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褻瀆/臟話/剃毛/擴肛器/機械jian/電擊/失禁)
第十年。內(nèi)戰(zhàn)爆發(fā)。 戰(zhàn)火尚未波及臨近地區(qū),但奎寧對人類的紛爭不感興趣,提醒波本不要碰武器后,拋棄機械師的身份,徹底隱居。 波本聽言,全權(quán)接管店鋪,主要從事假肢和外骨骼制作。由于有奎寧的名聲,加上水平不錯,收費低廉,不過問對方詳細身份,地上地下,近處遠方,都有人來找她。 一日,有軍官模樣的人上門,說他叫約翰,駐扎在聯(lián)邦州首府,慕名造訪。近日他收到家鄉(xiāng)來信,來替神父詢問這里有沒有做假肢的。他們村莊雖小,卻是咽喉要地。有敵軍在村莊周遭的高地設(shè)下炸藥,那位神父冒險去拆除,雖然最終成功,但局部爆炸還是導(dǎo)致了他四肢被炸斷,如今無法正常生活。 波本推脫。她訂單壓身,所在地又遠,只做單樁生意不太劃算。 拜托。約翰直言,他的jiejie瑪麗迷戀那位神父。他見波本對開價無動于衷,試圖曉之以情,拿出jiejie在事故前為那位神父畫的像,清嗓準備講故事。 沒想到他才攤開,女孩就按住紙面:“我要去?!?/br> 那明顯就是殺害老爹,廢她小腿的仇敵。 約翰大喜過望,說租豪華馬車帶她前去。 “不用,我會騎馬。你給我寫好通行證和證明信就行。”軍官犯難,畢竟波本嬌小可愛,是需要保護的對象。最終他被“騎馬更快”說服,向上級請假,護送女孩。 “我扶你?!笔Р?。他忘記部隊配備皆高大,而女孩矮他一頭半,不借助外力絕無可能上馬。 波本垂睫,伸手輕撫白馬鬃毛。 “跪下?!奔s翰膝蓋癱軟,但馬率先伏身。波本放好行李,回頭看他,眼神戲謔:“帶路。” “我不知道你原來是個老手。”小路崎嶇,女孩卻駕輕就熟,兩條白辮子來回甩動。 “嗯哼?!辈ū拘闹姓サ痘艋?,盤算如何將男人凌遲,沒理會恭維。 “當心!”約翰大喊,策馬沖到女孩跟前。她拉緊韁繩,安撫受驚馬匹。暗箭擊地,數(shù)道人影襲來。是山賊團。 約翰尚未端起步槍,就聽見連聲槍響。他心提到嗓子眼,扭頭去看預(yù)計的慘狀,卻撞上黑洞洞的高抬槍口。他認得這種雙管,通常是突擊兵使用,別稱“狩獵手槍”,因為致死率極高。 “我沒有殺死他們?!辈ū久嫔桓模煨齑瞪⑻艃?nèi)青煙?!爸皇莻€善意提醒,不是嗎?”兇器在她手心轉(zhuǎn)了數(shù)圈,被利落收起?!白甙?,我們還得趕時間?!?/br> 約翰吞咽唾沫,將哀嚎拋在腦后。 數(shù)個驛站輪換馬匹,耗時近兩天,他們終于抵達。分明是凌晨時分,仍有亮燈,數(shù)名女子在外走動。這不同尋常,波本思量。從上個驛站到村莊,歷經(jīng)重重關(guān)卡,此處又是忙碌模樣,應(yīng)是遭過屢次襲擊,才格外警惕。 她的想法隨即得到證實。金發(fā)女子路過,看清來人,放下木盆擁抱軍官。 “我親愛的!天哪,你怎么在這里…”約翰羞澀,別過臉去,回避熱情親吻。 “這是我的jiejie瑪麗?!迸友巯虑嗪?,但還是對她燦然一笑。 “這位可愛的甜心是誰?”她的口吻像看到只乳白小貓,難掩憐惜?,旣愅虻艿?。這是成規(guī),女性要由同行男性引薦。 “我是波本,機械師,受邀前來制作假肢。”她伸手。女子沒握,而是緊張地行了個屈膝禮。把持該行業(yè)的,通常是某個父系家族。瑪麗在對她背后可能的男性勢力表達尊敬。 “聽約翰說,需要裝配的是位神父?!?/br> “之前有位老司鐸,但因為意外去世了。我們這兒現(xiàn)在只有一位神甫,名叫安古。