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紫黑大rou猛cao潔白小腳
“嘖,真不老實,該打屁股?!?/br> 我輕斥了一句,捉住他的兩只線條清瘦優(yōu)美的腳踝,卻發(fā)現(xiàn)他白膩得幾乎發(fā)光的雙足泛著一層淡淡的桃粉色,原本雪白的腳趾死死扣著,從肌膚里滲出紅暈,仿佛十顆粉膩的珍珠。 “居然敏感成這樣?腳丫都紅了,看來我這是撿到寶了?!?/br> 我嘖嘖稱奇,將沾滿了濕亮yin液的jiba暫時挪開,伸手握住他正濕噠噠地輕顫著的嬌嫩roubang,他的漂亮roubang跟一般成年人差不多大小,但顏色十分干凈粉嫩,被我一握,立刻顫了又顫,伴隨著他的驚吟。 我嗤笑一聲,一手按住他的胯部不許他動,手上開始把玩這根稚嫩的roubang,粗糙的拇指摁住紅潤濡濕的guitou頂端,緩緩打轉(zhuǎn)。 “……莊先生!莊先生……嗚……不、不要這樣……” 他秀美的面孔被逼出艷色,雪白的大腿不停抽搐,口鼻間發(fā)出一聲聲尖利急促的啜泣,腰身亂顫,卻被壓著無法彈起,我慢條斯理地將那rou紅色的guitou用拇指碾出一片滑膩,淋漓不止,我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一心一意要把他的男精榨出來。 我有著足夠與年齡相匹配的屬于成熟男人的技巧,很快就讓他的yinjing高高脹起,嫣紅的guitou上水光瑩瑩,我?guī)ЮO的手指捋著那粉嫩莖身,忽輕忽重地搔刮著每一個敏感帶,從馬眼里滲出的黏液打濕了我的手,又被手指滑動著涂到整個粉紅的莖身,把一條硬邦邦的漂亮roubang抹得油光水滑,很快,在他被逼出的悲鳴聲中,被玩得通紅的馬眼倏然大張,淅淅瀝瀝地吐出一股股白漿。 我松開手,射過精的疲軟粉紅yinjing就軟垂在了他的大腿間,蔫噠噠地垂著,他細細低喘,閉著眼睛,闔著睫毛,兩只耳朵泛起薄薄的血色,耳垂紅得像胭脂一樣,晶瑩可愛。 他這模樣十分惹人憐愛,但也會更激發(fā)雄性的肆虐欲,我低頭看了看依舊處于勃起狀態(tài)的jiba,粗長的外壁上布滿了凸起虬結(jié)的青筋,必須受到撫慰才行,不過,考慮到他已經(jīng)懷孕,我覺得還是讓他稍微別那么吃力了,就捉住他的兩只腳,用這雙柔軟粉白的腳丫夾住jiba,開始磨擦起來。 性經(jīng)歷匱乏的他顯然沒有想過還有這種事,目瞪口呆,緊接著就羞得面紅耳赤,我調(diào)笑:“好了,我這是體諒你,先用用你這小腳,讓你歇會兒,下次就沒這么簡單了?!?/br> 他窘得渾身發(fā)紅,躺在那里微微輕顫,他的腳比普通男子稍小,但又白又軟,雪白玲瓏的腳掌配著圓潤精致的腳趾,比大部分女人的腳都美,仿佛兩彎軟玉,被我握在手里,夾住硬邦邦的jiba滑動,腳心傳來的那種柔膩溫潤的感覺,著實十分享受。 他兩條白玉柱似的腿左右相對著彎曲,足弓相對,兩腳夾在我的jiba上,腿間艷紅的rou縫頓時暴露在我眼前,兩片對稱的rou唇因為腿根外擴,微微張開,卻又張得不大,只勾勒出一個蓮瓣微綻的輪廓,看不到內(nèi)部,我索性就把他的腿往前推,這樣一來,他的腿不得不張大,嫣紅的蓮房就再也掩不住,片片鮮美的嫩rou羞澀地綻放開來。 柔嫩的花瓣層疊,外部的花唇稍稍飽滿,里面的一層卻十分薄嫩,羞怯地遮住內(nèi)里紅膩的小口,頂端一粒紅潤的rou珠嬌羞地微微蠕動,整只嫩屄精致嬌艷,還沒有被男人cao熟,呈現(xiàn)著處子美xue特有的青澀形態(tài)。 