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插著假jiba堵藥
秦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夏子墨壓在身下,換著姿勢做了多少次,只覺得自己昏昏沉沉地,一直漂浮在永不會停歇的洶涌浪潮當中,怎么都觸不到能夠給予支撐的地面。到了后來,就連呼吸,似乎都變成了一種無法完成的奢求,每一下都帶著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歡愉,一點點地灼燒著盛滿了海水的肺部。 迷迷糊糊之間,他似乎還被抱著,喂下了一點食物和水,但由于當時的意識和感官都太過朦朧,秦風甚至無法確定,這是不是真的發(fā)生過。 睜開眼睛望著頭頂和之前沒什么變化的天花板,秦風難得地完全沒有想去確認時間的念頭。 在去探究夏子墨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會做出這種瘋子一樣的事情來之前,他覺得,他有必要先想辦法擺脫眼下的狀況。 否則的話,他一定會被這個不知道節(jié)制的家伙給做死的。 ——物理意義上的。 然后,秦風就發(fā)現(xiàn),之前好歹還算是可以自由活動的雙手,這會兒正被棉質(zhì)的布條捆著,綁在了床頭,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cao?!比滩蛔〉吐曋淞R了一句,秦風第一次后悔起自己當初拖著這個家伙,一起去參加某些活動的事情來。 “早安,哥哥,”低啞的嗓音和輕柔的親吻一同落入耳廓,震顫著帶起酥麻的癢,“身體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應該問有哪里舒服才對把?! 把即將出口的咒罵給咽了回去,秦風深深地吸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躺在身側(cè)的人:“把我的手解開?!?/br> “然后哥哥就會揍我了吧?”輕聲笑了一下,夏子墨湊過去,在秦風的嘴角落下一吻,“我待會兒還要去公司,臉上掛彩不太好?!?/br> “你以為捆著我的手我就不能揍不了人了嗎?!”被夏子墨的反應弄得一陣氣急,秦風直接抬起腳,想狠狠地給這個人來一下,卻不想才剛動彈了一下,被牽動的腰和下面某個不可說的不穩(wěn),就傳來難以忍受的酸麻,弄得他渾身一顫,差點沒叫出聲來。 頓時,秦風的臉都黑了。 “早上喝粥行嗎?”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到秦風的臉色一樣,夏子墨支著身子坐了起來,“已經(jīng)在煮了,再等一會兒就能吃了?!蹦菐еθ莸哪?,看起來倒是比平時還要更溫和許多,甚至讓人生出之前所發(fā)生的一切,不過是一次類似于情侶之間被稱為“情趣”的事件。 發(fā)現(xiàn)如果夏子墨用這個理由來搪塞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會就這樣接受,秦風在心里狠狠地唾棄了自己一番。 “不過,在這之前……”還不等秦風整理好自己亂成一團的心情,他的腳腕就被握住,往一邊拉開。 只一瞬間,那種幾乎要溺死在快感當中的記憶就席卷上來,讓秦風渾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你干什、——” “明明擦過藥了……還是好腫,”將秦風試圖掙脫的腳踝握得更緊,夏子墨看著那道整體都呈現(xiàn)出一種被凄慘蹂躪的艷紅的rou縫,微微蹙起了眉頭,“果然還是得再擦幾次?!?/br> “放心吧,哥哥,”親了一下秦風的嘴唇,把他沒有出口的話都給堵了回去,“在消腫之前,我不會碰你的……就算哥哥哭著求我也不會。” 誰他媽會哭著求你——這句話在回憶起不久前自己的表現(xiàn)之后,生生地卡在了嗓子眼里,秦風重重地“哼”了一聲,扭過頭避開了夏子墨的視線。 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太刺激這個家伙的好,等待會兒人出了門,他再自個兒想辦法。 玩過各種極限和求生游戲,秦風可不覺得光是這么點東西,就能把自己困在房子里。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秦風的想法,夏子墨輕聲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么,取過一旁已經(jīng)開了封的藥膏,擠了一點到秦風的臀尖,用手掌緩緩地推開。 冰冰涼涼的觸感擴散開來,很快就被暖熱的溫度所覆蓋。逐漸融化的藥膏覆在尚未徹底褪去的潮艷色澤上,看起來有種旖旎的色情。 