他住得偏僻,我現(xiàn)在正要去看?!?/br> 安古。 波本咀嚼這個詞,舌尖泛起苦味。 門扉被推開,她心跳如擂鼓,赤瞳閃爍。 找到你了。 我唾手可得的獵物。 “您可以放心交給我。”瑪麗原本站在旁邊,聽他們商議事情。作為“淑女”,這種場合是插不上話的。但那位可愛的小姑娘竟轉(zhuǎn)向她,柔聲提議,難得姐弟團聚,就讓她接手清洗換藥事宜。目睹男性裸體顯然對純潔處女來說不妥當,但波本聲稱,定制假肢的過程需要測量身體,這是職業(yè)必經(jīng)。既然她可能的父兄未曾反對,外人不便再質(zhì)疑。這對勞累數(shù)天的瑪麗不亞于福音,她連聲道謝,立刻要攜約翰去見父母親。 關(guān)上門的瞬間,想法一閃而過:若只是幫忙,為什么女孩謝絕他們搬走行李?但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疑慮被久別重逢的喜悅沖了個干凈。 “安、古。”直呼圣職人員本名,是教徒大忌。波本醞釀許久的惡意找到出口,興奮得燥熱發(fā)抖?!吧瘛浮??!倍嗝刺搨蔚姆Q呼。 但如今這個詞語在口中迸發(fā),竟甘美得難以想象。 曾經(jīng)碾壓她的強者,轉(zhuǎn)身一變成為人人敬仰的神父。但哪有怎樣?他現(xiàn)在就是個廢物。 她扯下床單,眼神凌厲如尖刀,審度這具隱藏其下的可悲身體: 跨肱骨股骨截肢后,膝關(guān)節(jié)與肘關(guān)節(jié)以下空空如也。原本是上臂和大腿的部位,也僅剩兩對圓乎乎的rou柱,斷面縫線極度丑陋,而他的腹部也如出一轍爬有蚰蜒般的舊傷。畫報上的斷臂雕塑挺有美感,男人則不然。他確實蒼白得如同雪花石膏,殘存的健壯肌rou線條也值得展覽,可惜相比藝術(shù)品,他是被硬生生打碎后又拋入泥塘,在撈起時每塊殘片都不復(fù)潔凈,而是沾滿瘡疤和淤青——無法洗刷的臟污。 失去覆體之物,神父也無劇烈反應(yīng)。或者說,已做不出什么抵抗。他臉色灰敗,干裂的薄唇緊抿。許久才發(fā)出聲疲憊嘆息。 “這位小姐,您有什么要緊事嗎?!?/br> 波本驚愕,緊接著被憤怒淹沒??尚Α0补啪尤皇裁床挥浀?。這一定是借口,否則她這么多年的恨意該往何處去?不行。她一定要讓他憎惡自己,這樣復(fù)仇才心安理得。 她咬牙切齒,擺出兇狠的樣子: “我要強jian你?!?/br> 男人眼皮半闔。他困倦,但沒有拒絕的勁力。 據(jù)年邁的司鐸稱,他是派遣此處的新任神父,只不過由于意外喪失記憶。這純屬無稽之談。他醒來時確定自己的名字是安古,這和日后查到的文書并不符合。憑破損的當日服裝,他懷疑自己是黑幫份子:被千里尋仇也不奇怪。而此地險峻貧瘠,估計某位膽小鬼臨陣脫逃,才讓他頂替了身份。但他頗受老人照顧,甚至被視作繼任者,居民也很友善,多年過去,他對身處的村莊萌生守護之情。接替老人后,他勝任神父的工作,但好景不長,戰(zhàn)火連綿,此處難以攻陷,既被覬覦,也成為傷兵難民的庇護所。他擅長醫(yī)藥,殘疾后,雖能靠假肢站立行走,但對rou體損害嚴重,使用極限只有一個小時。日常起居都成問題,更別提為他人施行手術(shù)。 如果女孩是真材實料的機械師,讓她盡興也未嘗不可。 波本向前,抓住他布滿磨損傷痕的大腿根部。好奇心占了待宣泄惡意的上風。手掌貼合斷面,將安古當做球體關(guān)節(jié)人形擺弄。 “像布偶熊。”她點評,不禁將他的身體和記憶中的父親作比較。如果說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樸拙原木,男人便是精細的木雕。