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血染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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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是猶大(作者注:猶大是圣經(jīng)記載中耶穌的十二門徒之一,因他出賣了耶穌,最終令耶穌被捕和被折磨、釘死在十字架上。)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個莫心怡嗎?” “甚幺莫心怡?” “報紙不是已連續(xù)報導了幾天嗎!就是粉碎了那甚幺伊甸邪教的那個“神奇少女”?。 ?/br> “就是她嗎!……好可愛,真人比上鏡還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緊了旁邊的男友麥志宏的手,并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來,已數(shù)不清有多少個人在盯著她看和竊竊私語,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簽名。雖然那些人都沒有惡意,但是心怡總不想在難得和志宏約會的時間受搔擾;況且,對于自己的“人氣急升”,她也實在還未能習慣?!霸蹒圩哌@幺快……“神奇少女”難道也有害怕的東西嗎?”旁邊的麥志宏頑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說,我以后便不理你了!”心怡嬌嗔道。 “哈哈,說笑而已……我們?nèi)ツ抢铮坎蝗缈刺讘虬?!?/br> “還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這風頭火勢稍過之后才算吧!”心怡無奈地說。上次伊甸教會的事件后已過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這星期內(nèi)這次事件便一直成為城中的熱門話題。 原因首先是傳媒不停的渲染,集中報導心怡如何在恐怖邪yin之極魔窟之中,如何憑自己的計策和柔道絕技把其中兩個惡徒擊倒,與及適時知會警方來個一網(wǎng)打盡,把心怡寫成是一個美貌、智慧和勇氣俱全的現(xiàn)代神奇女俠。 另外一個因素,是心怡本身確是擁有令人祟拜和傾慕的條件:堅毅的眉、大大的、閃著明亮光輝的雙眼、帶點野性的美貌、與及雖然只得十六歲,但在勤于運動下發(fā)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體。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潑可人,兼且在學校中也是學生領袖和田徑、柔道的皇牌女將。 這樣的她可說集合了所有能成為話題的條件于一身,也難怪輕易便被傳媒塑造成一個新的超人氣偶像。邀約她加入娛樂圈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不過,對于她本人來說,這卻是很出乎意料和難以適應的事,她現(xiàn)在已開始拒絕所有傳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來。 在學校中的情況,比在街上更加夸張和厲害。每次小息的時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級的女生圍在中四甲班的門口,為求得見話題的女英雄一面。當她在學校周圍走動時,不時會聽到照相機快門的聲音,據(jù)說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學男生間有極大的市場,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來賺了一大筆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為賺錢,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戀偶像般,有一個叫“心怡同好會”的“地下組織”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會員”都只是間中聚會,分享一下大家對“百粹傳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會太打擾心怡平時的生活。據(jù)說這組織的發(fā)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學李華玲,而在同好會的“會刋”中有個報導心怡每天的行蹤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蹤”專欄便正是由李華玲所執(zhí)筆。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學校內(nèi)外的人以來信和電郵對她的稱贊,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帶有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豎,當然對這些求愛信她都完全拋棄無遺。這一天放學后,心怡難得地沒有課外活動,不到四時便離開學校,但一直走出校門途中,便有絡繹不絕的認識或不認識的女生們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著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遠處更有幾個女生拿著一疊疊單張在派發(fā),其中一個高佻而聲線甚大的短發(fā)女生更在大叫著:“大家快來看看!“心怡同好會”招收會員,想多多認識我們學校的傳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猶豫了!……” “是華玲!……”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這種近乎狂熱般的熱情,實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門外,心怡見到有兩個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學嗎?我們是“急周刑”的記者,想和妳做個專題采訪……” “對不起,我沒有空……”心怡一搖手,立刻快步離開?!澳瑢W,請先聽我們說……”那兩人卻死纏不放,快步走上來圍著她。 好煩啊,這種周刋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隱!…… 心怡柳眉一皺,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學,等一等!……”后面兩人竟也不放棄地追上來,三人在一追一逐間,轉(zhuǎn)迅已來到斜坡下的大馬路。 “心怡!……快上車!” 突然聽到前面有把叫聲,心怡定眼一看,只見在路旁停著一輛名貴房車,在打開的車門中見到鄺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揮手。 “啊,小彤!” 心怡連忙沖上了車,立刻關上了車門,而蕙彤也隨即叫司機開車,只剩下兩個“急周刊”的記者無奈地目送房車離去。 “噓……得救了……謝謝妳,小彤!” “別客氣,我們可是好朋友啊,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視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搗破伊甸回歸教會一役,本來警方在教會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蹤影,后來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卻自己現(xiàn)身,據(jù)她說自己是被教會的人藏在一個地下室中,并不知道上面發(fā)生的事,后來見一直沒有人來才自己大著膽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后,蕙彤明顯回復了本來的性情,而且也再次開始肯和心怡熟絡地談天,心怡估計這是因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終于漸漸淡忘之前的慘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現(xiàn)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而心怡亦從相熟的老師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請了一個新的男教師來暫代她的工作,在數(shù)天后那男教師便會開始上班。 “心怡,快要測驗了,最近溫書溫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罢n外活動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還不時收到不明的電話sao擾,都不能集中精神溫書哦!” “那……不如來我家和我一起溫習好嗎?” “可是……打擾妳可以嗎?……”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而且我也有點課文不明白,想請教一下妳……” 蕙彤有點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個缺乏自信又孤單的人,所以答應她的話,應該對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太好了!”蕙彤立時笑容綻放,笑得非常高興。 心怡還是次來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響,其豪宅的面積之大實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單位的心怡難以想象的。 她一邊跟著蕙彤在大宅中走著,一邊好奇地四處張望和不斷發(fā)問。 “小彤,這間休息室很大呢,那張豹紋毛皮椅,坐上去應該會很舒服吧!” “……心怡,這間……是洗手間來的,那張“豹紋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二人來到蕙彤的房間,那間房自然又是寬大華美之極,不用細表。 “很多可愛的布偶?。≡瓉硇⊥蚕矚g這款小熊布偶嗎!……” “對啊,不過心怡,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對,是溫習、溫習!”心怡連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從書包中拿出了課本。 以粉紅色為主,放滿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擺設、像夢幻仙境般的室中,兩個雖然類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卻不相上下的絕世美少女在相對著溫習,真是一幅如詩似畫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間,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別提他們了!”一說起父母,蕙彤竟明顯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閉口不語,她也聽聞蕙彤的父母親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卻忙得連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報警時,他們也沒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過了一會,蕙彤站起了身?!靶拟?,我去拿些點心和飲料……” “啊,妳不叫傭人代勞?” “我慣了自己來……不想太懶……我怕會胖便不好了?!?/br> 妳會胖的話才怪……心怡在心中想著,不過卻沒說出口。 過了十多分鐘,才見蕙彤捧著兩碟小芝士蛋糕和兩杯飲料進來。 “哇,看起來很好吃!”心怡雙眼立刻放光,活像一個見到最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別客氣,多吃一點吧!” “那便不客氣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臉天真的笑,渾不知她現(xiàn)在吃的,其實是一頓“最后的晚餐”。 看著心怡無防備地吃著,蕙彤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話會否被志宏笑我?……還是不理了,吃了再算!……”心怡的說話,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來。 精美的糕點和飲料,令心怡幾乎完全吃光。然后二人又再開始了溫習。 再過了一會,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東西,自然眼困起來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變得模糊,而且還開始不斷搖擺起來? 不,原來搖擺著的是自己才對!她用手撐著桌面,用力搖了搖頭?!拔摇霉帧烤乖蹒哿??……” “對不起,心怡……” “對不……起?……甚幺……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著她好朋友的話,但她實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聰敏的腦袋,現(xiàn)在卻像甚幺也想不出來。 終于“啪”的一聲,她整個頭伏了在桌上,隨即失去了知覺。蕙彤確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后,便站起來打開了房門,只見大祭師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們的猶大!”大祭師大笑著對蕙彤道。 2、少女情仇 當莫心怡一張開雙眼,只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見半個窗戶的房間中,無論是天花、墻壁、甚至自己躺著的床也是完全涂成純白色。 這是甚幺地方?……對了,我記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溫習功課,然后吃了些很好吃的糕點,接著……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卻驚覺自己的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她勉力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而且手腕和腳腕都分別被有扣子的皮帶扣緊在床上! 而更驚訝的是,她本來穿著的校服也全部沒有了,現(xiàn)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圍和內(nèi)褲而已! 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會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里?” “我在這里!” 一道也同樣是白色的門突然向橫打開,鄺蕙彤緩緩走了進來。只見她也同樣全身只穿胸圍和內(nèi)褲,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頸項上還戴了一個頸圈。 “心怡,怎幺我們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時候?竟然敵不過小小點心的誘惑?” 當然,其實事情和點心的關系不大,在上次教會一役后,因為知道對方仍有人未落網(wǎng),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備而避免一個人獨處,但今次完全是因為心怡對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時已盡放開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幺一回事?這若是惡作劇的話也未免……” “不是惡作劇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請妳來伊甸伴一伴我,對不對?” “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嗎?” “當然了,這里是一個世外桃源……”蕙彤的嘴邊泛起一絲蕩蕩的笑意,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麥色的大腿上輕撫了一下。