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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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二人分別被帶到相鄰的兩間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間室中的床上。在下次的調(diào)教前奴隸也會被給予一些休息時間,可是,她們?nèi)匀坏貌坏阶杂?,兩人都全裸而雙手被縛在身后,并被囚禁在鐵格子所封閉著的空間中。 “……小帆……” 白帆里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 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周的肛門棒,現(xiàn)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為了令她那經(jīng)驗(yàn)還淺的肛門可以盡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jìn)行肛門擴(kuò)張訓(xùn)練。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jīng)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diào)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 “唔咕……嗚……” 在姊姊多次關(guān)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甚幺也說不出來。在地下牢中已經(jīng)過了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nèi)她一直背對著白帆里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姊姊的錯,妳便盡量的恨姊姊吧!……” 白帆里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meimei自責(zé)著,她完全知道令meimei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zé)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終于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耙?yàn)殒㈡⒁餐瑯颖淮蟠笤阗|(zhì)了一頓……啊啊、嗚……” “姊姊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妳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br> 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fù)了一點(diǎn)。 那樣白帆里也稍為安心了點(diǎn)。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里內(nèi)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 “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 美帆轉(zhuǎn)身對著白帆里傾訴著。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得通紅了。 “美帆并不是被強(qiáng)jian了的,姊姊。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jìn)來的,對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yàn)槿粢簧酥挥幸淮蔚某跻故窃诒粡?qiáng)jian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愿認(rèn)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剛才所經(jīng)驗(yàn)的事,對于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shí)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qiáng)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jié)果美帆仍是屈服了?!?/br> “……” “因?yàn)?,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姊姊妳也看見的吧?” “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姊姊已沒有面目向著妳了!” 白帆里泣叫著說。meimei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姊姊的制止而繼續(xù)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象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shí)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 “……” “想到這里,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xiàn)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姊姊!”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里?!八哪_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曝露,變成了一種yin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濕了!” “小、小帆!”白帆里驚訝地望著美帆。 “喂,記得昨天早上我對妳說有關(guān)SM的說話吧,mama是被虐奴隸的事……” “喔,記得……” 白帆里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談話,她是從meimei口中次聽到有關(guān)已故的母親被繼父染谷調(diào)教成奴隸的事。 “其實(shí),美帆對SM有特別的感覺,那時在鄉(xiāng)下一想起母親被虐待時的情形,便會像現(xiàn)在般下面都濕了,更在床上自慰起來……” “!……” 那是令白帆里驚訝的自白,之前她還在想為甚幺只是自己一個人承繼了母親的M性yin亂之血,但原來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覺。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調(diào)教時,雖然是很害怕,但也覺得姊姊看起來很美呢?!?/br> “謝、謝謝……” “美帆我雖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覺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現(xiàn)在若再面對他我一定會服從他的吩咐,看來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 白帆里無言以對,她很明白meimei的感受,因?yàn)樗龑︶饕耙灿兄愃频姆男摹V皇?,若她把這感覺親口說出來,那始終是道德上所不容許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對meimei那復(fù)雜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會變成怎樣呢?可能再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請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會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交換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這意思。當(dāng)一旦知到了SM的歡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抽身而出了……我連自己也很驚訝,為甚幺自己的肛門會對性具如此有感覺,看到自己被剃光的性器也會有異樣的感受……” 美帆紅著臉自我表白,自從年前首次看到母親和繼父的秘密后便開始種下的對倒錯性愛的渴望,到了十七歲這時便已開始開花結(jié)果。 不過,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繼父在做這回事時被美帆撞見,她便不會這幺快體內(nèi)的M性的遺傳子就開始活躍,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開始產(chǎn)生了對繼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點(diǎn)!