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教訓(xùn)母女倆,晚上和小美人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晚間,莊家大宅。 實木書架上擺放著一排排書籍,滿目書香,琳瑯滿目的古董陳列在暗色博古架上,深棕紅色的沙發(fā)在裝潢考究的書房中間位置圍成一個半圓,再配上暗紅色的波斯手工地毯,構(gòu)成了一種大氣沉肅的氛圍。 莊啟瀚坐在沙發(fā)椅上,翻閱著手中的文件,這時突然書房的電話響起,莊啟瀚伸出兩根指頭,捏了捏鼻梁,這才接了電話。 “少爺,姑太太帶著表小姐來了,要見少爺?!彪娫捓飩鱽硪粋€有些蒼老的聲音。 莊啟瀚的眉毛揚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知道了,讓她們過來?!?/br> 莊啟瀚身為晚輩,姑媽莊羅棠登門,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莊啟瀚過去見面,不然就是沒規(guī)矩、失禮,被人知道了都會笑話,在任何一個普通人家都是這樣,何況莊家這樣的積年大家族?但莊啟瀚一來是莊家嫡子嫡孫,莊氏的現(xiàn)任家主,二來他還是法蘭克世襲侯爵卡羅林家族現(xiàn)任族長,當(dāng)代的卡羅林侯爵,實打?qū)嵉馁F族,這種規(guī)矩也就套用不到他身上,何況莊啟瀚現(xiàn)在正對宮嬋玉不滿,對莊羅棠這個心思很多的姑姑也談不上有多少感情,自然也就懶得做樣子。 莊羅棠帶著宮嬋玉進(jìn)到書房時,就看到莊啟瀚正在審閱一疊文件,聽到母女倆進(jìn)來的動靜,他也只是頭也不抬地淡淡道:“……坐?!?/br> 從小到大都是金尊玉貴的莊羅棠見莊啟瀚這副做派,心中不滿,但她很清楚雙方的身份地位之間的差距,便收起了這種情緒,但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說道:“阿瀚,嬋玉到底也是你親表妹,你就因為那個趙遠(yuǎn)晴,就把自己表妹的臉面都撕下來了?今天嬋玉被莊輝那混賬東西當(dāng)著那么多朋友的面趕出紫瑯園,她以后還怎么見人?” 這話當(dāng)然是夸張了,莊輝雖說按照莊啟瀚的意思,紫瑯園不再接待宮嬋玉,但宮嬋玉終究是莊家的外孫女,宮家的小姐,他哪敢用‘趕’的?無非是讓人客客氣氣地把對方請出去,但即便如此,也足以使得宮嬋玉在一群朋友面前大大丟了面子,宮嬋玉回去之后,氣得哭了一場,找了親媽告狀,莊羅棠一聽女兒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哪有不心疼的?這就帶著女兒上門討個說法。 莊啟瀚沒接她的話,卻突然抬起頭來,盯著宮嬋玉,眼神冷淡,宮嬋玉被他看得心里有些虛,下意識往旁邊的莊羅棠身上靠了靠,莊啟瀚見狀,沒再繼續(xù)看她,對莊羅棠說道:“她是怎么跟你說的?是不是說晴晴欺負(fù)她,還在我面前挑撥離間?” 聽到這話,宮嬋玉嘴巴緊緊閉著,臉色微變,莊啟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后不緊不慢地說道:“別在我面前耍你的那點小聰明,晴晴只是把你們之間說的話做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我而已,你想打他,他制止了你,這就叫欺負(fù)你?他還懷著孕,肚子里是我莊家的血脈,萬一有個閃失,你承擔(dān)得起責(zé)任?嗯?” 面對莊啟瀚毫不客氣的指責(zé),宮嬋玉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低頭沒說話,莊羅棠見女兒這種反應(yīng),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莊羅棠總是偏向的,她語氣緩和了些,說:“好,就算嬋玉不對,但是阿瀚,她還小,不懂事,就因為她和那個趙遠(yuǎn)晴之間的一點口角,你就這么對自己的親表妹?” “她還?。窟€小就懂得用錢砸自己表哥的妻子,逼人分開,那她大了以后,又得厲害到什么地步!” 