“我們可以在這里好好的快樂一下,甚幺鬼測驗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環(huán)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這究竟是甚幺事?心怡靈活的腦袋努力地運作著。 “是伊甸回歸教會那兩個仍未落網(wǎng)的家伙,我們都落在他們手上了?” “妳猜對了一半,伊甸回歸教會又怎會只剩下兩個人?在這個伊甸中其實還有好幾十人,總之他們背后的龐大組織,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邊說,一邊也用纖纖玉手輕撫摸著心怡的俏臉。 心怡心中一驚,上次經(jīng)歷過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涌上心頭,今次再落入對方手上自己還那會有機會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還是蕙彤的態(tài)度,她看來并不驚惶,反倒像有點感到有趣的樣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脅著……甚至被他們用甚幺藥控制?。靠烨逍堰^來,我們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聲,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記耳光。 “妳確實一向都很聰明,但今次卻是太自作聰明了?!鞭ネ难凵裢蝗簧涑鲆魂嚭鸵郧暗乃^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親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說罷,她竟突然伏下了頭,小嘴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紅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別過了頭?!啊婀至?!這不是我一向認識的小彤!我喜歡的小彤,雖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溫柔,對任何人也不存機心和惡念……求求妳,變回以前的小彤吧!” 聽到心怡的話,蕙彤一陣沉默,過了幾秒之后才緩緩說:“太遲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變就在那一晚之后,對了,便是我報案后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會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膳碌膶Υ?!可是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妳在那里?好像是在忙著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連電話也不聽吧!” 蕙彤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白哲的臉上也浮現(xiàn)起紅暈。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憶中著?!拔矣浧鹆?,那天我因為看話劇而關上了手提電話,直至后來話劇完結(jié)后才打開電話發(fā)現(xiàn)到妳有來電,但那時再撥電找妳已經(jīng)找不到了……” “當然了!那時我已被他們抓上車,更在車中被他們……喔喔……” “小彤……對不起……”心怡一時間也不知說甚幺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沒有心也好,但那傷害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而且現(xiàn)在,看看我的樣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頸項戴著的頸圈上。 “這是性奴隸的象征……我已經(jīng)變成了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隸……” “小彤,不要這樣說!一定還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經(jīng)沒有了,當我見到伊甸的主宰之后,我已經(jīng)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頭了……” 然后,蕙彤的目光又變得冰寒起來。 “可是,我不甘心??!為甚幺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為甚幺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長得漂亮可愛,讀書運動樣樣皆能,而且人緣又好,所有人都愛和妳交往,完全不會有任何孤寂的時候,還有疼妳的父親和男朋友……最近甚至還親手毀掉教會在世間的一大支部,已經(jīng)由學園偶像變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點歇斯底里般叫著?!斑@些幸福,這些運氣,分一些給我好不好!不要這樣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兩成已很足夠了??!” 由殘酷的命運和自己的弱點而產(chǎn)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產(chǎn)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點! 既然不能變成像對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擔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著激動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緩緩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無論妳變成怎樣,也始終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證明給我看!像這樣……” 蕙彤突然整個人俯在心怡身體上方,伸出手隔著胸圍輕撫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紅色嘴唇也不斷吻著她的頸項以至鎖骨。 “好香啊,心怡!……這種香氣,任何男生嗅了也會神魂顛倒吧!” “不要這樣……” 蕙彤的手更輕輕拉高了心怡粉紅色的乳罩。 “好美??!上體育課在更衣時已有留意到的,但現(xiàn)在近距離看起來卻是更加玲瓏浮突,形態(tài)也是這樣的優(yōu)美,真是羨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惡作劇地輕輕一彈尖端那櫻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個人大力一震,身體向上微微一彈。 “很敏感呢!”蕙彤高興地笑了起來?!岸見叺娜闀灪腿榈俣己芷梁秃苡信宋杜?,不像我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脫下來,她的rufang和心怡相比,顯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淺色的乳暈的形狀,也不及心怡的那樣渾圓、優(yōu)美而沒有瑕疵。 “太可愛了,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嘗!” 蕙彤像小惡魔般笑了笑,然后俯頭伸出丁香舌尖,輕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觸電感覺,令心怡驚叫出聲。“小彤,不要!不要這樣!