我一邊欣賞著眼前的春光,一邊用jiba惡狠狠地蹂躪他的雙足,他被我視jian著xiaoxue,還jianyin著嫩足,漸漸的,他微微輕喘,手指緊攥,皮膚薄薄泛著桃花色,濕紅的雙唇似張非張,口鼻呼出黏膩的熱氣,兩腮漾起異樣的潮紅,簡直活色生香。 我的精力幾乎無休無止,他咬牙忍得久了,力氣逐漸渙散,兩只雪白的腳無力地被我握住,十趾蜷曲,連腳趾縫里都沾滿了黏濕的液體,他似乎不太舒服,眼角已經(jīng)濕漉漉的,鬢角也沁出細汗,小聲求饒道:“莊先生……” “唔……就快好了……小東西,再忍忍……” 我吐出一口氣,捉緊了他被磨得泛紅的嫩足,狠狠碾磨足心,敏感的足心被磨得酥癢難當(dāng),他急促地喘著氣,等到我終于將一泡nongnong的熱精澆在他雪白的腳丫上時,他已經(jīng)皮膚汗?jié)?,躺在沙發(fā)上微微顫栗,說不出話來。 “呼,這小腳丫不但看著美,干起來滋味也不錯……” 我感慨一聲,俯身將他抱起,一只手把玩著他胸前仿佛石榴籽似的香嫩乳尖,嗅著他的體香:“來,讓我摸摸,小屄濕了沒有?” 說著,我就抱著他坐在沙發(fā)上,捏了幾下他的奶頭,就摸到他的腿間,順著rou縫往里探。 入手處,只覺得柔軟多汁,嫩rou軟膩得吹彈可破,如蜜桃流漿一般水淋淋的,又仿佛含苞待放的牡丹,微微滲出花汁,他身子一顫,大腿就緊緊夾住了我的手:“莊、莊先生……” “性奴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主人,你要記住這一點?!?/br> 我淡淡說道,他雖然是個勾人的尤物,只要讓我滿意了,我不介意給他好一些的待遇,但奴隸就是奴隸,主子就是主子,不能讓他恃寵而驕,忘了自己的本分,哪怕他懷了孕也一樣。 他怔了怔,看著我,睫毛就漸漸垂下,低頭不語,大腿也松開了,我拍了拍他的腦袋,贊許:“這樣才乖?!?/br> 我的手指在他的rouxue周圍慢慢打著旋兒,指腹磨得嫩rou不斷哆嗦,他埋在我懷里低低喘息著,神情迷茫,面頰暈紅,仿佛一只被人掌控的柔弱幼獸,任人戳弄雪白柔軟的肚皮要害,也不敢抗拒,只能發(fā)出小小的嗚咽聲,將最隱秘的地方敞開,供人用手指揉捏把玩。 在我反復(fù)的玩弄下,軟膩的rouxue幾乎融化成了一灘脂膏,滴滴答答地淌出yin水,黏濕的yinchun仿佛肥美鮮滑的蚌rou,濕淋淋地翕張不已,羞澀地輕輕含吮我的手指,我用手指感受著他銷魂的濡濕肥嫩rou片,忽然間食指中指猛地一探,就將那顆微微硬挺的rou豆夾在了指間。 “啊……” 他陡然發(fā)出一聲快要融化般的輕吟,嬌嫩的陰蒂不堪采擷,顫巍巍地瑟縮,我輕輕一哂,開始又揉又捻,顛來倒去玩得濕黏的嫩rou豆通紅腫脹,鼓成了一團艷紅色的小小rou球,仿佛再用力就會迸濺出甜蜜的汁水,他再也忍耐不住,抽泣出聲,睫毛上懸著淚,細細哭吟:“饒了我……莊先生……” 然而他已經(jīng)得趣的身體卻不是這么說的,腫脹的陰蒂嬌媚地翹在我指間,水汪汪地泛著yin靡的光,仿佛在渴望著更多愛撫,我用拇指按住這顆嫣紅肥嫩的rou芽,惡劣地捻弄,頓時引起他身子更大幅度的顫栗,整只rouxueyin潮泛濫,粉嫩的yinjing也勃然挺立,馬眼里涌出淋漓的汁水,隨著他下體響起的水聲越來越黏膩,空氣中也彌漫出淡淡的腥甜味道,傳播著春情勃發(fā)的sao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