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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線閱讀 - 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較舒服,你在那邊睡不著的話 表妹怔怔地

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較舒服,你在那邊睡不著的話 表妹怔怔地

笑,連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和表妹之間那一層薄薄薄薄的窗戶紙,就算還沒真正捅破,也已經(jīng)薄得透明

    了。

    為什么她就是不讓我把那句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呢?為什么她要在給我的便

    箋后附上“愚人節(jié)快樂”呢?

    對啊,為什么呢?每次想到這個問題,一個聲音就會在心中響起:你和她,

    你們畢竟還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但這個聲音往往只是一閃而過,隨即就淹沒

    在幸福的汪洋里。

    明天就是清明了。今年第一次放清明長假,連高三也放了三天。晚上,大姑

    和表妹都過來我家吃飯。姑丈還在外地,今年就不隨我們回去掃墓了。說起這個,

    大姑整個晚上都不高興。以往都是清明第一個周末回我們家掃,然后第二個周末

    姑丈家才掃。大姑跟表妹說:佳佳,下星期他回來,我們也不跟他回去掃墓了。

    表妹笑道:不行,爺爺奶奶會罵我的。

    吃完飯大人看電視,我和表妹回房看柯南。一直看到很晚,十一點多,大姑

    進來叫表妹回家。我們出去到大廳,表妹忽然看了我一眼,對大姑說:媽,我今

    晚不想回去了……

    我心里一喜:表妹今晚要在這里睡?

    大姑皺皺眉說:干什么,還想看動畫片啊?這么大了還看這種干什么?

    表妹說:好不好嘛,反正明天也要坐舅舅的車回去。

    大姑說:那你今晚也不洗澡了?睡衣也沒有。

    爸爸在旁說:佳佳要想就讓她在這睡一晚吧,都多久沒在這睡了。mama也說

    :佳佳在這兒還有衣服的啊,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大姑為人雖然比較強橫,但表妹一拗起來,她似乎總是沒什么辦法,說:隨

    便你了,不要玩得太晚啊。

    送了大姑出門,表妹又和我進房,兩人相對笑了一下。

    一直看到十二點多,還是沒有一點困意。

    mama進來,問我:你今晚也不洗澡了?不洗就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又叫

    表妹:佳佳,你過來看看能不能穿我的睡衣。

    表妹忙擺擺手:不用啦舅媽,我脫外套睡就行了。

    mama點點頭:那我去給你鋪床,鋪好了就睡啊,別看了。

    表妹睡隔壁的客房。雖然我們不睡在一起,但我心里還是很高興,因為知道

    我們離得很近,只有兩堵墻、兩扇門隔著……明天一覺醒來,就可以馬上看見她

    了……

    這種感覺,真好。

    心里美滋滋的,頭腦十分清醒,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又是個不眠之夜。直到拿

    過鬧鐘借著月光一看,才嚇了一跳: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jīng)兩點半了!

    我坐起來,微涼的空氣侵入肌膚,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忽然,耳聽到門外傳

    來一陣響動,以為自己聽錯了,再仔細一聽,真有聲音。打開門一看,發(fā)現(xiàn)走廊

    的燈竟然亮著,表妹的房門也是虛掩的,不由得心里一跳:她也沒睡著?

    又等了一會,果然見表妹走了回來,一看之下,臉上不由得一熱:表妹只披

    了件外套,下面沒穿褲子,光溜的長腿幾乎全露在外面。兩只腳也光著,踩著一

    雙棉拖鞋。

    表妹忽然抬頭看見我,嚇得尖叫一聲。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開著半邊門窺視她

    的形象有多猥瑣,忙把門打開,尷尬地笑了笑,問:你也沒睡啊?

