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帝都大學(xué)下午的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耐程米撸挥邪姿麄兯奚岬娜死?,直奔宿舍去。今天是周四,明天要放假,三個男孩可要趕在放假前,充分享受自己購買的服務(wù)。 白是帝都0號院的閹奴,考上了帝都大學(xué),也同時被他父母賣進(jìn)了0號院,兩口子拿著白的賣身錢,據(jù)說去了國外賭博,0號院買了白,本身就看重他帝都大學(xué)學(xué)生的身份,雖然給他辦了奴籍,卻特許他繼續(xù)讀書。本來他在0號院和大學(xué)的身份是割裂的,可架不住同宿舍的孫宇文是本地富二代,去0號院過生日,好巧不巧的點到了白,把在學(xué)校冷清孤傲的白按在身邊,看著白諂媚的用身體服侍自己,孫宇文抑制不住的干了白一整夜。孫宇文知道白的身份后,宿舍另外兩個少爺林頌和王杰不久后也知道了,于是孫宇文牽頭,和林頌王杰一起去了0號院,包下白剩下3年大學(xué)里,從周一到周四的使用權(quán)。 周五晚上白無論如何都要回0號院工作,于是每個周四的下午,三個少爺都格外興奮。白一如既往的冷清著臉,被三人帶進(jìn)宿舍,一進(jìn)屋,他就變了個人一樣,麻利的脫下衣褲,赤條條的裸露在三人面前。孫宇文湊過去親了親白,手就直接摸向白的閹奴下體,與其他閹奴不同,白被0號院送到男孩城接受閹割時,0號院的管事要求的是,完全割除白的yinjing但卻保留白的yinnang與睪丸。 那時的白金榜題名的美夢剛破碎,又被0號院狠狠整治過,骨子里還有著年輕人的血性,罵罵咧咧的被捆在手術(shù)椅上,后面的記憶讓他恐懼終身。為了震懾白,也更是為了讓他認(rèn)清身份,0號院不許醫(yī)生給他麻藥,男孩城的閹割醫(yī)師見多了這些,做好消毒,也就直接對著白的下體下刀,不銹鋼手術(shù)刀劃破皮rou一直往白下體深處進(jìn)發(fā)的時候,白又疼又恐懼,他終于明白這不是嚇嚇?biāo)晔?,而是真的要閹割掉他的性器,他色厲?nèi)荏的威脅管事,管事卻興致勃勃的舉著相機(jī)拍攝白被閹割的畫面,準(zhǔn)備剪輯后期后作為特別錄像,出售給vip們。 醫(yī)生的刀一刀一刀劃在白yinjing根部,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命根被手術(shù)刀與下腹肌rou剝離,一直割到最深處,碰觸到海綿體的末端,醫(yī)生取了根長刀插進(jìn)去,比劃了下白從海綿體根部到guitou的長度,點了點頭,開口夸了下白 “你的這根yinjing算是我割過的比較長的了,我盡量讓它完美的被切分出來,它很漂亮,你的主人能把它賣個好價錢” 白氣紅了臉,醫(yī)生卻捏著他的yinjing,在根部一點點剝離皮rou,白又疼又氣,那一刀刀割在他要命的地方,他疼的直哆嗦,等yinjing周圍被醫(yī)生清理干凈,醫(yī)生特地讓開機(jī)位,讓管事可以靠近拍一拍白小腹里的yinjing的樣子,管事拍好后,醫(yī)生捏著白的guitou,揉了揉,抬眼看了眼白,笑道 “弟弟,這是你最后一次能感覺到雞吧了喲” 白剛想開口咒罵,醫(yī)生就把刀伸進(jìn)了白的傷口里,與剛剛的剝離不同,這次刀口的方向是橫向yinjing,白暗叫一聲不好,哭著求饒 “求您,求您了,不要割掉我的雞吧,我愿意干一切事來交換!求求您了” 可醫(yī)生卻不會聽從他的想法,進(jìn)了男孩城的男奴,不扔下點男性器官,怎么能走出去?鋒利的手術(shù)刀橫著對白的yinjing根部進(jìn)行環(huán)切,由于找到了海綿體根部,只剩鏈接肌rou的根部在手術(shù)刀的破壞下幾乎毫無抵抗,醫(yī)生利落的劃了兩圈,就露出了yinjing里最硬挺的東西——尿道。 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rou被切開,疼的抑制不住的痛嚎,醫(yī)生把沾滿血的手術(shù)刀放在托盤上,拿起尖嘴剪刀,又插進(jìn)白的傷口里,咔嚓咔嚓,快速的幾剪刀,白的尿道也被剪斷,醫(yī)生捏著guitou從白下腹取出整根完整的yinjing,看著白藏在下腹的那大半截yinjing,醫(yī)生轉(zhuǎn)頭給管事恭維起來 “這位弟弟真不錯,若是不做閹奴,喂了藥,教他把勃起的雞吧多伸出些,也是個好陽具” 管事滿意的看著白被切出來的yinjing,搖了搖頭,看著幾乎疼暈過去的白,笑著回話 “這男奴沒有那個命,他父母簽的是死契,一賣進(jìn)來,就給他做了掃描,正好覃部長70壽辰想要一根人鞭助興,只看了他的掃描圖,就下了定金,故而主子命我?guī)侥氵@,就是指著你的靈手,把這根人鞭完完整整的取出來,這人鞭我就取走趁新鮮給覃大人送去,男奴煩你多照應(yīng)照應(yīng),等他傷好,我們再接回去” 醫(yī)生滿臉可惜的用保溫盒把白的yinjing裝好,給管事帶走,才又取了棉花給白下體空洞止血,細(xì)致的縫合傷口。