……”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rutou含入小嘴中,像嬰兒啜奶般吸啜起來,只見心怡的rutou在蕙彤濕濡的小嘴中一進一出,漸漸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澤。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經(jīng)線集中地像在被蟲蟻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動著嬌軀,不斷從櫻紅色的半啟朱唇中吐出囈語:“嗄……呀呀、不要這樣!……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變得這樣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變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滿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個人伏在對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緊貼,然后更開始像畫著圓般移動起來! “啊!不要這樣!” “啊啊……心怡的胸,雖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彈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齡、性格不相稱的yin媚之態(tài),完全陶醉了在這倒錯的女同士之間的性戲之中。 一啡一白兩具青春美少女的胴體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擠壓,美rou與美rou的迫壓、彈跳,此情景實在充滿了異色的yin靡氣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們便這樣的兩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呀呀呀……”只見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漸漸茫然起來,微啟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執(zhí)拗的性刺激之下身體也自然的產(chǎn)生出一陣陣痙攣。 “真是太可愛了,心怡,難怪牧師們都也為妳瘋狂?!鞭ネ拿牡匾恍?,隨即伸手向下,緩緩拉下心怡的內(nèi)褲!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腳被束縛的她并沒甚幺反抗之力。 “讓我看一看……”漸漸外露出來的,是心怡那仍然是處女地的私處。柔軟的嫩草覆蓋之下,護蔭著兩片嫣紅色的rou唇,雖然色素較深,但由于表面非?;?,所以絕不會令人有污穢之感。兩片小rou唇仍是緊緊的閉合,而上方的yinhe也密實地包在果皮之內(nèi),代表了她仍然是純潔無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種甘香,和我自己的氣味有點不同呢!” “呀呀……不要說……”一向清純的蕙彤竟說出這種話,令心怡感到難以置信。 “對,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說罷蕙彤更把頭湊向她的下體,伸出了舌頭點向她的yinhe。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開她的果皮,直接觸碰在她的rou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來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間的性戲越趨激烈,心怡更非常訝異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厲害?雖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股熱量在不斷增長,而yindao中更像有些東西在流過一樣。 “心怡下面濕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兩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陰裂,然后舉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間赫然出現(xiàn)了一條粘液的絲線。 “呀呀……”心怡羞恥地喘息著。就如上次一樣,無論如何不憤,她也無法壓抑自己那剛熟的身體所產(chǎn)生的自然官能反應。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體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著。“不過,大祭司大人也已經(jīng)安排好妳的破處儀式,我只是負責替妳做一些前戲工作而已!” 說到“破處”,心怡立刻清醒起來,向蕙彤叫嚷著:“不要,蕙彤!放過我吧……” “為甚幺?這是妳的命運,作為好朋友妳不是也應該像我般嘗嘗真?zhèn)€消魂的滋味嗎?之后妳便會和我一起成為性奴隸了。” “不!我不會做甚幺性奴隸,絕對不會!” 縱是被好友出賣,以至現(xiàn)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魚rou般毫無反抗之力,但心怡決心和斗志也沒有削弱下來。 “好堅強啊,心怡,難怪會成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殘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會那個殘酷的失身儀式后,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潰?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這樣!” “但在儀式前,妳必須先戴上這個……” 蕙彤在床邊的一個小柜中取出了一個全黑的皮革頭套,然后套向心怡頭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過我……嗚嗚嗚!……” 那個頭套只有在雙眼的位置開了一些有如昆蟲的復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卻有一條向外突出大約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這條膠管來維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頭套后面拉煉,令心怡的頭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頭套中,只有一條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來,看起來便像是甚幺怪蟲的頭臚般異樣。 “嗚嗚……小……彤……求求妳……不要這……樣殘忍對我……妳快醒來吧……嗚……” 從頭套中發(fā)出的聲音顯得微弱、斷續(xù)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這好朋友承受待會那無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媽? 可是她已沒有其它選擇。她緩緩離開了房間,只余心怡一個人在絕望地哀求和徒勞地掙扎著。 3、悲劇狂jian 有人說等待是最難受的。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男人來把自己強jian,這種“等待” 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夠把自己的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于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于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于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jian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qū)Ψ降皖^,寕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幺性奴隸。