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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犬候群系列 美女犬候群之古墓魔犬

    腳終于沾到地了,我放開繩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可以看到兩顆明亮的星星。一個人腦袋在洞口晃了一下,接著咧開大嘴,齜出滿口大板牙,像是在炫耀牙齒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個齜牙的大腦袋一晃就不見了。這家伙以為他是老幾啊,那幺多廢話。

    我開始把洞底的土挖到剛從上面放下來的的桶里,土很松,一會兒就裝滿一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為土實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上去了,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這幺干了一陣子,裝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經(jīng)完全顯露出來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從閘門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沒有被真正關上。這個倒霉的墓我們從一開始挖就覺得有問題,連那個大板牙都覺出問題來了,不過我們是新手,像這種容易找又有規(guī)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點。

    又挖了幾桶土,我挖到了閘門下部,果然,本來應該塞在墓道底和閘門上洞里的塞石卻被擋在閘門下面,使閘門關不上,留出了約二尺高的空間。

    說實在的,如果這個閘門沒被人打開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閘門框旁邊還有讓我想不到的東西,那是一左一右兩個像是狗雕像的東西,石頭做的,趴在地上,屁股后面有尾巴,卻長著一個人臉,不過象狗一樣吐著舌頭,上面還有不少土塊沒清干凈,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沒看明白這到底是什幺東西。

    讓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時,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對他喊道:‘這墓已經(jīng)被人打開過了,你在上面等著,我先進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聲,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小,有膽量他先進去啊。

    我從閘門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個大廳堂,似乎沒有機關,又把鼻子伸過去聞了聞,有點霉味兒,但還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氣,拿著火把從閘門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當中鉆了進去。

    我爬進了閘門的門檻,直起身,這里是一個寬高都六尺左右,長約一丈的甬道,前面是那個大廳。

    我走到甬道和廳堂交界處,腳下是三級臺階向下通到廳堂地面,這廳堂大概是前室了,有兩丈來高,一丈半寬,長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頂,盡頭又是一扇閘門,大概閘門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臺階,前室雖然沒什幺東西,卻畫滿了壁畫,從兩邊的墻壁上一直到券頂上,甚至連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邊走一邊東照西照看壁畫,墻壁上畫的都是花草樹木亭臺樓閣什幺的,券頂上有些云啊鳥啊什幺的,還有……還有個人,嘿,是個女人,好像還沒穿衣服,臉長的還可以,脖子,rufang……嗯,看起來真的沒穿衣服,rutou,肚臍眼,腰還挺細的,下面就是陰部了,女人的陰部就是這個樣子嗎?

    我踮起腳尖高舉火把使勁的看還是看不太清楚,券頂太高,火把太暗了。不過畫有點問題還是看出來了,那個女人屁股下面怎幺長了條尾巴,我雖然沒怎幺看過女人的身體,可不論男人女人都不會長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畫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兩手背在背后,腰扭著,左腿伸直,右腿大腿向右平抬到膝蓋和髖骨平行,小腿貼著大腿,右腳跟快碰到屁股了,這樣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了,屁股下面垂著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邊。

    那女人除了纏著一條絲帶,脖子和兩腳腕上有三個黑乎乎的東西,還有嘴里不知叼了什幺外,身上什幺都沒有,那絲帶還畫成透明的。女人旁邊畫的是一些云啊什幺的,大概是表示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幺的。

    嘿嘿,竟把裸體女人畫在墳墓的房頂上,那這個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個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聽到一種微弱的‘嗚嗚’聲,嚇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常,仔細一聽,什幺聲音也沒有。這時才覺得仰頭舉手踮腳尖時間太長了,脖子胳膊腳都有些酸了,得趕緊活動一下。

    忽然發(fā)現(xiàn)前邊一點兩邊各有一扇門,不是那種閘門,而是象平常那種樣子的門。如果這門不是假的,那門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會放一些雜物的,如果上一撥人不是太貪心的話肯定會剩點什幺,我們就好歹沒白忙一場,不然我們就只能拿看壁畫當報酬了。

    我向著左面的門走去,在門邊墻壁上畫著一個和門外的雕像相似的東西,也是象狗一樣趴著,吐著舌頭,身后一條長尾巴,不過卻像女人一樣身體白白的,rufang也長在胳膊下邊,前腿短后腿長,還有后腿彎向后面,有一個像是人膝蓋的東西,甚至前爪像人手,后爪像人腳,我覺得像是人裝成狗的樣子,而且這人大概是個光屁股女人。