白手術(shù)時疼的要死要活,術(shù)后被留在醫(yī)生那觀察了近一周,術(shù)后的劇痛折磨的他不成人形,白殘缺的下體被插著導(dǎo)尿管,尿尿就只能靠導(dǎo)尿管自然往外流,這也是取了整個yinjing的后遺癥,是白無法避免的命數(shù)。 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如今的他傷口早已長好,卻越發(fā)畸形,曾經(jīng)yinjing所在的地方塌陷進(jìn)去一個洞,0號院在他洞里不再流血后,就給他特制了模具,一直撐在洞里,保留了那個洞,此處就成了孫宇文的一個樂子,他極愛伸手插進(jìn)白的這個空洞里,模擬性器抽插,以此提醒白的閹人身份,三個少爺包了白以后,孫宇文更是每天都試圖把他那根粗大的東西插進(jìn)白的閹洞里,白為了伺候客人,盡管不適極了,也只能努力適應(yīng),孫宇文嘗試許久,總算把白的洞口訓(xùn)練的伸縮有度,抹上大量的潤滑油,他插進(jìn)去半個guitou爽爽,還是可以的。白張開腿,放松肌rou,等孫宇文和往常一樣抹了潤滑油對著自己閹洞往里插的時候,白雙手扶著孫宇文的性器,努力接納進(jìn)去,孫宇文插進(jìn)去半個guitou,試探著活動活動,見白沒有什么異常,他咬咬牙,用力一頂,把整個guitou頂了進(jìn)去。 林頌看的眼熱,走到白身后,拍了拍白的臀rou,拉下褲拉鏈,就頂在白后xue處,白趕緊微微撅著屁股方便林頌進(jìn)入,林頌一頂腰,整根cao進(jìn)白的腸道里,一面看著孫宇文又撒比兮兮的試前面,一面揉著白的臀rou,低聲質(zhì)問白 “小婊子的屁股怎么這么sao?本少爺都沒怎么用力就插進(jìn)去了?說,你是不是欠cao?” 白被前后夾擊,又不敢惹得客人不痛快,只好諂媚哄人 “奴家是出來賣的賤貨,奴家喜歡被少爺cao,求少爺讓奴家吃少爺?shù)拇箅u吧” 林頌狠狠給了白屁股一巴掌,扣著白的腰,發(fā)狠的cao弄起來,他不是沒有玩過別的男孩,可白這個賤貨被0號院調(diào)教的太過完美,那精確絞住自己的腸rou那一聲更比一聲嬌媚的yin叫,讓林頌無法自拔。 孫宇文聽著白被cao的亂叫,也忍不住了,勾了白的下巴,吻著白滿嘴亂叫的嘴,試探著在白的閹洞里抽插起來,插著插著,孫宇文的性器竟一點點進(jìn)了白的閹洞里,孫宇文被白火熱的閹洞緊緊裹著,差點忍不住射出來,他欣喜若狂,忍著射的欲望狠狠往里cao,一直cao到末端,頂住白的前列腺,才更加兇狠的對著白的前列腺撞擊起來。 白后xue被頂著前列腺后端,前面又被孫宇文頂住前列腺上端挨cao,爽的從胸腔發(fā)出一陣陣的yin叫,白軟著全身被兩個男孩夾在中間cao弄,那個深藏在洞里的小口一股股的吐著jingye。 三人噼里啪啦的干了小半個鐘頭,白已經(jīng)爽的神志不清,孫宇文和林頌一并射出來,扣著白把他放到書桌上,兩人才疲憊的坐下。 王杰洗完澡出來,看著前后兩個洞都大張的白,也來了性趣,就著林頌的jingye,直接cao進(jìn)白的后xue,白軟著身子纏在王杰身上,yin叫著伺候王杰。yin蕩的夜晚剛剛開始,白從書桌到大張著腿癱在電競椅上,三人扶著性器,一人兩下的輪流cao弄,直cao的白幾乎快抱不住雙腿,前面的閹洞早被三人的jingye填滿,到三人再沒體力折騰白的時候,白的腸道里也灌滿了jingye。四個人也沒體力爬上床褥,把椅子推開,鋪上席子,摟抱在一起打了地鋪。 周五白天,白依舊是那個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三好學(xué)生,等到下課鈴響,白被孫宇文開車送進(jìn)0號院后,白就變了個人,換上專屬他的齊B旗袍,踩著雙紅色的高跟鞋,按時趕到前臺。不等集合時間到,前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趕到不少穿各式裙子的男孩,男孩們之間并不打招呼,只是在各自的位置站好,等著mama們的安排。 