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后悔(浴室play/被皮帶抽打的春夢/會后悔嗎/彩蛋是女裝教官/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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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氤氳的浴室里,幾滴眼淚從高處落下,和洗手臺中殘留的水珠無聲地融合到一起。季松毅看著水流滑動的痕跡,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 遇見秦陽之后,他似乎變得格外感性了。從前面對魔鬼訓(xùn)練也能應(yīng)付自如的錚錚鐵骨,如今摻雜了許多柔情,便再也不復(fù)往昔的冰冷了。 秦陽站在浴室的門口,看著垂頭不語的教官,糾結(jié)半響還是慢慢地走過去,張開雙臂從背后抱住了他。 一時之間就連空氣都沉默著,直到教官終于肯轉(zhuǎn)過身回抱住他,略微顫抖的聲音也落在他的耳側(cè),“寶貝,謝謝你?!?/br> 秦陽被他抱得喘不過氣,索性把頭埋進他的懷里自嘲道,“又不是真的能生?!?/br> 季松毅自然也知道這個,但他還是沒能按捺住內(nèi)心的激動。骨血的延續(xù)是一種契約式的行為,秦陽能有這份心,他就已經(jīng)足夠感激了。 漫長的擁抱過后便是火熱的親吻,秦陽被他抱著放在了寬大的洗手臺上,意亂情迷地承受著他如同侵略一般的熱吻。 睡衣已經(jīng)不知道在何時就被扔到了地上,透過身后染著霧氣的鏡面,秦陽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軀體上正折射出暖黃色的光芒。 這種飽含著溫暖氣息的光線將他的肌膚襯托得更加瓷白如玉,他看著教官帶著薄繭的手緩慢地滑過他的腰線,停留在他飽滿的臀瓣上。 一朵朵深色的吻痕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綻放著,唇舌吮動間的嘖嘖水聲在浴室中蔓延開來,更令他周身都染上了一層妖冶的薄紅。 鏡里鏡外,都是一樣的旖旎風(fēng)光,秦陽羞于再看下去,只得緊緊閉上了雙眼。 可是黑暗中的觸感往往來得更加直接,他感受著那滾熱的唇瓣沿著自己的小腹一路向下,停留在他敏感的腰窩上。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秦陽忍不住全身一抖,下意識地想抓住點什么來緩解身體的無措和緊張。 可偏偏他身邊什么都沒有,唯有身側(cè)的那一面鏡子,正肆意地展示著他的yin蕩。 “教官......好難受......你親親,好不好?” 他難耐地流下了幾絲口水,泛著淚的性器卻誠實地往季松毅唇邊湊。季松毅抬頭看著他意亂情迷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小家伙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誠實了?!?/br> 秦陽的性器要比他的小了一圈,但仍舊沉甸甸地不可小覷。季松毅緩慢的張開嘴巴,一點一點地把它送進自己的口腔里。 “好舒服......” 秦陽爽到指尖都在打著顫,不禁想到了自己在訓(xùn)練營里曾經(jīng)做過的一個春夢。 那是一個秋日的午后,秦陽照例準備躺到床上午休,宿舍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教官穿著軍綠色的背心,大片古銅色的肌rou攜著性感的荷爾蒙向屋內(nèi)撲來。秦陽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視線不由自主地逡巡在那被軍用皮帶扎得緊實的褲腰上。 被褲襠團住的東西在看到他之后似乎開始興奮起來,秦陽激動地舔了舔唇,正想跪過去給他口的時候,教官卻伸出緊實的手臂,牢牢地將他按坐在床上。 “教官,你,你要做什么?” 看著驟然在他面前單膝跪地的教官,秦陽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話音里也帶上了震驚和慌亂。 可是教官卻并未答話,只是用手解著他的軍褲拉鏈,把他那根興奮到流淚的玩意兒解放了出來。 他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著那發(fā)燙的rou莖,秦陽卻根本不敢享受那種過電般的快感。