屈起手指,將那透明的藥液往臀縫之間帶入一點,夏子墨望著秦風微微染上暈紅的耳根,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幾分。 哪怕心中再清楚,眼下的順從不過是為了放松自己警惕的舉措,可在見到這個人不會在其他人面前表露的模樣時,他的心臟深處,依舊會抑制不住地蔓延出甜味。 果然是……沒救了。 將秦風的臀尖至腿根,無論是不是有必要的地方,全都仔細地涂抹上藥膏,感受著眼前的人由于自己的觸碰,而不時地發(fā)顫輕哼,夏子墨用手指撥開那根挺翹起來的yinjing,往下方的xue口一摸——頓時撈到了一手的濕潤。 “這樣的話,就算擦了藥……也會流出來的吧?”好似為了證明自己的困擾一般,夏子墨故意將自己弄濕的手掌送到了秦風的面前,微微分開的手指之間,還拉開了一道細細的絲線。 這個家伙——到底想要怎樣?! 只覺得一股熱血不停地往頭頂涌,秦風咬牙:“不用你管、擦你的藥……!” 夏子墨聞言,也不出聲反駁,只是順著秦風的話,擠出一管透明的藥膏,用手指推入了濕熱的甬道當中。然而,前后不過幾秒,被灼熱的體溫融化的藥液,就和止不住的逼水一起流了出來,在剛換上沒多久的床單上留下一灘粘膩的濕潤。 “看起來不找點東西堵住不行……”夏子墨稍低的話語,讓秦風一下子就想起了某些顏色當中,通常會在這種情況下用上的“堵塞工具”,不由地心下一驚。 但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眼前的人就先側(cè)過身,從抽屜里拿出了什么。 ——秦風之前見過那玩意兒一次,混在一堆看起來就沒被使用過的“玩具”里頭。 “可能會有點冰……待會兒稍微忍一忍,”就像是在涂抹潤滑一樣,在那根假yinjing的每一個角落都涂上粘稠的藥膏,夏子墨按住秦風想要并攏的腿,低頭在他的膝蓋上親了一下,“……哥哥也不想我打開震動吧?” “你敢、唔……嗯……”被夏子墨話里透露的意思給驚得頭皮發(fā)麻,秦風想要放兩句狠話,可早就在之前的觸碰中軟成了一團的身體,卻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抗,無比乖巧地吞入了粗勃的假陽具,甚至誠實地向大腦傳遞著舒爽的訊號,“混蛋、你別讓我抓到……哈啊、別轉(zhuǎn)……嗚、夏子墨、啊……” “得抹勻才行,”絲毫沒有因為秦風的話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夏子墨說得有理有據(jù)的,“里面看不到,才應該更加仔細?!?/br> “……嗚……啊啊、你給我、嗯……哈啊……”本就發(fā)軟的下身被牢牢地禁錮著,沒法挪動分毫,秦風腰肢發(fā)抖,聲音發(fā)顫,幾乎要被這稱之為“上藥”的玩弄給徑直送上高潮。然而,夏子墨卻在這時候松開了手:“這樣應該就好了?!?/br> 融化開來的藥液和源源不斷地分泌而出的逼汁混合在一起,被碩大的假jiba堵在花xue當中,將嬌嫩的rou道撐得發(fā)脹。秦風甚至覺得,自己只要稍微挪動一下,就能聽到從那里面?zhèn)鱽淼乃暋?/br> 可眼前的人就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秦風的狀態(tài)一般,轉(zhuǎn)而為同樣腫得可憐的外陰擦起藥來。 “這個,”沾滿藥液的指腹蹭過sao腫鼓脹的rou核,往上來到淺粉rou莖的根部,夏子墨抬起頭,看向雙頰緋紅的兄長,出聲問他,“需要幫忙嗎?” 腦子里已然因為屄xue當中那根一點點地染上了體溫的粗物,而變得混亂迷蒙,在聽到夏子墨的問題之后,秦風眨了下眼睛,竟輕輕地點了下腦袋。 下一秒,渴求撫慰的性器就被含入口中,細致地舔吻吸吮,連根部沾了藥液的部分,也被手指仔細地照顧。 “啊嗯、哈……”軟滑的舌纏上guntang的柱身,一寸一寸地描摹交錯的經(jīng)絡,被吞至喉嚨口的頂端淺淺地擠入喉管當中,又在下一刻往外退出,秦風低吟著夾緊雙腿,無意識地擺動腰胯,在夏子墨的口中進出起來。 下方被填滿的屄xue也不受控制地抽絞夾縮,蠕動著推擠其中的硬物,內(nèi)里蓄積得過多的sao液,令秦風有種小腹都有些發(fā)脹的感受。 “擠出來了……這樣不行,”拿舌尖抵著推出口中的事物,夏子墨按著往外滑出一截的假yinjing,重新往里推了進去,“說明上寫著要兩個小時起效?!?/br> “什么……兩個、小時……?”沒能在第一時間理解夏子墨的話,秦風有些茫然地張著嘴,看著他俯身在抽屜里翻找了一陣,從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但是我沒有買穿戴用的……”擰著眉頭思索了一陣,夏子墨從中挑出了一個裝飾用的小玩意兒,“……先拿這個湊活一下吧,其他的看起來也沒有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