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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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馬車走到鬧市區(qū)時,窗簾被風掀起,匆匆一瞥,心有感應似的,薛曜于人山人海之中,一眼便望見了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兒,眉目如畫,俊秀非凡。 薛曜癡迷的望著他,眼神里有著自己也不曾察覺的委屈,他多想把他拉過來,抱抱他。想聽他躺在他懷里軟糯地叫他曜。 阿熾驀然抬頭嘴角微鉤,眼睛里盡是寵溺,看著來人。 薛曜眼神驟冷,手指攢緊,青筋暴漲,顯示著這個人正在極力地壓抑著憤怒。 高婉容! “永逸哥哥,你看這個好看嗎?” 劉熾寵溺的看著面前向自己奔來的蓉兒,他們很快就是夫妻了。很快蓉兒的青絲會為了自己盤起來,很快我們將會有自己的家,會有自己的孩子……劉熾看的都癡了。 “嗯?永逸哥哥,你怎么不說話?” “???好看,蓉兒這么美,帶什么都好看?!?/br> “噗嗤~說什么呢,我是讓你看這一對杯子,好不好看~” 劉熾注意到蓉兒白嫩柔軟的手上有一對畫著紅色的小人的杯子,兩個小人一個穿著新娘服飾,一個是新郎,兩個小人都是側面畫上去的,都鞠著躬,兩個杯子放在一起就像是在行禮。 “夫妻對拜。” 婉容羞澀的抿嘴一笑,卻擋不住眼里的促狹與期待。 “好不好呀~”婉容撒嬌的看著自己,眼里滿是星星,像兔子一樣。 “好!”怎么會有人舍得拒絕呢。 “嗯,很棒,我要獎勵你個東西,你閉上眼睛?!?/br> 婉容隨后掏出來一個包的很嚴實的小包裹,手掌大小,包的四四方方,上方還系了一個蝴蝶結,看起來憨態(tài)可掬。 “張開嘴巴?!?/br> 劉熾感覺一個方形東西進到嘴里,入口即化,化到嘴里,甜中帶點微苦,感受它慢慢融化,待到全部融化過后又有一絲酸酸的奶味,味道很醇很濃,到了最后,舌尖輕輕攪拌,味道回味無窮。 許久之后劉熾慢慢睜開眼睛,睜開眼便看到蓉兒睜大眼睛,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好不好吃,甜不甜?” “這是什么?” “這是皇上賞賜給父親的,使臣進貢的禮品,聽說好像叫巧克力!” “御賜貢品?” “嗯,你快說,好不好吃嗎?” 劉熾看著婉容手上好幾層的手帕,什么甜都比不上心里的甜了,“好吃,很甜!”劉熾看著笑彎了眼的蓉兒,心里甜的都要化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舍不得放下來。 —————分—————割—————線————— 薛曜看著前面打情罵俏的男女,心里嫉妒的都要發(fā)瘋了,手指嵌進窗簾下的木架,木刺刺的滿手鮮血,心里反反復復的都是那一句:“好一對璧人?!?/br> “璧人?劉熾,你是我的!是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你只能是我的!” 李煒在旁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唰!將軍猛地將窗簾放下,李煒趕緊吩咐人出發(fā)。目光落在并肩走的兩人,夕陽落在兩人身上,給兩人鍍上了一層金粉,看著如此恩愛般配的兩人,心里萬般滋味,豫王殿下……怎么會是你。 將軍府。 回到府中,薛曜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一腳踹飛了面前的桌子,四分五裂。書房里氣壓低的讓人不敢靠近。 “將軍,今日該出發(fā)回江南了。哈哈,我都收拾好了,咱們即刻出發(fā)吧。我都……”這時一個身穿戎裝的七尺大漢,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呦,這干嘛呢?誒,是不是家里的柴火不夠了,薛曜哥哥,你早點跟我說啊,我讓我家管家給你送十車過來?!?/br> 呃……這人腦袋不太好使,大家不要介意啊。話說此人高大威猛,臉卻長的白凈可愛,憨態(tài)可掬,整個人極不協(xié)調,卻透露著一種莫名的喜感。 司徒仲,永安王府的二公子,父親是永安王,當今皇帝的姑父,他自己也算是皇帝的堂弟,此等皇親國戚的貴重身份,那怎么混成了薛曜的屬下? 因為此人“癡傻”,三歲才會走路,四歲才開口說話,大字不識,朽木難雕,不懂情理??伤就街偈峭蹂氖鄽q時意外懷上的孩子,生他時差點丟了命,“癡傻”但不妨礙全家人拿他當寶。 家人們一度以為司徒仲這輩子就這樣了,做不了什么大事,可誰能想到,十二歲那年,司徒仲遇到了十五歲的混世魔王薛曜,薛曜帶著他上躥下跳,吃酒打架。 永安王也不管,好不容易有個人能帶著他去玩了,不能真的在家里養(yǎng)成一個廢物。 突然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任何武功基礎的傻兒子竟然飛檐走壁-------去抓一只雞,竟然力氣大的能踢倒一個樹--------為了揪出來躲進樹里的一只蟲子。 永安王感動的老淚橫流,老天爺啊,你終于開眼了,我的仲兒終于有希望了! 當時薛曜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司徒仲每日都在找他,去過的酒樓,河邊,曾經(jīng)一起尋寶過的荒棄園子,都沒有,司徒仲每日難受的吃不下飯。 永安王見狀,哄騙他說,只要好好學武,出了師薛曜自會回來,他現(xiàn)在走了是因為,他去了別的地方學武了,不能等到時候他學成回來了,自己還是這樣,他也不會喜歡和自己玩。 司徒仲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嗯!我會的!” 司徒仲出師那年十七歲,永安王對自己兒子表現(xiàn)非常滿意,隨即決定安排他進軍營歷練一番,當然不是真的上戰(zhàn)場,否則自家王妃要拼命啊。 可誰知司徒仲在軍營待了半年后,突然就消失了。 兩個月以后西北前線發(fā)來一封家書,是司徒仲寄來的,字跡歪歪扭扭慘不忍睹,足以證明他現(xiàn)在安好。信上大意說,他現(xiàn)在要在前線保家衛(wèi)國,叫他們不要擔心。 當時司徒仲不知怎地,突然就去了前線,到了軍營說,我要找薛曜。 那時薛曜化名白堯,看守的士兵說沒有這個人。 等薛曜找到他時,他已經(jīng)在軍營前面等了兩天了。期間多次被趕,也堅持要等著,說一定有這個人。薛曜看著風塵仆仆,滿臉風沙的司徒仲,百感交集。 沒人知道他在這里,他不知道司徒仲怎么得知,更不敢想象他這一路是怎么過來的。 薛曜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癡傻的沖著他笑的司徒仲,喉嚨發(fā)緊,眼眶發(fā)濕。 許久之后,嗓音微顫著,說:“你去洗洗吧,好好收拾收拾,我讓人給你準備飯菜?!?/br> 這么些年司徒仲也是憑借這自身的癡傻的這股勁兒,在哪里都快快樂樂,在薛曜身邊更是如魚得水。也就只有他不怕薛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