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男人都是渣,我要把你身上印滿屬于我的標記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如此楚楚可憐,軟語相求,要是換了天底下大部分的男人,怕是都要心軟了,然而我只是淡然看著這一幕,就好像面前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路人而已,我見過太多女人的眼淚,對此完全免疫,只隨口說道:“我認為我剛才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之間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闭f完,就繞過她,繼續(xù)往前走。 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不過我從來不在意別人怎么想,我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既享受美人在懷的愉悅放松,又排斥美人帶來的麻煩,比如吃醋,比如對我管東管西,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屬于哪個人的,但偏偏女人好像是一種占有欲非常強烈的生物,她們總是試圖將我變成自己獨屬的戰(zhàn)利品,這讓我感到厭煩,同時也經(jīng)常成為我結(jié)束一段關(guān)系時的最主要原因,說到底,我從來沒有將任何一個女人真正放在心上,我也從不認為有哪個女人或者男人能夠真正打動我,這倒不是因為他們不夠好,而是因為我本身就不曾抱有認真開展一段感情的想法,在我看來,這世上的美人那么多,風情各異,自己為什么要因為一棵樹而甘心放棄整個森林呢?哪怕這棵樹再特別、再出眾,也還是一樣,想讓我吊死在一棵樹上,這怎么可能? 就因為抱有這種心態(tài),所以只要在相處的過程中,一旦對方讓我感到膩味,或者做了什么讓我不滿的事情,我就會直接放棄,反正我是永遠不會缺美人的,畢竟這世上固然美人是一種稀缺資源,但真正優(yōu)質(zhì)的男人,顯然更稀缺得多。 當然了,這一切現(xiàn)在有了變化,有一個人走進了我的心里,我不再認為自己不需要愛情,家里那個可愛的小嬌妻就是我所愛的人,是我真正放在心上的人。 “啟瀚,你等一下,等一下!”女孩連叫了幾聲,男人卻連頭都不回,女孩頓時咬了咬牙,再次趕了上去,她不甘心,也不死心,一把緊緊抓住了莊啟瀚的衣袖,紅著眼圈兒哽咽道:“我、我……以后我再不干涉你的事情了,好不好?你想跟其他人怎么樣,我也不管了好不好?只要你別離開我,別分手,我什么都可以做……” 面對美麗女孩如此癡情的一幕,男人卻毫不動容,他依舊風度翩翩,眉眼冷淡,嘴里吐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你是個成年人,不是小孩子,難道還沒搞清楚狀況?無論你做出什么承諾和保證,我都不會繼續(xù)和你保持這段關(guān)系,所以,到此為止吧,不要鬧得太難看了,更不要惹怒了我,你承受不起那樣的代價?!?/br> 莊啟瀚說著,伸手將女孩抓著他衣袖的手指緩慢卻不容置疑地掰開,邁步離去,也不去管對方是否會在原地絕望哭泣,他不認為自己虧欠了她什么,就如同從前的那些人一樣,在交往時,他都會給予對方足夠的好處,既然如此,還要苛求他什么呢? 莊啟瀚上了一輛銀色的豪車,與此同時,不遠處,游錦余剛扣好安全帶,手機就響了起來,距離這里隔著幾條大街的一處位于市中心繁華地帶的高檔公寓里,一個穿著米色寬松上衣,有著一頭漂亮的栗色披肩發(fā)的女孩子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只手正在打開面前的一個禮品盒子,里面的一瓶精致的高檔香水讓她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而在她腳下的光潔的地板上,正散落堆疊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禮品盒,足有五六十個的樣子,有幾個已經(jīng)打開了,更多的還沒有拆開,這些禮物都是剛剛簽收的,每一個已經(jīng)打開的盒子里,都裝著價值不菲的禮物。 