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六味地黃丸指jian
雙胞胎皇子一出生,皇帝就給兩兄弟起名為燿和燁,安排了乳母和伺候的人,收拾了長春宮的西殿用來養(yǎng)育兄弟二人?;实郯才胚@些事的時候,琥還在昏睡,自然娩下雙胞胎的損耗太大,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養(yǎng)回點精神,但產(chǎn)后的苦難也沒有放過他,他下半身還有陣陣撕裂痛和擠壓的酸麻感,他的產(chǎn)道雖然沒有大出血,但卻一直止不住血,太醫(yī)勉強撐開他yindao看了眼,請皇帝看了看琥裂開條口子的宮頸,不敢亂給方案。 皇帝有些遲疑,若是按太醫(yī)所說上治療設(shè)備,琥出了月子也有幾個月不能承歡,而且治療過程里琥也會疼痛難耐,但不上,琥宮頸的傷就算是埋下了,日后兩人歡愛,必定受影響,更可能在琥下次生育的時候,成為琥大出血的隱患。長痛與短痛的抉擇里,皇帝看著琥疲憊的臉,為了他的健康,敲定治療方案。 趁琥還昏睡,太醫(yī)就著麻醉藥效果撐開琥的宮頸,掃了掃琥的zigong內(nèi)膜,拿鑷子小心翼翼的把沒有完全娩出的胎盤擇出來,皇帝看著太醫(yī)從琥體內(nèi)一塊塊夾出暗紅色的rou來,有些心疼,盡管不是第一次陪伴琥的生育過程,他仍被太醫(yī)清理琥下體的慘狀刺的難受,但他骨子里繁殖的天性和身為帝王獲取更多子嗣的欲望讓他把對琥為生育付出代價的愧疚,只能轉(zhuǎn)化成物質(zhì)與精神的彌補。 清理完琥的宮腔,太醫(yī)將琥的宮頸用特制圓圈圈住,將琥變形的宮頸圈成正常的圓形,才涂了修復(fù)藥劑,在宮頸口插了根排惡露的軟管直通體外,取了兩只寬的治療棒塞進琥的yindao里。線從琥yindao口一直蔓延到床外,連著電,開始不間斷的治療琥的yindao和宮頸。 琥醒過來時只覺得下面酸軟麻麻的,有些痛,yindao里還有根冰涼涼的東西,讓他很有些不舒服,醒來時,皇帝累的直接趴在他床邊,握著他手沉睡,他看了看皇帝,示意太監(jiān)和侍女不要吵醒皇帝,本想讓太監(jiān)把兩個兒子抱來給他看看,又想到嬰兒的哭鬧怕是會吵到皇帝,話到嘴邊又放下了,湊過去盯著皇帝看,他哥的容貌本就英氣逼人,登基這幾年又養(yǎng)出一股帝王霸氣,讓他哥越發(fā)帥氣,他自己原本的性向是不喜歡男人的,跟了他哥這幾年,慢慢的也越來越愛他哥的這張臉皮,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留下一灘水漬。 皇帝在琥靠向他時就醒了,他這兩日守著琥,生怕琥出意外,琥剛親完他,他就扣住琥,霸住琥的唇舌吻了回去。吻畢,才柔聲問琥 “餓不餓?想不想吃點什么?” 琥搖了搖頭,他肚子疼的難受,吃不進東西,只是想看看兒子 “兒子呢?” 皇帝喚了太監(jiān),兩個身強體健的乳母就抱著兩位皇子過來了,皇帝把雙胞胎遞給琥,琥略抱了抱,又有些嫌棄 “沒有煜兒生下來壯實,小小的” “還不夠壯實?太醫(yī)已經(jīng)盡力控制兒子們的重量,都讓你吃夠了苦頭,再壯實一些,你怎么熬的過來” 琥親了親自己的兩個兒子,笑盈盈的很是高興,連產(chǎn)后的難受都輕了不少 “煜兒也算是有兄弟了,可惜我的身子孕育不來公主,要是這一胎是龍鳳胎,我和哥哥就是兒女雙全了” 皇帝把雙胞胎抱起來遞給乳母,往琥背后墊了靠枕扶他坐起來,揉了揉他才生育完還鼓著沒還原的大肚子,直白的拒絕 “朕身邊只有琥琥一個,生兒子尚且不夠,那里能讓你去生無用的女兒,你若喜歡女兒,從咱們幾個哥哥的后院抱一個回來作養(yǎng)女就是了,哥哥只要你生兒子。” 