上班時間到,mama桑們扭著碎步趕來,說是mama桑,也就是一群年紀(jì)大些的閹奴,挨個點名,敲打了下手下人,也等著客人的到來。 陽光剛剛收走最后一絲余輝,0號院才開始真正熱鬧起來,客人們的到來讓男孩們打起精神,白跟在自己小隊里面,被mama桑帶進(jìn)包房,不由得夾了夾屁股,祈禱自己今晚不要被cao的太難過,只是這也由不得他選。 包房里,富甲一方的王公子因為手下戰(zhàn)隊贏了總決賽,正熱情的讓mama桑給隊員們安排伺候的人,因為王公子心情好,他們小隊全被留下,mama桑機(jī)靈的退出包房關(guān)上門,男孩們踩著高跟鞋,先一起湊到王公子身邊給王公子問好,才各自坐到明星隊員身邊倒酒服務(wù)。 白離得遠(yuǎn),等他動身時,只剩下一個一臉稚氣并對這yin靡的環(huán)境顯出厭惡的男孩,白微笑著湊過去,倒了杯果酒,遞給男孩,甜甜跟男孩打招呼 “哥哥晚上好呀” 男孩木著臉接了杯子放到一邊,并不接話 “喲,sup你運氣真不錯,白可是0號院有名的人,他可是帝都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算是這群小賤貨里最會讀書的時候了,跟你肯定有很多共同語言”王公子邊喝酒邊摸著穿著超短裙的男孩的大腿,笑著恭喜那個sup男孩 男孩擰著眉笑了笑,卻沒和白太過親密,眼見隊友都和身邊陪侍的人玩鬧起來,男孩的臉色更差了,白往男孩身邊坐了坐,主動和男孩聊起來 “哥哥也喜歡讀書嗎?喜歡什么類型呢?” “嗯,沒有,什么都看”男孩還是有的冷漠 “哥哥不要緊張,白又不會吃人,白就陪哥哥聊聊天吧,好不好呀,哥哥” 男孩點了點頭,兩人挪到沙發(fā)邊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鬧到半夜,其他的男孩都有些上火,王公子大手一揮,讓mama桑給幾個心急的開了房,自己摟走一個屁股又圓腿又長的格子短裙男孩,就再也不管了。 白原還想拉著男孩去自己房間過夜,沒想到男孩等王公子一走,就去扯著另一個喝酒喝懵了的男孩往外走,mama桑給兩人叫了車,又指著白和另外一個沒安排的男孩,去vip廳伺候貴客。 白整了整本就不長的旗袍,踩著高跟鞋進(jìn)了vip廳,小屁股被裙擺裹的不甚嚴(yán)實,走兩步就拉扯著露出一片臀rou來,看的這群中年人大佬喉頭冒火。正在打斯諾克的劉總瞅見白,把球桿扔到一邊,湊上去摟住白,低聲邀請 “白,陪大哥我去我休息室喝杯酒抽支煙,好一段時間沒見你了,怪想你的” 白點點頭,伸手在劉總后腰拍了拍,大方受邀 “劉大哥不是在丑國玩的快活嗎?連留美大學(xué)生都嘗過了,這幾日的頭條都是劉大哥,怎么還會想起奴家這種下賤貨色” “不提了不提了,走,陪哥哥喝一杯去”劉總扯著白就往自己休息室走 白半推半就,進(jìn)了劉總休息室,被劉總抱住慢慢啃,啃了小半個鐘頭,才拉下褲拉鏈,撩起白的裙擺,分開白的大腿,試探著準(zhǔn)備進(jìn)去,白被蹭的有些惡心,忍著不適按住劉總,小聲提醒劉總 “劉大哥,您是算鐘點呢還是包夜?” “鐘點鐘點,我的小白這么貴,哥哥怎么包的起” 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伸手把手環(huán)和劉總的手環(huán)一對,就給劉總加了一個小時的鐘點 劉總會心一笑,伸手就去抹白的臀rou,試探著在白下體摸索,白被蹭的不耐煩,伸手扶住劉總半軟不硬的性器,頂住自己的后xue,邊親著劉總的側(cè)臉,邊引導(dǎo)劉總進(jìn)去,劉總那根不太頂用的玩意足足花了十幾分鐘,才半根cao進(jìn)白緊致的屁眼里,毫無技巧的抽插幾十下,不過一分鐘,就在白屁眼里射了出來。 劉總趴在白身上喘氣,軟掉的性器直接從白的后xue掉出來,白拍了拍劉總的后背,扶著劉總坐到沙發(fā)上休息,當(dāng)著劉總面抽了紙,張開雙腿,伸手進(jìn)后xue導(dǎo)出jingye,用紙巾擦拭干凈,放下裙擺,整理好旗袍,就準(zhǔn)備往外走 “你,你不能現(xiàn)在出去”劉總叫住白 “放心啦,劉大哥,我設(shè)置的時間是從我們進(jìn)門開始,這會兒早快一個鐘頭了,我現(xiàn)在。出去別人也不能說什么” 劉總這才放下心來,抬手讓白出去,邊回味著白的味道,邊想到白剛剛張腿清理屁眼的樣子,美的閉著眼,睡了過去。 白一出劉總休息室,就被mama桑叫到一邊 “怎么回事,又往前設(shè)置了時間?” “mama,是劉總呀,劉總本來就硬的慢,出去的快,還不許讓人知道,奴家不往前撥時間,為劉總遮掩,還能怎么辦” mama桑一翻白眼,暫時放過了白,卻又忍不住和白八卦起來 “你說這劉總,說他在丑國強(qiáng)jian了女學(xué)生,我是不信的,就他,你和泉伺候起來都費勁,他還能把人家姑娘給欺負(fù)了?