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夾心 全文
甚虎+伏虎 (假設虎杖悠仁沒看過av) 01. 這本該是個男同學留宿家中,一同打電玩看電影的愉快之夜。 伏黑惠原本是這么想的。 然而事出突然,在浴室?guī)退瓯硶r,秘密由虎杖之口突然炸開—— “誒、伏黑,你沒有嗎?” “什么?” “下面的縫啊。” “什么?” “所以說,就是下面的縫啊,就是在睪丸和菊花之間的那道小縫??!” 伏黑惠仔細回憶了一下睪丸和菊花之間的位置,可以非常肯定地說,作為男性的他那里沒有器官,也不應該存在任何器官。 “虎杖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在開玩笑啊。” 兩人面面相覷。 虎杖眉頭一皺。 “不行,你讓我看看?!彼f著就要伸手去扒伏黑襠上那塊毛巾。 伏黑激烈抵抗:“等一等!笨蛋!你不會是說真的吧,男人怎么可能有yindao!” 虎杖一愣,隨即更大聲地反駁:“男人當然不會有yindao啊,那個縫又不是yindao!” “不是yindao還能是什么呀!” 虎杖被問住了。 “縫……就是縫啊。”他大腿一張,干脆地掀掉自己的毛巾,叫伏黑來看:“你來看我的吧,看了你就知道了?!?/br> 伏黑的心臟砰砰亂跳,他有預感那是一處看了就要萬劫不復的地方。 但是虎杖的舉止實在太大方了,襯得他猶猶豫豫很心虛的樣子。 這不對,伏黑心想,明明我才是正常的。 于是他彎下腰,單膝跪在浴室濕滑的瓷磚上,虎杖坐著的小凳子是他小學時候買的,實在太矮了,為了能看清伏黑不得以偏著頭湊得更近。 明明方才還霧氣不大的浴室,突然就氤氳朦朧起來,虎杖的雙腿之間仿佛什么禁忌之地,神秘幽深什么也看不清。 可惡,快點讓我看到。 伏黑握住虎杖的膝蓋,將他雙腿推開。 那道令他們爭吵的逢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眼前。 細小、淡粉色、緊閉著。 又安靜又乖巧地嵌在虎杖飽滿的睪丸下,是個可愛到足以讓人看第一眼就喜愛的小東西。 伏黑情不自禁地去拔開虎杖垂下的yinjing——它的樣子也不錯,不過擋住了那道漂亮的小縫可就相當礙眼了。 虎杖嚇得差點跳起來:“你干嘛呢!” “別動。”伏黑嚴肅地警告他,仿佛是此時是揭密宇宙盡頭的關鍵時刻。 他的頭越湊越近,口鼻間噴出的呼吸吹在虎杖的大腿內側,令他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你看好了沒啊?!?/br> “再等一下?!?/br> 伏黑伸手去撥開包裹住緊密小縫的兩瓣鼓囊囊的rou,虎杖驚得一腳踹在他肩上。 “你你你你你——” 伏黑從地上爬起來,神色如常,冷靜地宣布:“虎杖,你那條縫就是yindao,不會錯的?!?/br> 02. 虎杖悠仁在浴室里揍了伏黑惠一拳。 揍完卻憂心忡忡地問被害者:我真的有yindao嗎?伏黑你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善良的伏黑惠沒有計較他下手有多重,提出可以在網上搜人體結構圖幫助虎杖接受現實。 倆人匆匆沖澡,澡也不泡了,迅速穿上衣服回房間。 虎杖急得像只跳蚤,從房間這頭跳到房間那頭。 “好了沒,伏黑,好了沒?” “馬上。” 但他又害怕結果是男人真的沒有那道縫。 “......如果真的是yindao你就不要告訴我?!?/br> “我不告訴你你不就知道自己有yindao了?!?/br> 伏黑冷酷地說。 “啊,有了。” 虎杖把頭湊過去,男性生理構造圖是透視的,內臟器官密密麻麻一大片,他在下腹三角區(qū)來回掃視,失望又不出所料地發(fā)現那個器官男人果真沒有。 伏黑安靜地等他看完,好心地加上一句:“要看看女人的嗎?” “不要!