莊啟瀚放下文件,突然厲聲說道:“娶什么妻子,這是我的私事,就算祖父和父親還在世,都未必會強行干涉,宮嬋玉你一個外人,居然也敢插手莊家家主的事情,在這里面興風(fēng)作浪,到底誰給你的資格,誰給你的勇氣!” 莊啟瀚突然發(fā)火,莊羅棠的臉色終于變了,不僅僅是因為莊啟瀚挑明了宮嬋玉的小伎倆,還因為她聽出了莊啟瀚的言外之意,明著是說宮嬋玉,但其實也是在指桑罵槐,因為莊羅棠和丈夫?qū)m越乃至宮家老爺子都一直存著讓宮晴嫁入莊家的心思,一直以來莊羅棠還為此花了不少力氣,莊啟瀚說這話,分明字字句句都是在敲打她這個姑媽! 莊羅棠心中憤怒,從小到大,她是莊家小姐,宮家媳婦,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指責(zé)過?而且還是個晚輩!但莊啟瀚不僅僅是她的侄子,還有著其他兩層身份,她根本擺不出長輩的架子,莊啟瀚也不會吃這一套! “管好你自己的事,別再多管閑事,我的事情,你管不起。”莊啟瀚語氣冷冷,一語雙關(guān),他的聲音之中沒有任何波動,眼里也沒有絲毫的動容,“我要跟誰在一起,我自己說了算,外人就別整天瞎cao心,妄想著把什么女人塞給我了!我把話撂在這里,宮家的女人不可能進(jìn)莊家的門!就算沒有趙遠(yuǎn)晴,莊家的主母也不可能出自宮家!” 這是莊啟瀚第一次如此清楚直接地表態(tài),在此之前,就算無意于宮晴,他也只是態(tài)度淡漠了些,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放出這種話,明顯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莊羅棠頓時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得,宮嬋玉也呆住了。 莊啟瀚根本不在意她們母女倆怎么想,他也煩透了這些滿心算計的所謂親人,如果不是看在去世的祖父的份上,莊啟瀚根本懶得理會這位看似精明實則做事拎不清的姑媽,現(xiàn)在借著今天宮嬋玉的事情,索性斷了宮家的念想,省得總是沒完沒了的打他的主意! 打發(fā)走了莊羅棠母女,我又看了一會兒手中的文件,就回到臥室,卻沒看見趙遠(yuǎn)晴,我想了想,就去了莊澈住的地方,果然就看見小家伙正在和莊澈在一起搭積木,宋嵐星和裴寧也都在場,裴寧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看著白白胖胖的莊澈,宋嵐星坐在一邊幫著遞積木,屋子里一派和樂融融的氛圍。 我看著這一幕,嘴角不由得就往上微微勾起,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我,莊澈立刻跑過來抱住我的腿,仰著白嫩的小臉看著我,叫著:“爸爸,抱抱澈兒!” 我笑了笑,彎腰把這個沉甸甸的小東西抱了起來,趙遠(yuǎn)晴含笑走過來,替莊澈整理了一下衣服,對我說道:“澈兒長得太快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重,再過幾年我說不定都要抱不動他了,看來他以后長大了,肯定會像瀚哥哥你一樣又高又結(jié)實?!?/br> “不準(zhǔn)再抱他了,你懷著孕,這小子這么重,萬一傷到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蔽矣悬c嚴(yán)肅地囑咐道。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彼穆曇粲行┤岷停譁仨樀臉幼?,我見他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閑裝,胸脯高高頂起衣襟,目光就不由得在上面停留了片刻,鼻子里都仿佛鉆入了他身上的奶香味兒,我不由得眼神深了深,但在兒子面前,我也不好做些什么。 在莊澈的房間里待了一會兒,我就帶著趙遠(yuǎn)晴回去了,一進(jìn)臥室,他就問我:“瀚哥哥,我聽說宮夫人帶著宮小姐來了,是因為白天在紫瑯園的事情嗎?” “是啊,不過你不用管這些無聊的小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老公把她們打發(fā)了就是了。”我順手撈住他的肩膀,低頭在他烏黑的頭頂吻了一下,“不用理她們,母女倆都是被慣壞了的女人,你不必搭理,萬事都有老公在?!?