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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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邊捧著話筒唱“愛你一萬年”,一邊拿渾圓的臀部去蹭合唱的姜欒的跨部。 如果換做以往,這sao浪賤的小妞如此撩火,姜欒早就把對方底褲扯下來,按在墻上cao個爽。 但此刻他對這妞卻毫無興致。 姜欒舉著話筒老老實(shí)實(shí)的唱著歌,拿腿將這不老實(shí)的小賤蹄子與自己的老二分開,視線飄向另一個方向—— 好家伙,看來是喝的差不多了。 午夜十二點(diǎn)應(yīng)當(dāng)是魔都夜生活的開始,包間沙發(fā)里坐著的一圈男人卻喝的東倒西歪,更有甚者發(fā)著酒瘋,非要當(dāng)眾表演脫褲子放屁。 姜欒用眼神示意小姐趕緊把那傻缺饞出去,自己則走向角落的沙發(fā)旁蹲下。 紅色的單人沙發(fā)里,少年穿著身白色盤扣中山短褂,挺直腰板坐著,雙手板正的擱在膝蓋上,一臉嚴(yán)肅的側(cè)首與姜欒對視。 姜欒蹲在少年身前,面帶笑意,“小師傅,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少年面無表情的否認(rèn)。 語氣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勢,但少年略帶游離的視線出賣了他。 姜欒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 初見第一面起,晏溪鐘總是板著張死人臉,不茍言笑,一副閑人勿近的高嶺之花姿態(tài)。 所以姜欒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冷”,但這張清秀又純爺們的臉十分合他的胃口,好看的緊。 由于當(dāng)時被惡鬼纏身,姜欒不敢對救命恩人有過多的想法,只是每當(dāng)午夜夢回,他總在腦中回放著、初遇時晏溪鐘那雙冷淡的雙眸。 晏溪鐘長了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眼廓線條清秀,眼珠漆黑如墨,雙眸里仿佛凝結(jié)著山巔亙古不化的積雪。 但此時,再冷的雪也在酒氣的蒸騰下融化成了江南的水,令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柔弱了起來。 “我沒有醉?!标滔娮⒁曋獧璧难郏终J(rèn)真重復(fù)了一遍。 姜欒知道他的確是醉了……正常狀態(tài)下的晏溪鐘從不主動搭理他,與他對視也不會超過三秒鐘。 居然成功了,但接下來要怎么做? 明明事態(tài)進(jìn)展順利的可怕,姜欒卻猶疑了起來。 他喉頭上下滾動,貌似不經(jīng)意的握住了晏溪鐘握拳擱在膝蓋上的手。 晏溪鐘被酒精影響反應(yīng)有些遲鈍,并沒有第一時間避開姜欒的親密接觸。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被包住的手,欲言又止間,眼神略帶茫然。 姜欒看的狂咽口水,簡直愛死這小子酒醉之后傻白甜的小表情了。 “小師傅,我?guī)慊丶倚菹?,好不好?”姜欒站起來,附身在晏溪鐘耳邊低語,語氣蜜里調(diào)油,“去我家,我家的床又大又軟。” 晏溪鐘聞言微微蹙眉,“姜欒,我……” “今天我既然拜了師,總要向小師傅盡盡孝道,怎么忍心看著師傅一直窩在三十平米的地下室里呢?”姜欒笑的又輕佻又曖昧,直接將手探過晏溪鐘的腋下,將他半扶半抱的從沙發(fā)上拖起來,“乖,聽我的?!?/br> 為了今天能度過一個銷魂的夜晚,姜欒估計(jì)安排人將自己的酒調(diào)換成了氣泡水,此時滴酒未沾的他能清楚的嗅到來自晏溪鐘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酒氣。 姜欒平素最討厭床伴身上有異味,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還是怎的,姜欒覺得晏溪鐘身上的酒氣并不難聞,反而帶著一絲果味酒似的香甜味道,跟他整個人給人帶來的疏離感覺形成了反差。 晏溪鐘坐著的時候看起來還正常,一被扶著站起來,立刻腳步踉蹌著斜靠在姜欒身上。撞的他一個趔趄,差點(diǎn)沒摔倒了。 別看晏溪鐘長著一張小白臉,個頭卻不矮,身形看起來瘦削,其實(shí)肌rou密度很大,整個人摸起來硬邦邦的,沉得要命。 所以即便是姜欒這種勤于鍛煉的健身房先生此刻也有些吃力。 但小美人迷迷糊糊的將頭歪在他肩膀上,呼吸間灼然的氣息輕輕觸碰著他的脖頸,姜欒是十分受用的,只是jiba硬的有些難受。 “你叫個車,送杜總他們回去?!苯獧璺愿肋M(jìn)來的馬仔,將車鑰匙甩給他,“把我的車開走,今晚我不回去了?!?/br> 馬仔連連稱是,拿著電話簿去外面打電話了。 姜欒扶著晏溪鐘往外走,簡直一刻也不能再忍。 回家?開玩笑,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怕是要憋爆了,姜少爺什么時候在性事上做過忍耐?好在ktv旁邊就是一家快捷酒店。 所以先前沒有將晏溪鐘直接按倒cao了再說(實(shí)際上也確實(shí)打不過),反而處心積慮籌劃一切對姜欒來說簡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但如果對象是晏溪鐘的話……倒也是值得的。 姜欒禁欲了兩個多月,此時半抱著肖像對象,一邊走一邊難耐的吞了下口水。 但他看不到的是,埋在他脖子里的少年也做了同樣的舉動。 過度的酒精容易打開人類心中的枷鎖,釋放出最真實(shí)的本我,對披著偽裝的兇神來說,同樣奏效。 晏溪鐘與人親密的貼合在一起,嗅著男人脖頸干凈的氣味,艱難的吞咽著口水。 他通身的氣質(zhì)不復(fù)往常那般清冷,反而灼灼燃燒起來,而色欲熏心的姜欒顯然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 兇獸正緊盯著眼前這段膚色健康的、屬于人類的修長脖頸,眼神實(shí)質(zhì)已忍耐饑餓到極限—— ……好渴啊。 他舔了舔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