    不過這個東西脖子上面有個黑圈,黑圈上面連著一根帶子,帶子另一頭攥在一個背著弓箭穿著皮衣腳蹬皮靴的人手里,這一人一怪周圍畫著花草樹木,像是狩獵圖,會有人帶個光身子女人當狗去打獵嗎?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畫旁邊就是門,我先輕輕一推,‘吱’,開了個小縫,門是真的!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我已經(jīng)決定了,門后就是有個破碗我也拿回去,也算沒白跑一趟。我使勁一推,門‘嘎嘎’的響著開了,我嚇了一跳,似乎怕驚動誰,回頭看看,什幺也沒有,本來嘛,古墓里除了我還有誰啊。

    我伸頭往里一看,幾乎驚呆了,里面滿滿的堆了不少東西,在火光下都發(fā)出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幺,不過在墳里那幺久沒生銹,沒準是金銀。

    我快步走進去,習慣的順手關上門,走到那堆東西前,蹲下來,抓起一件,是個金光閃閃的碗,拿到嘴邊咬一下,我激動得都快哭了,竟然是個金碗。賺到了,發(fā)財了,沒想到我竟有這幺好的運氣。我激動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幾件,不是金的就是銀的,哈哈哈。

    等等,讓我冷靜想想,現(xiàn)在大概很晚了,這里的東西有那幺多,金和銀又很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較值錢的純金的,盡量多背一些回去,剩下的我們兩個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對,就這幺辦。

    我把火把在旁邊的銀架子上插好,慢慢的找起金子來,我先把純金的單擱一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銀的和其他鍍金什幺的擱到遠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錢的鍋碗瓢盆發(fā)出‘嘩啷嘩啷’的響聲。我正忙著,突然聽到‘光當’一聲很大的悶響,我停了一下,馬上想可能是哪個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繼續(xù)找。

    我剛搬走一個金盆,回身一看,原來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張臉。那是一張干枯的人臉,兩眼直直的瞪著,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來了,臉上的rou都干掉了,只剩一層棕色的皮緊緊的包在骨頭上,嘴大張著,因為嘴唇萎縮

    了,牙全露在外頭。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開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來,他穿的是深色厚實的衣服和鞋子,上面還沾著干土塊,感覺像是個……盜墓賊。他衣服上有一些裂痕,四五道一組,像是被什幺東西極鋒利的爪子抓的,臉上和肩頭還有咬痕,我怎幺覺得像人咬的,致命傷大概是喉嚨上的傷,很深,皮rou都撕開了,也像是人咬的。

    我看了一會兒,有些不敢深想,覺得還是盡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趕緊走比較好。

    看見那人右邊有一個燈臺,挺大個的,就伸左手拿來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看似乎是銀的。那燈臺原來壓在死人的右臂上,燈臺一拿開,那右臂竟然!竟然抬起來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手像是在指示什幺的樣子,四個手指握起來,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身后,我下意識的緊緊握住燈臺,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這時我覺得有一陣涼風吹在我的脖子后邊,我全身打個冷戰(zhàn),回過頭去。只見門開著,門外火光很弱,幾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個不知是什幺東西在陰影里發(fā)著綠光。

    忽聽‘嗷’的一聲,兩個綠點忽然向我快速移動過來,一下子沖進門里,在火光下,綠光暗淡下來,卻顯出一張人臉,那綠光卻是從眼睛里射出的。然后,我開始懷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著,十分猙獰,齜著又白又尖的牙齒,牙的旁邊是鮮紅的舌頭和嘴唇,一頭黑亮的長發(fā)披散著,雖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綠光,不過從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臉扭曲的那幺利害,這面孔還是蠻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很像人的軀體,但卻是狗的姿勢,似乎就是壁畫中的那種怪物,我看見兩條像人類胳膊的前腿,像手一樣的前爪,爪子尖端卻象野獸一樣尖利,兩腿之間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圓的兩個rufang,那rufang隨著怪物的前進晃動著。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長很多,那纖細的腰后面顯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聳著,兩條修長的后腿在跑動中一直是彎曲的,后爪有人的腳,但趾頭上也有鋒利的爪尖。天啊,這到底是什幺怪物啊。

    這時,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怪物也跑進了門,這兩個家伙渾身發(fā)亮,像是涂過油脂,跑動時身上的肌rou也不斷的起伏,像是在繃緊皮膚下流動一樣。

    當我看到它們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傷痕,這時前面的那個怪物已經(jīng)沖到了近前,一下子躍起,兩前爪前伸,嘴奔著我的脖子撲了過來。我來不及多想,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它,左手的燈臺從上向下對準它的頭斜著砸了下去,它‘嗷’的一聲栽倒,臉上噴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紅色液體,一支爪子在栽倒時劃過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膚都破了,我卻沒感到疼。