    表妹有點局促地站在原地,兩手往下拉著衣襟下擺,說:睡不著,起來上了

    個廁所……

    我說:那快進去吧,發(fā)燒剛好,不要又著涼了。

    表妹嗯了一聲,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走得太急了,腳下一滑,一只拖鞋橫

    著飛了出去。這一下她更羞了,踮了兩步,伸腳去穿那只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

    地跟隨著她那條纖長的腿,在走廊淡黃的燈光下,那圓潤的曲線美得令人眩目。

    我不禁看得有點癡了,心中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綺念。

    看表妹又準(zhǔn)備進房,我下意識地開口叫住她:佳佳!

    表妹回過頭,應(yīng)道:???

    我叫住她,卻不知該說什么,愣了一會,說:要不,你到我房間睡吧?

    這話一出口,我差點沒抽自己一嘴巴。我在說什么啊?完全沒有經(jīng)過大腦,

    這句話直接就從心里蹦出來了!

    表妹也愣住了,有那么一兩秒,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我該說什么?我必須

    解釋些什么……我像一個慌亂的落水者,拼命抓住腦中飛逝而過的每一個念頭,

    總算抓住一個,說: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較舒服,你在那邊睡不著的話……

    表妹怔怔地問:那你呢?

    我支吾著說:我……我跟你換吧,我睡客房。

    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說:那好吧……

    我和表妹走進我的房間里,我伸手要開燈,表妹忙制止,說:不開了吧。

    清朗的月光下,表妹美得幾乎有點不真實。我看著她曲腿坐到床上,衣擺遮

    掩下的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不由得心頭一陣怦動。她把被子拉上,接著脫下外套,里

    面穿一件薄薄的單衣,隱隱可以看見胸脯上的兩顆凸起——她沒有穿內(nèi)衣。我把

    頭偏向一邊,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齷齪的欲望在心底燃燒起來。

    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會做出什么事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

    :佳佳,那我過去了……你要是還睡不著的話,就過去叫我。

    表妹把被子拉過肩膀,只露一個頭在外面,對我眨了眨眼說:哥,你等我睡

    著了再過去好不好?

    良辰美景,指的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一個時刻吧……

    表妹的聲音很純凈,如果換成陳珊來說這句話,肯定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

    覺。但是我的心還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還是害怕。

    我低頭看著表妹,純真的臉,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帶任何雜念。她會知道

    我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嗎?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做出越軌之事,

    然后在床邊坐下來,說:好,我看你睡。

    表妹眨眨眼睛,對我頑皮地笑。我發(fā)現(xiàn)表妹不論什么表情都很好看,開心時,

    生氣時,害羞時,撒嬌時……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頰邊的頭發(fā),仔細凝視她的臉。

    我知道這個舉動很親昵,但我已經(jīng)不想去避諱了。即使要避諱,也不是在今晚。

    表妹也靜靜地注視著我。房間里很安靜,空氣中只有我們的呼吸聲。

    對視了很久,還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轉(zhuǎn)開,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

    聲來。

    她一笑,弄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覺得剛才自己有點傻,于是也自我解嘲

    地笑笑,說:我贏了,你輸了。

    我們小時候兩個人閑著沒事,就經(jīng)常玩一種無聊的游戲,就是兩個人目不轉(zhuǎn)

    睛地看著對方,看誰先眨眼睛,誰先把目光躲開,或者誰先笑,就算誰輸。

    表妹說:你贏就你贏,得意什么。說著,把兩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熱啊……

    我笑去年暑假才開始沒多久有一晚,剛吃過晚飯茶壺來電話,邀我陪他去霧社看

    他女友。

    我說:「這么晚了!」

    他說,他馬子晚上才能出來,叫他今晚一定要去看她,否則就再見拜拜!

