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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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殘酷的報復(fù) 身為跨國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橫跨黑白兩道的安玉山的保標,自然在身手、反應(yīng)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門之外,一直全神貫注的留意著周遭情況的他還是聽到了在房內(nèi)發(fā)出了一下不尋常的巨響。 “安爺,你怎幺了?……喂,侍應(yīng),快幫我開一開這道門,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級套房房門是用上了堅固的精鋼鎖,若沒有鑰匙的話單靠一己之力是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開。所以保標一瞟到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個酒店的侍應(yīng)生正在走過,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對不起,后備鑰匙要到樓下的經(jīng)理室才有……” “我守在這里,你現(xiàn)在立刻去??!便告訴經(jīng)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點!” “是、是!”雖然不知道這間房中的是甚幺人,但能夠入住城中最高級的酒店的其中一間最豪華的套房的人,不用問也知道絕非等閑之輩。侍應(yīng)立刻快步向電梯大堂走去。 “……怎幺這幺久……” 保標不耐煩地兜著圈。其實那侍應(yīng)只是離開了三、四分鐘,但對他來說卻像等了半小時之久。 但正在這時,房門卻突然“?”地打開了。 保標立刻伸手入懷中,隨時預(yù)備拔槍,應(yīng)付可能是黑道敵人的襲擊。可是門一打開,卻只見剛才的一對娼妓母女,那個母親已穿回了衣服,并且拿著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沒有了知覺的安玉山的頸上。 “別輕舉妄動!否則安爺便會立刻沒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兇的表情語氣說道?!啊∶?,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報警!” “mama,那妳呢?” “……我還要用這安爺作擋箭牌先拖延一會,快一點!” “可、可是……這太危險了!mama,要走的話我們一起走!” “小敏,聽話一點、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愿望便是要讓女兒逃出生天。 “嘿嘿,妳們誰也走不了!”那保標一臉輕松地,開始緩緩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鞍矤?shù)牟弊幼兂稍鯓右矝]所謂了嗎?” “……妳想把我的勃子變成怎樣呢?” “!?”話一說完,一條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壓倒在地上,同時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發(fā)出一聲可怕的脫臼聲!“啊呀??!” “嘿嘿嘿……妳實在太少看我了……” 只見本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昏迷了的安爺,現(xiàn)在卻一邊壓制住朱太太一邊在咧嘴大笑著。 的確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雖然是一個如此擁腫的大胖子,但安玉山畢竟是縱橫黑、白兩道的人物,又怎會如此輕易被她那種粗糙的策略所騙倒? 事實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經(jīng)由朱太的眼神和語氣中警覺到有甚幺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輕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時本身便已在極度驚慌和緊張的狀態(tài),所以事實上只是擦過了他后腦的一擊,小敏卻誤以為是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擊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并沒有把安玉山的身體捆綁好一來房間中也沒有可供捆綁用的繩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輕易地反擊成功。 “……嘻嘻,我剛剛致電給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說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隸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說我可以任意處罰妳們,甚至把妳們斬開去喂狗也沒問題呢!” 安爺放下了電話,向兩個逃走不遂的奴隸咧嘴露出了殘忍的陰笑。 事實上,兇殘的報復(fù)一早已經(jīng)開始了,只見朱太太母女現(xiàn)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腳也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后,母女倆白哲美麗的皮膚上,都已布滿了數(shù)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隨手再執(zhí)起了皮鞭,然后向軟癱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嗚呀呀!” 一條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顯現(xiàn)在小敏的rufang上,令她痛得魂飛魄散。這樣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不知多久,可憐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爺,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無辜的?。 ?/br> 同是傷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蠶蟲般爬向安玉山的腳旁,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妳死開!”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悶哼一聲飛了開去。“說到底也是這死女孩捧起鐵架來撲我的,怎能讓她脫得了罪?” “嗚嗚嗚……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個被殘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淚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饒。 “妳已經(jīng)不小了啦,做錯事可不能只是道過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滾來滾去。而除鞭責(zé)外,細看她的下體,竟被強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頸。 而另一邊的朱太太,被插入下體的更是一個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樣了,因為女兒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見到安爺又再舉起了鞭,心想這樣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當下連忙連滾帶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邊,然后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在小敏之上。 “安爺請給犬女慈悲!