琥有些不高興,把皇帝的手從自己肚子上拍下去,按了按自己的大肚子,撐起毛毯看了看肚皮上一條條像蜈蚣一樣丑陋的妊娠紋,自嘲著 “生兒子就有用了?我也是父皇的兒子呢,還不是被你給強娶進宮,一個接一個的挺著大肚子給你生孩子?你還敢挑挑揀揀的!我不生了!都長丑丑的妊娠紋了,太丑了!” 皇帝掀開毛毯,親了親琥肚皮上斑駁的妊娠紋,那些生育帶來的傷紋確實丑陋,他卻不嫌棄,打從琥驗出雙胞胎起,太醫(yī)就預(yù)備下了治療琥妊娠紋的東西,他原不想給琥除去,畢竟也算是替他生兒子的功勛章,現(xiàn)在看琥這么排斥,還得安排太醫(yī)給琥好好治干凈。 “好好好,都是哥哥的錯,哥哥不該說那樣的話,從琥琥肚子里生出來的寶寶,哥哥都喜歡!” 一通軟和的話哄下來,琥才沒再跟他置氣,趁琥身上藥勁沒散完,皇帝把琥發(fā)動前摘下的馬眼環(huán)和陰蒂環(huán)都拿了過來,剛要給琥穿馬眼環(huán),琥就開口拒絕 “我不想戴那個環(huán)了,我的小yinjing越來越小了,戴了環(huán),小yinjing縮進去,這個環(huán)又把包皮撐著,真的狠難受呢” 皇帝把完全包裹住琥yinjing的包皮剝開,露出琥縮水嚴(yán)重的yinjing,擠著guitou露出馬眼下端那個常年佩戴馬眼環(huán)造成的通孔,耐心的勸起人來 “琥琥最開始穿環(huán)也是百般不適,不也適應(yīng)了?再說琥琥戴了馬眼環(huán),這處比尋常男子都要敏感許多,琥琥不快活嗎?” “那,那我才生完寶寶,過兩天再戴嘛” “不行,琥琥偷懶幾天,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孔又長了rou,到時候琥琥又要重新遭罪” “好吧好吧,那戴上吧,輕一點,我怕疼” 皇帝親了親琥rou粉的guitou,拉開馬眼環(huán),迎著光對準(zhǔn)琥馬眼上的洞,慢慢插了進去,琥小聲哼哼,等馬眼環(huán)扣好,他馬眼里已經(jīng)沁了些粘液?;实勰蒙囝^舔去,又剝開他大yinchun開始給他陰蒂穿環(huán),琥下面還有麻勁,反而沒有馬眼環(huán)那么大的反應(yīng)。穿完環(huán),琥才注意到自己下體的yindao口里延伸了根線出去,他指了指線,探究的看向皇帝 “這是給你治療你宮頸和yindao撕裂傷的治療器的電線,琥琥的宮頸被寶寶擠裂了條口子,必須要進行修復(fù)治療,只是后面的治療會讓琥琥有些疼,琥琥別怕,哥哥陪著你呢” “疼?會有多疼???”琥還挺好奇的問了一句,只是皇帝也不知道,兩人膩膩歪歪的湊一塊八卦他們那些兄弟的家事,沒多久,琥就感受到下體yindao深處傳了一陣悶悶的疼,但也還能忍,他靠在皇帝懷里繼續(xù)聽著他五哥家的八卦 “五哥他有過一個初戀,就是國子監(jiān)祭酒的幺兒子,比五哥他還大兩歲,可惜天不待見美人,五哥才成親不久,還沒來得及對他下手,他們一家回家祭祖的路上就出了交通事故,一大家子死的七七八八,就剩幾個小孩了,五哥還頹廢了兩年才緩過勁來。兩月前,內(nèi)務(wù)府去民間采選將成年的男孩,占了祭酒家良田家產(chǎn)的族人就把祭酒大兒子的兩個兒子都送去參選,換了兩個內(nèi)侍的賣身錢,就徹底吞了祭酒的家產(chǎn)。