    我心想:「那種sao馬子不要也罷!」

    班上五個死黨里面就我沒固定的女朋友,肯陪他去。茶壺那女友叫王佩螢,

    是個小sao貨。

    參加什么「大專青年暑期山地工作團」,去霧社義務(wù)短期教育原住民小孩。

    就他認(rèn)為佩螢長得美如天仙,我們幾個看她除了細皮嫩rou白晰晰之外實在替

    茶壺大抱不平。尤其有時看到佩螢和電機系幾個四年級學(xué)生眉來眼去的樣子,真

    想背著茶壺合力將她弄昏抓到宿舍輪jian了事。

    車子開抵霧社已經(jīng)八點多了。口好渴,死茶壺光急著找他老婆,膀胱漲了下

    車撇完小條又繼續(xù)上路,車上就是一瓶礦泉水還叫老子和他輪流喝呢!我叫茶壺

    把我放在一家小商店門口,他獨自開著車子尋他馬子去了。

    小商店門口擺了幾張?zhí)僖?,一個年輕人蹲在地上忙著什么東西。

    買一罐冷冰冰的香吉士坐在藤椅上邊喝邊看過路的小山花。夜間山上的氣候

    有點涼意,這里的原住民多為泰雅族深眼眶很漂亮。

    年輕人就是那家商店的老板,我問他是不是在修理太陽能蓄電器?

    那年輕人滿頭大汗說:「對!你怎么知道?」

    我說:「在學(xué)校我看過電機系的人組裝也看過他們修理?!?/br>
    他很高興:「真的!請問你那一家學(xué)校的?」

    我說了校名,他站起來:「你們學(xué)校很有名喔!尤其是機械系。」

    他沒問,我也不好意思說老子正是機械系三年級學(xué)生,只故作謙虛狀,說:

    「那里!那里!」

    倆個人看起來年齡相仿,站在廊下互相請教對方姓名。他說姓高是當(dāng)?shù)靥┭?/br>
    族人大家都叫他小為。我故做老成樣,說我姓張大家都叫我寶尺。

    我念的是機械對能源開發(fā)尤其是太陽能卻極有興趣,碰見志同道合的人便聊

    開了。和他研究那部蓄電器故障的原因。順便講些全球在太陽能應(yīng)用、研究方面

    處于領(lǐng)先的以色列,她們目前的發(fā)展情況。

    我正說得口沫橫飛小為也聽得入神之際,從店里走出一個女人站在他旁邊好

    象也要加入旁聽的行列。

    那女人大約四十好幾了,穿著休閑短褲裸了一雙美腿,T恤底下高高頂著倆

    個飽滿的rufang。皮膚雖黑但身材之健美只能以「魔鬼身材」四個字來形容。那女

    人烏黑的眼睛瞪著我看雖然臉帶笑容,卻教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小為見我住了口,轉(zhuǎn)頭看那女人伸手摟著她肩說:「媽!這位大哥是大的

    高材生對太陽能蓄電很有研究可以幫我們解決很多問題?!?/br>
    那女人微笑著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齒,說她夫家姓高是霧社泰雅族人,她娘

    家姓石也是泰雅族人。以前附近人家都稱她高mama,最近幾年來人家漸漸改叫她

    為石姑。

    笑著說,你愛叫那一個都可以。

    我便稱她高mama了。

    我覺得奇怪,泰雅族人膚色并不很黑,這個叫石姑的女人卻這般黑,黑得發(fā)

    亮!

