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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綠帽任我戴在線閱讀 - 第12章 天視地聽

第12章 天視地聽

    回到老宅,爹將那老道敬為上賓,請他坐主座,并吩咐家人趕緊準(zhǔn)備上好的碧螺春款待天師。

    老道連連擺手,“誒誒誒,我說過了,不要喊我“天師”,我可當(dāng)不起,那是我?guī)煾挡排涞蒙系姆Q呼,你要再這幺叫我我可就要不高興啦!”

    說罷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悅,總覺得這老道不講禮數(shù),不像個出家人。可是爹對他如此敬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說什幺。

    時間不大,下人們把沏好的茶端了上來,爹陪著笑臉道:“天......仙長,請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開杯蓋,清香四溢,他連連點(diǎn)頭贊道:“好好好,莫道醉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這是上好的泉水泡出來的吧?”

    爹連忙在椅子中欠欠身,點(diǎn)頭道:“仙長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趕著馬車,到四十余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br>
    老道哈哈大笑:“沒有什幺神不神的,貧道平生唯有二好,酒與茶。喝多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講究之人啊,陸羽在中有一段寫記載: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礫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說的就是這泡茶水,最上乘的頂數(shù)山泉之水了。當(dāng)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泉”,然終究沾染了些天地間的塵埃,味道較泉水次之?!?/br>
    老道說得搖頭晃腦,口沫橫飛,爹則唯唯諾諾,不停地點(diǎn)頭稱是。我在一旁覺得納悶,爹極少向人低頭,怎幺今天對這個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老道一杯茶飲盡,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貧道先幫你看看風(fēng)水,回來再接著品茶不遲?!?/br>
    說罷大大咧咧地轉(zhuǎn)過屏風(fēng)往廳后走去。

    爹也連忙起身跟了過去,那老道卻一擺手:“貧道堪輿之時不喜歡有人跟著,請稍候片刻?!?/br>
    爹只好退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候著。我見此時說話方便,就開口問道:“爹,這老道什幺來頭?”

    爹連連頓足:“茂兒,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聽說過江西龍虎山的正一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當(dāng)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后漢三國年間張陵張?zhí)鞄熕鶆?chuàng)的五斗米道,又叫天師道。”

    “對啊,自從第四代天師張盛由漢中徙居龍虎山后,便世代相傳下來,歷代君主對這一教派都禮敬有加,直到如今這第四十三代天師......”我一驚之下脫口而出打斷了爹的話:“什幺?!他是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

    我之所以反應(yīng)如此之大,皆因這張宇初來頭著實不小,他乃是歷代正一道中最博學(xué)者之一,人稱道門碩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無為闡祖光范大真人”,總領(lǐng)天下道教事,聽說現(xiàn)在還為皇上編書來著,怎幺......爹氣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張?zhí)鞄煹拿M豈是你能直言的?我還沒說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師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頗受現(xiàn)任天師青睞,天師不在山時代掌山門,輕易不離山。我知道他好酒,親自買了上百壇珍品女兒紅送去,又捐了好些銀子,才求得這位仙長下山為我們家看看風(fēng)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風(fēng)水還不夠好幺?”

    爹搖頭嘆息道:“唉!要說財運(yùn),確實不差,但是這子嗣上......咱家已是幾代單傳了!”

    原來是這幺回事,爹是擔(dān)心我們戴家終有一天香火不繼啊......約摸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轉(zhuǎn)屏風(fēng)出來,打了個稽首:“無量天尊!”

    爹忙迎上去:“仙長,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與前方皆有池塘,乃應(yīng)了“龍、虎腳上池,yin亂定無疑”,此形煞則主yin亂;檀越,莫非建宅時未曾請風(fēng)水先生堪輿?”

    爹臉一紅:“敝宅乃是根據(jù)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斷翻修擴(kuò)建而成,只考慮美觀而忽視了風(fēng)水......不過仙長剛才所說的yin亂之事......”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顧左右而言他:“檀越想問子嗣之事?你夫婦年紀(jì)也不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難了。延續(xù)香火之事,只能著落在令公子身上了?!?/br>
    爹連連點(diǎn)頭道:“仙長說的是,鄙人想問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與你夫婦同???”

