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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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天已經(jīng)微微發(fā)白,可屋內(nèi)黏膩的水聲,和著rou體碰撞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在幾聲從胸腔深處發(fā)出的,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吼叫后。聲音停止了,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聲。 薛曜趴在他的身上回味著銷魂的快感,本來想著第一次,只做一次,給他個教訓(xùn),可沒想到他的身子這么甜美,這般銷魂,將自己勾引了徹底,那處xiaoxue怎么cao都緊致萬分,夾得他想把命都給他,這場房事竟比以往與任何一個女子都要銷魂刺激。 身下液體漸干,黏在兩人交合處,趴了許久后,薛曜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給兩人清洗一番。guitou拔出小洞時,“?!钡囊宦曧懀烦鰜淼纳碜右活D,roubang抵在那個還未合起來的洞口,又硬了,爆著粗筋,裹著正在下流的液體,像是長著大嘴,流著口水的猙獰怪物對著可口的晚餐。 經(jīng)過了天人交戰(zhàn)的思想矛盾后,那里的小roudong顫顫巍巍的流出了許多yin靡黏膩的液體,薛曜終于理性戰(zhàn)勝欲望,下了床。 此時昏迷的劉熾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差一腳就踏入了閻王殿。 點上燈后,便穿上外衣,準(zhǔn)備抱著他去后院的溫泉??梢晦D(zhuǎn)身,整個人怔住了,他被嚇到一樣瞪大眼睛,想仔細看清眼前。 那人的身下全是紅色,玄紅色的床單已被浸染的烏黑,他僵硬的向床上走去,心底泛起無盡的恐慌,他的手顫抖著向他的鼻子探去。 幾不可察的微弱的呼吸,算是讓了他懸在高空的心落了地。 “來人,快去叫郎中——不,去,快去請宗政旸!”他瘋瘋癲癲,衣衫不整的跑到門外,慌張地,嗓音顫抖著喊道。 李煒看著他敞開的衣衫,沾著鮮血的男根,嚇得愣住了。 “快!快去!”他瘋狂的怒吼著,聲音里藏著他不曾意識到的惶恐。他的眼睛赤紅著,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冷風(fēng)吹來,一個激靈,他又很快的關(guān)上門,跌跌撞撞的跑回去,給劉熾裹好被子。蓋過血流不止的下體時,他喉嚨發(fā)緊,手極力地克制著不要抖。那白皙的沾有幾道血痕的rou根軟塌塌地搭在那里,和這個人一樣,毫無生氣。 薛曜撫摸著那人蒼白地臉頰,很燙,燙到了他心里,疼的他手足無措,那原本干涸的眼窩,噙滿了淚水。 他早該注意到的,他早該想到的,剛剛說疼的他,一定是疼到了骨髓。 沒有任何潤滑,任何擴張、前戲,第一次的他怎么承受的了。 ———— 宗政旸到時,薛曜在床邊癱坐著,旁邊還放著一盆熱水和浸在水里的毛巾。 他嘗試著給他擦擦身體。可是他一動,一牽扯到那里,哪里就血流如注的涌出來。他不敢。 宗政旸看著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好友,如此頹廢難過的樣子,心里微微嘆氣。 他掀開被子,看過那么多慘烈的傷口的他,仍也不忍地倒吸一口氣。他簡直不敢想象,就薛曜那巨根,他受了多痛的酷刑。 宗政旸在他的口中先放了一個麻醉用的藥丸,事已至此,只能先減輕他的痛苦。 “起遠點!”溫柔和善如他,此時也忍不住抬腳踹去擋在床前男人。 過了好久好久,太陽已經(jīng)高升,宗政旸疲憊的直起腰來。 “好了,薛曜,你把他抱起來,李煒,你去把床褥什么的都換了?!?/br> “抱起來?他會再裂開嗎?”薛曜滿眼紅血絲,冒出胡茬,不復(fù)張揚,擔(dān)憂地問。 “現(xiàn)在知道了,做的時候怎么不想著呢?”,看著他才一夜便如此頹廢地模樣,終是不忍,“唉,抱起來吧,輕點慢點,不然等傷口感染了更麻煩?!?/br> 一切收拾好后,宗政旸開好了藥方,李煒正要派人去時,薛曜吩咐道“你去,仔細點?!?/br> 李煒順從地行禮,親自前去。少爺已經(jīng)為豫王殿下改變太多了。 這邊,薛曜緊跟宗政,認真地記著他說的要注意的點。 “第一點也是最重要地一點,傷好之前,至少一個月內(nèi),不能行房事。第二點,多給他喝一些補血的流食,不能吃其他的主食和大魚大rou,我剛剛吩咐過李煒了。七天后,可以適當(dāng)吃些。三,每日的藥,一日三餐,飯后吃,這是配的外敷的藥,用于那個地方的,每日早晚,涂兩次。另外,不能讓他太激動,動作不能太大,不然會扯裂傷口?!?/br> “唉,行了,這兩天我給他換藥。晚上,我再來?!?/br> 宗政旸拖著疲倦的身體,往回走。 “旸旸,你累壞了吧,快快,趕緊上車,先吃個飯……”宗政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傻大個提著個飯盒在門口等著,懷里鼓鼓的——司徒仲。 說話間,司徒仲一把抱起他上了車,“哎——你干嘛呢,不是跟你說了嗎,在外面注意舉止!”,宗政驚慌的向四周看去,小聲的斥道。 司徒仲也不反駁,低眉順眼的,將飯菜一一擺好放在馬車內(nèi)的小桌案上,又從懷里掏出幾個用好幾層油紙包著的饅頭,遞給他。 宗政翻了個白眼,接過饅頭和筷子,小口的吃著。 司徒仲絲毫不介意,看著眼前斯文的男子憨傻地笑著。兩只手也不閑著,將他的兩條腿慢慢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