女孩不過二十二三歲的模樣,看起來氣質(zhì)甜美,妝容精致清新,她聽到電話里傳來接通的聲音,立刻就甜甜地笑了起來,笑靨如花,一臉幸福的表情,道:“里奧,你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親愛的,不過,是不是有些多了?” “并不多,因為不知道究竟送什么禮物才會合你的心意,所以我就多準備了幾件,希望你能喜歡?!避噧?nèi),游錦余嘴角微微上揚,面色淡然地對電話另一頭的女孩說道。 公寓里,女孩臉上浮現(xiàn)出幸福甜蜜的笑容,索性坐在地板上,隨手又拿起一個禮品盒,有些期待地深呼吸了一下,就一邊動手拆開一邊溫柔地埋怨道:“可是這也太多了,太浪費了……” “拆禮物是一個快樂和驚喜的過程,僅僅是多了幾份禮物,就讓你延長了這份驚喜,這么值得的買賣,怎么能說是浪費?”對于女孩的嗔怪,游錦余語氣溫柔款款,似乎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聞言,女孩愉快地嬌笑起來,俏臉上寫滿了幸福與甜蜜,一雙美眸彎成了月牙兒,臉上原本的笑容也更加燦爛,這世上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對于如此浪漫深情的行為和語言都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尤其是年輕女孩子,那種如夢幻如童話般的滋味真的是難以言喻,令人沉淪,事實上,就算是理智的成熟女性,也還是很可能會被足夠的浪漫和感動沖昏了頭腦,陷入一個由男人編織的愛情夢幻當中。 這并不奇怪,因為女人天生就是感性動物,所以就注定了她們對于浪漫的事物往往無法抗拒。 幾分鐘后,游錦余終于跟女孩結(jié)束了甜膩的通話,但從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是淡然的,不見絲毫波瀾。 莊啟瀚乘坐的車子來到了一家私人菜館,趙遠晴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了,兩人吃過一頓由大廚精心烹制的晚餐,就去看一部新上映不久的青春浪漫愛情電影。 趙遠晴喜歡看這種類型的片子,莊啟瀚則是喜歡恐怖片,不過偶爾陪著小嬌妻看看愛情片也不錯,放映廳里幾乎都是年輕人,其中一對對的情侶占大多數(shù),趙遠晴靠近莊啟瀚耳邊,說道:“瀚哥哥,男主角長得有點像你呢。” 他的呼吸軟軟噴在我的耳朵上,讓我心中微顫,仿佛被小貓用還稚嫩的爪子撓了一下,微微的麻,又有些癢。 我的喉結(jié)幾不可察地微微滾動了一下,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座椅扶手,道:“這種奶油小生跟我哪里像了?你老公比他有男人味兒多了。” “嘖,瀚哥哥好自戀?!壁w遠晴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往上揚了一下,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莊啟瀚確實比片子里的男主角更有魅力。 劇情還在繼續(xù),出現(xiàn)了男主角浴室濕身的戲碼,說實話,男主角身材不錯,正當鏡頭慢慢向下拉,就要到了男主角的臀部時,趙遠晴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他吃了一驚,緊接著就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拂在他的頸側(cè),與此同時,就聽見莊啟瀚那壓得很低的聲音,一字一頓,其中還帶著某種警告的意味:“……不許看?!?/br> 趙遠晴一愣之下,差點就笑出了聲,他簡直對莊啟瀚這種孩子氣的舉動徹底無語了,忍不住嘟囔道:“瀚哥哥,你這也太較真了吧?” “男人洗澡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真想看,回去我可以給你看,至少我的身材比他好看多了?!鼻f啟瀚的手依舊捂著趙遠晴的眼睛,在對方耳畔說道,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趙遠晴緊抿住嘴,不想讓莊啟瀚看到他嘴角快要繃不住的笑意,他真的覺得莊啟瀚有時候幼稚得簡直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摸摸這個男人的腦袋。 