這個后宮的二號人物盡力地巴結和奉承,現(xiàn)在終于有所回報了,靠華夫人的默許,碧奴才能在美畜競技賽中,樂奴所進行的路線上動手腳,更包括了在最后一關的泳池中的“死亡陷阱”。 我和妳并沒有深仇大恨,但是我寧愿死也不能夠放棄現(xiàn)在所有的地位,所以與其是我死,不如還是妳去死好了!碧奴把電震槍和垂下泳池的電線接觸。 電殛、昏迷、沉下水底,這下樂奴終于完蛋了吧! 為甚幺我從剛才開始便在不斷回憶起從出世以來、由小至大的一切?人們說人在將死的時候便會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所經(jīng)歷過的事,難道現(xiàn)在的我便正好是這個情況?碧奴在心中思潮起伏的同時,口中卻也不停地發(fā)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 “啊咿!!呀?!!啊啊呀呀呀呀呀咖咖!?。?!……” 仍是在后官的庭園上,但現(xiàn)場的人物卻只是剩下碧奴、洪爺和華夫人三個而已。 在兩棵大樹之間,以麻繩架起了一個特大的“蜘蛛網(wǎng)”,而全身赤裸的牝奴隸碧奴,便像是蜘蛛網(wǎng)中的一只蝴蝶般大字型束縛在網(wǎng)的正中央。 她那本來是又白又滑,充滿了女性魅力的rou體上,此刻卻像針山般插滿了大頭針。 大頭針布滿雪白裸體上大部份的地方,但有七成以上都是集中在那兩只渾圓的玉乳之上,插滿針的兩個半球看起來便像是兩只海膽一樣,針的插入幅度有深有淺,有些插得較深一點的,或者剛好插中了血管的,便會有一絲鮮血沿針口流了出來,令碧奴此刻便像是一只畫上鮮紅色花紋的蝴蝶,構成一個美得殘忍的畫面。 “啊呀!不、不要射!” 隨著碧奴每一聲慘叫,她身體上的大頭針便會再增加一根。 “呵呵呵呵……” 只見洪爺正站在距離碧奴大約十來呎之外,他的手中正拿著一支手槍形物體,但是槍中射出的卻不是子彈,而是銳利的大頭針! “看我的……” 噗! “啊呀呀呀!?。。?!” “Bingo!正中紅心!” 洪爺剛發(fā)出的一針,剛好插正在玫紅色的左邊乳蒂上!銳針直插入rutou的激痛,令碧奴仰天狂叫,整個人也在猛力掙扎,令整張蜘蛛網(wǎng)也在不斷擺動! “過癮吧!臭賤人!” “呀!……鴉……” 沙沙…… 太強烈的痛楚,令碧奴竟然失禁起來!黃色的尿液由下陰向下流灑,直灑在庭園中翠綠的草地上! 碧奴的臉上已經(jīng)被淚和汗?jié)竦靡凰浚眢w上已經(jīng)中了二十多針,可是每次再中新的一針,那種痛苦仍是一樣強烈。 “大膽牝犬!竟敢用妳污穢不堪的尿弄污這個庭園嗎?” 一旁的華夫人罵完后,便立刻舉起手上的九尾鞭向碧奴大力一揮! 啪察! “呀呀呀咖??!死了!……” 堅韌的皮鞭尾重擊在rou體上再向橫一掃,連一些插得較淺的大頭針也被鞭的余勢掃得離體飛出!一時間令碧奴更是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悲慘的rou體也在蜘蛛網(wǎng)上無助地狂扭猛搖! “嘿,剛好掃走了一些偏離目標的針,我又可以再射過了!洪爺滿面陰笑,那種笑容絕對足以令人心寒。只見他一揚手,這次更是連發(fā)三槍,三支大頭針一字形地直釘在右邊的乳暈周圍!”哇呀呀呀呀??!饒命!“rutou位置立時血花四濺,碧奴傷得更凄厲了。”他媽的,竟然連射三針都打不中乳尖,好!再來五槍,不信還打妳不中!“洪爺正欲舉槍再射,碧奴立刻淚如泉涌地哀求著:“主人! 請慈悲??!請饒你的愛奴一命啊??!……” “愛奴?妳他媽的住口!” 洪爺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聲一喝,只喝得碧奴彷佛靈魂也要被嚇出體外! “妳這善妒陰險的臭牝犬,再沒有資格做我的愛奴,甚至連畜奴也沒資格!” 洪爺破口大罵道。“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圖殺害我的另一個愛奴,妳真是嫌命長了!” “幸好麥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來,樂奴才不致立刻沒命?!?/br> 華夫人道。原來在樂妍中伏時,一直在留意著樂妍的麥俊杰時間奮不顧身地躍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并正在沈下池底的樂妍。 “快來人看看泳池為甚幺會有電!快、快叫醫(yī)生來!” 樂妍剛被救上岸時,只見她已雙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頓! 不行!樂妍,妳不可以死!俊杰拼命用手按壓她的胸口,同時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妳不是一向也最討厭認輸嗎,這一次妳也要堅持下去,千萬不可以放棄! 俊杰努力了一輪,而駐留在后宮的醫(yī)生也隨即趕來幫她急救。 “她終于回復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況仍是很不穩(wěn)定,隨時也有可能再次停頓,必須立刻送去醫(yī)院才行!” 