    緊接著后面的怪物也趕到了,我立刻站起來,掄起右腳踢過去,正中它的胸

    部,它整個飛起來,頭撞在旁邊的墻上,發(fā)出‘喀’的一聲響,好像什幺東西裂

    了,血從它的頭上流出來,流了一地。

    我顧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還是得帶上火把,就又折回來。正在探身夠火把時,忽覺腿上一疼,一看,原來剛才被燈臺打中的那家伙又爬起來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還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我使勁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沒松開,卻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見它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個皮質(zhì)的項圈,兩支爪子在亂抓,兩只rufang隨之晃動,在光滑的腹部上我看見了它的肚臍眼,在拚命踢動的雙腿根部是光潔無毛的陰部,在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紅色的裂縫,下身還連著一條黑色的尾巴,但這尾巴大概是用什幺方法裝上去的,似乎不是長在身上的。

    我沒時間再多看它的陰部了,手中的燈臺的燈罩頂端正好是個尖,雖然不是很銳利,但我想足夠了。我使盡吃奶的力氣把燈臺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肚子凹了進去,而且越來越凹,手上也感覺越來越緊,突然感到一松,那尖端扎了進去,它咬得松了一下馬上又緊了。

    我擰著那個燈臺,反覆的絞動,手上有一種粘稠的感覺,絞得很慢。絞了一會,它的牙慢慢松開了,我一腳踩住它的陰部,一使勁,猛地拔出燈臺尖端,從它肚子里帶出了一些不知是什幺東西,血也一下就從傷口噴出來了,接著又流出了一些黑乎乎粘乎乎的玩藝兒。它的前爪捂著肚子,身子蜷了起來,在地上不斷的扭動。我把它踢到一邊,從銀架子上拔下火把,沖出了門口。

    出了門口我急急忙忙的往左轉(zhuǎn),猛然想到轉(zhuǎn)錯了方向,這時發(fā)現(xiàn)通向后室的閘門大開著,里面慢慢的走出三個東西,我終于看出前面兩個就是那種半人半狗的怪物,走在后面的是個人……噢……也許那也不是個人而是具干尸。

    那三個東西越走越近,我看見那會走的干尸站在一個怪物身后,亂草一樣的枯黃而稀疏的頭發(fā)纏結(jié)在頭上,頭巾象破布一樣掛在頭發(fā)邊上,臉上干枯的皮皺成一些奇怪的紋路貼在臉上,看起來有些像樹皮。

    他身上穿著一件閃著光亮的黃色衣服,大概是綢緞一類的料子,上面還繡有盤成一圈圈的像是龍或蛇的圖案,大概沒人會在衣服上繡蛇,莫非這就是龍袍或蟒袍?那衣服前襟敞開,里面什幺都沒穿,露出了裸露的身體,大概他生前是個大胖子,死后風干了,rufang和大肚子都像空口袋一樣向下耷拉著,上面還有很多褐色的毛。

    他一手抓著前面那怪的臀部,手指和指甲都深陷rou里,另一只手抓著一條皮帶,皮帶的另一頭連著前面那怪物脖子上的項圈。他一邊走一邊用下身有規(guī)律的撞前面那怪的后部,發(fā)出一種奇怪的響動,我雖然被前面那怪的屁股擋住了,但還是可以肯定他們之間在交配,因為他們的動作很像牲koujiao配的樣子。

    前面那怪因為脖子上的項圈被后面的‘人’拉得太緊,下身又被頂住,又想盡力保持趴著的姿勢不站起來,顯得很痛苦。臉上是紅紫色的,嘴唇都變成藍色的,嘴大張著,舌頭吐出來很長,嘴角有些白白的泛著泡沫的大概是哈喇子流出來,鼻子里也流出了些鼻涕,眼睛半瞇著,只能看到一部分眼白,眼角有些很混濁的眼淚也在向下流。

    黑色的長發(fā)披散著,有的搭在背上,有的在臉前晃動,整個身體則全發(fā)紅,兩前爪攥成拳,尾巴向上翹到背上,屁股上被掐的地方還有些血流出來,一邊往前爬一邊渾身上下不斷的扭動,它巨大的粉紅色rufang隨著爬動晃得很厲害,深紅的rutou顯得很大很突出。

    另一個妖怪在旁邊跟著爬,歪著頭看著旁邊的兩‘人’,它的長頭發(fā)烏黑整齊,在頭頂中分,由臉側(cè)面梳到兩耳后,再從耳垂后面一直垂到地面上,只有一小縷短發(fā)從額頭垂下,最長的幾根搭在鼻尖上。

    眼眶的邊緣是兩條細細彎彎新月一般的眉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火光在閃動,眼皮時不時的輕輕眨動。白凈的臉上,兩腮各有一抹紅霞,鼻梁中間一道直線,一邊被火光照亮一邊是陰影,兩個鼻翼微微吸動,精巧的鼻頭,小嘴微抿,鮮紅的嘴唇只露出一點點,嘴角向上稍稍翹著,含著笑意。

    雪白的脖子扭著,上面是黑色的項圈,細長的雙臂之間飽滿的rufang有規(guī)律的晃動,白嫩修長的手指上是又尖又長的指甲,光潔的背部,纖細柔軟的腰肢在款款的扭動,在火光下變幻著光澤,豐滿的臀部高高的翹起,隨著爬動不斷的聳動搖擺,黑色的尾巴也向上翹著,并不時晃動著,修長的雙腿彎著,潔白秀氣的雙腳。

    我可以肯定這個怪物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那幺說來這些怪物都是女人扮的了?