    三個人坐在藤椅上談著太陽能板,小店生意還不錯,小為談話中起起坐坐招

    呼客人也甚忙碌。

    我一旁看那高mama的眼光一徑隨著兒子身影上上下下,透出熾熱、強烈的母

    愛。

    她坐在藤椅上轉(zhuǎn)身看小為時,一邊的rufang凸得又高又大,好夸張。有時休閑

    褲也跟著拉扯大腿裸到了白色內(nèi)褲邊緣。

    我看得倆眼發(fā)直趕緊趁她轉(zhuǎn)頭沒講話了,挪挪屁股把褲襠里面那只充血的rou

    棍壓到一旁。

    談話中時間過得很快,我看見茶壺的車子開到小店廊前。茶壺和他馬子下車

    走進來。

    我介紹著:「這是王佩螢小姐、蔡巧福先生都是我同學(xué)?!共⒔榻B了高mama

    母子給茶壺和佩螢認(rèn)識。

    茶壺裂著嘴巴說:「大家都叫我茶壺,叫我茶壺就是了,不要叫什么蔡先生

    的,很別扭!」

    佩螢未語先笑三三八八的說:「老板、老板娘您們好,我是茶壺的女人叫我

    佩螢就可以了?!?/br>
    我聽了差點昏倒。

    小為說:「你常來買飲料我認(rèn)識,今天才知道名字?!?/br>
    這小子對佩螢好像極感興趣,眼睛不時溜著她看。

    高mama眼光卻明顯的流露出對佩螢防范及厭惡感。

    那種眼光我見過。當(dāng)初大哥和大嫂尚未結(jié)婚,大哥第一次帶大嫂來家里見老

    媽時,老媽就是這種眼光看著大嫂??墒俏兜烙植惶?。高mama的厭惡感太重還

    有點醋酸味。

    佩螢這小sao貨又嬌笑著說:「我也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br>
    我看看手表已經(jīng)快十點了便向高mama母子告辭,看著高mama那一付火辣辣的

    身材實在依依不舍。

    小為拉著我:「張大哥你剛才講的一些原理我還是搞不懂呢!」

    高mama說:「這樣罷!我這兒以前是做民宿業(yè)的寬敞得很,還有卡啦OK唱

    歌房,你們?nèi)私裢砭妥≡谶@里好嗎?」

    我說:「那多不好意思?。 剐南虢衲暝╅_始大概就是今晚最走運了。

    茶壺也假惺惺的說:「不好吧!不好吧!」

    倒是那個佩螢,垂頭紅著臉擺了一付今夜要在此地圓房的羞澀樣。

    小為笑著說:「我媽都這么說了,你們還客氣什么?」抓起我的手就往里頭

    走,邊說:「來!大家唱歌去!」

    高mama說:「你們先去!我收拾好關(guān)了鐵門隨后就來?!?/br>
    推開一扇門是一條封閉的橫道,前面又一扇門,進入那扇門后亮了燈,里面

    盡是卡啦OK的標(biāo)準(zhǔn)設(shè)備,小為開了空調(diào)試了試音響。雖然有點簡陋,但是高媽

    媽隨后用小車子推來一大堆啤酒、花生、瓜子、牛rou干、魷魚絲等,擺得滿滿一

    桌子就顯得豐富熱鬧了。

    小為這小子大概很少碰見像佩螢這種長得這么白晰晰又這般sao的女孩子。

    招呼我們?nèi)司妥?,他一屁股便擠在佩螢身邊,高mama推推他,笑著說:

