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0 悶熱 【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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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異常悶熱,易瑤洗澡出來,濕發(fā)黏在后頸上,衣服貼在皮膚上透不過風。胸口也悶悶脹脹的,她轉身悄悄按了一下乳側,有些疼。 頭發(fā)披在臉側,搔得人脖子太癢。她搖了搖頭把煩人的發(fā)絲甩開,俯身在黑暗中找了一會,身旁忽然多出一抹光。 “在干什么?”里昂走過來。他洗澡很快,剛出來就見到她趴在沙發(fā)上摸索。 為了避免引起動靜,他們晚上通常只開小范圍的壁燈,盡量不使用大功率的電器,而今日又無須對練,所以此時的室內格外昏暗。 她撥開頭發(fā)坐起來,用手風扇了扇,發(fā)現(xiàn)才過了一會,額頭上都是汗。 “我在找梳子,我記得之前在桌上放了一把,你看到了嗎?”她胡亂把亂發(fā)劃到腦后,被熱得有幾分惱。 里昂把燈放下,在她身旁坐下來。她剛洗完澡,除了濕發(fā)外衣著齊整,上身短袖下身長褲,好像隨時做好了出門的準備。只不過,濕漉漉的發(fā)絲上斷斷續(xù)續(xù)地滴水下來,她領口被打得半濕,讓那布料部分貼著,仰首扇風時便收緊,在不經(jīng)意間展露出窈窕的身線。 他有些口干,俯下身也去看了眼,然后說:“我也沒看到。” “哦?!彼行┦澳俏以偃ス褡永锟从袥]有備用的?!闭f著,她就想起身離開。 里昂正好也直起腰站起來,她只顧著往前走沒注意他的動作,而他敏銳地察覺到,正想側身避開—— 嘭。只聽一聲悶響,兩人在過于狹窄的路徑上撞到了一起。 男性獨有的灼熱氣息轉瞬間包裹住她,她的額頭不期然地陷入了他硬邦邦的胸膛里。明明用的是同樣的沐浴露,他的味道偏偏就像雜糅了某種高級的草木氣味,好聞得很。 里昂的手虛握著,雙臂輕輕護住她。懷里軟得像抱著一團云,源源不斷地散發(fā)誘人的甜香,他的胸膛有些享受地起起伏伏,興奮得汗毛直立,一時間沒有動彈。 不同的氣息隨著體溫迅速糅合,如同癡纏的絲絲縷縷,勾起喉間強烈的渴意。他不自覺就把人抱緊了,低下頭去聞。 感覺到手臂旁的擠壓感,她感覺呼吸完全被悶在了他的溫度里,熱得汗水直流,她好像聽到了幾聲沉重的呼吸,有些不解地伸臂去推他:“熱,你放開我?!?/br> “對不起?!彼鋈磺逍堰^來,火速松開,努力忽略掉那股悵然若失的莫名情緒,然后輕咳了聲:“要不你去浴室再找找?也許梳子又被放回去了?!?/br> “有道理,那我去看看?!彼c點頭,擦著他的肩膀走開了。 里昂看著她的背影,眼里幽幽泛起了熒光。 二號屋的臥室里只有一張床,保險起見,兩人必須在一間睡,好互相照應。所以易瑤在床的旁邊添了一張床墊,留給里昂。 由于是木質地板,這家人原來的床只是一張稍結實些的床墊,直接擺在地上,從進門到床鋪平臺有兩個臺階的高度差,是類似于日式家居的設計。 他一進來,就看著那兩個相靠的枕頭出神, 看著他站在門口不動,她不由得挑眉:“怎么不進來?” 里昂回過神,不自然地退后一步出了房門:“我先去洗漱再回來。” 他不在,易瑤關上門,接著趁此脫了上衣,在燈下查看——她早就悶得難受了。在這里沒有挑揀衣著的條件,遇到較粗糙的面料,有時胸口甚至擦得發(fā)疼。 看來今晚最好不要穿這條了。她有些心疼地撫上去,暖光下的雪白上多了幾道可憐的紅印子,尖端則是一片嫣紅,像是被叮腫了一樣,rutou翹成兩顆,下沿覆著點水。 怎么到這時也如此嬌氣?她在心里抱怨著,指尖小心地挑起那充血漲紅的rutou,不期然地帶下來一點水液,卻不是汗。 濃郁的奶香味已經(jīng)在空氣中散開,果然是溢乳了。 她回頭有些小心地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走到衣柜前,胸前的柔軟隨著急促的動作一蕩一蕩地,又滴了幾點沾濕地板。 