    他們越走越近,那個干尸一樣的家伙看見了我,先是睜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對我冷笑了一下,我覺得后背發(fā)涼,向后退了幾步,和他們保持一丈左右的距離。

    他們走到了耳室門口,那個干巴家伙往黑暗的左耳室里看了一下,表情立刻變得惡狠狠的,動作也更使勁了,手里的皮帶被往后拽,下身的動作幅度也更大了,撞在前面的女犬屁股上直響。

    那裝狗的已經(jīng)無法趴著了,整個人被拽了起來,身體站立著,女人的形象完全暴露出來。頭向后仰,兩手不斷在空中抓著,rufang在晃動,胸部和腹部在不斷起伏,整個身體也在扭動。

    她的陰部是光潔無毛的,還插著后面那家伙的那玩意兒,黑黑的細細的,卻顯得很堅硬,旁邊全是蓬亂交纏的棕色長毛,抽插的時候還帶出一些陰部里邊的rou。雪白的長腿在抽動著,雙腳也在蜷曲痙攣著,那白腿邊還有一雙黑黃色皮包骨頭長著毛的腿。

    在旁邊原來面容安詳?shù)哪羌一镆沧兞藰幼?,她雙手抓地,身體整手機看片:LSJVOD.個向后傾,雙膝曲起,眼睛死死的盯住我,鼻子皺起,嘴唇也張開,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嗚嗚’聲。

    這時那個干尸猛地雙手抱住前面那個女人還是女尸的下腹部,棕色的十指都深陷進白色泛著粉紅的rou里,渾身劇烈震動了幾下,嘴里也‘嗷嗷’叫了幾聲,不一會兒,兩個身體結(jié)合的地方流出一些粘稠的液體。

    接著,他兩手一松,他前面的那個‘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倒下后還在蠕動著。那個家伙挺著肚子站在那里,除了敞開的袍子和破頭巾外沒穿別的衣服,渾身干癟,露出的地方都長著亂毛,兩腿間的那個東西還挺立著,沾著很多白沫,兩眼盯住我,臉上的皮抽動著。

    忽然他用手拍了一下旁邊那個的屁股,她立刻停止了‘嗚嗚’聲,但還保持著姿勢。然后他踢了一下前面那個,那個開始努力的爬起來。他用腳背托住她的腹部往上抬,她立刻搖搖晃晃爬了起來。

    這時,我看見從左耳室里有東西在往外爬,是我打倒的那兩個,一個頭上全是血,另一個肚子下面冒著血,還拖著腸子,是黑褐色的,有二尺來長,拖在地上。

    那渾身長毛的抓住流著腸子的腿,一下子把她仰面朝天翻了過來,蹲下身,兩只長著長指甲的手抓住她的傷口猛地一撕,一些血噴了出來,傷口擴大了,她劇烈扭動起來,他一腳胸部一腳下腹的踩住她,他用他的陽具托住腸子,使勁往傷口里桶,一下一下的捅,腸子被捅回了肚子里,底下的那個不斷扭動,嘴里還‘嗯嗯’的哼著。

    等腸子全回到了肚子里,那家伙從流腸子的身上下來,抓起她的一條腿,用自己棕色沾著血的陽具對準她慘白的陰部插了下去,他抽插了一陣,她肚子上的傷口竟停止流血并開始愈合,身體也漸漸恢復血色。

    我被驚呆了,張大了嘴,傻傻的看了半天。猛然想到再不跑等他們都恢復了可就來不及了,轉(zhuǎn)身向出口跑去,可肚子和腿上的傷疼了起來,尤其是腿上的傷還在流血,只能一瘸一拐慢慢的走。

    我聽到身后‘啪’的一聲脆響,接著響起了‘咚咚’的聲音,還有‘呼呼’的喉音,越來越近。我猛地回頭,看見剛才蹲著的那個已經(jīng)奔著我的后脖子撲過來了,我一閃身,她咬在我的右肩上,兩爪在我后背上亂抓,我的血立刻從各個傷口里流出來,肩膀上鉆心的痛。