不要!不要!” “干嘛發(fā)脾氣。”伏黑把他的腦袋推開,突然想到一件事,問道:“虎杖你啊......有沒有zigong啊?!?/br> “……”虎杖呆愣。 伏黑還以為他沒聽懂,補充道:“你有yindao,所以很大概率也是有zigong的,這樣子你不就可以懷寶寶了嗎,可是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打飛機的時候jingye濺到y(tǒng)indao里去了,你就可能懷上自己的寶寶,是這樣吧?” “……” 是這樣個頭?。?/br> 虎杖被他說得頭皮發(fā)麻,連生氣都忘了。他確實有幾次打飛機的時候jingye流到蛋蛋上,但是有沒有流進小縫里就不知道了...... 啊啊啊救命! “那怎么辦?”虎杖面露絕望:“如果我懷上自己的寶寶會不會被抓去解剖做研究?!?/br> “不要那么消極,虎杖,你也不一定有zigong?!?/br> “那我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br> “……”伏黑沉思。他也不過是個擁有一般兩性知識且僅停留在理論階段的高中男生,zigong這種東西他也沒有親身經歷過。 虎杖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呃......摸的話,應該可以摸到吧?!狈谡f:“你看,小寶寶們在zigong長大,然后從yindao里生出來,也就是說yindao和zigong是相連的,那么順著yindao就可以摸到zigong?!?/br> 如果是平時,虎杖一定會吐槽他‘小寶寶’的口吻,但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看到了救星。 “嗯嗯!” “所以虎杖,你自己摸摸看吧,要是能摸到就是有。” “欸?我自己?” “對啊,不然我來嗎。” 兩人再度面面相覷。 “喂!你開玩笑的吧!你想讓我來嗎?”伏黑瞪大眼睛。 虎杖也很激動:“可是這種事讓我自己來不會覺得很殘忍嗎!要伸到那么里面去,那么痛,自己怎么下的了手!” “可是那種地方.......”伏黑率先臉紅:“......很私密的?!?/br> 虎杖不以為意,反而覺得他在找借口:“那你剛剛不也看了嗎。” “……” “還摸了。” “……”伏黑無語,有點難堪地問:“你自己以前都沒有碰過那里嗎?” “沒有。” “……自慰呢?也沒有?” “我有唧唧啊?!被⒄壤硭斎坏恼f。 “那好吧,”伏黑能聽見自己砰砰作響的心跳聲:“我?guī)湍?。?/br> 03. 這本該是個男同學留宿家中,一同打電玩看電影的愉快之夜。 伏黑惠原本是這么想的。 然而事情卻發(fā)展到了他用消毒液認真洗手,因為下一刻他就要將手指伸進好朋友的yindao里的地步。 這事實在太過荒謬,伏黑拒絕思考任何倫理道德,只想今晚快點過去,等明早太陽公公一出來,他跟虎杖還是哥倆好。 虎杖已經自覺地脫光了下半身躺在床上,半夜還是有點冷,他拉了點被子蓋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了沒——” 伏黑在衛(wèi)生間聽到他的催促,心里有些煩躁,這家伙,居然完全沒在緊張的嗎。 “來了?!?/br> 伏黑舉著雙手,用腳踢開了門。 虎杖坐起上半身,吐槽他:“你這樣好像醫(yī)生做手術哦哈哈哈?!?/br> “閉嘴?!?/br> 伏黑冷酷地說:“接下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許叫疼?!?/br> 虎杖精神一震,中氣十足地說:“我明白了!” “那么,我們開始吧?!?/br> 虎杖張開腿,腳踩在床沿上,成M字型。伏黑跪在床邊,正好對著他。 “嘶。” “我還沒伸進去呢?!?/br> “不是,”虎杖小聲地說:“你手太冰了。” “哦、你,你忍一下?!?/br> 倆人都有緊張起來。 伏黑搓了搓指尖,讓手指多一些溫度,然后輕輕的貼上了虎杖的腿根。 “不要亂動,如果敢踢我我就不幫你了?!?/br> “不會啦。你快點?!?/br> 等皮膚適應了陌生手指的溫度,伏黑就將手移動到了兩瓣yinchun邊,他稍微扯了扯皮膚,yinchun自然地打開,露出里面粉嫩的xue縫,此時的xiaoxue還是干的,透出一股純真的美感。 伏黑感覺有點熱了,手指也像捏不住rou似的微微顫抖。 他將yinchun分得更開,露出xue縫下那個小巧的入口,那里被層層晶瑩的粘膜掩住,突如其來見了光,忍不住害羞地收縮起來。 伏黑大腦一嗡,回來神來時,手指已經摸了上去。 是濕的。 伏黑的手指在xue口揉了揉,透明的黏液粘在了手上。 虎杖他......流水了。 “別動!”他分開虎杖想要并攏的雙腿,將手指更深地探了進去。 “啊?!?/br> 虎杖低低地叫了一聲。 伏黑也想叫出聲。虎杖的xiaoxue好熱,又濕又熱,僅僅是伸進去一個指節(jié)都仿佛泡在溫泉里。xuexue里面還在蠕動,包裹著手指的粘膜不時收縮,仿佛一張小嘴在吮吸著他。 他一手按住虎杖的膝蓋,另一只手更深入地插了進去。虎杖的腰部彈動,可他視而不見,他只想進得更深一點。 虎杖,把我的中指吞進去吧。 越往里,水越多,也越緊,更難伸進去。虎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仿佛感到不適,但他不說出來伏黑也不打算停下,而且他心里清楚,虎杖的xue里出水了,水流得越多,他是越舒服的。 很久以前就有班上的女生夸獎過伏黑手指纖長。 那時候,伏黑并沒有當回事,他也并不覺得手指長是什么特別的優(yōu)勢。 但是現在他有所體會了。他的中指不過進入一般就碰到了一層膜一樣的東西。 這是虎杖的處女膜。 如他所說,他確實沒有玩過自己的xiaoxue。 那么我就是第一個進入到這里的人。伏黑吞咽著,手指用力,嘗試去頂那層膜。 虎杖的手緊抓住床單。 伏黑將手指退了些出來。然后將無名指和中指一并插進xue口,xiaoxue被撐開了些,里面的yin水漏出一兩滴,將床單弄臟?;⒄葔阂植蛔〉卮舐暣?,他覺得自己下面好怪,好熱,好脹,還有濕濕的水流了出來,簡直像失禁一樣,太丟人了。 伏黑用食指和小拇指固定住虎杖的屁股,中指和無名指持續(xù)深入,很快又碰到了那層膜。 他打算捅開它,但又不想告訴虎杖。 虎杖肯定會害怕的,伏黑心想,何必讓他苦惱呢。 膜不算很厚,有一點彈性,伏黑微微彎曲指節(jié),將整根手指塞了進去,他的掌心壓住了虎杖整個縫xue,微微探出頭的陰蒂頭小小一顆頂著他的手心,嫩嫩的。 伏黑喜歡那顆小東西蹭在自己掌中的觸感,他更用力地壓住陰蒂,手腕晃動起來。 “啊……啊......” 虎杖嗚咽起來。 伏黑心情愉悅。 他趁著虎杖偷偷扭腰摩擦他手掌的瞬間,手指用力,捅穿了那層處女膜。 “嗬——”虎杖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扼住了聲音,他的腰用力彈起,大腿抖個不停:“.......疼、疼。” 伏黑早有預料,他用拇指來回碾著陰蒂,插在xiaoxue里的手指上下左右的激烈晃動。 虎杖的叫聲很快又變得甜甜膩膩,他的水越流越多,順著伏黑的手指流到手腕,不知檢點地染濕了后者的袖口。 “虎杖,”伏黑壞心眼地說:“你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了?!?/br> “你——啊??!” 伏黑將陰蒂死死按住,用拇指粗糙的指紋來回擦動,虎杖的粉xue再度涌出一大股yin液,將血跡全部帶了出來。 床單被搞得很臟了。 