關(guān)于浴室里的這段畫面很快就結(jié)束了,莊啟瀚也就不再繼續(xù)捂著趙遠晴的眼睛,趙遠晴揉了揉眼皮,不滿地抱怨了一句,莊啟瀚沒理會,目光正專注地望著前方的大熒幕,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電影播放結(jié)束,兩人隨著人群走出放映廳,趙遠晴挽著莊啟瀚的胳膊,提議:“瀚哥哥,我們?nèi)ネ嬗螒蚝貌缓???/br> “那要先說好,我不玩夾娃娃,你也不許讓我給你夾娃娃,你要是想要玩偶,我們直接去買?!鼻f啟瀚事先聲明,聽語氣,毫無商量的余地。 趙遠晴臉上難掩笑意,嘴里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嘖嘖,不就是怕自己水平差,夾不上來會丟臉嘛,沒關(guān)系的瀚哥哥,遠晴不會嫌棄你的?!闭f話的同時,他的目光故意在莊啟瀚臉上打著轉(zhuǎn)兒,眼睛里的笑意明晃晃的,怎么也掩飾不住。 莊啟瀚一張臉完全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好似罩了一層無形的寒霜,趙遠晴還沒來得及分辨那雙黑眸里的情緒,莊啟瀚就已經(jīng)居高臨下冷冷地俯視著他,聲音平靜:“知不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 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不等趙遠晴有所反應,一個響亮的腦瓜崩就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彈在了他的腦袋上,趙遠晴痛哼一聲,連忙捂住腦袋,莊啟瀚見狀,一雙銳利的眼睛里不自覺地浮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菲薄的嘴角也控制不住地翹起,又立刻被硬壓下去,嗤道:“這就是嘴上沒有把門的下場!” 趙遠晴忿忿地磨著牙,暗自下定決心以后要去學點拳擊什么的,提高武力值,以便將來早晚有一天把莊啟瀚給吊打,雖然知道這個愿望在正常情況下基本沒戲,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人總是要有夢想的,萬一實現(xiàn)了呢? 玩到快十一點的時候,莊啟瀚便帶著趙遠晴回家,趙遠晴洗澡慢,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莊啟瀚已經(jīng)端端正正穿著睡衣,正在看雜志,趙遠晴湊到莊啟瀚身旁,伸著脖子去瞧他在看什么,莊啟瀚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心中一動,扭頭去看趙遠晴,趙遠晴被他看得一愣,就笑道:“怎么了啊?” 一邊說,趙遠晴一邊伸手想去捏莊啟瀚高挺的鼻子,卻被莊啟瀚準確無誤的將他的腕子握在了溫熱粗糙的掌心里,趙遠晴剛想說什么,莊啟瀚就將他的手送到嘴邊,張嘴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趙遠晴瞬間愣了一下,緊接著就見他的兩只耳尖兒悄然染上了一抹緋紅,他自己卻渾然不知,只是微微睜圓了眼睛,有些發(fā)窘:“你這人……好好的,瀚哥哥你怎么突然就開始耍流氓了?” 莊啟瀚見到趙遠晴這樣的反應之后,突然就有些逗弄的心思,他嗤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把毫無防備的趙遠晴拉進了懷里,將唇壓了下來,目標不是趙遠晴的嘴唇,而是露在睡衣外面的纖長脖頸。 “呀!瀚哥哥……”趙遠晴吃了一驚,正想掙扎,莊啟瀚卻已經(jīng)張嘴銜住了他頸間的皮rou,不輕不重地一咬,趙遠晴頓時“嘶”的一聲,連忙去推莊啟瀚,卻哪里推得動? 好在咬了這一下之后,莊啟瀚就終止了這番突兀的舉動,但趙遠晴的的頸子上已然印上了一塊齒痕,并不重,卻看得人有些心頭發(fā)癢,趙遠晴立即掙扎起來,要從莊啟瀚懷里掙脫出來,莊啟瀚箍緊了他,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一口,說道:“別動,讓老公抱一抱?!?/br> “誰要被你這個喜歡咬人的大壞蛋抱啊……” 趙遠晴忿忿不平地嘟囔著,但身子倒是很誠實,不再掙扎了,莊啟瀚滿意地端詳了一下小妻子脖子上的淡淡齒痕,輕嗤道:“你是我的,現(xiàn)在只是咬一下脖子而已,不算什么,我還要咬遍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把你身上印滿屬于我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