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社會抓走調(diào)教,玩成爛泥后送回來
看起來是為洛兒好,私底下卻讓他誘惑客人觸犯禁條,謀取更大利益,洛兒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只是每一次都讓他感到無比羞恥。 陳漢德敲了男人一筆錢,心情良好的回來看到少年面無表情的蹲在塑料盆上面將肛門里的尿液排出來,紅紅的xue眼張開一個小洞,從里面噴出大量的黃色液體,陳漢德看的沒忍住,上去一把抱住了少年的腰,也不管里面有沒有排干凈就迫不及待的將他往床上拖,剛剛合攏不久的雙腿再次被打開…… 陳漢德店里生意很好,保持在一天接五到七名客人之間,太多了他怕洛兒受不了。 現(xiàn)在手里有這么個搖錢樹,聽話,好控制,要是生病了就不好了,他還想細水長流呢,畢竟這錢實在太好掙了。 一如往常的將客人帶到臥室,自己則在外面喝著小酒吃著外賣,正愜意著,突然門被一股大力踹開,陳漢德驚的抬頭,三十多個黑衣人如蝗蟲入侵般闖了進來,從門口到屋里,整齊劃一的站著,黑色制服帶來的威壓感撲面而來。 隨著五指上帶著戒指,脖子上掛著金項鏈的男人出現(xiàn),黑衣男人低下頭,中氣十足的喊道:“老大好!” 陳漢德被這股懾人氣勢鎮(zhèn)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心里想著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了這號人物了。 手上筷子掉了也不管,剛要陪起笑臉站起來,隨后一個人的出現(xiàn)讓陳漢德知道問題出在了哪,他看著之前好幾次死皮賴臉跑過來又被他趕走的男人在那名被稱做老大的男人面前點頭哈腰。 “他就是欺負我們青龍幫的人?” 黑幫大佬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拿著根雪茄放在鼻尖上聞,而陳漢德則被幾名大漢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老大,對,就是他?!卞X勁連忙指認道。 他恨極了陳漢德,不但打了他,還將他列入了禁止來這兒的黑名單,幾次羞辱,他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這不,前兩天剛幫幫里躲過了一次大危機,立下大功,得了上頭青眼,就立刻來報仇了。不然按照錢勁原來的地位。也就只能嘴上耍耍狠了。 “看來是沒有找錯人了?!?/br> 陳漢德大禍臨頭,差點沒尿褲子,他痛哭流涕的爬過去抱住黑老大的腿:“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小人一馬……” 黑老大臉上無動于衷,叫人把陳漢德拖出去打了一頓,往死里打的那種。 錢勁搓著手,還想在黑老大面前說幾句好話把心心念念的美人兒討過來,還沒等他開口,氣質(zhì)妖媚的少年便被人帶了過來,錢勁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不好辦了。 黑老大心里變態(tài),最喜歡折磨年輕漂亮的美男了,據(jù)說他最受寵愛的小女兒就是被一個同騙婚最后慘死他鄉(xiāng),所以他痛恨每一個同性戀,尤其是長的漂亮的同性戀。 少年旁邊跟著名只穿了條大褲衩幾乎快要嚇暈過去的男人,一看就是剛剛在里面搞過。 處處踩雷,這下可慘了! 黑老大厭惡的皺起了眉,果然同性戀都是一群喜歡濫交的牲畜。他惡心的連手都不愿意動,用鞋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左右看看:“長得挺好看,叫什么名字?!?/br> 咽了咽口水,垂下眼睫:“洛,洛兒?!?/br> 他是在臥室直接被人拉出來的,身上什么都沒穿,赤裸裸的將不堪入目的痕跡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洛兒是吧,嘖嘖,一張狐媚子的臉,想必是離不開男人的,你們就給我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個小sao貨,爭取把他調(diào)教成一只聽話的狗?!?/br> “是,老大!”響亮的聲音幾乎要將屋頂掀開。 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洛兒面色慘白,如墜冰窖,全身忍不住的哆嗦。 黑老大走了,帶走了一些人,留下來的人也能把屋子擠滿,小小的空間瞬間成了yin欲天堂,全身赤裸的少年不停的躲避,從客廳到廚房,又從廚房到臥室,地上隨著少年的移動,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白痕,這些痕跡一直延伸至少年腳下。 屋內(nèi)不時響起男人們的哄笑聲,和一具具丑陋的正在上演追逐戲碼的身軀。 二十名、三十名甚至更多,他們追逐著,包圍著獵物,誰抓住了就會迅速將腫脹丑陋的事物插進他體內(nèi),盡情的享受、放縱。 洛兒無法停下,即便他兩條腿抖得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也不能停,只要停了,上下兩個洞,rutou手指都會瞬間淪陷在男人堆里,他只有拖著酸軟的大腿,用被快感沖擊的軀體不停移動,才能減少身體被侵犯的程度。 少年在不大的空間里被欺負的根本沒有逃跑的余力,他們更像是在戲弄他,將他從手中放走,然后看他被另一個男人抓住細腰瘋狂進攻,在里面高潮,射精,然后繼續(xù)重復著上一幕…… 陳漢德被人打成了重傷去醫(yī)院住了好幾天,這幾天之前在工地干活的工友都來看過他,但他仍舊覺得心神不寧,因為洛兒沒來。 給家里打電話也沒人接,他是昏迷后直接被人送到醫(yī)院的,因此并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等他能下地了立刻趕回家,門沒鎖,屋子里跟被人打過劫似的。 許志多看著情況握草了聲,說家里是不是被偷了,問他要不要報警。 陳漢德沒有報警,他怕那些亡命之徒跑來報復,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前前后后找了一遍,也沒看到洛兒的影子,頗有些失魂落魄得坐在地上。 許志多幫忙收拾著東西,看他這樣問:“你怎么了?” 陳漢德回了句:“搖錢樹沒了?” 許志多以為他在說糊話:“你是睡太多夢還沒醒吧,行,別坐這兒了,小心著涼了?!?/br> 直到許志多走之前陳漢德仍渾渾噩噩,他在家里呆了一段時間,每天都要上藥換藥,加上吃喝拉撒,各種費用,花錢跟流水似的,眼看就要坐吃山空,不得不聯(lián)系之前的領(lǐng)導腆著臉說要回去上工。 早上起了個大早,穿上工作服準備出門,其實身上的傷還沒好,一動就齜牙咧嘴的痛,但為了生活沒有辦法,結(jié)果剛打開門,門口有什么破破爛爛的東西爛泥一樣的倒了進來。 陳漢德驚駭?shù)暮笸肆藘刹讲趴辞迨鞘裁础?/br> 那個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人的東西,全身上下只穿了條露xue丁字褲,身上被一層厚厚的jingye裹住,連面部和頭發(fā)都不能幸免,少許露出來的皮膚,腳裸,腳指頭都被摸爛了似的,散發(fā)出難以言喻的氣味,除了胸膛還有呼吸,陳漢德幾乎都要懷疑這是一句腐爛多時的尸體了。 這人顯然就是被黑幫抓去,做了幾日性奴,被整個幫派上上下下幾百號人物草弄過的洛兒。 黑衣人嘗過味道后覺得沒勁了,又看他快被他們玩爛活不成了才把他扔回了原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