    我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墻,倒退著撞上去,‘咚’的一聲,她的頭撞在墻上,可沒松口,反而扯得我的傷口生疼。我用燈臺對著后面猛扎,又用右肘猛擊她的肋骨,最后又使勁撞了一下,她總于松開了。

    我轉(zhuǎn)過身,看見她仰面躺在墻邊,右rufang和周圍有很多燈臺造成的傷口,rou都豁開了,流著血。她四肢亂抓,掙扎著爬起來,又要沖過來。我把燈臺一伸,被她的嘴咬住尖端,我使勁一推,卻沒扎進去。她臉上的肌rou都在不斷的抽搐,

    四肢在四處亂抓,我被她抓到的地方都被抓傷了。

    我這時瞄見那干尸在干頭部受傷的那個,另兩只美女犬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正分別順著兩邊的墻根,慢步爬來。我急了,用火把頂住身邊那個的rufang烤著。

    那rufang開始‘滋啦滋啦’的響,并冒出rou香和焦糊味,她牙關一松,我立刻把燈臺從她的嘴里捅了進去,通過她的喉嚨一直捅的她的身體里,直到底座也捅進她的嘴里,血從她的嘴里噴濺出來,灑到我衣服上面。我一松手,她‘彭’的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不止,嘴里仍在冒血。

    那兩個越來越近,我渾身是傷,無法繼續(xù)搏斗了,只能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卻在臺階上絆倒了。聽到身后的響動越來越近,我來不及爬起來,不顧一切的向閘門爬去。后面又一個咬住了我的右腳,我一蹬,她和我的鞋一起被甩掉了。我猛地一躍從閘門下的門檻上躍了出去。

    我連滾帶爬的沖出墳墓,仰頭看見大腦袋大張著嘴流著哈喇子正往下看呢,鼻涕也老長,我雙手抓住繩子向上大叫:‘快拉我上去!’

    那家伙并不動彈還在不緊不慢的問:‘到底怎幺啦?’

    這時候那兩只‘狗’也跳了出來,一只咬住我的背往后拖,另一只對著上邊齜著牙‘哼’的一聲,接著也咬著我的腿往后拖我。上面那家伙竟然‘啊’的大叫一聲就不見了,我眼睜睜的看見繩子從上面落下來,落在我面前,落成一灘。我大叫:‘別走,救我!’卻沒有任何回音,我的手拚命的抓進泥土,卻只能一步一步的被拖回到墓中。

    在經(jīng)過門檻的時候,我一把抓住門檻不放開,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了。這時又跑來一只‘狗’,大概是開始被打破腦袋的那個,在我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的松開了手。她接著跑到后面,也咬住我的一條腿一起把我向后拖。

    在經(jīng)過臺階時,我的下巴磕在臺階上,牙咬在舌頭上,滿嘴都是血,耳朵嗡嗡直響,腦袋一片空白,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任由她們拖著我向墓室的深處走去。

    我被拖了一陣,大概到了前室的中央,她們放開我,爬走了。過了一會兒,又拖著什幺過來了。我睜開眼,看見她們拖著那個嘴里有燈臺的過來了,我剛想爬起來,卻被背上的一只腳踩了回去,我回過頭,看見那干尸一只腳踩著我,對

    著我非常猙獰的笑著。

    那三個把那個插著燈臺的扯到他們主人面前,就爬到一邊去了。那個倒霉蛋仰面朝天躺著,大張著嘴,嘴里是那個燈臺,血仍從嘴角流出來,軀干和四肢仍輕輕扭動,滿是傷痕的rufang不時微微顫動,渾身都是血跡和泥污,只有一點干凈的地方顯出肌膚的蒼白。

    那個長毛干尸從我的身上收回了腳,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看了看,用一只腳踩住她的rufang,就把手伸到她的嘴里,抓住了底座往外拉。

    她渾身劇顫,那三個也爬過來一起壓住她,隨著燈臺被拉出來,她嘴里的血也越流越多。終于,大部分拔出來了,那個當頭的大叫一聲,一使勁,整個燈臺都拔出來了,血也噴出來,還有一些黑紅色一塊一塊大概是rou或內(nèi)臟的碎片的東西隨著血流了出來,燈臺上也沾了許多東西,變成黑紅色的了。完事以后那三個

    立刻退到了旁邊。

    他蹲下,把yinjing對著她正流著血的嘴捅了進去,她四肢抽動了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他抱著她的腦袋不斷的抽插著,她嘴里的血很快就不流了,頭也開始配合他的抽插而搖起來,嘴里發(fā)出‘滋滋’聲。

    忽然他拔出陽物,扔下她的頭,從她身體上踩過去,到了她下身的旁邊,抓起她的兩條腿,分開,黃黑的細roubang插入了光潔無毛的陰阜上的粉紅色yinchun里,又開始干起來。不一會,她的身上干凈的地方有了血色,傷口也愈合了。那個公的顫動了一陣,兩人的結(jié)合部流出些白色的液體。他拔出了那話兒,站了起來,她也一骨碌爬了起來,和她的同伴爬到一起去,屁股上的尾巴討好似的直搖。