他看著在教官手里yin蕩到吐水的玩意兒,緊張地辯駁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它......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會硬!??!” rou莖被教官含進嘴里的那剎那,他幾乎忘記了呼吸為何物。劇烈的精神快感和強勁的身體快感如同潮水般同時向他襲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幾乎是浪聲大叫起來。 一簇又一簇的電流不停地向后背竄去,秦陽幾乎都來不及深思什么,一股又一股的濁液便悉數(shù)射進了教官的嘴里。 高潮過后便是深深的恐懼,他看著教官淌著白液的嘴角,幾乎快要哭出來,“對不起,教官,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驚懼之下,他甚至都忘記了,這次是教官主動勾引他的。 季松毅毫不在意地抹去了那絲黏液,冷笑著說道,“沒折騰兩下就射了,可真是夠浪的。” “平時我在訓(xùn)練場的時候,你便是這么意yin我的?表面上對我尊敬有加,實際卻想著讓我給你含這東西,真是yin蕩透了啊?!?/br> 秦陽的身體僵直在那里,教官卻又湊近一步將他翻轉(zhuǎn)過來按在了床上。 火熱的手掌一把將他的褲子剝離到膝彎,粗糲的手指也在他柔嫩的xue口上打著圈的磨,“后面也濕透了啊,是不是天天都想著讓我捅進去,給你cao爽了才好???” “不,不是的,不是!” 秦陽的心如墜冰窖,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抽噎道,“我只是喜歡你,錯了嗎?” 教官沒有回答他的話。 只有那條軍用皮帶在半空中掄起,用力抽打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火辣辣的疼痛從那兩瓣rou上傳來,秦陽咬緊了牙不肯求饒一句,任教官把那飽滿的rou抽的青紫一片。 在疼痛中也未疲軟的硬物又被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他敏感的guitou也被男人用拇指肆意地磨,“你看看你,屁股都快流血了這兒還這么硬,不是下賤是什么?!?/br> “以后就這樣好不好,讓我揍爽了,就賞你射一次?!?/br> “我不,不要!不要!” 秦陽掙扎著從夢中醒來,下體已是黏濕一片,渾身也像水洗過般濕了個透徹。 “嘶......嗯啊......啊......” 季松毅不滿他的走神,懲罰似的把那器物往自己的喉嚨里送了送。突然緊致的觸感激地秦陽渾身一抖,呻吟了兩聲就猝不及防地射了。 “剛才在想什么?” 秦陽看著他不悅的眼神,如實回答道,“想起了以前做的一個夢?!?/br> “什么內(nèi)容?”季松毅一邊用手指給他做著擴張,一邊緩緩地問道。 秦陽忍著rouxue里的抽動,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你,你沒接受我那會兒,我經(jīng)常做有關(guān)于你的春夢?!?/br> “只是那一次,和往常不一樣。夢里你,你也給我koujiao了,但是做完之后卻又打了我,還,還罵我下賤。” 季松毅無奈地嘆了口氣,反問道,“我在你心里,就是這么個形象?” “當(dāng)然不是!”急于反駁的秦陽來不及多想,脫口而出說道,“雖然夢里我很生氣也很難過,但不知道為什么,身體好像,好像還挺有感覺的?!?/br> “哦?”季松毅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毛,又追問道,“哪里有感覺,是前面,還是這里?” 感受著rouxue里突然加快的抽插秦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低聲回答道,“都,都有?!?/br> 季松毅看著他遍布紅潮的樣子心里愛得發(fā)緊,那只空閑的左手立刻攥住了他的臀rou,“要不,我們實cao一下?” “讓我好好檢測一下,秦陽同學(xué)的身體反應(yīng)。” “不,不用了!”秦陽嚇得打了個嗝,又討好地收縮rouxue夾住了他的手指,“我,我都準備好了,老公快進來?!?/br> “cao,今天怎么這么浪?!?/br> 季松毅忍不住飆了句臟話,掰開那水亮的臀縫把自己送了進去。只是這一次,沒等秦陽適應(yīng)好,他就急不可耐地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嗯啊......