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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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段言清從老皇帝屋子里出來,就看到皇上身邊的洪公公候在門口,手上還托著明黃卷軸。 “殿下,老奴奉圣上之命在此恭候。”洪公公見他出來,躬身將圣旨呈上,“圣上吩咐老奴將圣旨交于殿下,望殿下妥善保管,屆時必會派上用場?!?/br> 段言清接過打開大概瀏覽了下,驚訝的望著洪公公,“這,父皇真的這么做?”那圣旨上說皇上百年以后將皇位傳位于他,其他皇子也都安排了封地去處。 “還請殿下放寬了心,圣上此番打算定有他的道理,殿下照做便是?!?/br> “好,我知道了?!倍窝郧迨掌鹗ブ?,朝洪公公告辭。 ———— 段言清從宮里出來就直奔丞相府,門口護(hù)衛(wèi)識得他上前行禮。 “行了起來吧,你家大人呢?!?/br> “回六殿下,大人正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屬下這就去通稟。” “我有要事要與他商量,不用通稟了,你帶路我直接過去找他。” “是,殿下請隨屬下來?!?/br> 護(hù)衛(wèi)將他帶到書房門前,想要通報被他攔下,他想要突擊去看看這人在干什么。等下人們都退下,他上前推門進(jìn)去。 “謝書淮,我有事和你說?!彼M(jìn)去時謝書淮正站在書桌下寫著什么,見他這么闖進(jìn)來抬眼望過去,“什么事情這么急,過來喝口茶再說。” 段言清走過去見他桌上鋪著畫紙,上面赫然是一副美人出浴圖,仔細(xì)一看畫上人竟然是自己,畫上還有他剛題的字:吾之美人 “你,你怎么畫這種畫。”段言清一臉羞憤。 “怎么,不好看嗎,本相看這畫中美人甚美?!敝x書淮還拿起畫來端詳,一副認(rèn)真思索的的樣子。 “你怎的這般不知羞,快快收起來?!?/br> “嘖嘖,如此美人竟有人不懂欣賞,真是暴殄天物?!敝x書淮一邊收拾畫卷一邊還不忘調(diào)侃他。 段言清被他這一打岔差點忘了自己來干什么?!拔疫@次是真的有正事要與你說,父皇給了我道圣旨。”說著把懷中的圣旨拿了出來遞給他。 謝書淮接過圣旨看了看便把圣旨還給他,“這可是重要物件你可得收好?!?/br> “這就完了?你沒什么別的要說嗎,父皇可是把皇位傳給我了?!倍窝郧弩@訝他居然這么風(fēng)輕云淡。 “這不是按著我們的計劃一切順利嗎,之后就等皇上駕崩你順利繼位即可?!?/br> “那那些大臣們…”段言清還未說完就被謝書淮食指抵住唇。 “這些不需要你cao心,我自會處理,現(xiàn)下有了圣旨你就是名正言順的繼位人,誰也不能多說什么。” 段言清看著他認(rèn)真的模樣,覺得這是頭一次有人這么的照顧自己,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一時之間很是感動。他拿開謝書淮的手指,摟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他。兩人唇齒相依,雖是他主動上前,但謝書淮很快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舌尖他的口腔,勾著他的舌頭糾纏。 一吻完畢,段言清氣喘吁吁,身上涼嗖嗖的不知什么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脫得差不多了,只留了條褻褲。 謝書淮把他翻過來壓到桌子上,溫?zé)岬拇綇亩叺讲鳖i一路滑過,允出點點紅痕,惹得段言清不住呻吟。謝書淮卻突然起身從一旁拿了筆墨。 “這是做什么?!?/br> “給美人題字。” 謝書淮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讓他亂動,一手提筆在他背上寫著什么。 