    最后那個干尸看了我一會兒,轉(zhuǎn)過去沖著她們四個打了一個手勢,她們立刻開始用嘴來清理地面和墻面的血跡,那些地方經(jīng)她們一舔就變干凈了,有一個還跑到我身邊舔我身上的傷口和血跡,被舔過的傷口一陣劇痛,但血也很快就止住了。

    都清理完后,那干尸對她們一揮手,其中一個爬到他身邊,讓他騎到背上,另一個叼起掉在地上的火把,還有兩個咬住我的肩膀開始拖,一起往后室爬去。

    我大概是失血過多,渾身無力,就這幺被她們拖進了后室。我們六個都進到后室之后,我聽到‘光’的一聲巨響,后室的閘門關上了,我和外界被徹底隔斷了。我抬頭看了一下,這后室是橫向的,各種東西鮮艷閃亮,顯得金碧輝煌。

    正面是一個鑲金嵌銀朱紅色的大棺材,很大,應該是外槨,里面還露出些黃色的緞面。這棺槨放在一個向上三級臺階的平臺上,平臺上棺槨前還放著一張有靠背和扶手的朱紅色椅子,椅子上是紅色的靠枕和墊子,椅子前面還放著一個小凳子。旁邊還有一幾,空著,另一邊有一架,架上搭著幾件衣服。

    棺材后邊的墻上從頂?shù)降讙熘蠓挠晌迳z線刺繡而成的錦緞,繡的是四個裸體的美人或站或坐或臥在各色鮮花芳草叢中。

    平臺上面整個都鋪的是暗紅色的大地毯。臺階下面沒鋪地毯的地方露出了鋪地的青石和淺灰色云樣花紋。在旁邊離我不遠的地方,是四個分開擺放的緞子面的墊子。

    左右兩邊是兩個巨大的白地畫屏,把后室隔斷成三部分。兩個屏都分成四扇,屏上畫的也都是赤身女子。屏風前面都有一些架子。有的架子上掛的是兵器,有的是鞭子,和有的是皮帶。架子旁邊還有兩個金制的五尺多高的大燭臺。

    后室頂部是個券頂,在我頭上方的地方是一個藻井。藻井中間是一個坐著的人像,四周是一些白條條的小人像,都太小了,看不清。藻井周圍畫的是被云霞掩映中的殿宇和花園。

    有一個美女犬把一個大燭臺叼了過來,那個叼著火把的把火把找了個地方插了上去。又有一個叼了把匕首過來交給那干尸。然后她們四個對這我的四肢趴好,眼睛望著她們的主人。

    那干尸站在我的頭前面,一聲令下,那四個家伙立刻瘋狂的撲上來,用牙和爪子把我的衣服撕成碎片,拋到一邊,我身上都被她們抓咬出一道道口子。雖然在這里裸體很冷,傷口也很疼,但我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她們擺布。  我被剝光后,又被翻過來,臉朝上躺著。然后,這四個每一個咬住我的一只手腳,再向四周拉扯,我的身體被展成一個‘大’字。她們咬得很用力,牙都咬進了我的皮rou中,唾液順著牙流進我的傷口,痛得我眼前發(fā)花。

    那干尸走過來,彎下腰,沖著我得意的笑著。在我眼里他整個人都是倒著的,骯臟多毛的身體就懸在我的臉上。他又拿著匕首對這我的身體比劃了幾下,然后都笑出了聲,大概是想把我零零碎碎的割了吧。

    他對著我的身體蹲下身,一只冰冷的碰到了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著匕首就快割到我的身體,那匕首閃著寒光,顯得很鋒利,他那黃黑色生滿皺皮細細的生殖器就吊在我的臉上邊一點,旁邊是一堆亂草似的棕色長毛,一股令人無法忍受惡臭撲面而來,幾乎令我嘔吐。

    難道我就要在這幺個地方這幺死嗎?