要......要壞了......”秦陽被cao得后背直往鏡子上撞,“鏡子,鏡子要碎了!” 季松毅抬眼看了看那鏡子,淡定地說道,“不會碎的,我特意讓師傅裝的鋼化鏡。” 秦陽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你這個禽獸......” “禽獸不也把你cao爽了嗎?”季松毅說著又用力向前頂了頂,壞笑著說道,“既然秦陽同學(xué)這么饞我,在夢里都想著要和我交合,那這次就把之前的都補上如何?” rouxue被粗長的莖身攪動,敏感的前列腺也一次又一次地被碩大的guitou強勢地蹭過,秦陽已經(jīng)被cao到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任是教官的建議再過離譜他也說不出反駁的話語了。 直到緊致的腸道里被射進一股股溫?zé)岬囊后w,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勢才稍稍緩了下來。 秦陽無力地靠在鏡子上大口地喘著氣,泛著淚光的眼睛失神地看向被自己弄到泥濘不堪的腹部。 肚子上被已經(jīng)再度硬挺的性器頂出了一個小小的鼓包,他有些魔怔地摸了摸那處凸起,低聲問道,“教官,你會后悔嗎?” 會不會后悔因為選擇他而失去了做父親的機會,會不會后悔因為和他在一起而失去了幼子繞膝的天倫之樂。 “不管這里灑進多少種子,也永遠都發(fā)不了芽,結(jié)不出果?!?/br> 秦陽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有些怕,他既怕教官的回答不是他想聽的答案,又怕教官顧忌著他的感受給出違心的回答。 季松毅看著那有些發(fā)顫的手指,輕聲回道,“會?!?/br> “你......”秦陽心里有些酸也有些氣,忍不住用力夾了夾還在他身體里的性器,惡狠狠地說道,“后悔也晚了!” 季松毅被他夾得悶疼不已,卻仍舊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小傻瓜,我的意思是,后悔沒有早點和你在一起。”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的話,我一定會在你第一次表白的時候就答應(yīng)你,”季松毅頓了頓又說道,“不行,那樣你尾巴會翹天上去的?!?/br> “還是抻一抻的好,這樣你也不至于太恃寵而驕。” 秦陽被他說得心里像冒了蜜一樣甜,不禁卸了身體的力道,輕聲反駁道,“我哪有恃寵而驕??!” “剛剛我才說了一個字,你就快把我絞折了,那兇狠的勁兒跟要吃人的小豹子似的。” 秦陽的臉瞬間就更紅了,索性也不再反駁,伸出小爪子對著教官做了個吃人的動作。 季松毅被他逗得直笑,溫柔地抱著他換了個姿勢。 這次教官坐在了洗漱臺上,他的兩條腿無處安放,只能緊緊地盤在教官的腰間。這樣的姿勢他們的身體貼合的更緊,那根器物也進的更深,即使是小幅度的摩擦也令他戰(zhàn)栗不已。 更別提那面寬闊的鏡子,就直愣愣地擺在他眼前,令他避無可避,亦逃無可逃。 教官托著他的屁股緩慢地抽插著,性感的聲音也隨之落到他敏感的耳側(cè),“這話說起來有點矯情,但我真覺得遇見你就已經(jīng)用掉我此生全部的幸運了?!?/br> “所以孩子的事情,沒有什么好遺憾的。”季松毅頓了頓又說道,“我今天之所以激動,只是因為那句話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br> “若是別人對我說這種話,那我真的連聽都懶得聽。” 聽了這話秦陽感動地幾乎要落下淚來。他撒嬌似的蹭了蹭教官的肩膀,呢喃道,“老公,你對我真好。” “是嗎?那秦陽同學(xué)準備怎么報答我呢?” 秦陽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手掌從他的后背上移開,摸索著放在了自己的臀瓣上。 然后用力掰開了那臀縫,顫抖地說道,“那就請教官用,用力地干我吧,即,即使把我干壞也沒有關(guān)系?!?/br> “cao,你......”季松毅喉頭都被刺激地發(fā)癢,眸子都暗沉了幾分,“那今天就把這貪吃的rouxuecao爛吧?!?/br> 說著他又摸了摸那快被抻平的股溝,“還有這小屁股,也遲早給你抽爛?!?/br> 月掛中天,而屋內(nèi)的香艷戲碼卻仍在上演。直到天光破曉,屋里的呻吟聲和喘息聲才慢慢散去,徒留下了滿地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