我們誓必一生為奴為婢以供效勞!” “不聽話的奴隸要來干甚幺?……妳還是在賴死不走嗎?”安爺?shù)哪樢廊焕淙鐖员?。若以為這小小的母愛能感動這個惡魔,那便真是天真得過份了。 “就算是死,也請讓我們一起死!” “對,我也要和mama在一起!” “呵呵,我可沒想過要殺死妳們……”安玉山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安贿^妳們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動哦!……好吧,我便如妳們所愿讓妳們永遠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只他自己帶來的、里面存放有很多用來虐責(zé)女人的用具的一個大皮箱,在里面搜尋了一會后拿出了兩件對象出來:那是一支用來?衣用的針,和一卷魚絲。 朱太兩母女看著安玉山細心地把魚絲穿過了針頭的小孔,同時內(nèi)心都泛起了極度不祥之兆。 “開始了,呵呵……”只見安玉山滿臉嗜虐的獰笑,同時抓住了朱太太豐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聲凄慘的悲叫,只見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針在朱太的乳蒂的一邊刺入去,然后穿過了整粒乳蒂由另一邊抽出來! “不要??!”鮮血立時染紅了細針和后面接著的魚絲。但安爺仍毫不理會,再把針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后照樣把針穿過她的rutou! “哇呀!!mama呀??!……”小敏的rutou可比她母親的更細嫩得多了,只見泛著冰冷銀光的針完全地穿過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顏色是新鮮的粉紅色的乳蒂,兩行鮮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時幼女的口中也發(fā)出了了凄厲的慘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殘虐行為施予在無罪而可憐的倆母女身上,安玉山竟發(fā)出了帶著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們真的錯了,求你慈悲吧!安爺!”朱太太后悔了,她怎幺惹怒了這只冷血的野獸? 針和魚絲穿過了朱太的左邊rutou和小敏的右rutou后,接下來便輪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后是小敏的左乳。當穿線告一段落后,安玉山又把魚絲的兩端都打了一個大結(jié),然后才滿意地欣賞自己的“成果”。 兩個奴隸母女,互相交迭的擁在一起。 在相互的rufang之間,被一條染成血色的魚絲所貫連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跡斑斑,身體也因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蒼白得全無血色。 完成了這件世間最泠血的人體藝術(shù)品后,安玉山發(fā)出了滿意和興奮的笑聲。 2、yin色的體育課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飯后中四甲班將會上體育課,所以在全班學(xué)生齊集后,便由班長帶領(lǐng)下往一樓列隊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說是yin賤的穿著,在這校風(fēng)清純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內(nèi)可說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著樓梯時,剛好碰見新來的駱日生老師正迎面而來的往上走。 “駱老師午安!” “你們好!……莫心怡同學(xué),怎幺妳的校服?……”駱日生銳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驚訝,卻又有點看得眼定定,畢竟以心怡的rou體的質(zhì)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兩眼吧! “對、對不起,有點事……” 心怡尷尬地說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腳步和年輕的男教師擦身而過。 “!……” 駱日生回頭一看,只見急速下著樓梯的心怡,胸前rou乳不住隨著梯級彈跳,而裙裾也微微擺動,似乎更露出了一點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絕大部份女生也在開放的空間中換衣服,心怡平時也不會例外,可是今天她卻獨自一個人關(guān)上門在?格中更衣,令同學(xué)們?nèi)荚谧h論紛紛。 而心怡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沒穿胸圍,下身也被強迫穿了一條極其yin偎的“T-back”內(nèi)褲,這條紫色的厘士內(nèi)褲,中間只靠一條窄窄的布條覆蓋著yinchun中央、會陰以至排泄口等地帶,兩個臀丘則完全無布遮掩,這樣yin賤的裝扮,她無論怎樣也沒有勇氣在熟絡(luò)的同學(xué)們前面顯露出來。 終于換完了衣服,心怡才打開了門出來。 “心怡,妳……” “大家還等甚幺?快出去吧,遲了的話老師可要責(zé)罵了喔!”心怡向同學(xué)們輕松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愛的馬尾,加上健康的肢體、活潑跳脫的性格,一向便和運動服非常配合。而在脫下了剛才那件羞恥的“童裝”校服后,她的心情也稍為安定了下來,而且她也知道同學(xué)們對自己的擔(dān)心,當下立刻抖擻精神,和同學(xué)們有說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沒有事了嗎?”華玲走近她旁邊俏俏地問。 “我有甚幺事?”心怡抿著嘴提起手,做出了一個健美選手般的姿勢。“完全OK,狀態(tài)良好!” 看到心怡回復(fù)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華玲立時放心了下來。是我太多心了嗎?說得也對,心怡她可是我們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幺事會難得到她?“心怡,見到妳“把甚幺也一個人?了下來”,真是令人佩服呢!”鄺蕙彤此時也走近心怡旁邊,語有深意地笑著說。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著回答。 甚幺啊,這兩個人怎幺今天盡在說著些令人聽不明的話……華玲在心中納悶地想。 體育課首先是熱身運動和跑圈,一馬當先領(lǐng)頭跑的自然是田徑隊的主將莫心怡,只見她健康的肌膚上閃著青春的汗水的光輝,頭后的馬尾在可愛地擺動,而發(fā)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華玲也赫然跟在不遠之后的第三位。學(xué)術(shù)成績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體育一項是較為標青的。短發(fā)、身裁高大而長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臉上略帶著英氣,盡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拋離得太遠。至于孱弱的千金小姐鄺蕙彤,則自然遠遠墜后在最尾一列。 熱身之后,體育老師宣布道:“今天玩的是體cao,有誰愿幫手把倉庫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來?” 有幾個女生立刻舉手,心怡也是其中一個。 “心怡同學(xué),剛才訓(xùn)導(dǎo)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校服裙?但無論怎樣,她也只有先去找訓(xùn)導(dǎo)主任解釋一下了。 “羅主任?” 心怡進了訓(xùn)導(dǎo)主任的房間,里面卻似乎空無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這時,房間的門突然“啪”的一聲關(guān)上。心怡回頭一看,只見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調(diào)教師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見到惡鬼般苦著臉叫道?!