怕是沒成事,丟了面子又丟了里子吧” “mama,管他呢,能上我們院里來的男人,有幾個好人,劉總?cè)羰窃趪鴥?nèi)點了個女學(xué)生,如今還能鬧這么大,這些大人的事咱們也沒法管,我去繼續(xù)伺候客人了,丑國那事您可別當(dāng)面提,怕惹惱了他”白硬著頭皮勸完了mama桑,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vip廳。 在vip廳逛了一圈,又被李總帶進(jìn)vip室,撩起裙擺,蒙上眼睛,撅著屁股跪在沙發(fā)上,李總大氣的點了他的包夜,請了一圈好友共享,這五個馳騁商場的男人進(jìn)了休息室脫了褲子,就沒對白客氣,挨個cao進(jìn)白的后xue,逼白陪他們玩游戲 “白同學(xué),告訴老師,這會兒你的sao屁股吃的誰的雞吧?” 白頭埋在沙發(fā)里,心里滿是吐槽,仍要抬頭答話 “嗯啊,好粗好大,李叔叔,白太笨了,白猜不出來” 李總拍了拍白雪白的屁股,又問他 “白是好學(xué)生怎么會猜不出來,這樣,白要是猜對了,叔叔給你一份小費,要是猜錯了,叔叔就用鞭子,抽一下你這對狗卵子,怎么樣?” 白心里暗罵一句無恥,卻不得不同意,張著屁股被那半軟的雞吧又插兩下,白心理估摸出個答案,開口回答 “是,是謝大哥吧” 雞吧抽出,白故意在那根玩意抽出前收緊腸rou,夾了夾它,惹得性器的主人悶哼一聲 “好啊你啊小謝,回回都給這個小賤人放水,這回不算,再來一個”李總聲音從旁邊傳來,話音剛落,白的屁股又被雞吧插滿 白夾了夾腸rou,感受了下雞吧的形狀,不太確定的回答 “陳,陳叔叔?” “恭喜你,答錯了,老陳,讓開,讓我好好罰罰這個小賤人” “嗚,李叔叔,求你了,輕點罰奴家,奴家那對卵子是真的,會很疼很疼的” 李總拿著皮鞭對著白下體僅存的兩顆卵蛋狠狠一抽,留下一道紅痕,他聽白嬌媚的慘叫一聲,越發(fā)不心疼起來 “疼?白同學(xué)不是閹人嗎?雞吧都割干凈了,怎么還能留著卵子呢?” “李叔叔,疼,嗚嗚,白,白的卵子,主子說,說還沒到時候,所以還留著呢,李叔叔您輕一點,要是,要是打壞了,奴家可不敢跟主子交代” 李總瞇了瞇眼,揉了揉白的yinnang,聽見白抽搐的呼痛,又繼續(xù)了游戲 一夜過去,白的屁股被插的腫脹不堪,繞是他記憶好,也錯了不少次,yinnang被皮鞭抽的紅腫,碰都碰不得,等mama桑到點來帶他出去,拉下他裙擺,扶他回去時,他雙腿發(fā)麻,大張著腿,避開yinnang和屁眼的傷痛,像螃蟹一樣扭回宿舍。 到宿舍清洗完,他的調(diào)教師監(jiān)醫(yī)生就到了,檢查了他下體的傷,給他后xue上了藥,就放任他睡成死豬。 晚上到了上工的時候,白套上一條白底金紋的短旗袍,踩著白色高跟鞋上工,剛解散,就被mama桑帶著出門,去出臺。 一路穿過繁華的帝都,進(jìn)了滿是達(dá)官顯貴的街區(qū),mama桑領(lǐng)著白進(jìn)了套四合院,就在門房等著他了。白跟著下人被領(lǐng)進(jìn)主屋,才跪好,門就被掩上 “抬起頭來給我瞧瞧,嗯,是個漂亮的孩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白搖了搖頭 “我是覃部長,你的人鞭很有用,讓我都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過來,你在0號院也呆了那么久了,會伺候人嗎?” “是,奴家會的”白答完話,利索的爬到老人腳邊,老人穿著睡衣,工整的坐在太師椅上,白爬過去拉開老人的褲子,低頭含住老人黑紫的性器,賣力的伺候老人。 老人摸了摸白的后腦勺,小聲夸他 “真是個好孩子” 白充耳不聞,老老實實伺候客人,等老人性器挺立起來,白爬上椅子,撩起裙擺,對準(zhǔn)老人的性器坐了下去,才搖了幾下屁股,老人就在他屁眼里射了出來。老人喘著粗氣,白只好麻利的爬下來,繼續(xù)跪在地上,等老人緩過來,才又新的命令 “你起來,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把你童子精射出來,喂給我” 白也不奇怪,從他進(jìn)0號院起,每個月都有人過來采集他的童子精,由于他沒破處男身就被切除整根yinjing,按中醫(yī)算,他始終還是童子,他射出來的童子精就可以溫補(bǔ)年邁的老人。