從殘余的緊實軀干也能看出主人精心修繕的鍛煉成果。 “還裹著尿布呢?!卑补湃闻⒁C玩,懶得反駁。出于自尊心,他謝絕幫助,獨自在可行動期間如廁。但其他時段的排泄仍是問題。為了少勞煩別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亞麻褲。 波本輕而易舉拉下他內(nèi)衣,鼻頭皺了皺,小狗似的:“一股sao味?!彼龑ξ⑷鯕馕兑埠苊舾?,端詳男人蟄伏在陰毛間的疲軟yinjing。 “真丑?!鄙钭厣奈锛谏n白皮膚上顯得突兀又怪異。這是某種脫下褲子就變色的魔術(shù)秀嗎?她戴上手套,亮出器具。 安古皺眉,還未忖度好如何開口,刀片已貼近下腹。他可沒做好和生殖器說再見的打算。 “亂動受傷的是你自己。” 神父仰頭,目光定在懸掛的圣子像上。自我暗示這和剃須的感受并無兩樣。隨即波本就拉開他緊繃的大腿,泡沫抹上會陰和肛門。 “……” “硬了?!辈ū倔@奇,撣去殘余毛發(fā)后,一抬眼就發(fā)現(xiàn)這變化。她彈弄roubang,握緊柱身擼動,粗糙手套裹住guitou揉搓,好像這是什么新鮮玩具。許久未被撫慰的性器在這粗暴對待下翹得更高,青筋怒張,顫巍巍吐出清液。神父咬牙,險些聽從魔鬼勸誘,挺弄腰部懇求更多。 “你把我的手都弄臟了?!眣in水泛濫,滲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濕。她嗔怪,掌摑爆發(fā)邊緣的yinjing。女孩翻身下床,拆開包裹,把各種物件傾倒在床鋪上。部分物品是她自己打造,還有的是幾年前奎寧聽她對有些項目感興趣,贈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根纖細尿道堵,對準正汩汩流精的馬眼推入。說不定以后導(dǎo)尿棒也能插進去。安古不知她的邪惡計劃,還未從被打射的羞辱中緩過神,就看見身側(cè)擺滿奇形怪狀的物體。 “這是要…”那些東西實在惹眼。 “你對強jian有什么誤解嗎?”波本凝視男人躲閃的眼睛,拿他慘狀尋開心。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頰都凹陷下去,現(xiàn)在嘴唇顫抖,臉色發(fā)青,更顯憔悴,激起她血統(tǒng)中深藏的嗜虐性。 安古以為波本要與他性交,沒想到是要把巨物捅進他肚子里。雖然失去前半生的記憶,但還保留了常識: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沒被人cao干過;第二,女孩沒什么性經(jīng)歷。 比如她正手持假陽具抵住肛門,試圖挺進。撕裂痛楚讓他直冒冷汗。 “你屁眼太緊?!辈ū敬鞌?。窺探到的性愛場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場。 “拜托。先潤滑,再擴張。”男人嘆氣。他不是受虐狂,也沒高潔到寧死不屈。權(quán)衡利弊后,終于決定手把手(雖然他沒手)教女孩如何開拓自己。波本嘟囔,溜下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那是涂抹圣物的?!辈ū景籽?,不理會他懇求。擰開木塞,又被rou桂味沖得干嘔。她罵罵咧咧,從行李中取出橄欖油。動植物油的另一大用處,便是維護機械。往男人體內(nèi)注入后,她信手將小瓶傾到在男人身上。液體順脖頸下滴,淌過乳溝,將兩片隨呼吸微弱起伏的厚實胸肌浸潤得發(fā)亮。