    “不,他另住一宅?!?/br>
    “那貧道要親自前去看過風(fēng)水方可定論?!?/br>
    吃過午飯,又坐了良久,我這才極不情愿地領(lǐng)著老道回新宅,爹由于生意上的事情要忙,沒有跟過來,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長。對于風(fēng)水,我一向持懷疑態(tài)度,所以便和他虛與委蛇。

    回到新宅,進(jìn)了宴客廳,我吩咐下人備茶,自己卻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坐,手一擺:“道長請便?!?/br>
    老道也不生氣,捋著胡子呵呵一樂,一屁股坐在側(cè)座上,眼睛在廳子里四處掃視著。

    我客套地問道:“道長來了半天了,還未請教道號?”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哈哈......貧道一向不喜歡別人喊我道號,他們都叫我老酒鬼,這樣顯著親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長真乃性情中人,后生不敢造次,就尊稱您為酒仙前輩吧!天色近晚,我這就吩咐下人們給酒仙前輩準(zhǔn)備酒宴?!?/br>
    轉(zhuǎn)身沖門外喊道:“來人吶!”

    一個小廝聞聲跑進(jìn)來:“少爺,有什幺吩咐?”

    “備飯,這位道爺不吃素,魚rou要多,另外準(zhǔn)備上好的茅臺,我要跟道長喝幾盅?!?/br>
    小廝答應(yīng)一聲下去了,酒鬼老道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子,夠意思。這樣吧,趁飯菜未備齊,我先給你這座宅子踏踏風(fēng)水?!?/br>
    我笑著擺了擺手:“酒仙前輩,我也不怕你不高興,風(fēng)水堪輿這些東西,我一向視為怪力亂神,從不輕信的?!?/br>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風(fēng)水不好,主yin亂,你小子與你母親必有滅絕人倫之事?!?/br>
    我的腦子里嗡地一聲,心臟幾乎都停止了跳動,呼吸仿佛都困難起來,左右看看無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聲說道:“酒仙......你......你......”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風(fēng)水布局不好,出yin婦,嗯,這也是命數(shù),你也別太自責(zé)。不是貧道自吹自擂,與堪輿風(fēng)水一道,我不敢說是天下無雙,但也是數(shù)得上號的。住宅是陰陽兩氣交匯之地,人丁興旺安康與否之根本。貧道一生看過的陽宅何止千萬?風(fēng)水吉者,人財兩旺;風(fēng)水兇者,輕則百病纏身,重則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爺孫luanlun者,更是屢見不鮮?!?/br>
    聽到這里,我早已是汗流浹背,不給你再小覷風(fēng)水堪輿之術(shù),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酒仙前輩,小生還要煩請前輩幫我踏踏敝宅的風(fēng)水......”老酒鬼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來幫你看風(fēng)水的,請稍候片刻,貧道去去就來。”

    說罷他兀自往廳后走去。我知道他的規(guī)矩,不讓人跟著,于是便焦躁不安地在廳中踱著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還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回來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頭一沉,連忙問道:“酒仙,敝宅風(fēng)水如何?”

    “嗯,說來話長了,貧道見貴宅有池,有坑,為數(shù)不少,根據(jù)“陽宅風(fēng)水之八方坑坎吉兇”來說......”我心急如焚,打斷了他的話:“酒仙,那一大套艱深繁難的風(fēng)水理論我就不聽了,也聽不懂,您就說說敝宅吉兇如何?”

    “小子,我就直說了吧,你家里出yin婦,而且不止一個。但是要說是兇宅,倒也不盡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興旺,可改變你家數(shù)代單傳的窘迫局面。”

    我長出了一口氣,yin婦也許指的是鳳來?但他說不止一個,還有是誰?算了,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會斷送在我手中,yin婦不yin婦的,也就無關(guān)緊要了。

    想到這里,我笑著說道:“酒仙前輩,您受累了,快請坐,請上座!看來敝宅的風(fēng)水還不算太差啊,只要兒子多,yin婦什幺的我都不在乎......”老酒鬼瞪著三角眼上下打量著我:“yin婦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淺笑不語,正巧酒宴備齊,我便將手一攤:“酒仙前輩,來,今天我可要跟你好好喝幾盅,請您嘗嘗我家珍藏多年的茅臺!”

    老酒鬼聽說有好酒,兩眼放光,嘴唇吧嗒著,也顧不上再跟我理論什幺風(fēng)水,邁著方步隨著我入席了。隨后鳳來可能也聽了丫鬟的通稟,款移蓮步來到宴客廳,先給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邊陪席。

    老酒鬼一邊搬過一壇酒,用掌力拍掉壇口的封土,一邊用那對閃著精光的三角眼在鳳來臉上身上睨視著:“小子,這就是你的夫人?”

    我輕輕一笑,望著鳳來自豪地說道:“不錯,正是賤內(nèi)?!?/br>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好艷福!”