只是他沒了yinjing,射出來很有些難度,白四下看了看,看到一盤香蕉,他也不客氣,掰了最長的那根,撩起裙擺,分腿跪著,慢慢把香蕉捅進(jìn)自己的屁眼里,試探著頂?shù)角傲邢?,握著香蕉抽插起來,喉頭止不住的嬌喘,持續(xù)插了自己半個鐘頭,才有了一絲要射的欲望,白趕緊伸手拉著yinnang遮住前面那個沒了yinjing的洞,握著香蕉的手就插的更用力了,一直把自己插到頂點,忍不住低哼一聲,白捂住前面的洞,也不拔香蕉,夾著香蕉起身,爬到太師椅上,顫抖雙腿香案,等覃部長湊過來,才放開手,繼續(xù)抽插香蕉,讓覃部長含住自己那個閹洞,盡情吮吸他的童子精。 覃部長吸完童子精,臉色從蠟黃恢復(fù)了幾分血色,閉了眼就讓他離開。 白放下裙擺,仍夾著香蕉,行動如常的回到門房,跟mama桑點了點頭,才被mama桑帶回0號院。一回院,他見宿舍走道的看管人都不在了,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到了。夾著香蕉進(jìn)了屋,主人正認(rèn)真翻著本書,白跪在地上給主人請了安,主人招了招手,白就湊了過去 “覃部長身體怎么樣?” “回主子的話,還能撐幾天,今晚吃了奴家的童子精,氣色好了不少” “行了,覃部長那邊往后不用你再去了,收拾收拾,準(zhǔn)備伺候趙委員,你的sao屁股別老插著亂七八糟的東西,趙委員不喜歡sao貨,喜歡純情的雛兒,明白嗎?” “奴家明白” “明白就好,趙委員伺候好了,你可再提一級” 白乖乖應(yīng)下,當(dāng)著主人的面拔出香蕉,送走主人,就開始查趙委員的資料??吹节w委員的知青經(jīng)歷,白翻了翻衣柜,嘖了一聲,打開平板,給mama桑留了言,讓mama桑給自己做一條藏青色的傳統(tǒng)倒大袖旗袍。 忙完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孫宇文來接自己,才換上襯衣牛仔褲,跟孫宇文回去上學(xué)。 校園時光總比0號院悠閑太多,即使每晚要應(yīng)付三個少爺?shù)男杂?,他也覺得比0號院好過,充實快活的又到周五,白帶著一身書生氣回到0號院,找mama桑拿了新旗袍,試了試大小,就挑了雙半根的布鞋,等著mama桑的安排。 一直等到半夜,mama桑才領(lǐng)著他到最偏僻的院子里去,他獨自進(jìn)了院子,看見正在用冷水擦身的趙委員,也沒有多話,抱著雙手站在翠竹邊,靜靜看著趙委員。 趙委員洗完澡,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個怯生生的人兒,招了招手,看白有些不適應(yīng)女高跟鞋的走的歪歪倒倒,趙委員被逗的笑了笑 等白怯懦的站到趙委員面前,低著頭,也不開口,趙委員伸手拉住白的手,翻來覆去呢看看,看看白中指上長期握筆印下的繭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才問 “你是個學(xué)生?” “我,奴家,奴家是學(xué)生” “噓,在叔叔面前,不用稱奴家,多大了,在哪讀書?” “我,我在帝都大學(xué),大二了,讀,讀古代漢語” “咦,真是個好孩子,怎么會進(jìn)這種地方呢?”趙委員有些不解 “我,我爸媽欠了一大筆錢,拿不出來,就把我賣了”白說了一部分真相 趙委員感嘆兩句,牽著不太適應(yīng)高跟鞋的白進(jìn)了屋,走進(jìn)臥室,體貼的吩咐白 “來,把鞋脫了吧,仔細(xì)走的腳疼” 白點點頭,蹲下身撩起裙擺,露出玉一般雪白的小腿和腳,不甚熟練的脫鞋,看的趙委員直吞口水,等白脫了鞋,光腳踩在鋪了原色木地板的地上,趙委員就有些忍不住了,拉著白坐在自己懷里,一邊問著白的學(xué)業(yè),考了白一些知識,一邊隔著藏青色旗袍亂摸著白的身子,摸的白臉頰緋紅,不敢直視自己。 趙委員把白放在床上,低頭吻了吻白的鼻尖,露骨的看著白 “小白知道叔叔想干什么嗎?” 白青澀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趙委員哈哈一笑,伸手去解白胸口的扣子,沿著白的領(lǐng)口往下,一顆一顆解開,將罩著白的身體遮掩住白身體線條的藏青色旗袍掀開,借著月色窺視白鮮嫩年輕的身體,一路從胸口往下,看到白下體只剩一個洞和不甚飽滿的yinnang,趙委員有些心疼的問他 “怎么還割了你的男根?” “趙叔叔,我,我是死契,有大人看中了我身體的哪部分,花錢,都可以買走” 趙委員憐憫的看著這個男孩,摸了摸男孩的臉,翻身壓在他身上,哄著白聽他話不亂動,分開白的雙腿,摸了摸白的后xue,剛插進(jìn)一根食指,就被白的后xue牢牢絞住,趙委員一愣,欣喜的問白 “好孩子,你往前沒有伺候過別人嗎?” 