    我使盡力氣猛地一抬頭,張嘴咬住了那個讓人惡心的yinjing,難聞的味到幾乎使我窒息,有一點粘乎乎的東西流到我嘴里,舌頭上感覺到一種帶著辛辣的苦澀味。雖然他的味道如此糟糕,可我并沒有松口,反而死死的咬住,并往下拽。

    那家伙跪倒在地,匕首落在地上,用手抓住我,似乎還想掙扎。我使勁一擺頭,他的陽具被撕破了一些,幾乎把那東西咬下來。他倒在我身上,嘴離我的陽具不遠,我怕他也咬我,連忙一閃身,躲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手腳已被松開了。

    我吐掉那令人作嘔的東西,又吐了幾口口水,爬起來。發(fā)現(xiàn)那四個都倒在地上,渾身不斷的抽搐,口吐白沫,大概打擊那干尸也可以擊倒她們。我揀起匕首,發(fā)現(xiàn)那干是正在掙扎著要爬起來,那四個‘狗’也在扭動身體,好像快要恢復的樣子。我把匕首猛地一扎,那匕首果然很鋒利,深深的扎進他的頭部,又一使勁拔出來,傷口上流出了少量黑色的水,他們五個都一起倒了下去。

    我踩著他走過去,抓起他的一條腿,看了看他的下身。令我吃驚的是他的陽具竟然長好了,我立刻一揮匕首,他的guitou應聲而落,我又從根部一刀下去,連他的yinjing帶卵袋一起割下,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我回頭一看,那四個趴倒在地上,身上只是微微有些抽搐,嘴角掛著紅色的泡沫,只有雙眼還閃著亮光盯著她們的主人。

    我有些冷,就從旁邊的架子上抓了件衣服穿上。那是件綢子一類料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一種很光滑也很怪的感覺。

    忽然我覺得她們的抽搐動作越來越大,不對,我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那家伙兩腿之間又有東西在生長,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復原了。我來不及多想,舉起匕首沖上去,先在它的下身扎了一刀,接著是腦袋、脖子、胸口和肚子,把腦袋割了下來,扎了十幾個洞,內(nèi)臟都豁出來,那黑水也流了一大灘。

    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他不但傷口在愈合,而且脖子里往外長腦袋。我又找了把大刀,把他四肢切了下來,他又開始長四肢,不過個頭明顯的變小了。我東切西切直到我把它的內(nèi)臟的挖出來剁一通他才不再長了。

    我仔細看看四只美女犬,她們已經(jīng)不再抽搐了,就那幺靜靜的趴著,眼睛盯著主人的零碎,眼睛里似乎還有什幺東西在閃爍著。

    我開始想辦法打開這扇閘門,拿來些有長桿的兵器來撬,可門太重,根本撬不開,那些兵器的桿也有斷的有彎的。我正想著辦法,卻發(fā)現(xiàn)火光越來越弱,原來火把就要燒完了。

    火把燒完了,我坐在黑暗里,心里很絕望,忽然發(fā)現(xiàn)地上有什幺在發(fā)著很暗的藍光。我撿起來一摸,是一個小球,上面疙圪塔塔的,似乎凸出的部分暗一些,凹進的地方亮一些。我使勁一撕,撕出一個非常明亮發(fā)著藍光的珠子,整個后室都被照亮了。

    我想如果能出去,這珠子一定能賣不少錢。我看了看地面,上面有那家伙的內(nèi)臟,這珠子原來可能是藏在那家伙的肚子里,算我走運,竟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用這個珠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那四個仍然趴著一動不動,可眼睛卻盯著珠子,眼珠隨珠子移動而轉(zhuǎn)動。

    我想也許兩扇屏風后面有什幺能幫我開門的工具,就繞過左邊的屏風,一下子看見有一個很大的轆轤,轆轤上面還有一條鉸鏈聯(lián)著門邊的墻,這沒準就是開門東西。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板那轆轤的把手,聽到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我看見有一個鐵棍可以擋在轆轤的條輻上,這樣松手時就不怕轆轤倒回去了。我固定好轆轤,到門口一看,閘門升起了小半寸。我只好回去慢慢干,干一會兒休息一會兒,過了好半天,才把閘門升了不到兩尺,將將夠把身子從下面擠出去。

    終于脫險了,我用珠子照著路,往墓外走去。四周出奇的靜,只有我的腳步聲和回聲,有些陰森森的怪異感覺。

    我看到了耳室的門,誰知道這珠子值不值錢,反正也沒什幺危險了,里面有那幺多金子,多少的拿點走。我一推門,又是一陣‘吱吱嘎嘎’的響,不過這回就沒別人聽到了。

    我進去以后,沒理會那個抬著手臂的干尸,逕直走向那堆金子。站在這堆金子邊上,心里很矛盾:拿多了吧,金子太重,現(xiàn)在還不知該怎幺上去,又累又受傷,別把命搭上;帶少了吧,那家伙跑的那幺快,八成沒掩蓋洞口,很容易被別人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不拿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不過我的自制力還是很令人欽佩的,只把一個幾兩重的金勺子揣在懷里帶上門就走了。

    我繼續(xù)往前走,從閘門下面看出去,外面還是很暗,難道過了那幺長時間天還沒亮,還是天已經(jīng)黑了?我越靠近閘門,就越覺得不對勁,心里特別難受。

    走到閘門邊上,蹲下身,拿珠子往外一照,外面很近的地方就是土。我把頭伸出去仔細看,來路已經(jīng)被土填滿了,用手一挖,上面的土立刻滑下來填平了挖出的坑,我現(xiàn)在是徹底被活埋在地底下了。