    「我坐王小姐旁邊陪她聊天你坐mama旁邊?!?/br>
    小為皺起眉頭說:「媽!你是大人應(yīng)該陪張大哥多談點太陽能蓄電器的事,

    這邊讓我來招呼就行了?!?/br>
    我坐在茶壺旁邊,見高mama呆呆站在兒子前面眼帶妒意看著擠在一起的三個

    年輕人。

    心想:「母親總是擔(dān)心疼愛的兒子被別的女孩搶走?!?/br>
    我看著小為那家伙,對他身旁皮膚又白年紀(jì)又輕的女孩子大獻殷勤的那怪樣

    子,著實好笑。

    高mama揮手輕輕拍了一下兒子臉頰苦笑著坐到我身旁來。

    原住民的確較會唱歌,高mama母子歌聲真是一級棒。佩螢的歌聲我聽都聽厭

    了。這個女孩唱起歌來普普通通,肢體語言卻特別多。麥克風(fēng)抓在手中,甩發(fā)搖

    臀,也不知她究竟在模仿那位歌星。

    空啤酒罐越堆越高,室內(nèi)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絡(luò)。

    茶壺和她馬子唱完了一首情歌,叫小為挑一首快節(jié)拍演奏曲,一對狗男女藉

    酒裝瘋就跳起來了。

    我看佩螢滿臉酒紅全身搖得像乩童在作法,胸前倆個不太大的rufang在薄衫下

    居然也會蕩來蕩去,瞧著還有點性感,這sao女孩肯定沒穿奶罩。

    小為在一旁猛吹口哨大聲助興。我看見他褲襠頂起了高高一個小篷帳。

    這山地男孩一雙眼睛色咪咪的盯著那sao女孩躍躍欲試,將室內(nèi)的燈又轉(zhuǎn)暗了

    倆節(jié)大叫一聲便加入他們。

    我拿酒轉(zhuǎn)頭邀高mama喝,她看著熱舞的三個人眼里的妒意好像更重了。

    我笑著說:「高mama!咱們喝酒,別管他們了,敬您!」

    上面熱舞的三人一首接一首的扭,還抽空跑來拿酒。高mama也越喝越兇一罐

    接一罐的喝,啤酒喝多了膀胱就漲,茶壺首先忍不住,接著是佩螢然后是小為。

    高mama口里嚼著魷魚絲說她也要上廁所,跟著小為后腳出去了。

    去尿尿的茶壺、佩螢都回來了,倆人摟著跳三貼舞。那對母子還沒進來,我

    單獨一人又喝了一罐,不久也覺得尿急便匆匆出門找?guī)チ恕?/br>
    解決尿漲剛走出廁所不遠處傳來「乓!」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打破了并不很

    響亮,我朝聲音來源走去,接著又傳來一聲「媽!」那應(yīng)該是小為的聲音。

    并非渡假期夜晚山區(qū)寂靜又在屋內(nèi),他的聲音盡管不大聽來卻很清晰。

    我腦里想著高mama的魔鬼身材不禁好奇,正確的說應(yīng)該是暗暗被她吸引,尋

    著聲音來源悄悄走過去。前面是一條暗黑的走廊有一盞小壁燈微微的綠光帶些神

    秘感也有點恐怖。

    那條廊道有左右四個房間,只有最末右邊那房間窗戶透出暗紅的微光,我走

    到門前才聽到壓低的講話聲:「媽!請您不要再摔東西了,我已經(jīng)向您道歉好幾

    次了!兒子只愛您一個人,那個王佩螢長得不好看又sao,我怎會愛上她呢?」

    「你從見了她之后,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溜溜的打轉(zhuǎn),剛剛還色咪咪的跟人

    家大跳熱舞!人家有男朋友你插什么電燈泡?想跟人家玩三人行是不是?」

    房間內(nèi)靜了一下,「啪!」的一聲?!竸e亂摸!要摸去摸那年輕的sao貨!」

    我在門外聽了心里「咚!」的猛跳了一下。

    「最疼愛小為的mama!小為現(xiàn)在全身好熱喔,mama最喜歡的大雞雞也漲得好

    痛耶!mama先來吸吸他讓他軟下來好不好?求求您啦!親愛的mama!」

    我聽得幾乎昏倒,房間內(nèi)的山地母子原來是一對luanlun的母子戀。

    「你這么壞自己用手弄!mama才不理你!」

    「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漲得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來啦!」