白紅了脖子,閉著眼不想回答 趙委員卻不放過,一直追問 白羞的全身粉紅,小聲羞怯的答話 “奴,我,我長的,不夠好看,沒有,沒有客人點我,一直,一直在被教習(xí)伺候客人的技巧” 趙委員欣喜若狂,抽出手指,按住白的雙腿,滿意的對著白緊致的后xue,狠狠捅進(jìn)去,白疼的咬住手指嗚咽,小鹿般濕潤的眼睛,讓趙委員心聲憐憫,卻更加用力的在白的后xue里橫沖直撞,邊哄著白為自己打開青澀的身體,邊狠狠蹂躪白,在白嬌嫩的脖頸胸口留下一連串吻痕咬痕,欺負(fù)的白只能無力的抽噎。等趙委員在白身子里發(fā)泄出來,白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趙委員休息過來體力,抱著白小聲哄著,像個長輩一樣慈祥 “小白又聽話又會讀書,可惜命不好,進(jìn)了這個窩子,叔叔真替你可惜” “趙叔叔,白,白不值得,白只是個,下賤的閹奴” “可不許這么說自己,聽叔叔的話,好好讀書,叔叔回去讓秘書給你點書本費,你好好收著,將來有機(jī)會贖身,記得別貪戀這里的富貴,贖成自由身,去做做記者都好” “嗚嗚,謝謝趙叔叔,白,嗚,白會好好讀書,好好攢錢的!” 趙委員摸著白細(xì)嫩的胴體,一邊繼續(xù)給白講著些讀書努力的道理,一邊享受白美好年輕的rou體,沒講多久,就倒頭睡了過去。 白等趙委員睡著,才小心翼翼爬下床,端了盆清水,去了院子里,借著月色,把腸道里的jingye清洗干凈,洗完扣好旗袍,回到臥室,坐在腳踏上睡了過去。等清晨被趙委員抱上床,解開扣子,露出滿是青紫吻痕的身體,又被趙委員狠狠享用一番,才嗚咽著無力的癱在床榻上,乖乖讓趙委員掖好杯子,目送趙委員離開。 下午,趙委員的秘書果然上門送了張支票,寫明是給他的書本費,主人也沒截留,讓人送到他手里,白輕蔑的笑了笑,邊給自己上藥揉搓淤青,邊暗自罵著男人的蠢笨。 趙委員用過一次白,就迷上了白的滋味,交代了0號院,不許白接別的客人,單獨包了白,白原本是不怕孫宇文他們弄壞了身體,主人卻異常謹(jǐn)慎,停了三位少爺?shù)陌攴?wù),用兩個雛兒打發(fā)了他們,就安排白開始走讀,白不用伺候三個少爺,也不用去上工,整個人都越活越學(xué)生氣,等周五周六趙委員又來到小院的時候,見了容光煥發(fā)充滿書生意氣的白,越發(fā)疼愛他偏寵他,整晚整晚在他身上不愿下去,還越來越愛指點白的學(xué)業(yè)。 趙委員直接在0號院包了白一整年,只是不等他用完一年,他又高升了,出于安保需求,他也不能再隨心出入0號院,給白送了不少古籍,和書本費,囑咐他好好讀書,才不舍的把白拋在腦后。 白脫開趙委員,就把素色的長旗袍扔到一邊,由于他的服侍,主人的產(chǎn)業(yè)受到了趙委員的照拂,他也被主人破格生了兩級,再也不用上工和要求業(yè)績,只需要伺候主人安排的貴客,和舍得花大價錢的vip客人。 白卻沒了空,送走趙委員,他就該頭疼自己的畢業(yè)論文了,偶爾伺候幾個vip客人,他花了大把時間籌備自己的學(xué)業(yè),主人也不為難他,放任他在學(xué)校和0號院之間來回跑,等他最終完成論文,還在等著答辯時,主人給了他一個驚喜 在主人的提議和趙委員的打點下,白可以繼續(xù)以閹奴的身份被保送研究生,繼續(xù)完成學(xué)業(yè)和學(xué)術(shù)研究,白高興極了,卻格外珍惜機(jī)會,更努力的啃下專著,提前和要帶自己的導(dǎo)師溝通,等他進(jìn)了研究生院,主人才再次給他安排了新的任務(wù)。 與年邁的趙委員不同,他這次要服侍討好的,是已犧牲的帝國上將之子,帝國目前最年輕的將軍,原將軍原本有一個初戀老婆,卻在生育時出了意外,母子俱亡,從此將軍就一心事業(yè),單身到如今,主人也是受人之托,讓白想辦法開解開解原將軍 白拿出做學(xué)術(shù)的精神好好研究了將軍的生平,然后挫敗的找不出原將軍自己的一絲癖好,只得把平板扔在一邊,決定隨機(jī)應(yīng)變。 原將軍被發(fā)小拖進(jìn)0號院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他狠不喜歡這種風(fēng)月場所,隨意喝了點酒,等著自己的秘書的電話,讓自己脫身。 只是秘書的電話沒來,一身火紅色中長旗袍的白就走到他身邊,沒有其他男孩的親密,白靜靜給他倒了杯清酒,仿佛只是個正常的服務(wù)生。 