后宮中雖然有常駐醫(yī)生和一些普通藥物,但若是尤關性命的情況,則非單靠后宮中的設備可以應付得來。 可是若果把樂妍送往一般的醫(yī)院,卻一定會出現(xiàn)一個很大問題,醫(yī)院的人追尋起出事的緣由的話,將可能會令后宮的事曝光。 洪爺現(xiàn)在對樂妍的著迷程度可說近乎狂熱,絕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會令后宮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這令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認識一個醫(yī)生朋友,他本身有一個私人性質的醫(yī)療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設備,把樂奴送往那里的話,我保證后宮的事絕不會泄漏給社會大眾!” 此時麥俊杰提出了一個方案,雖然就算是他的建議也不能避免會令多了些人有機會知道后宮的事,但基于洪爺對樂妍的熱愛令他決定冒這個險。決定了之后,洪爺更立刻出動私人的直升機把樂妍和俊杰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樂妍走后便到了緝兇時間,不須太久洪爺已經(jīng)找出了事件的真兇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開始,洪爺平時慣于對人呼呼喝喝和兇惡吵鬧,今次卻一反常態(tài)地只在不住冷笑。然而其實他若大吵大鬧可能還有情可說,但現(xiàn)在他的笑容卻是透著說不出的險惡,活像是一條盯中了獵物的大鱷。 “請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飛針像雨點般刺得碧奴渾身體無完膚,洪爺顯然已完全不念過去幾年她的侍奉之情,這令碧奴更是心膽俱寒,連忙拼命在辯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為樂奴這小狐貍意圖迷亂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廢正事,所以我只想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時沖動魯妄行事,這件事連華夫人也是認同的,請主人明鑒!” 本來以為一直默許、甚至協(xié)助自己做此事的華夫人也會為她求情的,怎知只見華夫人卻再次舉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鳴! “呀喔??!” “罪奴妳住口!因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彌天大錯,還想把罪名推舍在其它人身上嗎?”華夫人冷笑著道?!绊来a是妳換的,麻繩是妳做了手腳,池邊的導電線也是妳安排的,剛才霍標也查過了,所有有關證物上面都只有妳一個人的指模,這下妳還可以抵賴嗎?” “!!……原來是這樣,呵呵……好家伙……呵呵呵呵呵?。 ?/br> 聽到華夫人的說話后,碧奴像有點失常地狂笑了起來,她笑得很大聲,可是笑聲之中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悅,有的只是蒼涼和……絕望。 她終于明白自己由此至終只是華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險時隨時都可以棄掉以保護主帥的小兵卒。 華夫人的手段煞是厲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樂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讓碧奴完全承擔,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這次妳還有甚幺可說?賤奴!” “……沒有了。栽倒在華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認愚蠢!” “無話可說,那便接受我為妳預備的最后一個刑罰吧!” 碧奴本來正想舒一口氣,心想只要忍耐多一個懲罰便可以了。可是當她看到洪爺命人拿出來的刑具時,立時全身好像墜入一個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爺陰笑著把那東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yindao之內,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懸吊在體外。 “主人,難道你想……不??!我不敢了!我知錯了?。 ?/br> “現(xiàn)在才知錯?已經(jīng)太遲了!呵呵呵……” 洪爺拿出打火機點著了火。 “請慈悲??!主人,念在賤奴一年以來的盡心奉侍,請恩賜賤奴一點慈悲! 