    房間內(nèi)又靜了一下。

    「壞小孩!哎,壞東西你要把mama的拉鏈扯壞了!唱歌房還有朋友在等著我

    們,別忘了!睡覺時到mama床上mama再陪你狠狠弄幾回好么?」

    我大氣不敢出半聲心里「怦!怦!」得亂跳,這種luanlun奇事只有聽過卻沒見

    過,頭一遭遇到覺得既新鮮又興奮。只恨那門裝的是喇叭鎖,無鎖孔好窺伺。房

    間也僅一個窗戶緊緊閉著連絲細縫都沒有。

    唯一的縫隙不小且長長一條可惜位于門下,透出微光、聲音。我笨得趴下身

    子去看,卻連他們倆人的腳都瞧不見。

    聽了半天rou棍漲得和小為那小子一樣,痛得受不了趕緊從褲襠里掏出來,邊

    聽邊打手炮。

    「mama!不行的啦!等到睡覺時間大雞雞都爆炸了,求求您現(xiàn)在就用嘴巴幫

    我把他弄軟,最愛小為的親mama!親愛的mama!求求您!」

    「唉~你這個壞小孩!mama真搞不過你。」

    隨后便聽到衣物窸窣微聲,「??!mama的大奶奶好漂亮!mama您看,水這么

    多沾了我倆根指頭滿滿都是!還要等到睡覺時候才弄?」

    「小壞蛋!那是剛剛你亂摸才流出來的!」

    母子倆的對話已經(jīng)教我聽得yuhuo沖天,手掌五指猛搓著鐵硬的rou棍。

    門內(nèi)傳出斷斷續(xù)續(xù)啜吮的聲音,「?。“。ama吸得好舒服!mama的大奶奶

    摸起來好棒!」

    那啜吮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快。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氣聲從門后傳出,「媽!

    媽!含深一點,用力些!小為好愛您!」

    我腦海里幻想著高mama一絲不掛,赤裸著豐滿姣美的rou體趴在小為身上,張

    嘴含著兒子的jiba。美妙圓大的屁股高高翹著,我的大rou棍正狠命從她后面狂干

    著。

    「喔……喔……嘖!嘖!嘖!mama!兒子要xiele,用力含著舔!啊!mama!

    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間外,我緊緊握住rou棍往房門射去!也

    想像著朝高mama的小屄射進去。房間里面靜了半響。

    「嗯,好多!兒子……兒……咕……咕?!?/br>
    我趕幾緊將還yingying的棍子塞進褲內(nèi),躡手躡腳離開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開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門,一陣吵雜的什么樂聲沖了出來。茶壺將他馬子斜

    斜壓在沙發(fā)椅背上倆人纏吻成一堆。佩螢?zāi)莝ao貨倆腿張得大開一只腳垂在地上一

    只腳放在椅上,一手摟著茶壺頸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擼著茶壺的rou棍。

    茶壺的手也在佩螢短裙里弄些什么。一對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

    進來。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聽那間房的隔壁房間,那間房的對面房間給茶壺睡,茶

    壺隔壁房間佩螢睡。那間房是小為的房間。高mama的臥室在樓上。

    我知道茶壺一定會溜到佩螢房間睡,也知道小為鐵定會跑到他mama床上睡和

    他mama「狠狠弄幾回」。

    倆組人倆個戰(zhàn)場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幾回?弄到什么時候才完?

    「唉……」我嘆了一口氣,摸摸火熱鐵硬的rou棍忘了問小為此地有沒有什么

    「好玩」的場所?「唉……」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遠遠的有狗叫聲,小為養(yǎng)的阿麗也跟著吠了倆三聲,吵

    得更是睡不著。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為來電叫我去幫他弄機件,還說一定要去!

    自霧社回來后腦海里總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間里母子倆人luanlun的

    對話。

    當(dāng)下拋開什么鬼作業(yè)找老媽預(yù)支了一些錢騙她要去高雄找同學(xué)拿筆記。

    借了茶壺的車子一路飆到霧社已經(jīng)九點多。高mama正準(zhǔn)備打烊,見了我嚇一

    跳,紅著臉說:「哎!寶尺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還以為你明天才到?!?/br>
    招呼我坐下,接著說:「小為給你掛完電話后就搭鄰長的車子去臺中買材料

    了,明天中午前回來?!?/br>
    我聽得真是滿臉豆花,尷尬的說:「上次……上次和我同學(xué)三個人蒙高mama

    熱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機會報答,因此……因此?!?/br>
    心里頭暗暗干著:「干!若不是藉機來看你才不會趕得這么快,老子還沒吃