原將軍迷惑的看了眼白,白卻只在給他斟酒,連喝幾杯,原將軍自己憋不住了,開口問他 “你是和他們一樣的嗎?” “回大人,一樣,也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大人真想知道嗎?” “嗯” “那請大人點單,奴家伺候大人去休息間,慢慢說給大人聽” 原將軍中了邪一樣,真點了白一個鐘頭,白大方笑了笑,卻直接領(lǐng)著原將軍去了自己的宿舍,領(lǐng)著人進(jìn)門,讓原將軍看到自己滿屋的古籍和散落在桌邊的筆記和教材,才轉(zhuǎn)身給原將軍坦白 “奴家原本不必再伺候客人,主人許了奴家自由行事的便利,奴家本想專注學(xué)術(shù),故而奴家和他們不一樣” “那一樣的呢?” “奴家看到了主子發(fā)下來的,關(guān)于您的賞金,奴家想買的一本古籍有點貴,如果有您的賞金,奴家就能買下來了” 原將軍噗的一聲笑出來,一手抱住白,湊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說 “那你待會兒就可以去找你的主子領(lǐng)賞了” 說罷一把把白摜倒在床上,雙手握住白的衣領(lǐng)用力一撕,把白那身不便宜的旗袍撕成破爛,盯著白赤裸的身體,滿眼欲望 只是在他拉下褲子時,看到白股間還完整的yinnang和那對卵蛋,有些不滿,伸手捏了捏白的睪丸,迷惑的問他 “你們這不都是閹人嗎?怎么你只被割了雞吧,卵子都沒去?” 白緊張的看著原將軍,原本到嘴邊的胡話變成了實情 “主子說,要給奴家的這對卵蛋賣個好價錢,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買家,就一直讓奴家留著了” 原將軍冷哼一聲,放開手,拉開白的雙腿,扶著自己的性器,毫不顧及白的感受,直直捅了進(jìn)去,然后粗暴的開始了抽插,白疼的直翻白眼,雙腿夾住原將軍,拿腸rou狠狠絞著原將軍粗大的性器,沒好氣的抱怨道 “將軍大人,嗯啊,對,對自己的,情人,嗯啊和嗯,和老婆,也是,嗯啊,這么粗魯嗎?” 原將軍捏住白的肩膀,插的更野蠻,直cao的白覺得屁股冒火,苦苦熬著等將軍結(jié)束,等原將軍一射,略微放開他,他就掙扎著一翻身躲開原將軍的鉗制,爬到床的另一頭,喘著氣伸手檢查自己的后xue “你既然不愿意被我cao,又為什么貼上來?” 白了眼原將軍,白沒好氣的回答 “大人,奴家是賣屁股為生的,愿不愿意也不是奴家能控制的” 原將軍眼里的火更大,瞪了眼白,穿好褲子,摔門離開。 白給自己上完藥,氣的直哆嗦,跑去主人書房,坦誠自己做不了原將軍的解語花,主人也沒為難他,讓他回去好好休息。 只是沒想到,不過半個月后,原將軍又被朋友拉進(jìn)了0號院,他沒有接受旁人的服侍,自己直接點了白,還不許人把白叫過來,自己往白的宿舍去了。 白當(dāng)時窩在宿舍一邊聽歌一邊撓頭寫論文,身上就套著件寬松短袖,光著屁股窩在椅子上,好不愜意,等原將軍打開他門,兩人對視一眼,白就想跑。 原將軍閃身進(jìn)門,反鎖好房門,就往白面前走邊走邊脫衣褲,嚇得白快炸了毛 “你,你來干嘛,你別過來,我,我叫人了!外面!外面有守衛(wèi)的” “叫人?叫人來看我cao你嗎?” “我,我不給你cao,你,你活太爛了,你出去,去找別人,我反正,反正不伺候你” 原將軍伸手拽住白,把人摔在床上,看了看白赤裸的下體,眼神不善 “我活爛???” “對?。√珷€了!上次都把我磨出血了!??!怎么可能會有人喜歡你!” 原將軍梗了一口氣,壓住白,伸手在白的屁眼上揉了揉,就試圖把食指插進(jìn)去 “放松,你一個出來賣的,夾這么緊干嘛?” “我,不要,我不要你cao,你放過我吧” “我非要cao你,我點了你的包夜,快點,松一松屁眼” 白快哭了,直搖頭拒絕,原將軍氣的把他翻身打了幾巴掌屁股,又壓下去堵了他拒絕的嘴,才掀了他的上衣,在他身上亂摸著,白身體這些年受盡了性愛,被原將軍摸一摸,身子也慢慢軟了下來,原將軍捏著白的兩坨屁股rou愛不釋手,等白呼吸平緩下來,才對著白的屁眼慢慢頂了進(jìn)去,白被撐的難受,嗚咽著喊痛,原將軍湊過去勾著白狠狠的吻著,邊揉著白的屁股rou邊深深把自己插進(jìn)去,等整根埋在白的身子里,才放開白的唇舌,頗有自信的哄人 “你松松屁眼,cao一會兒就不疼了” 白含著淚,也沒法反抗,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原將軍感受到白的放松,低頭一邊啃著白干凈的脖頸,一邊慢慢抽送起來,這一次,原將軍到還算溫柔,試探著白的前列腺,帶動白和自己一并享受性愛,只是相比以往的客人們,原將軍實在又粗大又持久,白被原將軍的粗大cao弄一夜,哭著求饒都不好使,小屁股被cao腫成一朵花,肚子里灌滿原將軍的jingye,直接累暈過去。 