好巧不巧,這兩孩子才被凈身,就分去了五哥的王府,還正好長的及其肖似他們的叔父,五哥就迷上了這對兄弟,寵狠了些,五嫂就不樂意了,這才鬧出五嫂追打五哥,被宗人府關(guān)起來的笑話了” 琥揉了揉肚皮,有些感嘆 “五嫂未免有些太不溫順了,不過兩個小太監(jiān),有什么好吃味的,哪個男人不花心多情的?怎么吵吵打打還鬧進了宗人府” “琥琥看看哥哥,哥哥不花心,哥哥只喜歡琥琥,哥哥平日里連別人的臉都不多看一眼,琥琥是不是要獎勵哥哥一下?” 琥嫌棄的擰了擰皇帝的大腿,有些忍不住下體的悶疼 “我獎勵你頂綠帽你要不要?哎喲,好疼,這是什么藥?怎么弄的我下面悶疼悶疼的?” “琥琥忍忍,是治療器開始起效了,而且琥琥已經(jīng)給了哥哥一頂綠帽,你和壽王妃的孩子哥哥還在替你保著呢!” “疼,什么,什么綠帽!嗯,我,我和壽王妃先結(jié)婚的,你才是小三!”琥邊喊疼邊反駁 “不對,哥哥那年看到了你身體的秘密,就和你結(jié)發(fā)了,壽王妃才是哥哥頭上的綠帽!” “哪年???” “就是你剛換了夫子,不肯好好學(xué)槍械的那年” “你!你!你這個禽獸!那年我才多大?。?!” 皇帝湊過去親了一口寶貝弟弟,卻不認(rèn)為自己行為有錯。 “在那之前,哥哥一直以為哥哥更喜歡男孩子呢,看到琥琥下面的那朵漂亮的女xue,才知道自己只是喜歡你,哥哥都做好以后和你沒有子嗣,讓太醫(yī)培育孕夫給咱們傳嗣的打算了,哪知道琥琥給了哥哥這樣的驚喜??上Ц绺绮磐低涤媚泐^發(fā)結(jié)了發(fā),就被皇祖母發(fā)現(xiàn)了,她不許哥哥給你用藥讓你女體充分發(fā)育,不然,琥琥的女體不會發(fā)育的這么晚” “你!難怪,難怪你能越過大哥二哥三哥做了皇帝,你太,太無恥了,哪有你這么無恥的男人!”琥一雙綠色的眼睛又氣的發(fā)紅含淚。 “這不叫無恥,這叫智慧,你的男人這么聰明能干,琥琥不開心嗎?” 琥一怔,腦子里卻已經(jīng)想通了。他眼下再怎么跟他哥鬧又有什么用?他還把自己當(dāng)成先帝皇子空而無實的壽王,可他已經(jīng)是他哥的皇后,不算他孝期被打下來的那胎,他已經(jīng)給他哥生了三個兒子,煜兒已經(jīng)開始學(xué)說話了,他哥照顧他的面子,親自教煜兒叫他父后,可他哪擔(dān)得起這個父字,煜兒是從他肚子里他的zigong里生出去的兒子,他是煜兒的生身母親,那些自欺欺人的稱呼背后,確是他和煜兒斬不斷的母子關(guān)系,他下體痛的難受,心里更是亂如麻,走馬燈一樣回顧他的這半輩子,竟是除了他哥還是只有他哥,皇子從小有著帝國最好的教育,更不會是那種一條道走到黑的執(zhí)拗性子,有一個想法在他腦子里炸開,他甚至懷疑他父皇就是故意讓他哥和他一起從小就在一塊長大。但此刻懷疑也無用,下體的疼痛難忍和他還沒恢復(fù)的肚皮都在時時刻刻提醒他,他是個替他哥傳宗接代的皇后。除了這幅肚皮,他也不可能再通過那根越來越小的yinjing,和如同沒有裝子彈的槍一樣的yinnang,讓女人受孕生下他的孩子了。他摸著肚皮吐了口濁氣,懷著一肚子的不甘心與認(rèn)命,轉(zhuǎn)頭看向他哥 “哥哥,別再教煜兒叫我父后了,讓他叫我母后吧,以后的寶寶都是,叫我母后吧,我,我,我畢竟,畢竟是把他們從肚子里生出來的,母親” 皇帝愣了愣,揉了揉他的腦袋,欣喜卻徹底放了心。 “嗯,琥琥想開了就好,委屈琥琥了,孩子們還小,等大了,哥哥再好好跟他們解釋” 琥放棄了最后一點掙扎,更加不能委屈自己,按了按漲奶的雙乳,雙指夾住rutou,邀請他哥 “又蓄滿奶水了,哥哥不吃嗎?” “吃,當(dāng)然吃,只是琥琥要記住,琥琥的胸乳是哥哥的,燿兒燁兒再哭鬧,也只許吃乳母的和奶粉,不許琥琥把這么美味的乳水喂給他們” “憑什么!尋常人家,都是吃生身母親的乳水的!你這個做父親的!怎么就知道和孩子吃醋呢?我平日又沒少喂你一頓乳水,煜兒那時我身子不好就算了,燿兒燁兒,都是我身上掉下去的親骨rou,一頓奶水都沒吃過,你就這么給兒子們當(dāng)父皇嗎!”琥又和皇帝爭了起來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被母后生下來,也沒有喝過一口母乳,也是吃的乳母的奶水,不也長的健壯?琥琥也是生下來沒兩天就被皇祖母要過來了,想來太嬪也沒給你喂過一頓奶水吧” “所以我才更想親自喂喂?fàn)d兒和燁兒,我是他們的母親呀”琥有些委屈 “琥琥,哺育幼兒不是什么輕松的事,哥哥是問過太醫(yī),又疼又傷身,所以才不許你給他們哺乳的,你若不信,宣太醫(yī)來一問就知” “我不問太醫(yī),太醫(yī)可聽你話了,去,給我把煜兒的乳母傳進來,本宮要問她話”琥一邊揉著漲的酸疼的rufang一邊支使內(nèi)侍太監(jiān),皇帝湊過去含住左rutou小口吮吸,正埋在琥胸口吃奶水,煜皇子的乳母就被領(lǐng)了進來,規(guī)規(guī)矩矩給皇帝皇后請了安,琥直接讓她站起來回話 “先前沒細(xì)問你,你說你是弘農(nóng)楊氏的女兒?是特被選送入宮做乳母的?”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弘農(nóng)楊氏的嫡次女,因豆蔻年紀(jì),就有了一雙豐腴圓潤的rufang,被族里選送進宮,作乳母培養(yǎng)” “嗯,弘農(nóng)楊氏是個顯赫的大家,送來的嫡女當(dāng)真不錯,把煜兒喂養(yǎng)的很好,本宮還要問一問你,你可有婚配,如何來的奶水?” “娘娘,我們這些參選乳母的女子,婚配都是陛下親自指婚的,陛下厚愛,才登基就給我們都指了婚,奴婢夫君是上書房的王翰林,奴婢比娘娘早一周產(chǎn)子,生完孩子,就被接進宮里,待選乳母,奴婢福氣好,被選中了,才留下來哺育大皇子殿下” “那你,你給煜兒哺乳的時候,會疼么?” “娘娘說笑了,乳母喂奶哪有不疼的道理,殿下才生下來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咬奴婢的奶水就很是用力,奴婢的奶頭都一直被大殿下咬破了,哪里會不疼呢?” “你,你給本宮看看,煜兒生下來還沒長牙,怎么會咬破呢” 乳母王楊氏解開衣領(lǐng),露出一雙膨大下垂的雙乳,托著rufang下端,露出皸裂出嫩rou的rutou,嚇得琥往后一縮,讓皇帝才吸著的rutou從皇帝口里脫了出來,乳rou一顫,乳孔流出一股奶水從乳尖流到乳rou上,浪費不少,皇帝心疼的湊上去舔干凈奶水,一邊抱住琥的雙肩,一邊又去吸住rutou。 琥有些無奈的看了眼皇帝,又追問乳母 “皇兒沒長出牙齒前喂奶,也會疼嗎?” “當(dāng)然,殿下那時雖沒有牙齒,卻有牙床,上下牙床一合,奶頭就被夾住了,當(dāng)然疼吶” 琥這才信了,開口封賞 “你哺乳煜兒有功,月俸提一等,下去好好伺候煜兒吧” 打發(fā)走乳母,又讓皇帝吸完左乳的奶水,琥才捏住皇帝的下巴,準(zhǔn)備和皇帝談?wù)?