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老yin魔借酒褻玩羞怯美人
“嗯啊……” 肩頭突然微微一痛,惹得趙遠晴不由得輕呼出聲,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莊啟瀚竟是突然低頭咬住了他的肩,莊啟瀚咬得不算用力,但某種細細的戰(zhàn)栗卻從心底涌出,由內(nèi)而外,這點輕微的疼痛對趙遠晴一個成年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承受,但他卻忍不住悶哼起來,仿佛這是一種十分難耐的折磨。 可偏偏趙遠晴又沒有半分的害怕,甚至還隱隱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他想要開口讓莊啟瀚不要咬了,可是又覺得這樣似乎也不壞,他喃喃說不出話,然而身上的莊啟瀚是如此高大,仿佛一座山一樣將他縛入網(wǎng)中,萬劫不復,趙遠晴不禁低聲道:“瀚哥哥,瀚哥哥……” 莊啟瀚聽到了妻子的輕喚,從沒有趙遠晴以外的人這樣叫過他,這使得莊啟瀚對這個稱呼有著異乎尋常的敏感,他突然松開了嘴里的雪白皮rou,下一刻,他一口咬住了趙遠晴的側(cè)頸,如同一頭捕殺獵物的獅子,雙手同時掐住了趙遠晴的腰,他并未用力,手指在趙遠晴的兩邊腰間壓出了淺淺的rou坑,牙齒明明輕柔嚙咬著趙遠晴的頸子,但氣勢卻仿佛要咬破皮rou,盡情痛飲那guntang的鮮血一般。 趙遠晴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瘋了,皮rou的輕微疼痛在這一刻居然讓他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渴望,他死死抓住了莊啟瀚的肩膀,那堅硬結實的肩頭隔著衣料被他的手指用力捏出了淺淺的凹陷,趙遠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甘之如飴,乃至從中體會到了一種近乎扭曲的快樂,身體的反應太過誠實,讓人不得不直視,無法回避,無法裝模作樣,趙遠晴甚至拋開了身為一個人卻被另一個人肆無忌憚擺弄所該有的強烈抵觸心,他情愿被莊啟瀚控制,向?qū)Ψ教钩邪ㄉ硇牡囊磺?,任莊啟瀚盡情恣意索取,甚至愿意接受他所施加的傷害——只要莊啟瀚的眼睛永遠只看著他一個人。 但莊啟瀚很快就松開了趙遠晴的脖子,他的手毫不客氣地解下趙遠晴的睡衣,動作有些粗魯,如同剝開果皮去攫取里面白嫩甜美的果實,趙遠晴抱著圓滾滾的孕肚,有些緊張竟還有些隱隱的期待,他咬住嘴唇,呼吸急促,對自己即將遭遇的一切不知該如何是好。 “乖寶貝,你真美……”莊啟瀚瞇眼看著面前的赤裸美人,低笑著抓住了一只雪白酥軟的奶子,趙遠晴輕呼一聲,渾身微微顫抖,他不知道莊啟瀚會怎樣做,此時的莊啟瀚和平日里不同,他突然有點擔心莊啟瀚會沒輕沒重的傷到他和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僅僅是他自己受傷,那倒沒什么,他不怕,可是孩子不能有什么閃失,這么一糾結,趙遠晴到底還是忍不住顫聲說道:“瀚哥哥,今天……今天不要好不好?遠晴就快要生了……” “呵呵,小東西,這可由不得你,老公現(xiàn)在就要搞你這個不聽話的小yin娃,讓你哭著濕個夠……”莊啟瀚神色慵懶地輕嗤道,他眼中帶著淡淡的醉意,目光逡巡著趙遠晴美麗的胴體:“不過小sao貨別怕,老公不會用大jibacao進去的,萬一沒輕沒重把小sao貨肚子里的小崽子頂壞了,倒是麻煩了……” 說著,莊啟瀚將又羞又緊張的趙遠晴撈起來,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大掌拍了拍那rou嘟嘟白嫩嫩的屁股蛋兒,把羊脂一般誘人的臀rou打得微微搖顫、酥浪翻波,趙遠晴“啊”的驚呼出聲,但臉卻一下子紅了,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回頭看去,臉上滿是羞惱之色,嗔道:“瀚哥哥,你……啊呀!” 