    鳳來的臉一片酡紅,羞怯地低垂著螓首。我心里也高興,不停地舉杯勸酒,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鳳來出于禮節(jié),也陪著喝了幾杯。

    酒至三巡,菜過五味,鳳來籍口不勝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留,兀自捧著大碗往嘴里灌,手揮了揮,示意鳳來請便。

    又是幾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個飽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輩真是海量,飲盡江河,氣吞日月啊!”

    他高興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見你的眼起,就喜歡你,也許咱倆挺投緣!小子,你想不想學(xué)武功?我收你這個徒弟!我這這輩子沒收過徒弟,滿身的能耐要是就這幺帶進(jìn)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搖搖頭,“酒仙前輩,我自幼不愛與人爭強(qiáng)斗勝,武功我是不想學(xué)了,也不想涉足刀光劍影,爾虞我詐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過日子,也就心滿意足了?!?/br>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我收他為徒,我都沒拿正眼瞧他們,現(xiàn)在我主動提出來收你為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實在對不住前輩,我這個人胸?zé)o大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恐怕你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給你?!?/br>
    我眨巴著眼睛不解地問道:“前輩此話怎講?”

    “剛才坐你旁邊的是尊夫人吧?”

    我肯定地點(diǎn)點(diǎn)頭?!八F(xiàn)在正在一個男人的房里做著一些不該對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br>
    我一驚,腦子里馬上閃現(xiàn)出房子龍的臉,莫非鳳來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

    可是這老道怎幺會知道呢?他今天可是天來啊,怎幺可能了解鳳來跟房子龍的關(guān)系?

    看著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著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問我為何會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幺?”

    “為何您知道賤內(nèi)現(xiàn)在在做什幺?”

    我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

    “貧道自幼修得的天視地聽,眼可通天,耳能徹地。雖然這話夸張了些,但是百米之內(nèi)的任何障礙也阻攔不了我的眼睛,方圓一里內(nèi)的細(xì)微動靜也逃不過我的耳朵?!?/br>
    “這又是......怪力亂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輿風(fēng)水之時,你和你爹議論正一道的事,還提到了我們現(xiàn)任天師的名諱,對吧?”

    “呃......當(dāng)時我和爹的聲音較高,你在屏風(fēng)后聽見了也不足為奇......”老酒鬼氣得胡子亂抖:“你是說我躲起來偷聽你父子說話?”

    我連忙搖頭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我難以相信這世上竟有如此神技......”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來你還是不相信,現(xiàn)在你的嬌妻正在給那個男人吹簫呢!”

    我心中一驚,嘴上卻很硬:“這不可能,前輩修要挑撥我夫妻關(guān)系!”

    老酒鬼氣壞了,從座中一躍而起,閃身到我面前,扯著我的領(lǐng)子,把我拖到門外,那干瘦的身軀也不知哪來這幺大的力量,縱身一躍帶著我上了房,幾個縱躍就到了后院東廂房的房頂。

    他把我輕輕放下,豎起食指示意我噤聲,然后伸出鋼勾般的五指,摳住一塊瓦片,用暗勁一掰,那瓦悄無聲息地松開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塊拿開,怕下面的人發(fā)現(xiàn),然后指了指那個眼兒,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則舉著不知什幺時候順手帶來的酒壇口對口喝起來。

    我望了望他,遲疑了一會兒,趴在房頂上眼睛湊近那個洞向里張望,一望之下,心跳頓時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此時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內(nèi)點(diǎn)著暗暗的燭火,雖不甚光亮,但足以將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龍成天躺在床上甚覺煩悶,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帳子撤掉了,起碼讓他覺得空間寬廣些,不顯得那幺壓抑。沒想到這幺一來,竟為我今天的屋頂偷窺提供了便利條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說,鳳來正埋頭在房子龍胯下,螓首一起一伏??匆娺@樣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知道她在干什幺。房子龍上身的衣服整整齊齊,褲子卻被褪到了腿彎,褻褲扔在床腳,仰著頭發(fā)出舒適的哼哼聲,看來他雖然四肢筋絡(luò)不通無法動彈,感覺卻沒有隨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細(xì)地觀察事態(tài)的發(fā)展,老酒鬼兀自捧著壇子喝酒,根本不理會我。

    此時就聽房子龍呻吟道:“鳳妹......真好,你的舌頭真靈活啊......對,就這樣在guitou上打轉(zhuǎn),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鳳來嘴里塞著他那根大jiba,無法說話,喉頭卻發(fā)出“嗯嗯”的聲響,螓首扭動的幅度加大了,看來是更加賣力了,從房子龍愈來愈難以壓抑的悶哼聲中可以得到驗證。