占滿墨的狼毫落在脊背上帶著絲涼意激的他直起雞皮疙瘩,謝書淮落筆極穩(wěn),筆鋒遒勁,待他寫完把筆擱在一旁,段言清問道“你寫的什么?。俊?/br> “你猜。” “這我哪猜得到?!倍窝郧搴闷嫠麑懙淖?,便想去隔間看看有沒有鏡子,為了方便主人辦公休息也為了可以隨時梳洗出門,書房都會配有內(nèi)室相當(dāng)于簡易型臥室。 進(jìn)了隔間,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東西配的都齊全,段言清走到銅鏡面前,銅鏡中映出他背后的四個大字“吾之美人”這感情他把自己當(dāng)作畫了,還和剛才的畫作題了同樣的字。 謝書淮跟著進(jìn)來,走到銅鏡面前直接抱起他放到軟榻上,壓著他吻了過來,卻被段言清一偏頭躲了過去。 謝書淮不解的看著他,“怎么?夸你好看還不樂意了,在跟我鬧脾氣嗎?” “沒有,今天我想在上面。”段言清小聲的說,不敢抬頭看他。 “什么?”他聲音小,謝書淮沒有聽清。 段言清也不墨跡,直接翻身將他壓在床上。 “我我說今天我在上面?!彼柿讼驴谒暤?。 段言清握住他的熾熱一點點往xue口出挪,他自己看不見xue口的位置,只能慢慢摸索。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謝書淮沒了耐心,一邊握住他的腰固定住他,一邊挺腰沒入他的花徑。 段言清剛開始緩緩的上下運(yùn)動,慢慢加快了速度 可是他體力不足還沒等到高潮就沒了力氣,趴倒在謝書懷胸前,“我不行了,太累了,還你來動吧?!?/br> “嘖,就你這點兒體力還想在上邊兒,到頭來還得我伺候你?!敝x書淮一邊兒快速沖四還一邊兒調(diào)侃他,“這還沒登基就開始使喚上我了這要登基了還得了?! ?/br> “嗯啊,你別說了?!?/br> “呦,還命令起我來了,拿了圣旨,人都硬氣了,忘了你父皇說的要你羽翼未豐之前,別和我作對嗎?!?/br> 段言清本來沒什么力氣的趴在他身上被他頂弄的有點迷糊,聽他這話猛的清醒過來。 “你怎么知道父皇跟我說什么,哦不,我是說你別聽他的?!倍窝郧灞粐樀搅擞行┱Z無倫次,“就是他都瞎說的,我也就胡亂應(yīng)和了下,我自己沒那想法的。就我,我?!?/br> “行了,量你也翻不出什么浪?!敝x書淮翻身將他壓在榻上九淺一深的頂弄,過會伏身湊在他耳邊說“不過要真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其他小心思,我不介意府里暗室多個玩物?!笨謬樛赀€順帶咬住他的耳珠磨了磨。 段言清只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簡直是身心俱疲。 ———————— 皇上走的突然,段言清還在相府和謝書淮用早膳,就有謝書淮的侍衛(wèi)過來稟報說圣上駕崩了,于是二人急匆匆的趕往皇宮,宣讀圣旨謝書淮擁他繼位,朝堂上也沒傳出什么反對的聲音,想來是謝書淮一早就安排妥當(dāng)了。 嘉興二十二年,嘉興帝崩,傳位于第六子段言清,改國號天元,天元帝繼位后第一件事就是封擁護(hù)其稱帝的丞相謝書淮為攝政王,交由他協(xié)助處理一切朝中事務(wù)的權(quán)利并準(zhǔn)許他居住于皇宮。這樣的君臣關(guān)系還是頭一次見,百姓都說這丞相,哦不,現(xiàn)在是攝政王才是當(dāng)今皇帝只不過名不正言不順才立了個傀儡皇帝。 對此段言清只想說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無憂無慮的活著,不用費(fèi)那么多心思處理朝政,每天只要吃喝玩樂,坐在御花園賞賞花喂喂好不自在。要說有什么事不太如意的就是這攝政王精力實在是太充沛,每天要處理公務(wù)不說,還要拉著他嘗試各種新花樣新地點,好幾次他都下不來床,早朝的沒法去。唉,生活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