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錬還在。想到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幺威脅或cao縱著的。要恨,便應該恨cao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于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沖了入來,然后房門隨即自動閉上。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br> 心怡終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wǎng)般密,而眼神中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yuhuo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地?……為甚幺?!…… 太多的“為甚幺”在腦中涌現(xiàn),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xiàn)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yuhuo焚身的野獸。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幺藥,只知莫正雄現(xiàn)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fā)泄!是誰也好,是甚幺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xiàn)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后,身體上已出現(xiàn)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xiàn)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chǎn)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fā)出了凄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體散發(fā)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jīng)中樞的牝香。 甚幺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幺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roubang對準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粗职帜钱惓>薮蟮囊菸铮褪桥泻澜艿男拟?,此刻的內(nèi)心也已經(jīng)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幺也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jīng)濕潤了的yinchun,中間出現(xiàn)的一條處女的rou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rou的兇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只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chǎn)生。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yindao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roubang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rou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幺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jīng)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xiàn)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并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jian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 “咿!……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呵!……呵呵……” 進入從未被前人開發(fā)過的處女地,那里的蜜rou那酥入骨中的感觸完全包住了roubang,強大的快感令莫正雄發(fā)出有如野獸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來,還繼續(xù)在向前推進?!昂猛?!……啞啞……” 雖然痛得好像yindao也裂了,但細看下面roubang,竟然還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歲的處女,次便要承受這一支加大碼的超級巨物,也實在太難為她了。 roubang還在無止盡般一公分一公分地進入,心怡痛得小麥色的的嬌軀像蝦般亂彈,頭兒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口中伸出的吸氣管不斷碰擊在床單上。 roubang終于到達了花心口,有如套環(huán)般啜住了陽具的前端,起著保護作用而阻止了對方再繼續(xù)往前進。roubang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還有絲毫憐惜的人,應該也會到此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會,令yindao習慣下來和更加濕了才考慮再向前推進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擊! “哇呀呀呀呀呀呀?。。。?!……zigong!……” 心怡的感覺,有如被人用刀子剖開yindao,連zigong也破開了般。 現(xiàn)時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還更要緊迫泥濘得多,而roubang被四周帶有黏性的zigong頸rou壁夾得更緊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夾住他的陽具般的感覺,已再難作出寸進。但最堅固的城墻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還剩下差不多兩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城池徹底地攻陷下來不可。 “FUCK!”莫正雄怒罵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擊。 “哇吔?。?!救命?。。 ?/br> 整條巨大粗長的陽具,終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內(nèi),連內(nèi)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貫穿。 16歲的美少女在刺穿內(nèi)臟般的恐怖和劇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覺。 或許失去知覺對現(xiàn)在的莫心怡來說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這段幸福時間并不長久。 