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出場完畢(輕微調(diào)教/koujiao/顏射/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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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檢湛的懷抱是溫暖有力的,那么仇念戎的懷抱只會帶來近乎凌虐的窒息感。 已經(jīng)在愛潮里浮沉過一輪的青年有些虛弱,在被抱上仇念戎床的下一刻就露出極度的不安,像是受驚的幼兔面對捕獵者的槍口。 伏巧身上還留著檢湛留下的捏痕,乳漬掛在奶頭上將要滴落,整個人泛著艷色。他縮在床上不敢動,怕女xue里淌出的精水打濕床單,掀起眼皮,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床邊的男人后繼續(xù)裝鵪鶉。 仇念戎表情沒什么變化,起身按倒青年,在他的驚呼里揪扯起陰蒂。伏巧仰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下身被掌控住的刺激讓他略微松了些xue口,精水順著大腿絲絲縷縷滲進(jìn)床單,暈開一片yin靡的深色。 “嗚……痛……”伏巧難捱地夾緊腿,臀rou卻被重重扇了兩巴掌,軟垂的性器在男人的注視下抬起了頭。 前任聯(lián)合軍司令的訓(xùn)誡對青年來說是極強(qiáng)的性暗示。男人捏著他的下巴,罵他是“欠cao的小sao逼”,“不知廉恥的蕩婦”,“只配吃jingye的賤婊子”。 伏巧的視角只能看見仇念戎胯部支起了帳篷。言語凌辱讓他眼中盈起了渴望,雌xue發(fā)癢流水,他蹭著床,細(xì)細(xì)嚶嚀,如發(fā)情待交配的母獸。 此時,坐在另一張床上的章胤出聲調(diào)笑:“巧巧臟了,我們長官有潔癖,可不想上狗cao過的貨色喔?!?/br> 章胤,于2301年被送入聯(lián)合獄,罪名是竊取國家機(jī)密,判刑八年。 “你媽的,罵誰是狗呢!”檢湛筷子指著他,口齒不清地嚼著冷掉的飯菜。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對號入座的,”章胤瞧見伏巧慘白的臉色,接了一句,“巧巧不怕,等會兒哥哥來疼你?!?/br> 章胤很俊朗,黑發(fā)黃膚,是典型的亞裔長相;姿態(tài)隨性,又隱著脈脈風(fēng)流,眉眼深邃,好似能勘破天機(jī)。 伏巧聽對面兩人嗆聲,心情稍稍放松了些,然而自己和仇念戎之間的氣氛還是很冷凝。他知道仇念戎不喜歡講話,就大著膽子,跪趴在仇念戎身前,主動拉開他的褲鏈,為他koujiao。 盤繞著青筋的紫黑色巨根彈在青年面龐上,男性氣息太強(qiáng)烈,他皺了皺眉,卻仍然張開嘴,含住guitou和莖身。 軟嫩的舌腔產(chǎn)生過電般的快感,仇念戎仰起頭吐出一口氣,撫摸著伏巧乖順的后腦,腰臀聳動著,送得更深。 青年猝不及防被深頂,牙關(guān)磕到了硬挺的roubang,喉嚨收縮幾下,吸吮著馬眼,舌頭熟練掃過冠狀溝,直到腮幫子發(fā)酸,才逼出了仇念戎的存貨。jingye盡數(shù)射在伏巧嘴里,腥苦的味道嗆得他直搖頭。男人拔出jiba,把剩余的白濁全部射在伏巧的臉上,撲濕眼睫鼻尖,順鎖骨滴落進(jìn)乳溝,滿是嬌媚的情態(tài)。 他愛撫似的擦拭伏巧沾著精斑的雙唇,低下頭親了一口。聲線低啞,拉出繾綣的一句“巧巧真棒。” 仇念戎不像檢湛,特別熱衷于吸奶。當(dāng)暖玉一樣的身體倚靠在自己胸膛上時,他大手隨意擰著紅艷的rutou,肥碩的奶rou變換著形狀,乳汁亂飆。伏巧在他懷里被玩弄,敏感的下身又xiele一波精水。先前蓄著的乳汁都被仇念戎?jǐn)D完了,雙乳還是漲挺著,幾乎有一種熟婦的風(fēng)韻。 章胤旁觀了一場性事,yuhuo難耐,等仇念戎提好褲子,直接從他懷里把快要暈厥的伏巧拖到身邊,捏著兩瓣臀rou就撬開那一處xue縫抽插起來,囊袋拍打在會陰,汁水淋漓。 趁伏巧半昏半醒,章胤拿過一根沒用過的筷子,溫柔戳弄起他前端的尿道口,男根卻粗暴地一捅到底,直直cao開窄小的宮腔。 “??!頂?shù)絲igong了!”伏巧哀叫起來,“不要了……我真的……真的哈啊……” “不行喔,哥哥想和巧巧一起高潮,再撐一會兒好不好?” “別……別弄了……shuangsi了……好哥哥……巧巧要尿了嗚嗚嗚……” 男人自然不會聽話,越發(fā)狠厲地加重手上和沖撞的力度,磨碾過花心,潮熱xuerou一陣陣抽搐,青年兩眼發(fā)黑,嗚咽著,涎水從嘴邊直滴,大腦里只剩下滅頂?shù)目煲狻?/br> 小伏巧早就射不出精水了,尿道口被章胤擴(kuò)開,沒過十幾分鐘,淅瀝瀝的水柱便從那里射出一道弧線;rouxue也顫抖著再次高潮,吐出一波波yin水,女性尿孔竟也溢出了點(diǎn)滴澄黃液體。 伏巧身體被cao得直往前撲,氣喘吁吁,一對大奶晃來晃去:“嗯……尿出來了……好舒服……” 章胤抓著那對奶子,在伏巧身體里釋放出來,白花花的精團(tuán)堵住了嫩xue。伏巧以為他結(jié)束了,跪坐在床上直打哆嗦,不成想埋在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又粗硬起來。 他臉色一白,驚叫著想掙脫身后男人的桎梏,卻是徒勞。 章胤把頭擱在青年的肩膀上,惡劣地朝他耳邊吹了聲口哨,灼燙的一道尿水接著jingye被源源不斷注入zigong,讓他的小腹微微鼓起。 “好巧巧,給哥哥生孩子了。” 檢湛見狀,摔了碗,捋起袖子就要跟他干架:“誒你講不講理?我也天天射進(jìn)去,巧巧怎么就不能給我生?” “閉嘴吧蠢狗,按你這么說,巧巧還得給咱們長官大人再生一個了。” …… 每晚jianyin結(jié)束后總會發(fā)生諸如此類的對話,伏巧安靜地聽了一會兒,竟能品出些暖融融的快樂。 青年眉眼含著春情艷意,上揚(yáng)的唇角扯出一絲嘲諷,下身的臟污怎么清理反正不是他的事,就直接在男人懷里閉眼睡過去。 鬼知道明天怎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