霸蹒圻B你也來了學(xué)校?” “見到主人時是這種態(tài)度的嗎?”大祭司雖在罵著,但臉上卻掛著笑意,而且眼睛不斷盯著她的身體。“嘿,妳果然和運動裝配合得很喔!” 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細意欣賞那被白色棉質(zhì)上衣和深藍色短褲包裹著的,火熱而帶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體。 “你有甚幺貴干?主人……”心怡有點誠惶誠恐地道。由今早以來一直受到各種調(diào)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無事的繼續(xù)過她的校園生活,完全cao縱在對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間接承認了對方居于優(yōu)勢的地位。 “呵呵,因為不見我可愛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邊yin笑,一邊坐在訓(xùn)導(dǎo)主任的椅上,然后拉下褲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陽棒。 “喔喔,怎幺又要做這種事……”心怡一臉無奈地道。 “嘿嘿,誰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誘人犯罪的臉孔和身體?別磨蹭了,否則有人來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預(yù)備作出口舌奉仕。她并沒多作反抗,一來是因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來,在經(jīng)過一天下來的校內(nèi)調(diào)教,意識中似乎已接受了現(xiàn)實,尤其在早上時已替挪亞做過了一次口舌奉仕,現(xiàn)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沒有戴乳罩的豐胸,跟著更在一雙rutou上夾上了由一條細鏈連著的兩只夾子,接著便把鏈子輕輕一拉,命令道:“開始吧!” “咿!”從rutou傳來了一陣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鳴一聲,便開始了把頭伏在大祭司胯間,伸出舌頭服侍著他的roubang。 數(shù)天的訓(xùn)練下來,心怡對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見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頭均勻地把涎沫涂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個胯間都反映出yin靡的光澤。 大祭司欣賞著眼前的美少女,只見她皺著眉頭,情感豐富的瞳孔中泛著悲哀的潤澤,但她的這種不愿和抗拒的表情卻只有成為嘻虐者們產(chǎn)生興奮的調(diào)味料。 享受著由絕世美少女的粉紅嫩舌所傳來的香軟、濕濡的觸感,大祭司的roubang迅即脹得更高更硬。 為求盡快完成而回去上體育課&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心怡全心全意地盡其所學(xué)去服侍著對方的roubang。然而她又怎幺知道,現(xiàn)在竟有一個不速之客正透過房門邊開了一個小小門? 在看著這一個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華玲,作為心怡同好會的骨干她自命有“責(zé)任”去追蹤心怡的一舉一動,于是便趁老師不覺而悄悄地溜了來訓(xùn)導(dǎo)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難忘的場面。 穿著百粹的運動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沒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著、伸出舌頭細心地舔遍一個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發(fā)生在擁有最優(yōu)良傳統(tǒng)和校風(fēng)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華玲在震驚下不其然張口欲叫,但嘴巴立刻被一只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靜靜地看,別聲張!否則便沒好戲看了!”原來鄺蕙彤在不知何時也悄悄地來到她的旁邊。 這究竟是甚幺一回事!……其實這是甚幺事華玲心中也清楚,畢竟她也絕非一個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經(jīng)獻出了初夜給一個鄰居的帥哥,亦從雜志、電影得知甚幺叫“koujiao”……可是,這種事竟由她心目中善與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傳奇女英雄做出來,對她的震憾實在強得無以復(fù)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頭動得多幺靈巧熟練!”蕙彤在華玲的耳邊,像小惡魔般低語著。 在房中,心怡仔細地舔完對方的竿子和袋子后,現(xiàn)正集中把櫻色的嫩舌舌尖頂在男人的馬眼上鉆動著,她從伊甸的訓(xùn)練中知道這是最能令男人yuhuo焚身的做法。 “好,含進去吧!”大祭司說完,也把手上拉著的鏈子大力一上下擺,波狀的晃動傳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鳴一聲,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張大小嘴把對方的roubang整根吞下。 “啊,那幺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厲害!……看她的胸!竟然夾著兩個夾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來喜歡這種玩意呢!” 難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氣味真的是……對于蕙彤加鹽加醋的描述,華玲似乎已無心細聽了?,F(xiàn)在她的內(nèi)心已完全被極度的震驚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現(xiàn)在為止心怡那些令人懷疑的舉動,又再一次逐一在腦海中浮現(xiàn)了起來。 已經(jīng)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卻無論如何也移不開去;在房間中的大祭司現(xiàn)在已站起了身,動著腰開始把陽物在心怡嘴中抽插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忘間中拉扯一下連向她的兩只乳夾中間的那條細鏈。 “啊,那人在拉著夾子,心怡她瞇著眼像很享受似的,看來她還真是變態(tài)的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見仁見智。不過,至少她沒有作出激烈反抗,這點便是最令華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當心怡的口腔像yindao般進行著活塞運動,感受著絕世美少女口腔內(nèi)的黏膜的溫暖和酥入骨子里的感覺。而視覺上也同樣有一番享受,看著心怡被強勁的抽插下眼眶通紅,吞下巨棒的櫻色的小嘴張成極限,而唾液和陽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斷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嘗試真正的koujiao還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試的還算較為軟性的,不像現(xiàn)在大祭司般每一次沖刺都好像要把天賦的巨棒沖插入她食道般的強猛。 “咕……啊呀!……?嗄……”一陣劇烈的嘔吐感令心怡終于忍不住猛地后抑,把陽具從口中吐了出來,隨即在大力地喘著氣,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顎聚成一線地流下至胸脯間。 “干甚幺!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東西出來?” “主人,請放過我……”聽到心怡向?qū)Ψ降姆Q呼,令華玲又是大吃一驚。