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會放妳……” “那應(yīng)不可能吧,姊姊或許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會繼續(xù)被監(jiān)禁在此的……” “……” 白帆里無言以對,確實(shí)狩野看來并不會輕易放過到口的肥rou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會后,終于下定決心地說。 “哦?” “那SM就像是麻藥般,現(xiàn)在再不逃走便會上癮了!” “可是,如果說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說。她也認(rèn)同美帆所說,SM性戲是一種能腐蝕rou體和精神的危險事。在長期過著那樣的生活,可能難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身體對于普通的性愛也不能再滿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無逃走之法,一來自己有很多難以正視的照片在他們手上,況且以狩野的權(quán)力、財力和勢力,就是一時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窮追到天腳底。 當(dāng)然也可以報警,但這一來自己的丑事便一定會被公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會上知名的賢達(dá),就算是報警也未必一定可輕易能告發(fā)得到他吧。 想到這里白帆里立時感到灰心喪氣,可是美帆接下來又說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實(shí)美帆……手上還有一張皇牌?!?/br> “皇牌?” “在離家出走的時候,也打開了家中的保險庫拿走了里面的東西,那是一個內(nèi)有些寶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妳竟然做這種事……”白帆里驚訝地盯著對方。 “那種人的東西,取去也沒所謂,因?yàn)橐欢ㄊ怯蒙蹒塾憛捠侄嗡脕淼陌?!而且,?dāng)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mama的珠寶店中的東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權(quán)利!” 美帆帶著激動地說。她每當(dāng)說到有關(guān)繼父的事便會表現(xiàn)出露骨的憎惡。 “所以,繼父便如此焦急地打電話來我處找妳……” “嘿,因?yàn)檫@些東西的價值可不少,當(dāng)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鉆石,還有近姆指般大的寶石,很厲害的!他在家中飲酒后曾自傲地說&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自己是以超低價從俄羅斯的黑幫處秘密輸入,在競投中將會是焦點(diǎn)呢!” “真是難以置信……” “我們把那些珠寶賣掉,然后一起遠(yuǎn)走高飛吧!” “那太勉強(qiáng)了,小帆?!卑追锘剡^神來,向?qū)Ψ椒治鲋?。“那樣急要賣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來的東西,很難可順利地賣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東西失去了,繼父一定會窮追著妳不放呢!” “……也對,美帆真蠢呢……” 美帆其實(shí)頭腦一向很好,但她始終是個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單純地以為有了珠寶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額金錢。在得到白帆里點(diǎn)醒后不禁斗志消沉了下來。 “那些珠寶現(xiàn)在放在那里?” “是在姊姊家中,我?guī)淼钠は渲?,但是帳薄卻是在另一個地方?!?/br> “帳薄?” “那也是放在保險庫中的東西,雖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說甚幺,可是想到既然繼父把它放在保險庫中,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日后可能會有用,所以也一并帶出來了?!?/br> “把那些東西都還給繼父吧。” “唔……帳薄是沒所謂,但珠寶卻很不想如此易還給他呢……” “不可以這樣哦……另外,那帳薄現(xiàn)在是在甚幺地方?” “在姊姊的袋子中呢。” “甚幺?”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妳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說是……一種惡作劇吧。” “甚幺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時淘氣,乘妳不留意時偷看過妳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帶的行李很少,心想姊姊是不是騙我呢……” “對不起,但要說是去主人的屋被調(diào)教,我始終說不出口呢。因?yàn)榧热贿@幾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隸服飾,所以便根本不用帶甚幺衣物來了?!?/br> “現(xiàn)在我當(dāng)然明白,但當(dāng)時我卻在猜:姊姊說去旅行,其實(shí)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過夜才是真的呢?” “……” 美帆雖然并無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禁聽得面額一紅。確實(shí)她是去男人家過夜,但那個卻是世問僅有的殘虐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帳薄上貼了張紙后放入妳的袋中,紙上面寫著:“這是美帆的命根,在睡覺時請把這個也用力抱著呢”?!?/br> “喔,真是惡趣味,是誰教妳這種壞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頭?!暗?,妳沒有發(fā)現(xiàn)那本帳薄嗎?那是放在長裙之下呢!” “……并沒留意到那東西呢,自從來了屋中后便沒有再打開袋子看了。但是為甚幺甚幺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帳???” “那實(shí)在很難說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繼父重要的東西,若果那家伙乘妳不在家時來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東西握在妳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墒撬阶阅米邧|西始終是不對的,要把取走的東西全部都?xì)w還哦!” “是了是了,我明白的?!泵婪蠈?shí)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覺真怪,和姊姊在這種樣子之下談話!” “喔、討厭哦,小帆!” 白帆里這才發(fā)覺,現(xiàn)在兩人是在側(cè)身躺在床上互相對望,而且大家的身體上的rufang、臍xue、直至無毛的下體都曝露在對方面前。 “哈哈……” 二人相視而笑,都感覺到這是自從孩童時代以來,兩人之間最親蜜和最溫馨的時刻。 “說起來,姊姊知不知道今晚的來賓是甚幺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數(shù)會是和主人一樣的嗜虐者……” “難道……美帆會被命令服待那個人?因?yàn)榘追镦㈡⒁咽侵魅怂械摹?/br> 說著,美帆的臉開始變紅,而且眼中更充滿了對狩野復(fù)雜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個……” “小帆?” “因?yàn)?,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性虐的歡悅的。” 美帆那熾熱和濕潤的眼中,發(fā)放著對倒錯性戲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欲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對性虐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姊,不如求主人讓我們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 “因?yàn)楹玩㈡⒁黄鸬脑捨业男囊矔鼒詮?qiáng)……在被鞭打或性具施責(zé)時也有妳在身邊支持著的話……” “啊啊、小帆!” 白帆里由身體深處迫出了這句話,她深深感受到meimei的話中隱含的殘忍意味。 “好吧,姊姊?” “我盡力試試吧?!?/br> “真的?絕對要哦!” “是,我們倆姊妹互相鼓勵支持,就算是如何難受也好……” “白帆里姊姊!……” “啊啊、小帆!” 兩人感動地互相叫著對方的名字,相隔著鐵格子,大家互望著對方被眼淚沾污的臉,同時也都由心底深處產(chǎn)生出對對方的完全的信賴和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