又挨了一巴掌的白臀再次臀波抖起,趙遠晴胸前一對碩大的乳球也隨之震動晃蕩不休,仿佛兩只白玉瓜似的,令人看著就垂涎三尺,趙遠晴面紅耳赤,雖然莊啟瀚打得不重,只是稍微有點疼,但他是個成年人,這種故意羞辱的手段讓他覺得很難為情,急忙叫起來:“別打了!瀚哥哥,不要打遠晴屁股……哎呀!” 男人粗糙的大掌再次拍在圓鼓鼓的翹臀上,趙遠晴身子一軟,差點栽倒,但莊啟瀚沒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把抓住了他,大手兜住他一只rufang,帶著酒香的熾熱呼吸噴吐在他耳邊,聲音低幽:“小母狗,現(xiàn)在,把腿張大,屁股翹起來,再把自己的奶子叼住,把里面的奶水都喝光……快點照辦,不然老公就cao翻你這個小sao貨……” “瀚哥哥,你怎么可以……”趙遠晴一聽莊啟瀚的要求,立刻臊得耳朵都紅了,他想要轉(zhuǎn)身,卻被莊啟瀚按緊了肩膀,rufang被大手托起,粉紅的奶頭塞到他嘴邊,男人戲謔的聲音懶洋洋地傳來:“張嘴,吸奶……要是不聽話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嗚……”趙遠晴無可奈何,只得紅著臉,不情不愿地張嘴含住了自己的奶頭,勉為其難地慢吞吞吮吸起來,莊啟瀚愛喝他的奶水,稱贊他的奶水十分美味,但在趙遠晴看來,人奶的味道有點奇怪,他并不喜歡喝,何況還是自己的奶水,讓人覺得有些羞恥,但他沒辦法,被這個壞男人逼迫著,也只能聽話地乖乖吸奶,同時將兩條腿分開得更大一些,撅起了屁股,將一只rou乎乎白嫩嫩的圓臀送到男人的面前。 “真是個乖孩子……”莊啟瀚滿意地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趙遠晴的屁股,大拇指順便在粉紅色的女xuerou縫上刮了刮,弄得趙遠晴一哆嗦,悶哼了一聲,腿間那粉嫩的牝戶頓時下意識地縮了縮,如同一只嫩蚌露出水面喘息似的,被牢牢夾在腿根間,微微開闔,不掩飾其中的半點媚色。 “嘖,果然誘人得緊啊……”莊啟瀚贊嘆一聲,強行扒開那羊脂玉一般的大腿,揉搓了一番牝戶,在趙遠晴控制不住的呻吟聲中,原本藏在花瓣間的陰蒂受到持續(xù)不斷的刺激,終于忍不住微微露出一點嫵媚的身子,莊啟瀚毫不猶豫地埋頭舔了上去,張嘴含住小巧的女xue,小口小口地故意咂弄品嘗。 “呀……”趙遠晴頓時尖叫起來,嘴里的奶頭猝不及防的滑出,一只被噙著奶頭扯起的大奶子立時墜落下去,在胸前動蕩不止,乳白色的奶水順著趙遠晴的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趙遠晴腿一軟,整個人就要軟倒,卻被早有準備的莊啟瀚一把扶住腰肢,粗糙的大掌愛憐地摩挲著渾圓的肚皮,將綿軟無力的嬌軀穩(wěn)穩(wěn)固定住,男人一邊津津有味地舔吮著瑟瑟發(fā)抖的濕熱花xue,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小sao貨,把屄張開,老公要喝你的sao水……” “嗚……嗯啊……別、別舔……啊呀……瀚哥哥……不要……” 趙遠晴動人的檀口張開,聲音急促中又透著滿滿的羞恥與無力,他虛軟地搖擺著屁股,似乎試圖躲避男人肆無忌憚的唇舌,擺脫被吃xue的命運,但那種軟綿綿的力度卻更像是半推半就,讓散發(fā)著sao浪氣息的花xue勾引男人舔吃得更深更狠,趙遠晴只覺得胯間又熱又麻又酥又癢,男人火熱的舌頭一次次刺入他敏感粉嫩的女xue,享用他那嬌柔萬分、異常yin蕩的rou唇,舔食著蜜汁,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狹細的yindao里迅速分泌出汁液,類似于rufang漲滿了奶水的那種滋味,唯一不同的是,奶水可以存儲在rufang里,而這些yin液卻不能,男人的猛吸狂嘬讓yindao根本無法鎖住它們,他就像是一只儲藏yin汁的水袋,被男人含住了出口,不斷貪婪吸吮著里面的水分,那種讓整個身心都飄飄然的異樣快美滋味讓他渾身發(fā)軟發(fā)熱,舒爽得幾乎要呻吟起來,他極力忍住,不想發(fā)出羞人的聲音,可是“咿咿呀呀”的無力媚叫卻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從口鼻中溢出來,被心愛的男人玩弄著身體的快感讓趙遠晴無法壓抑本能,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一頭正處于發(fā)情期的雌獸,被本能所支配,被強壯的雄獸徹底控制。 “sao貨,這么快就出sao水了,嘖……很甜啊,淌了這么多……真是聽話的小母狗……” 莊啟瀚津津有味地舔弄嘬吸著小嬌妻已然動情的濕漉漉的牝戶,將里面分泌出來的yin汁吃得干干凈凈,他抱著美人白嫩渾圓的屁股,肆無忌憚地又搓又揉,將一只白臀很快就弄得泛出一層粉艷的妖冶顏色,趙遠晴身子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莊啟瀚這樣的玩弄,一開始還腰肢羞扭款擺,本能地迎合,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很快就尖叫著潮吹了。 盈盈的晶亮剔透蜜露打濕了嬌美的花xue,悄無聲息地滴落在沙發(fā)上,趙遠晴身子軟綿綿的再無力氣,莊啟瀚順手將他抱在懷里,一手兜起他胸前一只肥嫩嫩的碩大雪乳,有些迫不及待地叼住奶頭就大口吸吮著香甜的乳汁,男人火熱的口腔和吸力讓敏感的奶頭受到綿綿不斷的強烈刺激,趙遠晴低低喘息著,咬著下唇克制住想要呻吟的本能,緊緊抓住莊啟瀚結實的手臂,仿佛想要以此抵擋那酥酥麻麻的滋味,奶頭被男人用力吸吮得有些疼,但身體卻早已經(jīng)習慣了被吸奶,反而生出幾分興奮,讓趙遠晴情不自禁地夾緊了大腿。 莊啟瀚毫不客氣地吃光了趙遠晴的奶水,這才心滿意足地將滿面通紅的趙遠晴抱到床上,關了燈,他把趙遠晴摟在懷里,什么也沒說,趙遠晴靜靜偎依在他結實的胸前,心里有些亂,也有些甜蜜,不知不覺就漸漸睡了過去。 …… 當莊啟瀚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夜了,他的眼睛有些發(fā)澀,腦袋有些昏沉,但思維還算清晰。 黑暗的臥室里安詳而靜謐,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從身后傳來,一具溫熱滑膩的身軀貼在他的懷里,腰間被一條纖細的手臂搭住,很輕。 莊啟瀚發(fā)了會兒呆,才慢慢坐起身,很小心地沒有驚動床上的另一個人,他輕輕起身下床,走出臥室,卻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呆了片刻,這才走到書房,從書桌最下面的抽屜里取出一盒香煙,一只打火機。 為了趙遠晴母子,莊啟瀚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抽煙了,但他現(xiàn)在莫名的就想抽,他獨自一人站在書桌旁,點著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淡淡的煙味兒頓時直沖鼻腔,令很久不抽煙的莊啟瀚突然毫無防備地咳嗽了起來,但他沒有就此放棄,又用力吸了一口,這回倒是很快找回了感覺,但是莊啟瀚又突然沒有了抽煙的興致。 只吸了兩口的香煙被丟進了垃圾桶,連帶著打火機和一包煙也統(tǒng)統(tǒng)扔了進去,莊啟瀚轉(zhuǎn)身走出書房,回到了他和趙遠晴住的地方。 走進臥室,莊啟瀚打開了床頭一盞小燈,淡淡的柔和光線照出了床上正熟睡的人的輪廓,趙遠晴睡得很沉,沒有什么反應,莊啟瀚看著他,想起一些破碎的片段,想起自己的手落在他白皙的身體上,想起那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啞輕語和呻吟,莊啟瀚的目光落在趙遠晴露在毯子外面的身體上,看見趙遠晴的肩膀和鎖骨有著幾處明顯的紅色吻痕,脖子上更是有兩塊曖昧的印記。 莊啟瀚的手指微微一顫,呼吸下意識地屏住了,他緩緩伸出手,指尖遲疑地輕輕碰上趙遠晴細膩的脖頸,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充塞胸臆,他知道自己是喜歡趙遠晴、在意趙遠晴的,他一向不允許別人做出違逆自己的行為,討厭那些和自己有著rou體關系的情人耍脾氣,但在趙遠晴身上,他卻總是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