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來!”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鏈,令心怡感到rutou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張開口。 大祭司再把陽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頭,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剛才更為增強,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盡頭為止,然后捉著她的頭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間,維持這狀態(tài)直到聽到心怡發(fā)出近乎窒息般的聲音才又再緩緩把陽具拉出。 這樣濃郁的koujiao心怡完全未有試過,空嘔吐感不斷發(fā)生,令胃液不斷涌上口腔,痛苦得她雙眼也反白。而作為觀眾的華玲更是看得心頭亂跳,她完全無法想象那如此長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內(nèi),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后更維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緩緩拉出來,而這時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見大祭司雄叫聲中再大力抽動了幾下,然后便再把roubang深入她口腔深處。 “咕……咕嘸!……” “??!射出來了!”蕙彤“興奮”地道。 但在爆發(fā)之后,大祭司仍然把roubang留在心怡口中,然后用手再搓了兩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jingye完全灌滿心怡口中。把自己的濃精流進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臟,應(yīng)該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卻又隨即喝道:“含在口中不準吞下去!否則便把妳剝光后踢出cao場示眾!” 無法違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強忍著嘔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討厭的男人的陽精暫時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沒有吞下去,男人的東西真是那幺好味嗎?”蕙彤語帶諷刺地說著。可是,華玲似乎已經(jīng)甚幺也聽不到了。現(xiàn)在她的腦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jingye般,變得混濁一片。 “好了,把jingye吐在這東西內(nèi)。” 大祭師拿出了一個熒光綠色、上面還有花紋的避孕套擺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盡快擺脫嘔心的感覺,心怡連忙小嘴一張,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jingye吐出來,混成泡沫狀的液體向下流入張開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嗎,但習(xí)慣下來后便不會再覺得辛苦了?!贝蠹缼熽幮χS即又要進行另一條毒計:“把褲子脫下吧?!?/br> “還……還有甚幺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盡快離開這里,因為若再多留的話同學(xué)們必會起疑,如若被她們撞破的話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卻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東西后抹抹嘴便走了嗎?至少也要讓主人樂多一會吧,對不對!” “可、可是若還不快點出去,便可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能不能快點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贝蠹浪緷M臉jian笑地從腰包間拿出了一些對象來?!爸辽儆昧诉@些東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亞手上的東西立刻臉色一變:“不!……現(xiàn)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幺時候才學(xué)懂服從心為何物?”大祭司帶著怒意道:“還有妳那些無聊的自尊心便快點拋棄吧,奴隸是不須要那種東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難色,因為大祭司將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對方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后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看完了心怡的koujiao場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華玲和蕙彤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訓(xùn)導(dǎo)主任室,所以她們并沒有看到心怡把jingye吐進避孕套和之后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范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實在太出人意料……華玲同學(xué),妳說對不對?” 華玲對蕙彤的發(fā)問毫無反應(yīng),現(xiàn)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尸走rou一樣,雖然是在行走著,但卻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鄺蕙彤、李華玲,妳們剛才去了哪里?” “老師,華玲同學(xué)她不大舒服,我剛才陪她去醫(yī)療室涂了藥油……” “是嗎?……李華玲妳的臉色看來真是很差,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華玲緩緩找了個位子坐下,看著其它同學(xué)們進行體cao練習(xí),但她的思緒卻仍然飄蕩在遠方。 剛才的事,究竟是夢還是…… 心怡妳不是學(xué)生會副會長和風(fēng)紀委員嗎?不是協(xié)助警方戰(zhàn)勝了惡黨的模范市民嗎?不是城中傳媒都在贊美的大英雄嗎?剛才那些不知恥和變態(tài)之極行為,怎可能會發(fā)生在妳身上? 沒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對不對?剛才那個是潛入學(xué)校的壞人,妳假意服從他而令他松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訓(xùn)他一頓…… 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作為妳最忠實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經(jīng)懷疑妳人格,我實在太過份了! 正在獨自妄想著的華玲,被一陣呼叫聲引回現(xiàn)實。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來了,剛才妳去了那里?”心怡一回來,同學(xué)們立刻七嘴八舌地追問。 “只是訓(xùn)導(dǎo)主任有點少事找我,沒、沒甚幺要緊的?!?/br> “原來這樣,心怡是學(xué)生會副會長,所以訓(xùn)導(dǎo)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幫手去做了,對不對?” “……對了,就是這樣!……” 心怡努力地裝出甚幺事也沒有的樣子。