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我不恨你,我只是想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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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鳶連忙上前,扶住了男人軟倒的身體,攔腰將他抱上了榻。 昏迷之中,男人本能地抓緊了她的胳膊,大顆大顆的淚珠無意識地從眼角滑落,面色蒼白如紙。 “孩子……阿鳶……” 他無意識的呢喃著,饒是夙鳶再狠心,也無法無動于衷。 “玉熙哥哥……”夙鳶咬了咬唇,伸出手輕輕擦拭掉他臉上的汗水,發(fā)出一聲長嘆。 她站起身來,整理好衣物,急步走到門口,拉開房門,就簡單一臉擔(dān)憂等在外面的老者。 “熙兒他……” “暫時無礙?!辟眸S說完,低頭看到門口有早已備好的熱水,皺了皺眉。 “你照顧他吧,我先走了。” “殿下!若非是您的話,熙兒恐怕不會讓旁人近身?!?/br> 夙鳶眉頭鎖的更緊,本想拒絕,但想到方才男人那般凄慘的模樣,心下一軟,端過水盆走回內(nèi)室。 “嘩啦!” 被褥被掀開,露出男人赤裸的身體,小腹處一片青紫,修長白皙的雙腿間已經(jīng)是一片血rou模糊。 夙鳶一只手拿過帕子,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大腿輕輕抬起,昏迷中的人身體本能一顫,最后還是順從的沒有掙扎。 被鑷子撐大一時間無法徹底合攏的花xue暴露在夙鳶的視線里,昏迷中得男人有些不安地抓緊了身下的被褥。 夙鳶將溫?zé)岬呐磷虞p輕覆蓋在柔嫩的花唇上,昏迷中的男人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呃啊~~~好……好燙……”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br> 夙鳶柔聲安慰著,輕輕將花唇處的血跡擦拭干凈,溫?zé)岬乃髟跀D壓間濡濕了男人的私處,如紙般的面色也在這輕柔的動作和溫暖的帕子刺激下泛起了點點潮紅。 帕子順著花唇,輕輕探入柔軟的內(nèi)壁,奈何有些血跡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血塊,夙鳶只好稍稍用力的替他清理著。 “嗯~~~痛……”玉熙咬著唇,感覺到身下有異物的入侵,渾渾噩噩中,又看到了那張令他心碎的臉。 “阿鳶……阿鳶……不要……” 夙鳶聽到他嘶啞顫抖的聲音,心臟也不由得跟著一陣陣抽痛起來。 “馬上就好了,忍一忍,玉熙哥哥。”夙鳶盡量加快了清理的速度,殘余的血水被一點點擦干,但是因為里面撕裂損傷的太過厲害,依舊還是有血跡隱隱流出。 夙鳶從水盆中拿出用來止血的藥玉,用手指輕輕撐開男人的兩瓣花唇,緩緩?fù)迫搿?/br> “嗯呃~~~”感受到異物的入侵,男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痛呼的呻吟不斷從唇齒間泄露出來。 “嘶~~啊~~~不……”劇烈的刺痛讓玉熙驟然睜開眼睛,睜開眼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摸向自己的小腹,平坦的觸感讓他萬念俱灰。 “孩子……不在了……我的孩子……” 玉熙顫抖著想要坐起身,卻被少女強勢地按住了肩膀。 “你殺了他……為什么不連我一并殺了!你恨我!沖著我來便是了!” 玉熙說的聲嘶力竭,讓夙鳶手中的藥玉根本無法推入。 “你冷靜一點!” 夙鳶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壓制住他,可玉熙卻半點也不領(lǐng)情。 “何必還假惺惺的救我,為什么不讓我直接死了算了?” 他的桃花眸一片灰敗,像是丟失了靈魂的木偶。 夙鳶咬了咬牙,看著男人這般萬念俱灰的模樣,終于忍不住開口:“孩子還會再有的,沒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br> 玉熙聽到這句話,驀地轉(zhuǎn)過頭,一臉錯愕地看向少女。 “你……你知道了?” 夙鳶聞言,立刻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怒:“原來你心中清楚,只有一成的把握,那你為什么不早一點打掉!” “我……“ 玉熙被問的啞口無言,看著少女因為憤怒而漲紅了的面容,眼神心虛地躲閃開來。 “說清楚,明知道會死,為什么還要冒險!”夙鳶卻是不肯給他逃避的機會,一把捏住了男人削尖的下頜,強迫他看向自己。 “我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還嘴硬!”夙鳶心中有氣,手下的力道加重了兩分,藥玉一下子被她插入了花唇中。 “嗯~~~痛……”玉熙淚眼朦朧,雙腿打著擺子,冰涼的藥玉進入xiaoxue,身子不由得隨之一陣抽搐。 “我以為,云武將軍從來不會覺得痛呢?!辟眸S一聲嗤笑。 不是的…… 他也曾痛過,看著毫無聲息的她,心痛到無以復(fù)加。 玉熙呼吸一緊,看著少女那又是憎惡,同時又寫滿了憤怒的眼神,突然心念一動。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所以說,她才要故意折磨自己流掉那個孩子么? 而不是真的因為,他不配?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玉熙頓時感覺到自己原本沉寂的心臟,驟然劇烈跳動起來。 這一回,輪到夙鳶目光躲閃地避開。 玉熙確實眸光一亮,繼續(xù)頂著嘶啞的嗓音質(zhì)問道:“阿鳶,你看著我,回答我!” 夙鳶煩躁的站起身來,卻不想男人竟然不顧身體的疼痛,激動地想要坐起身來。 “??!” 這一動牽動了身下的傷口,疼的他又是一陣抽搐,本以為會滾下床榻,卻是倒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阿鳶……” 玉熙抬眸,看著少女緊鎖的眉頭,忍不住伸出纖白顫抖的手指,似乎想要將那緊皺的眉頭撫平。 “你在意我,是么?” 終于,他還是卑鄙地問出口了這一句話,明明在從前,他根本不需要去問,現(xiàn)如今,卻不得不確認(rèn)的話。 屏住呼吸,他盯著少女清秀的眉眼,緊張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終于,他等到了答案,一個讓他每每在噩夢中驚醒,淚沾濕枕巾的答案。 少女緩緩開口:“玉熙哥哥,其實這句話,我也一直想問你?!?/br> 她將玉熙扶回了床榻,卻是扒開了他抓住自己衣袖的手。 “即便是阿貓阿狗養(yǎng)久了,都會有感情,當(dāng)初……”夙鳶深吸一口氣,努力將到了眼眶的淚水強忍回去。 “當(dāng)初你為何能決絕的射出那一箭,你可知我當(dāng)初在落楓城,苦守了多久?” 夙鳶喃喃地說著,踉蹌地后退兩步,無力地閉上了眼,腦海中,仿佛又浮現(xiàn)起了那彌漫的一片硝煙。 “守城的小武哥妻主做的烤紅薯很好吃,后面的那幾天里落楓城一粒米都沒有了,她挖了草根樹皮烤給我們吃,可是自己一口也沒舍得動,活活餓死了……還有斥候營的小川,他是個警覺機靈的孩子,胡虜挖地道偷偷入撐被他發(fā)現(xiàn)了,為了阻止他抱著火藥跟那些人同歸于盡了……太多了……太多的人離開了……” 當(dāng)初,她有多期待,那么后來,她就有多失望。 夙鳶努力仰著頭,淚水無法遏制的決堤,終于,她長嘆一口氣,看向玉熙:“玉熙哥哥,我……我不恨你了,我只是想,忘了你而已,從今以后,你我二人,兩不相欠。” 字字句句,如同冰刃戳心,疼的玉熙根本無法喘息,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兩不相欠……兩不相欠……她是要跟自己劃清關(guān)系,再無瓜葛么?! 不! 絕不! 玉熙終于在痛楚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對著少女決然離去的背影吼道:“阿鳶!” 他叫出這個名字,驟然笑了起來,淚水同時從一汪桃花眸中簌簌落下。 “你別忘了,那個璧兒還有那個小東西,還都在我的手里!” 夙鳶腳步一頓,不由得皺眉,想到了陸渺那個小哭包。 “你想做什么?” “我會殺了他們的,折磨他們,你知道,我什么都……咳……做得出來……” “你何必如此?難道,你非要讓我恨你?”夙鳶怒不可遏。 玉熙沒有回答,只是凄涼地笑了起來。 “如果你敢動他們一個指頭,不要怪我不客氣!”夙鳶丟下這句話,憤怒地摔門而去。 玉熙癱倒在榻上,氣息微弱胸口平靜的如同死人一般,良久,才發(fā)出一聲呻吟般的嘆息。 “恨吧……既然你不愛我,那……便恨吧……” 總好的過,再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