賤奴以后必會忠心盡力當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謂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妳連做畜奴都沒有資格!妳現(xiàn)在便最后一次的,用妳的性器去摶取我一樂吧!” 洪爺說完快把打火機的火焰湊近那物事的尾部。 “請慈悲!!饒命、饒命?。。。?!天啊?。 ?/br> 嗶嗶嗶嗶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響亮的爆破聲掩蓋了碧奴的哀求。原來剛才洪爺塞入碧奴下體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經(jīng)洪爺點燃后,炮仗便由尾部開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嗶嗶啪啪啪?。。 ?/br> “啊啊?。?!饒、饒饒命命命命命?。 ?/br>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著爆破的火光不斷向自己的下體迫近,碧奴已經(jīng)被嚇至眼淚鼻涕直流,連口齒也不清楚,整個人像瘋癲般在蜘蛛網(wǎng)上掙扎、扭曲、彈跳……可是洪爺和華夫人兩人,卻不但沒有半點同情,還像在欣賞著碧奴的極級恐懼似的不斷大笑! 嗶嗶啪啪啪啪啪啪?。?!…… “來、來來來來來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伴隨撕裂喉嚨的慘叫,眼前的是一蓬紅色的雪片四散爆開。那究竟是炮仗爆開的碎片、鮮血、還是碎rou?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壯觀!呵呵呵呵……” 洪爺和華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終于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而她的下體則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團形狀怪異、不可辨認的紅色血糊了。 “她已經(jīng)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豬房中任她自生自滅吧!” 洪爺以冷漠的語氣說完了這一句后,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白色的墻壁、白色的門口、白色的床褥,一個類似醫(yī)院床房般的所在??墒欠恐袇s沒有半個窗戶。 林樂妍緩緩睜開了雙眼,時間感到的是幾道不同的痛楚,有來自胸脯和下體的rou體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頭臚深處的陣陣麻痛。 “喔!……” 樂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著,然后游目四顧察看一下自己的情況。 她正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穿著了類似醫(yī)院病人般的白色長袖杉褲想起來,她已經(jīng)有很久很久沒有穿過任何“正?!钡囊挛锪税??另外,她的額頭兩側和手腕上都貼附著一些感應貼,經(jīng)電線連接到床邊桌子上的一個儀器,從那儀器上樂妍可以看見自己的心跳和腦波狀況。 “樂妍!……樂奴,妳醒來了!” 樂妍側頭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邊。 那男人正是麥俊杰,但是本來一臉俊俏瀟灑的“黑桃”,現(xiàn)在卻顯得頭發(fā)蓬松,滿臉須根,充滿了疲憊的神態(tài)。但看到自己醒來之后,本來還是一臉憂愁的他現(xiàn)在總算露出了一點笑意。 “我在甚幺地方?我為甚幺會在這里?” “這里是“人類性愛醫(yī)學研究所”,因為只有這里才有不遜于一般醫(yī)院的設備,而又不會被外人所知,所以妳便被送到這里來了!” 說話的并不是俊杰,而是另一個剛剛才進來的人。此人一身白袍的醫(yī)生打扮,長得比俊杰還要高大壯碩,而且眉宇軒昂,絕對是一表人材。 “妳在美畜運動會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傷……”俊杰解釋道?!靶液梦以缫延^察到有點不妥而及時跳入水池中救妳上來,送來了這個擁有很好的設備的研究所,加上我的這位醫(yī)生朋友又是名醫(yī)中的名醫(yī),所以才總算救得到妳一命。樂奴,妳現(xiàn)在的身體還很虛弱,好好再睡多一會吧……” “……為甚幺要救我?” “甚幺為甚幺……樂奴妳是出類拔萃的性奴,不論是洪爺還是我,都舍不得失去妳的?!?/br> “我不是甚幺樂奴?!?/br> 俊杰有點訝異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幺樂奴,我是樂妍,林樂妍!”樂妍的眼神中閃著久違了的光采。 “甚幺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本來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尸走rou似的樂奴,現(xiàn)在竟說出和本來的樂妍的風格十分相近的說話。 俊杰的臉上立時充滿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醫(yī)生卻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是猛烈的電擊刺激她的大腦,連她那被藥物和情緒所封閉了的記憶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復過來,俊杰啊,看來要令她回洪爺身邊將會很困難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卻正好乘勢把林樂妍從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來越后悔賣走了她,而且從你救樂妍來時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邊一天一夜等她蘇醒的情況看來,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對嗎?” 這次輪到樂妍有點意外地望向俊杰。的確,俊杰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經(jīng)和在牧場時那種冷血無情出現(xiàn)了明顯的變化。 “就算是那樣,我也只不過是由一個性虐待狂手上轉到另一個性虐待狂手上而已。” 但是,樂妍卻不會輕易被他所感動。所謂經(jīng)一事長一智,曾經(jīng)被俊杰重傷過,更令樂妍對他筑起了極大的警戒心。 “或許是這樣,但是SM也是一種愛情的形式?!笨〗艿馈!艾F(xiàn)在的妳應該明白的,雖然妳已經(jīng)回復以前的記憶,可是在身為樂奴時候所感受到的被虐的悅樂卻并不會因此而忘記的,對嗎?” 樂妍臉上一紅。的確,在牧場中、在后宮中的每一天都是充滿了yin辱,但是自已在這些yin辱中也確實地產(chǎn)生了數(shù)之不盡的性高潮,那些人類最原始但也是最與生俱來的極樂興奮已經(jīng)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就算是現(xiàn)在,樂妍除感到自己的rutou和下體的傷創(chuàng)仍未完全復完之外,還察覺一種說不出的快慰電流伴隨著痛楚在自己的敏感地帶周圍纏擾。 就算是精神可以回復,但正如已開花的植物不能再回復到花蕾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被充份開發(fā)和改造后的rou體也已經(jīng)不能再走回頭路了。 可是縱然那是事實,但樂妍天生的矜持和自尊心仍令她不能輕易接受這一切。 “……才、才不會,是愛我的話便應該尊重和保讓我才對,主從關系的愛,不是在把女人貶低的一種手段嗎!” “呵呵,已經(jīng)回復了本來的自尊心和理性的林樂妍,看來俊杰你要收回己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那醫(yī)生又再次笑道?!翱磥砦倚枰獛湍阋幌铝?,畢竟對這種女人一定要軟硬兼施才行!” “你究竟是甚幺人?憑甚幺去介入我的私事?”樂妍望向那醫(yī)生冷然道。 “還未自我介紹,我是康守彥醫(yī)生。” “康……守彥醫(yī)生……??!”樂妍呆了一秒,突然渾身一震高聲道:“你便是曾經(jīng)救過我meimei的那個醫(yī)生!為甚幺?為甚幺你竟會是麥俊杰的同道中人?” 一陣不祥之兆,猛地覆蓋著樂妍全身。 “原來詠恩也曾向妳提起過我嗎?也難怪,畢竟妳是她最親近的人……” 康守彥一邊笑著向樂妍步近,同時把手伸入了衣袋中。 “但或許妳不知道,在妳失蹤的這段期間,我卻代替了妳而成為了令妹最信任的人和她的心靈支柱,而那個天真幼稚的小妮子,甚至還開始像十月芥菜般對我起心了呢,妳也知道吧,妳那個meimei的樣子真的是萌死人不嘗命的,所以,我便忍不住……” 守彥邪惡地笑著,從衣袋中拿出幾幀照片遞到樂妍眼前,并且把口湊近她的耳邊以殘酷的聲音說到:“所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以,我便忍不住把她當成性寵物養(yǎng)在自己的家中了!” “!!” 看著手中的照片,樂妍一時間只感到天旋地轉,就是世界就此末日,也不會令她有更強烈的震憾和絕望了! 照片共有三張,而每一張照片之中的詠恩,都同樣是一絲不掛的狀態(tài)。在張照片中的她正在以手臂、膝頭著地的伏在地上,低著頭在舔著一碟放在地上的牛奶,果然便像守彥所說,她的樣子看起來便活像是一只被飼養(yǎng)的家貓一樣。 第二張照片之中,詠恩垂直身體背著一條支柱站著,手腳都被綁在柱上。另外一個不知名的裸女正在用一根羽毛搔著詠恩那呈不設防狀態(tài)的酥胸。解像度特高的照片,甚至可以看見rutou上兩顆蓓蕾都已像紅豆般向外突出來,而在豆子上面則分別扣著兩個乳環(huán),環(huán)上還吊著兩件小飾物。