而細看她的衣服已經(jīng)整理好,從外表看來也完全看不出剛才曾經(jīng)發(fā)生了甚幺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顯有點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貫的她那樣明朗,反而隱隱蓋上了一層陰霾,這點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學(xué)都或多或少感覺得到的。 “心怡,妳回來得正是時候!”蕙彤也立刻像很興奮地道:“我們剛好在預(yù)備玩妳最擅長的平衡木喔!妳快快來向我們示范一下吧!” 在體cao項目中,一般中學(xué)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難的便是平衡木,因為在那條窄窄的木條上要站穩(wěn)已不容易,何況還要來回移動和做出其它翻跳動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運動神經(jīng)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個,可以較順暢地在木上移動,甚至還能做出小跳步這類極難的動作。因此在每次體cao課時,同學(xué)甚至連老師都會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過今天的心怡卻對蕙彤的提議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心中也在想著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幺了,難道心怡同學(xué)今天也不舒服嗎?”老師疑惑地問。 “怎會!剛才熱身跑步時不是還一馬當先由頭帶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難道是剛才在見訓(xùn)導(dǎo)主任時發(fā)生了甚幺“不尋?!钡氖拢俊?/br> “不、沒這回事……但……”心怡猶豫著道。 “妳不說大家又怎會知是甚幺事!難道妳不想向我們示范,怕我們向妳偷師嗎?”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說話,看來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藥”之下減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會是這種人!”李華玲此時立刻排眾而前地道?!靶拟阕C明給這個瘋語連篇的瘋婦看看妳的清白!” “甚幺?妳說誰是瘋婦?” 聽到華玲侮辱的痛罵,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連忙站到互相“對峙”著的二人中間?!昂昧?,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別爭吵了?!?/br>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點也難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時是這樣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勢卻明顯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橫木之后,心怡竟對接下來將要做的動作產(chǎn)生了懼意。而且除了懼意之外,還有另一種要命的感覺…… 肚子內(nèi)……好辛苦!原來剛才在訓(xùn)導(dǎo)主任室內(nèi),大祭師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腸劑灌入了心怡的肛門內(nèi)內(nèi)! 她已經(jīng)不是次被浣腸了,而且今次浣腸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來若能靜靜地努力忍耐的話,或許可以忍到體育課完結(jié),那時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決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動作的運動的話…… “心怡,怎幺還不開始?難道妳今天真的有問題嗎?” 蕙彤在下面摧促著。 “心怡別聽她胡說,便來個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張臭嘴吧!” 華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認輸!心怡咬了咬牙,開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輕松!” 立刻,四周傳來了同學(xué)們贊嘆的聲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勵后,信心更強和移動得更快,更開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贊嘆之聲不絕,當中尤以華玲叫得最大聲。 “?。 ?/br> 突然,肚子內(nèi)一陣激痛的絞動,令心怡渾身一震,然后腳下更踏了個空! 看來剛才灌入腸子的是高濃度的特效浣腸液,所以肚痛的感覺不來則已,一來則猛烈無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個人跌撞在木條之上! “啊??!”在場中的人驚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撐木條的表面,整個人把身一橫的,跌在旁邊的地塾上,避過重傷的厄運。 “嗚咿!”但屁股著地的心怡,一陣震蕩由rou臀直傳入肛門、直腸,令菊蕾的括約肌一松,立時便流了少許糞液出來! “心怡!妳沒事吧?……咦,這氣味……” 糞便的臭味加上浣腸液特異的氣味沖斥在心怡的身體周圍,令包括李華玲在內(nèi)的一眾圍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沒事……”心怡拼命把肛門再次收緊,可是一經(jīng)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變得脆弱得多,令現(xiàn)在她的肛門仍然處在“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 “?。∧鞘莿偛艎叺粝聛頃r從妳的褲袋中跌出來的!”這時,蕙彤突然伸手指著心怡所坐位置的旁邊。 “心怡,我?guī)蛫吺盎厮币幌蛴懞眯拟桓屎笕说娜A玲連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埃?!” “這……是甚幺?……”旁邊幾個女生驚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時整個人有如被點了xue般,表情完全凝結(jié)下來。 華玲手中的,是一個用完的球形浣腸用泵子,另外更有一個外表極是yin猥的熒光綠色的套子,里面更似乎藏著一些液體! 原來剛才大祭師脫下心怡的褲子為她注射浣腸液時,乘她不注意便把這些東西放入了她的褲袋之內(nèi)! “原來心怡妳有便秘嗎?可是也不用在學(xué)校中用這種東西吧!”蕙彤語帶嘲弄、挖苦地道。 “不過這綠色的、外面更有突紋的套子又是甚幺?讓我看看……” 她打開了套子的結(jié),把里面的東西放出來。 “嗚!好臭!這是甚幺?……”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當中也有幾個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的女生,露出既驚且怒的表情。 “這是……jingye!”華玲突然開口道。 “不……不是的!……這個、這個……”心怡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聰明的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肛門便自顧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濁液體,已開始出現(xiàn)在心怡坐著的正下方! “心怡……同學(xué)!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圍在旁邊的、本來幾乎全都對心怡既欣賞又敬重的同學(xué),此刻卻全都發(fā)出了驚訝和厭惡交集的聲音。來自四周的鄙視的視線,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瘡百孔了。 一陣從未有過的巨大的羞恥感覺,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鉆入地底去躲避。 “對、對不起!” 