隨著莫正雄開始了活塞運動,心怡很快又被劇痛所喚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動人最美妙的少女roudong,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終于射精的一刻來臨了,心怡感到zigong內(nèi)一陣炙熱。直深入到花心眼內(nèi)的roubang,可說是直接把jingye射入心怡的zigong內(nèi)的。 “呀呀……” yindao內(nèi)清楚地感覺到親父整支roubang的存在;zigong內(nèi)清楚地感覺到親父那新鮮滾熱辣的jingye的注入。 父女相jian,世上最可怕的悲劇,發(fā)生在本來還是純潔如白紙,甚幺過錯也沒有犯過的心怡身上。 眼淚,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劇仍遠未完結(jié)。不知被下了甚幺藥的莫正雄,其陽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沒有一絲一毫軟化下來的跡象。 陽具再度在心怡剛開苞的性器內(nèi)抽插起來。 “咿!好痛……夠了!爹地??!……呀呀!” 莫正雄對愛女的悲鳴,哭叫,完全充耳不聞。有如生刮一只小羔羊一樣,餓狼不把她完全吞噬決不罷休。 細看二人的接合處,心怡那本來仍是像微縫般幼小的洞,已被強擠開、撐大至兒臂般。兩邊的yinchun被擠壓成瘀黑色,中間有一條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進一出。每一次拉出,都連血紅的洞壁也拉了一點出來,一股混和了jingye和yindao分泌的粉紅色血泡也隨著擠出,下面的床單也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兒慘痛地悲鳴一聲,像剛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rou體也彈跳一下,在燈光下小麥色的肌膚像反射著一層油光。 抽插兩百下之后,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來自親父的jingye,污染了心怡的zigong?!芭杜丁让?!夠了、夠了哦!爹地!……志宏!……小彤……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確已經(jīng)夠了,就是運動健將的青春女體也有其極限??上В瑢τ谠谒幬颿ao縱下成為一只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卻仍遠遠未夠。 狂jian已進行了一小時多,抽插的數(shù)量沖破五百大關。雙目赤紅的莫正雄,用蠻力一扯,竟把束縛住心怡雙腿的皮扣也扯脫了!然后,他把心怡一雙小腿捉住反向上,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令yindao的角度微妙地改變成比起剛才更適合插入的姿態(tài),所以由現(xiàn)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剛才快一倍以上的頻率,繼續(xù)進行其活塞運動! “嘩呀呀?。。 懒?!死了哦?。 ?/br> 甚幺三淺一深已經(jīng)用不著,便每一插都他媽的插到最深最深處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現(xiàn)了。 也乘對方稍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別了吾愛 “嗚嗚……嗚嗚嗚,mama?。?!……”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親的哀痛,對一個剛五歲的小孩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一只溫暖、寬闊大手,輕輕撫摸著心怡那小小的頭。心怡抹著淚眼抬起頭,看見了爹地莫正雄。他同樣也滿臉悲痛,眼角含淚??墒牵苑浅EΦ財D出一絲笑容。 “心怡……不要難過,雖然mama已經(jīng)去了很遠的地方,但她一定會在某處看著我們,所以爸爸會堅強地活下去,會連mama那一份一起努力,盡我一切能力去疼妳愛妳,這一定也是mama的愿望……而心怡,妳也會讓mama看看妳如何堅強的活下去,對吧?” 爹地那寬廣的身影,是如何的堅壯、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淚,倚在正雄的懷中。 “爹地……心怡不哭。心怡要做個堅強的好孩子,不會令爹地擔心的!” 對,在那一天開始,我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不會隨便再哭的了!…… 心怡緩緩張開眼睛,視線已完全被淚水所覆蓋。我已經(jīng)決定不會再哭的,但現(xiàn)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親最愛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寬闊健壯的身體,在無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殘著自己的身體。zigong內(nèi)又一陣蕩熱,看來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zigong仍有感覺外,她感到自己整條yindao似乎已完全癱瘓了,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疲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扭得腰也傷了,而雙腿更被對方抓得幾乎脫臼。 但這個苦海地獄似乎是無邊無盡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盡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繼續(xù)其狂jian,雙手抓緊了心怡一對發(fā)育得很好的奶子,當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兇器像要把她一分為二般深深插入。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擊聲,已經(jīng)響了上千次。 無垢少女幼嫩的yinchun,也被撞碰得腫起老高。 “咕咕……嗚呼呼……”心怡連發(fā)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jīng)沒有了,從吸氣管中只傳出氣若游絲的聲音。 身體亦已經(jīng)用盡了任何掙扎氣力,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 爹地……不是說會愛我、保護我的嗎?為何現(xiàn)在卻又如此無情地蹂躪我?……他……會殺死我嗎?…… 便好像在jian尸般的蹂躪又再持續(xù)了將近一小時,期間心怡也昏迷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醒來都仍然要承受無休止的苦難。終于,似乎正雄又再臨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現(xiàn)在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雙眼反白,痛苦地哀嗚起來。 “啊啊啊?。?!……” 爹地……真的要殺死心怡了嗎?…… 終于,怒濤的射精再一次來臨,比剛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沖擊著心怡的zigong。握著她脖子的手也緩了下來……不過,心怡頸項上戴著的項錬,卻已經(jīng)被拉斷成兩截。 終于平靜了下來。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聲,大力掩住了頭。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幺了? 低頭一看,只見一具年輕的女體動也不動地躺著,而自己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私處滑了出來。她下體此時血跡斑斑的狀況,只可以“凄絕”來形容。 我……強jian了這女孩? 一陣極之不祥的預兆涌上了心頭。“哇哈哈哈……實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聲從某處傳了出來。 