她低頭,敷衍地碾了碾地上的點點水液,索性把胸乳攔起來,埋進衣柜里翻找。 找到一條摸起來很舒服的襯衫,易瑤解開扣子換上。 里昂敲了幾下,按下門把走進來,就看到她正背對著自己站在衣柜前。 “易瑤?”他出聲后,她突然就轉過身來,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你回來了?!?/br> 他看向她假裝的笑容,視線往下移,掃到那件陌生的襯衫上,然后又回到她臉上。 “嗯。”他點點頭,也若無其事道:“不早了,熄燈睡吧。” 兩人如同往常一樣躺下,但是都沒有蓋被子,也許是因為空氣太悶。 盡管今日也很勞累,易瑤卻沒什么睡意。胸前綿綿的脹疼太過難耐,她閉了眼又睜眼,然后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燈。傍晚剛進來的時候,還在這個吊燈上找到了幾個小怪物,戰(zhàn)斗力不太強,也許是臭蟲一類的放大版。 應該都捉完了吧?她盯著黑暗,卻更加沒了睡意。 一絲涼風忽然飄到頸側,她微微嘆息著轉了個身。似乎朝向里昂的方向會涼快些。 他也是側身睡,背對著她,如同一道綿連的山脈,伏在那塊不大的地方。一線微光從窗簾的縫隙伸入黑暗里,她慢慢適應著視野,竟然也看清了他那一條花臂上的紋路。 他的大花臂圖案復雜,有次她特意仔細看過,上浮祥云,金烏高懸,底下青龍白虎遨游人間,徜徉的河海里則是一行字:我命由我不由天。 倒也挺潮的。 不過由此,她又想起自己先前關于他身份的猜想。只會說英語和日語,亞洲人的面孔,似乎是日本人,然而他的一些習慣卻很西式,而且他還會用槍,也許是美國人?他能帶槍出關,職業(yè)應該與普通人不同。她的思緒跳躍很快,很快想到了日本的黑道,這是被官方承認的組織,好像也符合他的表現(xiàn)。 里昂這個名字,只是簡稱吧,他一直都沒有介紹過自己的全名,不過,她貌似也沒問過。 有次她想要問他的時候,他正好從洗手間里出來,額頭的汗被水沖過,濕了一片,他一走過來就帶著股清新的薄荷味道,那次好像也是唯一一次見著他起床洗漱——說起來,他都是什么時候刮的胡子?早上,還是半夜弄的? 有時候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注意清潔,美其名曰預防疾病。估計等到離開的時候,就無法在路上這么講究了。 …… 亂七八糟想了一堆,她仍是沒有睡意。 易瑤有些煩躁地動了動手,終于忍不住從衣擺下鉆進去,握住那團滑膩的乳球,也不管可能發(fā)出的希索聲響,開始揉按起來。 “唔…”一聲輕吟游在半空中。 “嗯…”又一聲低沉的喘息,幽幽地爬上來。 “啊…”近乎銷魂的一聲,尾音微妙地飄蕩。 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下午看的那個情色片,當時只是輕輕一瞥,回想起來,畫面竟那么清晰: 健壯的男人只穿著子彈頭內褲,爬上屬于自己已婚老師的床,然后一把撩開輕薄的被子,強制地壓上來,撕扯了女人的胸衣,俯身狂吻。他的手大而修長,指腹粗糙,他直接抓住了女人的巨乳,不顧她的吟哦大力抓揉,暴力地褻玩,微黑與白皙之間的膚色反差令人眼紅心跳。 指間夾著紅彤彤的奶頭,男人就這么低下頭,就著指背叼到嘴里,蹂躪不停,狠狠吮吸,用舌尖挑逗,吸出一股股奶水。他的眼里泛著貪婪的光,如同猛虎俯身輕嗅薔薇。 月光灑在他臉側,使得光潔的側臉一片月白,好似欲望也變得圣潔。他好像紅蘋果半熟,既擁有有鮮活的青澀感,又富有成熟的甘甜味道。 他把自己埋進綿軟的雪白里,更顯得鼻梁高挺,薄唇鮮紅,微微勾起的嘴角簡直醉人。 這是那個影片的男主人公,還是他? 易瑤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越是幻想,欲念越是洶涌,手勁更是加大,死死地抓著綿軟的胸乳,緊夾著可憐的腫脹rutou,企圖從不同尋常的暴力玩弄中獲得更多快感。 “哈啊...” “易瑤?!焙诎抵泻鋈豁懫鹄锇旱穆曇?。 她一僵。 “你在干什么?”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