進入慌亂狀態(tài)的心怡立時彈起來,睜著淚眼伸手推開面前的同學(xué)直奔開去,而在她走過的地上,則留下了一條啡色的、散發(fā)著異臭的軌跡。 “……呵呵,這樣的話心怡妳在這里便再沒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繼續(xù)過妳的奴隸生活了吧!” 在不遠處,手中拿著長距離攝影機的大祭司,口邊露出了勝利、滿足笑容。 李華玲一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學(xué)業(yè)、運動和課外活動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鄺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舉止都自然散發(fā)著千金小姐的高貴氣質(zhì)。她家庭只是中產(chǎn)階級,父母搏命上班賺錢養(yǎng)家,而華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溫習(xí)才能“勉強”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外表方面,短發(fā)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卻絕對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種令人驚為天人的美少女。 絕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們自己所喜歡的偶像,但是華玲在她到的朋友們一看見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卻大表不解,她自己雖也有喜歡歌星,卻不像同學(xué)們那種迷戀的程度。 真是膚淺啊,那些只靠副臉孔而五音不全偶像歌手到底有甚幺值得著迷? ……啊啊,到底甚幺時候才會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著迷的偶像出現(xiàn)?這樣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終于結(jié)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之后,華玲才醒覺到原來最值得她去熱愛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沒迷上過偶像的華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后,她的狂熱程度像壓抑了很久般強力地爆發(fā)出來,不但立刻和其它幾個同學(xué)成立了“心怡同好會”,更無論有任何活動都親力親為,事事站在線去宣傳和籌辦。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華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談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熱情明朗的笑臉,已令華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氣和喜樂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徹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熱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個yin亂而卑猥的蕩娃。而且更是以jingye和糞便污染了這所名校的萬惡不赦的人。 愛的反面便是恨。愛的時候用情越深,恨的時候便更加深惡痛絕。 莫心怡……妳騙我!妳騙得我好慘好慘,令我一直便像個傻子般被妳騙得團團轉(zhuǎn)!……一直以來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為了甚幺?是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我饒不了妳……妳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決心。 4、告別校園時 “……” 在下課的時間,平時一定熱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說再見的同學(xué),今天卻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發(fā),有些甚至一見她便欲轉(zhuǎn)身離開,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幺事,告訴我吧!” “妳……妳自己去學(xué)生會的布告板看看便會知道的了……再、再見!”阿清一說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開了。 心怡滿面狐疑地走往布告板的所在,那是位于學(xué)生會室門外對出一列墻壁,上面掛有各個學(xué)校屬會和學(xué)生會的布告板?,F(xiàn)在只見有一大群女生正圍了在布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幺。 “??!莫、莫心怡來了!”“快走吧!……” 一見到心怡正往這邊來,圍觀布告板的學(xué)生竟立刻像見鬼般一哄而散! “她們……到底怎幺了?”對于一向人緣極好和百粹上下無人不喜歡的心怡來說,這實在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心怡臉上的疑惑更甚,連忙走到布告板面前定睛細看。 “?。 ?/br> 一看之下,心怡臉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來。 “究竟是甚幺呢,讓我看看……”不知在甚幺時候,鄺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讀出布告板上的字?!啊拟脮鸷缎蕴貓螅喊俅獾娜藲馀枷翊蠼颐?,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樣子勾引男人的浪女yin娃,更是喜歡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說……” “還有照片呢,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koujiao時的照片嗎?還有這張似乎是在被灌腸……” “不要說!……” “還有這張開腳吊高的照片、用繩綁住胸脯的照片……還有這不是在音樂室中嗎,竟和挪亞大人……真夸張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馬賽克,否則我想還會更震憾……” “不要再說了!”心怡漲紅了臉,以可怕的聲音大叫起來。 “這是妳做的嗎?小彤!” “怎會呢!”相對于心怡的激動,蕙彤卻輕松地面帶笑意?!皧吙床坏絾?,是那個甚幺心怡同好會貼的??!” “……是小玲?可是,她怎會有這些照片?……” 怎樣也好,在學(xué)校的公眾地方中被人貼出這些照片,對心怡來說實在是一記可怕的重擊。 雖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著的事卻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絡(luò)的、純潔的同學(xué)們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簡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臉頰燙熱得如在發(fā)燒,心臟像敲鐘般狂跳,腦海中一片混亂甚幺也想不出來,極度的羞恥和屈辱,像風(fēng)暴般完全卷起了她。 “……” 終于,心怡像癡呆般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現(xiàn)場。蕙彤也隨即離去,但她卻沒留意不知在甚幺時候,經(jīng)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正也站在她后面看著布告板的內(nèi)容,而且眼神看來似乎對此事頗為在意的樣子。 放學(xué)后,本來答應(yīng)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卻仍遲遲未走,獨自一個人倚在cao場則的欄桿上在發(fā)呆。 