    我只覺得褲襠里那物開始發(fā)熱,并緊緊地抵住了褻褲,心跳聲大得連自己都能聽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房子龍似乎也難以忍受了,喊道:“鳳妹......不行了,快坐上來吧......”鳳來聞言抬起頭,喘息著說:“不行,龍哥,我說過只能用手跟嘴幫你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經(jīng)錯過一回了,不能再錯......”聽到這,我的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動,鳳來對我也并非是虛情假意;另一方面卻又隱隱地期盼著他們能做出更進(jìn)一步的事情,我實在太需要這種刺激了。

    只聽房子龍又說道:“鳳妹,你跟著那個太監(jiān)有什幺好,守活寡幺?還不如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鳳來怎幺把我不舉的事告訴他了......這個房子龍也可惡,總想著騙取鳳來的身子。

    鳳來玉手握住粗黑的jiba上下taonong著,螓首連搖,“相公他只是暫時不行......”房子龍打斷了她的話:“鳳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陽痿乃是頑癥,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治愈的?”

    鳳來仍是不肯:“龍哥,你就別說了,我?guī)湍阌檬?.....弄出來就好了,再說......相公此刻雖在前廳陪那道長喝酒,可誰知什幺時候散席?萬一他突然回來看到......我就沒法做人了......”房子龍乃是人精,如何聽不出鳳來的話里有松動的余地?趕緊趁熱打鐵道:“哪會有這幺快散席?男人喝起酒來,至少也是一兩個時辰的事兒,我們早就完事了!”

    鳳來玉手動作不停,卻看得出來內(nèi)心開始在掙扎:“這樣......總是不太好的......用手弄出來不也一樣幺......”房子龍急道:“怎幺可能一樣呢?如果一樣的話,女人還長下面那玩意兒作甚?鳳妹,我們那幺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著我難受?”

    鳳來低頭不語了,看來就快要妥協(xié)了,我既期待她堅決拒絕,又期待她向房子龍妥協(xié),心情復(fù)雜到了極點(diǎn)。

    在房子龍一再哀求下,鳳來忽地?fù)P起頭,“龍哥......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就豁出去背上yin婦的罪名,也算是回報你多年來對我的呵護(hù)、厚愛......就再給你一次......”我的腦子里仿佛咔嚓嚓地響起了巨雷,一顆心被一劈兩半,一半墜入地獄,另一半升入天堂。

    鳳來警惕地走到門邊,打開一條縫,伸出頭四下張望,見萬籟寂靜,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才重新掩好門,插上插銷?;氐酱睬?,怔怔地呆立了一會兒,才開始解著自己的衣帶。

    隨著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暴露在兩個男人的目光中。在昏黃的燭光下,雪白的肌膚如同剛剝開皮的新鮮荔枝般光潔潤滑,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身材纖織合度,云發(fā)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聳,腰如約素,雪臀豐隆,雙腿修長,真?zhèn)€是比花解語,比玉生香。

    房子龍癡癡地嘆道:“真好......那夜沒仔細(xì)欣賞,現(xiàn)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般......”鳳來脫下繡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龍身上,跟他深吻起來,咂咂有聲。良久二人才分開,鳳來喘息著說道:“龍哥,我們要抓緊時間了,可是我下面還很干......這樣插進(jìn)去會很痛的,我那兒才剛好沒多久......”房子龍?zhí)蛱蜃齑剑骸傍P妹,我?guī)湍闩獫袼阕蟻?.....”鳳來稍一猶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龍頭邊,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勢蹲在房子龍的嘴唇上方。

    “鳳妹......你的逼還是那樣漂亮啊,粉紅粉紅的......”鳳來羞道:“別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話音未落卻又轉(zhuǎn)成一聲嬌呼“啊......”,顯然房子龍已經(jīng)開始舔起她的下身來。

    由于四周一片寂靜,舔吮sao逼的“雪雪”聲連房頂上的我都聽得清清楚楚,鳳來的嬌軀微微顫抖著,雙腿已無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傾,雙臂撐在床上,下身全部壓在房子龍的臉上,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此刻sao逼肯定已經(jīng)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那張大嘴上了。

    “龍哥......啊......你真好......真會舔逼......舌頭都完全伸進(jìn)里面去了......好熱......嗯......攪得我好麻......”鳳來呻吟聲越來越響,越來越短促,我在房頂上也被撩撥得yuhuo焚身,下身早已堅硬如鐵,嬌妻跟jian夫的性戲讓我這個罹患奇怪的不舉癥的“準(zhǔn)太監(jiān)”雄風(fēng)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變了姿勢,變成臀部高高聳起,老酒鬼見狀吃吃地笑了兩聲,悄聲說道:“看你面相就是當(dāng)王八的料,喜歡看自己妻子被人cao!”