等原將軍離開,白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緩過來,痛罵了一遍原將軍,邊哭邊給自己紅腫的屁股上藥。 可惜他的慘劇才剛開始,原將軍似乎就盯上了他,半個月后再度來襲,又把他按在宿舍cao了一夜,讓他的屁股開了花,他開始還能騙騙自己原將軍是一時興頭,等他的屁股連著開花四次后,主人在原將軍離開后直接進(jìn)了他宿舍,玩味的看著白,把原本許諾的獎金放在他床頭。 白也認(rèn)了命,準(zhǔn)備下一次屁股開花的時候,卻看到新聞,原將軍出征新星系,他開心的快要跳起來,悠閑的度過了最快樂的半年時光,等他做完碩士答辯,主人幫他疏通了讀博的道路,他開開心心準(zhǔn)備讀博的時候,原將軍回來了,還找到主人,買下了他的契約,把他轉(zhuǎn)成了自己的家奴。白黑著臉被迫搬家,在眾人的恭喜聲里,心里滴血的跟原將軍回了家。 原將軍把他領(lǐng)回家后,再也不忍耐自己的欲望,抱著白把這些日子的想念化在吻里,親的白腦子發(fā)暈,等他的屁眼被原將軍粗大的性器撐開,他才后怕的低聲求饒,只是對于餓了大半年的男人來說,床上的求饒只會是助性劑,白被原將軍紅著眼cao了一整夜,直cao的屁眼腫的不能用,才被放過。 迷迷糊糊的被原將軍抱上車,到了男孩城,他才后知后覺的害怕起來 “主人,您要處置奴嗎?” 原將軍親了親白的小臉,親手把白抱上手術(shù)椅,吩咐醫(yī)生給白打了麻藥,揉了揉白的yinnang,湊在白耳邊道 “我?guī)汶x開0號院的時候,他跟我說,你的卵蛋大補(bǔ),吃完能讓男人年輕十歲,我年紀(jì)大了,不吃點補(bǔ)藥,怎么喂的飽你,乖,待會等醫(yī)生取出來,喂給我吃” 白臉色慘白,卻沒辦法反抗,等麻藥起效,醫(yī)生劃破他的yinnang,取出他的一對睪丸,他把那對丸子拖在掌心,認(rèn)真看了看,才捧到原將軍面前,任由原將軍吞下自己的性腺,摘掉最后的男性器官,白下體打著膠帶被原將軍抱回家,原將軍沒讓他下床,照顧著他度過了養(yǎng)傷的時光,等他拆了線,當(dāng)天夜里,他的屁股又腫成一朵花,原將軍一臉歉意的抱著他洗漱上藥,哄著他睡著,等他屁股養(yǎng)好,又再度沒忍住。 白被原將軍洶涌的欲望折騰的夠嗆,等他屁股快恢復(fù)時,白拉著原將軍好好談了談,當(dāng)晚,他在自己閹洞里打滿了潤滑劑,引著原將軍cao進(jìn)自己原本長著yinjing的洞里后,他還是被原將軍的粗大撐的酸疼不堪。不過好在有閹洞分擔(dān)以后,他的屁股好受了很多,一夜下來,雖然有不適,但也不會腫成一朵花。 白查了查資料,晚上陪原將軍吃飯時,自己提出要吃雌激素,原將軍并不在意這些事,只是帶他看了醫(yī)生后,任由他接受起雌激素治療來,白一邊忙著學(xué)業(yè)一邊補(bǔ)充雌激素,晚上還要應(yīng)付原將軍的需求,覺得整個人都要忙脫了,只是吃了半年的藥,白確實好受很多,皮膚更加柔嫩,兩瓣臀rou也更圓潤了,胸部也慢慢發(fā)育起來,臉的線條都柔和不少,原將軍晚上一邊cao著自己心愛的腸道,一邊埋頭在白的雙乳上吸吮,有些更離不開白,等白在激素作用下發(fā)出一雙圓潤挺翹的雙乳,原將軍除了他完成學(xué)業(yè)更是霸道的不許他再外出,恨不得把白牢牢鎖在家里,只能被自己cao弄,白提前博士畢業(yè)時,已經(jīng)悄然長出一頭齊肩長發(fā),胸部挺翹,屁股飽滿,套著條遮掩線條的倒大袖旗袍,都遮掩不住他曼妙的身姿。 原將軍的獨占欲到了頂,給白安排了一個研究員的身份,就把人押回了家的讓他悶在家里做學(xué)術(shù),不讓旁人看到他的美,白夜里騎在原將軍身上,邊搖屁股邊拉著原將軍的手按在自己雙乳揉搓,沒好氣的給原將軍坦白自己的戰(zhàn)績 “主人這么關(guān)著我有什么用,奴家先前還在院里賣的時候,伺候過那么多貴人,都摸過見過上過奴家的身子,難到主人要去挨個消除他們的記憶嗎?” 原將軍掐了掐白的臀rou,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教育自己的小家奴 “錯了,寶貝兒,我要讓他們記住你有多美味的但更明白你的美味從我買走你那天起就只能是記憶,只有我可以一直獨占你的美味” 白又高興又有點不爽,卻越發(fā)有些迷戀這個男人,低頭親了親原將軍的唇瓣,低聲表白 “你是我唯一勾引失敗的男人,但我好像已經(jīng)不用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