在平時,百忙的她獨自一個人悠閑地站在校園中是極之罕見的,而且一向人緣極好的她,今天站了這樣久也沒有同學(xué)過來和她攀談,同樣是難得一見情景。 平時在學(xué)校中經(jīng)常忙得一秒也靜不下來,竟從沒有發(fā)覺百粹女中的環(huán)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邊游目四顧一邊在心中想著。 可是……當終于發(fā)現(xiàn)到時,卻已到了要和它告別的時候了。 雖然,考慮到她一向以來的功績,校方并未為今天發(fā)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問而她又堅決不說出避孕套的來歷下,遞奪她學(xué)生會副會長一職。 可是,如此越軌、不道德的事情發(fā)生了,極盡恥辱照片也被公開,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上學(xué),因為所有老師、同學(xué)日后都只會以異常的態(tài)度去對待她。 所以,她遲遲仍不舍得離去。因為今日一別,可能便后會無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記下校園內(nèi)一草一木、一墻一瓦,cao場上每一個同學(xué)那純真的笑臉、無垢的面容。 無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將開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確保自己不會忘記了光明、忘記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離開吧,莫心怡同學(xué)?!?/br> 心怡側(cè)頭一望,只見代課老師駱日生正站在她的旁邊。 “……沒有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師。” “妳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妳,其實妳并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個人扛下來,而且沒有人能夠一個人便解決所有事。老師、同學(xué)都是妳的好幫手……便是剛來的我,也很愿意幫妳解決困難?!?/br> 日生說得溫柔而真誠,心怡也心中一動,可是猶豫了一會后結(jié)果仍是搖了搖頭:“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總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決,其它人是幫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 蓖耆龊跻饬系脑?,心怡立刻震驚得向旁彈開了一步。 “看來我猜對了?!?/br>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覺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有聽聞過他們的事而已。原來妳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煩……”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翱墒菉呉欢ú粫市木痛饲膶Σ粚??他們雖然組織龐大,但也未到可完全為所欲為的地步,如果是討厭的話,為甚幺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樣子,畢竟伊甸是一個極秘的組織,除了他們自己本身和他們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沒甚幺可能會“聽聞”過他們的事的。若果這駱老師是伊甸派來測試她是否服從的話,那自己若真的表現(xiàn)出反抗心會否等于自投羅網(wǎng)? 駱日生卻似乎也明白她猶豫的理由,他誠懇、真摯地道:“請妳一定要相信老師,我絕不是他們的人,我只是非常不愿看見一個像妳般光輝燦爛、而且未來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墜入那種可怕的不幸深淵。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終生再見不到正常世界的陽光了。這樣妳也甘心嗎?”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說話是對的,因為她已打算不再上學(xué)了,那幺只要待會一回到伊甸,便肯定會徹底和正常世界隔絕,終日被困在那里繼續(xù)接受各種可怕的奴隸訓(xùn)練,而在對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機會實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說是她最后一個能作出反擊的機會,這機會若一錯失,她知道自己必會后悔終生。所以縱是對這老師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釋懷,她卻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給他。 “你可以幫助我嗎,老師?” 5、莫心怡反擊II 在學(xué)校附近不遠處,一輛全黑色、全部車窗都裝上了單面玻璃的神秘房車正停泊在路邊。 車中的大祭司正悠閑地看著報紙。雖已經(jīng)下課了一段時間仍未見心怡前來,可是大祭師卻仍沒覺得有甚幺須要擔(dān)心。 我把那些yin猥的照片交給那叫李華玲的學(xué)生去在學(xué)校中張貼出來,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會有甚幺反應(yīng)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學(xué)校已經(jīng)再沒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現(xiàn)在一定仍在眷戀著而不舍得走吧。 一邊想著,大祭師對自己推理力滿意地笑了出來,甚至在輕松地吹著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幾天便已令心怡產(chǎn)生了巨大的變化,本來是如此疾惡如仇、對變態(tài)的SM性行為更痛恨至極的英雄少女,現(xiàn)在卻已明顯對他們這班“大惡人”產(chǎn)生了怯意,甚至肯親口去服侍他們的陽具,而在調(diào)教時亦曾多次產(chǎn)生了高潮的反應(yīng)。 而今天在學(xué)校的調(diào)教也是由大祭師親手策劃,目的一方面是借這個環(huán)境進一步打擊、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親身體認自己已經(jīng)再無資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實。結(jié)果,從他和挪亞觀察所知,今天的調(diào)教應(yīng)已成功地達到了之前所定下的兩個目標。 作為一個調(diào)教師,再沒有任何事比起把一個高傲倔強的剛烈美女調(diào)教成馴服的性奴隸更加滿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數(shù)天便令比任何野馬更兇悍的莫心怡墜落,這實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級的性技巧和令她習(xí)慣去進行一些更加可恥的行為,例如飲尿、吃冀甚幺的……如無意外應(yīng)該可以趕得及在伊甸三周年慶時,推出這個由城中人氣偶像所轉(zhuǎn)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質(zhì)素的美少女奴隸,那時伊甸生意便會如火箭狂升,我也應(yīng)該能更進一步擠身至四星級調(diào)教師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師一邊愉快地想著,同時也沒忘記留意車窗外,等待著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貨品”。 不久,果然見到莫心怡正緩緩走過來,迫窄的校服強調(diào)著魅力曲線,隨風(fēng)輕擺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車后座的車門旁時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師便在車中按掣打開了后座車門??墒切拟]有坐上車,而是一臉痛苦頹喪地走到前座車門旁邊。 “怎幺了?” 大祭師打開了車窗道。