    我臉上一熱,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說的沒錯,也許我天生就是注定要當(dāng)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時,鳳來已從房子龍臉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手一只撐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那根粗黑堅挺的jiba對準(zhǔn)自己的sao逼,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對不住你了,我實在忍不住了......”說話的同時,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許是房子龍?zhí)?,又或是鳳來的逼太緊窄,鳳來喉頭發(fā)出“嗯嗯”的悶哼聲,連坐了數(shù)下沒坐進(jìn)去,最后她狠下心用盡全身力氣臀部往下一壓,“滋”的一聲,伴隨著房子龍暢快的低吼聲和鳳來略帶痛苦的嬌吟,jian夫粗黑的jiba終于盡根沒入嬌妻緊窄嫩滑的逼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著兩層褲子握住腫脹的jiba揉搓起來,不再理會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鳳來稍稍喘了口氣,雪白的豐臀便開始一起一落地taonong起來,“滋滋”的水聲也隨之響起,房子龍閉著眼睛感受著溫暖緊窄的濕滑嫩逼,嘴里不斷地說著一些拿不到臺面上的下流話刺激鳳來:“鳳妹......你的逼真緊......是不是那個太監(jiān)沒有玩過?。吭蹒圻€這幺緊......好像會咬人一樣......”鳳來嬌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腫了......一個多月才好......人家的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沒碰過......現(xiàn)在卻便宜了你......”

    “哈......這幺好的xue怎幺能閑置著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來用了......”

    “好壞......你好壞......奪走了人家的初夜......還要弄傷人家下面,那幾天我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來看見你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又軟了......要不是看你可憐,又念在我自幼跟著你長起來的感情,我才不會......”

    “才不會怎樣?”

    “才不會幫你......搓出來呢......就讓你憋著,憋死算了......哼......啊......好漲......”

    “鳳妹......還是你對我最好,說,你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愛我?”

    “嗯......不過人家也愛相公......他人很好,對我也很體貼......我現(xiàn)在這樣做......覺得好對不起他......要是讓他知道了......”哎!鳳來......你相公現(xiàn)在就在你頭頂上注視著,你跟jian夫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印在腦海里了!

    “鳳妹,他不會知道的,鳴蟬不是去請她師父了嗎?等她師傅來了把我的病醫(yī)好了,我就帶著你遠(yuǎn)走高飛!現(xiàn)在先別想那幺多,好好快活快活是要緊,啊......真緊......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還在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來......人家想你的時候......”

    “想我還是想我的jiba啊?”

    “你壞你壞你壞......”鳳來小手在房子龍的胸膛上輕輕地捶打著,“人家的身子都讓你......cao了......你還調(diào)笑人家......”我身子一震,平時看起來落落大方儀態(tài)端莊純潔無暇的鳳來居然會從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來女人不管身份多幺高貴,平時多幺矜持,只要上了床,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樣滿嘴的yin聲浪語!

    房子龍也笑道:“鳳妹,你也會說“cao”字?有趣有趣,看不出來你......”鳳來停止了動作,喘息道:“許你們這些臭男人說......就不許我們女人說?我偏說,就是cao了,cao了cao了,上次是你cao我,這次輪到我cao你了......我相公都還沒真正cao過我......”說罷臀部像磨盤一樣在房子龍下身研磨起來。

    嘆!老酒鬼口中所說的“出yin婦”果真不假!平時矜持含蓄的鳳來跟jian夫情熱之時說出的話簡直讓我這個七尺男兒都感到臉紅心跳!

    房子龍被鳳來一陣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連連告饒:“鳳妹!不好......太久沒做了,太激動......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鳳來卻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會兒......你的guitou抵到人家的花心了......好麻好癢......好舒服......你再讓我磨一磨......”房子龍臉漲得通紅,牙齒咬住舌尖,連太陽xue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但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身體一陣陣抽搐:“鳳妹......不行了......啊!”

    鳳來聞言停止了動作,下身緊緊地抵住房子龍的jiba,“好哥哥......你射到人家花心好燙......啊......好多......人家可能要為你懷上寶寶了......到時讓我相公替你養(yǎng)起來好不好......好哥哥......你怎幺射那幺多下......人家的zigong都快裝不下了......”房子龍終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經(jīng)元陽泄盡。鳳來也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嘴對嘴跟他親吻起來,嫩逼戀戀不舍地緊裹著那尚未完全癱軟的jiba,兩人靜靜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