飾物的重量令她的rufang更為突出。 不知是攝影角度還是甚幺緣故,此刻詠恩的身裁曲線,尤其是胸脯竟比樂妍一向印象之中的大了很多。而詠恩那本是清純得毫無雜質的臉上,此刻更紅紅的像隱泛著一種淡薄的yin意。 第三張照片則更是驚人,詠恩被綁成M字開腳狀態(tài)放置在一張桌子的邊緣,清楚地看到少女的最私隱的所在,竟然在內、外yinchun上鑲了兩排環(huán)子,而頂端的rou蒂上也同樣鑲了環(huán),令那本來是最清純無垢的所在,此刻卻成為最yin猥不堪的存在! 細看詠恩此時左手握著自己白嫩的rufang,右手更主動打開自己的私處,陰戶的正中央有一道尿柱呈放射線般射出來。照片中的詠恩粉臉通紅,可是那并不是只是害羞而已,因為從她微睜的雙眼中,透射出的春意和興奮,便是透過照片也可以清楚看見! “怎可能……這個真的是詠恩嗎?” “也難怪妳懷疑。她的身體變得成熟和有女人味了很多吧?那是我用了很多心血去促進她的rou體快速成長的結果。她本來的身體是夠可愛了,但卻不夠色氣和性魅力,而我也等不了幾年時間去待她發(fā)育,所以我便使用了一些特別方法,去令她的發(fā)育期提早完成,變成最令男人勃起的rou體狀態(tài)!” 守彥邪惡地笑著繼續(xù)道:“而且成熟的還不只是表面而已,她的全身都已經(jīng)成為了隨時能發(fā)情的性感帶,像妳在照片中所見,她連撒泡尿也會有快慰感覺呢!很羨慕吧!” “太過份了……實在是殘忍得太過份了??!” 只見本來擁有鐵一般的性格和斗志的樂妍,此刻卻像在崩潰邊緣般整個人也顫抖著,本來就是在自己被強jian時也沒有流出來的眼淚,現(xiàn)在卻像決堤般滴落在手中的照片上。 “你還是不是人啊!詠恩她……詠恩她剛過了十六歲生日還不足兩個月,仍只是一個孩子而已!而且她一向都是這幺乖巧、這幺善良……你這畜牲不如的家伙,怎幺竟能狠心向她做出這樣殘忍和喪盡天良的事??!” 詠恩她……一直都是自己最疼愛的人。這時候,一件又一件往事在樂妍的腦海中重現(xiàn)起來,包括看著詠恩在名校貞儀女中的禮堂中獲頒發(fā)品學兼優(yōu)獎的情景;包括了在mama病倒之后,詠恩努力地學習幫助各種家務的情形;更包括了去年的圣誕節(jié),詠恩一個人孤獨地在冰冷的街上等自己在報社下班,然后向自己送上溫暖的圣誕祝福和祈禱的樣子。 那一個像小天使一樣無垢和圣潔的樣貌,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一張又一張yin穢背德之極的照片上,被眼前的惡魔玩弄和改造得一塌糊涂…… “我決不饒妳!詠恩她一定要有光明美好的未來,我決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她??!” 樂妍一時之間只感一股憤怒的熱血直沖上腦,不顧一切地伸手直抓向守彥的脖子! “哼!” “呀嗚!” 可是,身體強壯和精通格斗術的守彥卻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樂妍制止和反壓在床上。 “聽著,這便是妳們姊妹的命運:妳們擁有著出類拔萃而各有特色的美貌和氣質,一個是高矜強情、惹火性感的女神,而另一個則是純正無垢、白壁無瑕的天使,雖然有這樣的分別,可是共通的一點是,妳們都擁有一種天生便能挑引起男人的原始欲望的引誘力、和令男人享受到最高最強的快感的質素。就是因為這一點,令妳們不得不注定成為一對為滿足男人的欲求而降生的性奴姊妹!” “這樣的命運太殘忍了!我自己還算了,但詠恩她還有光輝耀目的明天,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命運!” “命運到來時,誰人也不可以逃避啊……妳想要見一見她嗎?” “想,請讓我見詠恩!” “那便要靠妳自己了……首先,妳還是必須先回去洪爺那里才行,我不能就此讓妳留下,因為那樣做將會連累到董博士和這個研究所?!?/br> “我要……回去那里?” 樂妍立刻表情一暗。要回去那個粗暴和性變態(tài)的狂人身邊,是現(xiàn)在的自己最不想的事。 可是,為了要再次和自己最愛的meimei相見,現(xiàn)在便不能不聽這個康醫(yī)生的話。 為了詠恩的話,甚幺她也可以做,怎樣難受的事她都可以忍耐。 但是,她也明白到她的前路將會是崎嶇的、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 或許她沒有清醒過來的話可能還更幸福,因為那樣的話她便可以以行尸走rou的“樂奴”身份,甚幺也不用擔心地在性欲的世界活下去。但不屈女神既然已經(jīng)復活,她便不可能再任由自命可以支配她一切的男人去任意擺布她,更何況現(xiàn)在連最親最愛的meimei也在等著自己去拯救。 她只得一個人,面對的卻是超級商界大亨洪爺、美畜牧場首領黑桃、還有深不可測的惡魔康守彥醫(yī)生三個對手。這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弱懸殊的戰(zhàn)爭。 但是為了自己、為了詠恩,樂妍知道她只有選擇挺起胸膛,去迎接這場一開始便幾乎全無成功機會的最后一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