男人皮膚很涼,靜止不動時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澤后,死物也活了過來。 “惡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斷拒絕教學(xué)提議。 你不是戴著手套嗎。安古無奈,環(huán)視刑具,輕抬下巴指點。 “這是什么?” “…擴肛器?!彼鲃犹Ц咄尾?,腰腹卷起,大腿分開,方便女孩進出。這動作很滑稽,就像被調(diào)皮蛋掀翻的毛毛蟲,肚皮朝上,尾足無力地懸在空中。波本微妙地被眼前景象討好,金屬尖頭插入男人下體。 還是機械使用起來方便。波本旋轉(zhuǎn)螺絲,得心應(yīng)手地將安古逼至極限。四瓣金屬片分開,窺口擴大,原先緊閉的褶皺被撐成三指寬的圓洞。 “可以看見里面誒。”她湊近。之前是怕臟,現(xiàn)在一目了然,倒挺干凈。濕軟腸壁箍緊金屬環(huán),在她的視線下蠕動,類似怪獸口腔,或者大腦。 “你現(xiàn)在就是個rou套子,渾然一體的性器官?!辈ū境芭谒孪⒅袆×爷d攣的深紅內(nèi)腔,攢足力氣將男人抱起翻了個面兒,再度拿起兇器。 這回意外順利。安古深呼吸,放軟身體,任她插了進去。但他很快被放置一邊,只聽見女孩窸窸窣窣的動靜。他扭頭,看清現(xiàn)況后嘴角抽搐。 她居然組裝出了…怎么說,輔助機器?他才在疑惑巨棒末端為何形狀怪異,原來是要接上那伸縮的鐵管。 看來女孩是真的想把他干死在床上。安古默哀自己初經(jīng)人事的直腸,決定閉眼裝死。他側(cè)頭看窗外,天邊已蒙蒙亮。節(jié)省體力,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屋內(nèi),機械臂勤懇運轉(zhuǎn),不知疲倦??蓱z的受刑者被無數(shù)次串在上面。 波本打哈欠,拍擊男人渾圓的屁股:“更高點。”被cao丟理智的神父悶哼,空蒙黑眼緩慢聚焦,終于認清態(tài)勢,艱難撐起滿布白濁的下身。 他低估了女孩的能耐。原本的心理準備是被通個下水,頂多肛裂休養(yǎng)幾天。誰能想到這機器不僅會變速還能旋轉(zhuǎn)搖擺呢?他通過獻祭前列腺的代價明白了大道理:舊時代思維抵不過最新科技。 “…好的公主殿下?!卑补怕曇羿硢?,之前他被cao射兩次,喊得嗓子直冒煙,一不留神冒出諷刺口吻。 “我尊敬的神父大人??磥磉@不足以讓您墮落。”她降低機器高度,粗暴揪起男人黑發(fā)將他摜在床上,腰腹墊高,調(diào)整成仰躺姿勢。 你擱這兒煎魚呢。 安古不覺得還能有什么新花樣,直到波本從機器旁側(cè)牽出數(shù)條細線,纏繞他身體。 呲。 眼見波本指尖冒出金色火光,皮膚表面竄過蟲嚙般的癢。安古哆嗦。他本以為自己被榨干,沒想到又不受控制地擠出點快感。發(fā)痛的yinjing再度漲大,熱意流走,肛周也充血,更清晰感受到鐵臂的抽插,碾過讓他腦內(nèi)炸煙花的興奮點。腸rou脫出一截,又被鑿入身體。就連未被觸碰的rutou也勃起。 他打著擺子,大汗淋漓,胸肌痙攣,臀瓣夾緊。 “電?!辈ū窘忉專騻€響指。異狀消失。 這是禁術(shù)。神父驚恐,確信這位白發(fā)紅瞳的小姑娘是邪惡的化身。 “魔鬼?!卑补艍阂执?,神色肅厲。 波本歪頭,看他掙扎。可惜男人沒有手臂,否則肯定會握緊脖頸佩戴的十字架項鏈驅(qū)魔。 “還不夠?”她又打個響指。 刺痛卷土重來,比之前更過分。他彈動得像網(wǎng)中活魚:雙眼圓睜,嘴脫水般張合。女孩俯身,將十字架塞入他口腔。