/br> “哥哥,兒子們我可以不親自喂,但每日上午的奶水以后我要泵出來,給兒子們送去,讓他們知道親生母親乳水的滋味,旁的我都可以依你,可我不想我的兒子們連我乳水的滋味都沒嘗過,你讓一讓兒子們吧” 皇帝哪里愿意,他可是徹頭徹尾的打算獨占心肝寶貝的奶水的 “天底下哪有縱著兒子搶父親的東西的道理?琥琥只疼兒子不疼哥哥,哥哥好傷心!哥哥可是問過太醫(yī),當(dāng)年父皇身邊的紅郡主也是能產(chǎn)乳的,父皇也沒分我們一口奶水呀” “你不肯讓一口,我便不留奶水了,太醫(yī)教的產(chǎn)后的知識里,我學(xué)了的,只要我不愿意,不出半月,奶水就會斷了,你們父子都別吃了”琥也是有脾氣的 “好嘛好嘛,哥哥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只是有三個兒子,琥琥這點乳水,怕是不夠分吧” 琥拍下他亂摸的手,沒什么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不用你愁” 琥在產(chǎn)后因為心態(tài)和激素水平問題,脾氣見長,皇帝也不敢惹他,在琥面前受了氣,又去折磨前朝,一時間前朝后宮都哀聲連連,只希望皇后能恢復(fù)好,讓皇帝緩緩殺戮欲。 等琥出了月子,在他刻意進補下,他的乳水增加了一倍多,每日上午泵出的奶水,足夠給他三個親生兒子各分一瓶,煜皇子已經(jīng)三歲了,原本沒吃過母親奶水的他,嘗過琥的奶水后,抱著奶瓶不撒手,連他乳母都感嘆煜皇子是偏疼皇后的。而燿和燁兩位皇子一頓都還吃不完一瓶奶,常常吃完琥的奶水,就不肯再吃乳母的奶水,讓乳母很是頭疼。 琥充足的奶水也讓皇帝改了習(xí)慣,午后不用茶不用湯水,就等著分兩頓吃琥的奶水,琥的兩團乳rou被養(yǎng)的泛著紅暈,十足像一朵含苞的豆蔻花,晚間和皇帝窩在床帳里,兩雙乳rou也被皇帝把玩的全身發(fā)汗,嬌喘吁吁。 不過由于琥的yindao里一直有置入治療器,兩人也沒動用過女xue,每晚琥都是跪趴在床上,沉下腰,撅著屁股,金色長發(fā)遮住他的肩膀和一半后背,皇帝的手涂滿藥油,在他后xue進進出出,開拓他緊窄又生澀的后xue。 每每這時,琥的那根裹在包皮里的yinjing都會半充血,馬眼慢慢流著前列腺液,順著馬眼環(huán)往下滴,拉出一道銀絲,順著琥搖擺的屁股和前后甩動的yinjing,在半空拉出弧線,琥的yinjing生完雙胞胎后就徹底不能硬起,最多半充血,彎著腦袋垂頭喪氣趴在他小腹上,換作以前他還會生氣還會鬧一鬧,如今認(rèn)命認(rèn)了自己作三個兒子的母后的身份,他也不再糾結(jié),總歸他現(xiàn)在也不靠這處爽,硬不起來就硬不起來吧。 只是他還多了個小毛病,他陰蒂下還有個多出來的尿道,從前沒有用過,生完雙胞胎,他盆底肌受了傷,有些兜不住膀胱,他那個多出來的尿道,竟然時不時會漏尿,有時候咳兩聲,或是他動作大些,甚至于是皇帝把他cao的舒爽的時候,都會斷斷續(xù)續(xù)漏些尿出來。太醫(yī)也診治過,除了封閉那處尿道,就只能等他盆底肌恢復(fù)。偏生皇帝覺得他漏尿這事是個情趣,好說歹說都不肯封閉他這處尿道,他也只好忍著漏尿的羞恥,一邊淅瀝瀝的漏尿,一邊被皇帝cao的兩眼發(fā)白。 不過等他前頭的女xue養(yǎng)好傷,他卻自己發(fā)覺了一點不一樣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