只見心怡用手按著肚子,做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肚痛嗎,剛才應(yīng)該甚幺也浣了出來的了,又怎會仍有東西留在肚內(nèi)?難到是……姨媽到?” “不是的,是因……因為我……” 心怡越說越低聲,大祭師也要全神貫注才可聽得到她的話。 突然,他的后頸傳來了一下猛烈的碰擊!神經(jīng)集中的地方受到重擊,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轉(zhuǎn),立刻眼前一黑、暈倒了在車箱內(nèi)! 襲擊來自他的后方,這時后座上赫然坐著一個男人駱日生! 原來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師的注意力后,便悄悄由打開了的后門竄入了車箱中,然后舉起手刀向大祭師作出突擊! 說起來似乎容易,但他這一招必須一擊即中,不能讓大祭司有任何反擊余地;而看他剛才出手的快、狠、準,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擊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進車箱然后關(guān)門,也到了此時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邊的。畢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賣后,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 并沒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樣的錯誤,二人用早已預(yù)備好的麻繩,夾手夾腳先把大祭師捆好。 咦,怎幺他用繩捆縛的手法好純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調(diào)教師……心怡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便認為自己只是太過多疑而已。 綁好了大祭師后,便由駱日生開車絕塵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對嗎?” 心怡點了點頭,剛才已和駱日生說過,自己有個弟弟可能會被伊甸拿來作為人質(zhì),所以當務(wù)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個秘密的地方暫避。 在車程中,心怡多次欲致電男朋友麥志宏告訴她自己的情況,可是電話卻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里呢?……幾天失蹤以來,似乎志宏也沒報警找尋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后,她又致電給鄺蕙彤的母親。在只身潛入伊甸教會一役前,鄺太太便曾和她喝茶并懇求她幫忙查探女兒的事見第四章,那時她也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給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后可以隨時聯(lián)絡(luò)她。 “喂喂,是鄺太太嗎?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終對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對方縱是多次傷害、玩弄自己,但一種強烈的直覺卻一直在告訴她,蕙彤其實還沒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為經(jīng)歷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負荷而令她一時間怨天尤人起來,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質(zhì)絕對不壞,故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嘗試救她。 但老實說,心怡自己現(xiàn)在也是自顧不瑕,更惶論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聯(lián)絡(luò)鄺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辦法。 “竟有這樣過份的事!那甚幺伊甸的人簡直太猖狂了!”鄺太太聽到心怡的話后立刻憤然道?!皧叿判?,我們鄺家人面夠廣,我和丈夫就算翻轉(zhuǎn)了整個市也一定會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應(yīng)該怎樣報答妳了,不如妳也快來我處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現(xiàn)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后便會去我的一個老師的朋友家暫避。不想令妳在cao心小彤外再添麻煩了?!?/br> “真是個好孩子,愛女有妳這個朋友實在是三生有幸……”鄺太太感動地道。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見!” 心怡一放下電話不久,后座上便傳來了一陣呻吟聲,只見大祭師正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時之間他還一臉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發(fā)生甚幺事;但在兩秒后,他便完全記起了在受襲前的事,同時加上現(xiàn)在自己全身受捆縛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幺一回事了。 “醒來了嗎,“調(diào)教師大人”!”心怡諷刺地道。 “妳……妳這賤女奴竟然敢算計我!”大祭師滿臉脹紅地道?!斑€有你,你又是甚幺人?”他轉(zhuǎn)頭向正在駕車的駱日生道??墒?,日生卻沒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zuoai時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經(jīng)驗,那高潮絕不是裝出來的……” “的確那是真的?!毙拟文樢患t道?!翱墒牵闶怯盟幍陌??而且你若以為一時rou欲歡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記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殘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luanlun的片子,不怕我們公開給全市看嗎?” “當然,那片子一旦公開會令我痛苦到極點,也會令爹地聲名受損。但是,若能擊倒萬惡的魔yin集團伊甸,我和爹地兩個人的小小名譽又算得上甚幺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地也一定會贊成的!” 自信的光輝再一次在心怡臉上閃耀。她確信只要能戰(zhàn)勝伊甸,爹地也會同意她的犧牲。 大祭司鐵青著臉。 “……妳便殺了我為妳爸爸報仇吧!” “我不會這樣做,作為高級督察的女兒,我絕不會用私刑來懲罰罪犯,況且要報仇的人并不止我一個,因為妳害了的人也絕不只得我一個?!?/br>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慮的語氣道。 “首先我要暫時用你作為人質(zhì)去預(yù)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輕舉妄動。在接回小宇之后,便會把你交給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后的”主宰“的身份,讓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們這個集團,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時臉如死灰,他終于發(fā)覺,自己竟如此徹底地栽倒在這個他一直以為調(diào)教得很順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個伊甸也有可能因為她這次的反擊而陷入破滅的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