神父想抗議這褻瀆行為,但連咬緊牙齒都做不到,遑論動用唇舌將其頂出。他嗚咽,涎液從下巴流出。 “你知道嗎,如果提高到足夠程度,可以讓人失禁?!?/br> 她拇指中指快速摩擦,一下接一下。電流強度穩(wěn)定增強,與之相對的是男人的崩潰。無形抽打貫穿表皮,他甚至聞到毛發(fā)被燒焦的氣味。這痛苦萬分,快感卻急速攀升。jingye流出,但絲毫未疲軟下去的yinjing繼續(xù)抽搐,連射空炮。肛門收縮夾緊,又被機器無情破開,反復(fù)茍責腸壁。電流下他的感官遭切斷,所有敏感點無處遁形,注意力全被抽走,強行轉(zhuǎn)化為性欲。層層堆疊的快感積累到令人覺得恐怖的地步。 “啪?!?/br> 這次完全將他的理智擊穿。 安古口水涕泗橫流,一副癡傻模樣。他原先相貌雖然陰沉,也是英俊的。但如今沉湎rou欲,完全扭曲,丑陋得讓人不忍直視。 “你應(yīng)該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表情,蠢貨?!辈ū咀I諷。男人露出恍惚微笑,眼球上翻,舌頭吐出: “去了…要去了…被cao成白癡了?…” “啪?!表懼赋蔀閴嚎羼橊劦淖詈笠桓静?。 “咿???——出來了!” 酸脹的guitou跳動,清液持續(xù)射出,整張床單都被噴濕,騰騰冒著熱氣。 “這又是怎么回事?剛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興奮得都尿失禁了?”她低語,注視失神的男人。他濕漉漉的額發(fā)披散,睫毛輕顫,淚眼模糊,格外惹人憐愛——或者虐待??上У氖牵请p黑瞳迅速恢復(fù)清明。 “您沒有什么話要說嗎?”波本自己都沒意識到,她語調(diào)粘稠如蜜,像勸誘人墮落的毒蛇吐信。 “我要吸煙。床頭柜第二個抽屜?!?/br> “哈?”波本呆滯,反應(yīng)過來時已點好煙送至他嘴邊。 她為什么要伺候這個混球?誰給他的臉面? 安古濕潤的唇抵上她手指,像若即若離的親吻。煙草揮發(fā)物吸入肺里,他滿意,吐出口長氣。 波本被撲面而來的白霧熏得夠嗆,甩開手,怒火攻心: “你就沒一點表示嗎?” 男人挑眉,叼住煙頭,吐詞含混不清:“我欣賞你做出的努力?!?/br> “cao你!”要不是因為“詛咒”,她真想把這個臭屁人渣掐死。 “你不是cao過了嗎?!彼麌K嘖:“沒想到你小小年紀,記性這么差?!?/br> “你——” “行,我知道你有深仇大恨。但你看,天快亮了,我們都困得不行。暫時停火怎么樣?” 波本深呼吸,懷疑再這么爭執(zhí)下去遲早氣出心臟病。她忍氣吞聲,準備收拾殘局。 “把門拴上就行。未經(jīng)允許他們不會進來。”他見女孩手指微抬,器具紛紛歸位,眼睛轉(zhuǎn)動,識時務(wù)閉嘴。 “我睡哪里?” “要不是我尿了一床單,還能給你騰個位置。地板雖硬,也是能睡的。” “流氓!”她怒斥,又想到自己強jian了惡徒,豈不是比對方還過分。 “好了好了,我的正義天使。不如勞煩你施展神奇魔法,這樣我倆都有個歇息去處?” “你真的是個神父?” “如假包換?!蹦腥死仙裨谠冢骸叭绻恢?,我能為你從創(chuàng)世紀背到啟示錄,權(quán)當安眠曲?!?/br> “滾蛋?!辈ū颈尺^身,覺得床窄得驚人。真想抬腳把安古踹下去。她憤懣,覺得自己的復(fù)仇未達到想象中的效果,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要讓安古向她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