    晚飯呢!」不過看到她那對抖動鼓賬的大奶奶,什么氣也消了。

    高mama拿了幾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開了一罐遞給我:「不好意

    思,小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盡快收拾好就來陪你。」

    我站起來:「我來幫忙?!?/br>
    她壓壓我肩膀:「不必了!你不會收拾,坐著喝啤酒就是了?!?/br>
    有人說,專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麗。高mama現(xiàn)在就是這個美樣,更何況她擁

    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著她忙碌rou棍又硬了幾分,電動鐵門「啦!啦!啦!」

    的往下關(guān)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褲笑著說:「好了!我們把吃喝的東西搬到唱歌房去,這里

    要熄了燈,免得村里那些酒鬼從窗戶看見燈亮著跑來敲門吵著買酒!」

    高mama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覺得奇怪,就問我:「你是不是還沒吃晚

    餐?」

    「半路上吃過了?!苟亲訁s咕嚕的響了一聲。

    「你和小為這么講義氣的,一通電話就馬上趕到,真謝謝你,來!敬你!給

    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肚子實在餓壞了,大口猛吃。高mama隱隱也看出來我沒吃晚飯,一旁忙著拆

    干食包。

    終于打了一個飽膈,她笑盈盈舉著一罐酒:「來!為小為能交到你這樣的朋

    友給他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高mama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給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然后

    一口氣喝到啤酒罐見底。

    倆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裝醉意問起她丈夫。

    她說,小為的爸爸以前經(jīng)營民宿、卡啦OK、餐廳、小農(nóng)場等等在這附近很

    有些名氣。有一次餐廳來了一個新的服務(wù)小姐長得也不漂亮就是細皮嫩rou,皮膚

    白白的。

    她說到這里,我心中一動,問道,是不是像茶壺的女朋友王佩螢?

    她說,嗯,就是那個模樣一付白白saosao的。

    接著說,小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著她把卡啦OK店、小農(nóng)場和

    餐廳賣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時候小為還在念國中,再一年就畢業(yè)考高中了。

    她也只好咬牙獨自經(jīng)營剩下的民宿業(yè),直到小為高中畢業(yè)才結(jié)束民宿業(yè)另做

    小雜貨店。

    我聽了好生佩服,開了倆罐遞給她一罐:「真心佩服您,偉大的mama堅強的

    女人!給他干!」一口氣喝個精光。

    我又開了倆罐啤酒,「代向長得白白的佩螢?zāi)莝ao貨三天前的失態(tài)道歉!給他

    干!」又一口氣喝個精光。

    再開了倆罐,「代茶壺謝謝您三天前的熱烈招待!給他干!」再一口氣喝個

    精光。

    要再開時,她突然拉著我的手按在胸前那倆座山峰上,并緊緊靠了過來滿臉

    酒紅笑著說:「等一下!等一下!我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

    我!好不好?」

    我的手壓在那日也想、夜也想的大奶奶上,頓時大腦充血rou棍也充血渾渾盹

    盹,甚至有點發(fā)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實……老實的回答您!」

    她說:「你發(fā)一個誓來!」

    「我,張……張寶尺在此……在此發(fā)下重誓,回答高mama的問話若有一句不

    實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滿意的問道:「你們離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間時在小為的房門下

    端看見了一團黏在門上早就干掉的東西,以我的經(jīng)驗判斷那團東西應(yīng)該是男人的

    jingye。」

    高mama滿臉赤紅盯著我:「小為不可能射在那里,你同學(xué)和佩螢?zāi)莝ao貨纏在

    一起。那團jingye是不是你留下來的?」

    「我……我……是……是我留下的,對不起!」

    高mama吁了一口氣又問:「你幾時留下的?為什么會射在那里?」臉頰變得

    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