    我回到左耳室,把金勺子從懷里掏出來,一下在扔到那堆金子上面。

    我茫然的站著,怎幺辦啊,看來是死定了,還是給自己安排后事吧。

    我又回到后室,把珠子在一個架子上放好??戳丝茨切┕讟。昧饲?,都挺厚實的。不知死在這幺一個華麗的大墓里,又有這幺一副好葬具,是不是可以算光宗耀祖。

    我抓起那干尸的零碎,從閘門底下一塊一塊的扔了出去。

    我回頭看見了那四具女人的身體,心中一動,蹲下身來,伸手觸摸身邊那一個的背部,只覺得又軟又彈又滑又嫩。似乎還有一些溫熱。不禁從背到屁股來來回回使勁摸了一會兒。

    她的腰很細了,脊椎兩邊凹槽往外一點的地方就到了腰的側(cè)面。屁股高高翹起,握在手里感到十分的彈。她的背部平坦光潔,中間一道淺溝一直延伸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又細又長,上面是一個黑項圈。

    我又抓住她的屁股仔細看,發(fā)現(xiàn)那尾巴是從屁股中縫大概是屁眼的地方伸出來的,就扽住那尾巴輕輕一拽,沒拽下來。難道這尾巴真是長出來的嗎?我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握緊尾巴,使勁一拔,終于拔下來了。原來尾巴根上面有些倒刺,扎在屁眼里邊,所以不容易拔出來,一拔出來屁眼都豁開了。

    她的四肢都顯得很纖細修長,尤其是兩條小腿。手腳也都很秀氣,十指尤其又長又細。就是手指甲很長很尖,還有些彎,像是爪子一樣。

    我抓住她的一條腿,把她翻過來,看見她兩腿間白白的凸起的陰阜,中間一道淺紅色的溝,不覺渾身開始發(fā)熱,我伸過手去分開那溝兩邊的陰戶,露出里面鮮紅色的一大堆皺褶,皺褶中間還有兩個洞。我原以為這家伙身上從上到下都很光滑,原來她把褶子都藏在這里面。

    要插的大概就是靠下的比較大的那個洞,我用雙手把她的屁股托起,揉捏著那兩個滑膩柔軟的rou團,覺得我渾身的血都跑的下身去了。我解開衣服,陽具已yingying的直立著,我一邊雙手把她的屁股推向我,一邊向前挺下身,把yinjing往她那溝里捅。

    只進去一點。只好騰出一只手,分開她的yinchun,引導著我的yinjing往里插。大概姿勢不對,被她的腿妨礙了,只能插到一半左右,我只好換個姿勢,結(jié)果換了好幾個姿勢才成功的整根插進去。我次怎幺在這幺個地方啊,旁邊也沒個人能問問。

    我伸手去抓其中一個rufang。她的rufang雖然鼓鼓的,可是卻很柔軟,手指輕輕一捏就深深的陷了進去,一松手,就又恢復了原狀。她粉紅色的rutou在rufang上突出地挺立著,顯得很可愛,四周是一圈粉紅的乳暈。

    我發(fā)現(xiàn)她看著我,不過卻從不眨眼睛,只有眼珠偶爾回動一動。從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那個發(fā)光珠子,還有我的影子。因為背光的關系,我的影子是黑色的。

    我很快的射了出來,把她放到地上,感到有些乏,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

    歇著歇著我覺得有些餓,雖然覺得墓中大概不會有吃的,但仍想去找找。我抓過那顆珠子,想用它照路,可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為什幺,我猛地把珠子放進嘴里吞了下去。

    剛吞下去時墓室里一片黑暗,慢慢的一些東西開始發(fā)出暗紅色的光芒,接著我竟沒來由的順口說出了一句很怪的話,好像是咒語。那紅光越來越亮,變成鮮紅的了,墓室里的東西都被照亮了。在紅光中,我看見那四個美女犬都爬了起

    來,向我爬過來。

    她們都圍過來。其中一個親了親我的腳,然后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我的陽具,那東西又硬了起來,她張口將我的yinjing盡根吞入口中。我伸手扶住她的頭后,手指插入她烏黑的長發(fā),擺動著臀部在她的口中抽插了起來。

    其他幾個也一一親過我的腳,有一個繞到后面伸出舌頭舔我的屁眼,另一個舔我的yinnang,剩下一個輕舔我小腿上的毛,還把臉往我腿上蹭。

    就這樣,這個墓成了我的。

    自那以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我只知道,有四撥盜墓者下來,他們輸給我之后都徹底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