/br> “嗯。”他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下意識地摸著隆起的肚子,說道:“可是,宮小姐也就算了,但宮夫人畢竟是瀚哥哥的姑媽,是長輩……” “長輩又怎么樣,她是已經(jīng)嫁出去的女兒,我是莊家的家主,她管不到我頭上?!蔽业恼Z氣有些淡漠,“你以后要是遇到她,不用顧忌什么,她如果客氣,你就禮貌些,她如果針對你,你也不用給她面子,你是莊家主母,用不著在任何人面前受委屈?!?/br> 趙遠(yuǎn)晴聽著莊啟瀚的話,心里不由得熱乎乎的,在趙遠(yuǎn)晴看來,能被丈夫這樣維護(hù),比什么錦衣玉食都更重要許多,他不太在意現(xiàn)在的富貴生活,卻無比在意愛人對自己的關(guān)心和體貼。 時間也不早了,我和他洗漱了一下,就準(zhǔn)備休息,他換上睡衣,爬到床上,偎依在我身旁,安安靜靜地看著我翻書,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寶貝,把褲子脫了?!?/br> 他一怔,緊接著就有點羞赧的樣子,輕聲說道:“今晚不做好不好?瀚哥哥,遠(yuǎn)晴下面還有點不太舒服……” “別怕,老公不會cao晴晴的,讓晴晴休息幾天。”我笑了笑,就脫下了他的睡褲,他里面穿著一條白色的薄內(nèi)褲,彈性很好的薄薄蕾絲緊裹住他的下身,不但將粉嫩的yinjing形狀勾勒得纖毫畢現(xiàn),甚至還能看到一條被清晰勾勒出誘人形狀的窄窄溝壑,那是他性感嬌小的rou縫。 我捏住內(nèi)褲邊緣,把它褪下來,我的小妻子有點緊張,也有點羞澀,下意識地并緊了纖長雪白的雙腿,然而我卻并沒有碰他,只是將他摟在身邊,讓他依舊偎依在我身旁,他有些不解,但還是溫順地乖乖靠著我,陪著我看書。 我看了一會兒書,就要翻頁,順手就將大掌伸到他的兩腿間,他吃了一驚,渾身都瑟縮了一下,我卻已經(jīng)將手指擠進(jìn)他的牝戶,刺進(jìn)花唇,在溫暖的唇rou里攪了攪,手指沾了些透明的花露,就收回了手,用被沾濕的手指翻了一頁書。 “瀚哥哥……你……你怎么……”他眼睜睜看著這一幕,頓時紅透了臉,別扭地夾緊了雙腿,將自己蜷縮起來,羞嗔道:“討厭……瀚哥哥怎么這么下流……” “小東西,老公哪里下流了?”我故意逗他,“來,把腿張開,手指要濕一點才方便翻書,你就臨時給老公幫一下忙吧,反正晴晴下面總是又濕又滑的,不用也是浪費?!?/br> “遠(yuǎn)晴不理瀚哥哥了,瀚哥哥不是好人,遠(yuǎn)晴不要跟流氓說話?!彼t著臉,捧著肚子就要起身,卻被我一把按住,我輕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晚了,晴晴已經(jīng)嫁給了瀚哥哥,就是瀚哥哥的人了,要聽瀚哥哥的話,不許跑。” 小家伙紅著臉掙扎,我輕松抓住他的手,將他抱到身前,我岔開腿,讓他坐在我兩腿間的空位置,我用兩條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穩(wěn)穩(wěn)箍住他,讓他整個人舒舒服服地靠著我的胸膛,和我一塊兒看書。 我一手拿書,一手伸進(jìn)他的睡衣里,撫摸著他光滑細(xì)膩的肚皮,里面的胎兒還小,并不能感覺到它在踢動,但無論是孕檢的結(jié)果還是父子之間那種天生的感應(yīng),都讓我能夠確定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健壯結(jié)實的小子。 “瀚哥哥……” 他坐在我懷里,被我摸著肚皮,雖然表現(xiàn)出一副很舒服的樣子,但容易羞澀的性子讓他還是有些別扭,小聲叫我,忍不住挪了挪身體,我低頭在他白玉般薄嫩的耳朵上親了一下,明知故問地笑道:“嗯?怎么了?” “瀚哥哥你別摸了……別摸遠(yuǎn)晴的肚子了……唔……癢……” 懷里的小美人兒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在我懷里有些不自在地扭動起來,我舔著他的耳朵,故意笑道:“不讓摸肚子,那晴晴想要老公摸哪里?嗯?摸奶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