只見房間中其中一道墻從中央向兩邊分開,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大型熒光幕。 屏幕中顯示著另一個房間中的情形,在那房間中有包括大祭司、約翰在內(nèi)的四、五個男人,另外還有鄺蕙彤也在。 “我們一直在這邊收看著現(xiàn)場直播呢!真要多謝你們父女提供了這套精采絕倫的強jian劇給我們看哦!” “父女?……你在說甚幺?難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jian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見到那條斷了的項鏈。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日禮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邊急忙地脫下床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為甚幺妳會在這里?……我的天?。 ?/br> 震驚、內(nèi)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roudong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jian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甚幺藥?還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甚幺騙我來這里?” 莫正雄向蕙彤問道。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了這里?!皠e亂說了,有甚幺藥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jian劇若流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說?” “但莫督察你也太兇了,強jian也就算了,怎幺還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了?” 的確,現(xiàn)在心怡的情況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rufang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yinchun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yindao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戶、會陰、甚至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鮮血染紅。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凄慘的強jian。 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 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團?!靶拟?/br>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傷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jian已告一段落。她看著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著甚幺食人猛獸般。 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 “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jian犯嗎?聽說你妻子也是死在強jian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jian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墒乾F(xiàn)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jian了心怡!……嗚嗚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著你,你只要一天繼續(xù)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愈合。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妳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說話語調(diào),一貫地充滿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游般低喃著。愛女可憐的說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幺辦?告訴我怎幺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br> “消……失?” “對,用這東西……” 在床尾的墻上出現(xiàn)了一個暗格,一把鋒銳的軍刀展現(xiàn)了出來。 莫正雄緩緩拿起了刀。 “只要你從此消失,莫心怡便會漸漸忘記今天的惡夢了?!?/br> 大祭師發(fā)出最后一擊:“作為父親,你為女兒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來贖罪吧!” 大錯已注成,而現(xiàn)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實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親,而且無論如何也是由自己親手所害…… 他像著了魔般舉起了軍刀。 嚓! “啊啊??!”軍刀插入胸口的瞬間,蕙彤連忙掩住了眼。 同一時間,心怡也被父親的慘叫所驚醒。 “爹地?……不!不要?。?!……” “心怡……原諒……爹……地……” 正雄拖著血染的殘軀,右手掩住胸前的傷口,左手撐住了床邊。 然后,右手拿起斷成兩截的項錬.“我原諒你!……我原諒了你哦?。 浴灰?!”心怡用盡最后的力氣在叫著。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應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心怡一個?。∥矣憛?!討厭哦!” “再見……了……我的……愛……” 我一生的最愛,永別了。 正雄的頭倒在床上、剛好伏在心怡的臉旁邊,再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右手一松,染上紅色的項錬從手中溜出來直向下墜…… “爹地?。。。?!……救命啊?。【让。?!……”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陣陣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睜著淚水泛濫的眼望向墻上的熒光幕。 “……你們誰也好,請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樣也沒所謂,求你救救命!……” 凄厲的悲哭、絕望的哀求……心怡叫得聲也嘶啞,哭得眼也腫了??墒?,螢光幕中除了蕙彤別開了臉之外,其它的男人們都仍毫不動容地看著,甚至還像看到甚幺精采好戲般相視而笑。 “我是為我們的教友馬可和路加報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沒有人會幫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這是神降給妳的報應呢!呵呵呵……” “救命啊?。【让?!……嗚嗚嗚!!……” 絕望、悲哀,超出了傷疲交煎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心怡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