虎杖喘著氣,聲音里帶了些哭意:“你別弄我了......快點結束吧?!?/br> 伏黑伸直了手指,更深更深地插了進去。xue里緊熱柔軟,但zigong口的觸感稍有不一樣,伏黑敏銳地察覺了這一處的不同,那是一個小小的口子,緊縮著,像一個rou做的橡皮圈,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動起來。 就是這里了。 虎杖真的有zigong。 虎杖也察覺到了一股更酸軟的觸感從xiaoxue深處蔓延開。那里,不能碰...... “伏黑,你是不是摸到了?” 伏黑沉默了兩秒。 他剛剛發(fā)現自己的yinjing正硬得很厲害,繼而又想到虎杖和自己現在在做的事不就是av里演的那種嗎。他大概是被情欲沖昏頭腦了,覺得虎杖完完全全就是在色誘他,那么嫩的xiaoxue給人看,還要人摸、要人插,連處女膜都給人用手指搞破了。虎杖在想什么啊,他想要我插他嗎,像av里那樣嗎,用yinjing去插得他xiaoxue抽搐,插得他噴水,最好插進他的zigong里,然后中出...... “……沒有,”伏黑說:“zigong太深了,需要更長的東西才碰得到,可以嗎?” 虎杖的喘息聲在夜晚寂靜的空氣里清晰可聞。 他們都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都希望對方阻止事情滑向他們無法掌控的地步。 然而倆人都舍不得停下。 太舒服了,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 “你來吧。” 04. “你不會要走吧?”女人從床上爬起來,生氣地說:“不是說了過兩天會把錢打給你的!” “我只收現錢,”伏黑甚爾從她身上撐了起來,把嘴角沾上的口紅抹掉:“還有,最后警告你一次:沒錢,別找我來?!?/br> 女人氣憤地捶了下床墊,大聲叫道:“我給你花了那么多錢!開了那么多香檳!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嗎!” “那是生意?!鄙鯛枒醒笱蟮卮蛄藗€哈欠:“跟你陪酒可是一種折磨,而且你胸那么小,”他的眼神在女人的胸部快速地掃了一圈,不屑地說:“屄也很松?!?/br> 女人抓起枕頭砸向他的腦袋。 甚爾輕輕松松地躲開,關門聲隨即響起。 夜晚還是很冷的。 甚爾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十二點了。這個點牛郎會所沒必要再去了,通訊錄里富婆們大約也都睡了,他只能回家。 回家又要看到惠那小崽子的死人臉。 哼。甚爾想,老子的家老子想回就回。 路上,他隱約想起昨天晚飯時間惠跟他說明天要帶個同學回家里住,當時他的晚場已經被預定,所以沒有多問,只說隨便你。 他心里清楚的很,惠那小子瞧不起他,連家長會和校園祭都不要他去——當然,邀請他去他也不會去的。他可沒興趣跟小崽子玩父慈子孝的把戲。 成年之后就給老子滾蛋,這是伏黑甚爾對伏黑惠所有的父愛了。 回到家,意外的,客廳里沒開燈,一片安靜。他還以為高中生們會趁家長不在家買一堆垃圾食品通宵打游戲。 一道亮光從惠的房門里透出來,緊跟著的是少年們變聲期激烈的喘息聲。 居然是帶女同學回家來cao屄嗎,甚爾有點驚訝,還覺得有點好笑,他想起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突然萌生出一股巨大的惡意—— 他要去嚇一嚇他們,最好能看到那小崽子軟著jiba從床上滾下來的樣子。 甚爾放輕腳步,湊到了門縫邊。 門內的年輕人正興致高昂地互相深吻,屄里的水聲滋滋的響個不停,絲毫沒有察覺有人在偷窺。 “虎杖……虎杖……” “啊啊、爽…….好爽,好厲害……” 男生的聲音? 甚爾瞇起眼,讓視線更清晰一點。他驚訝地發(fā)現,他兒子騎得正歡的人不是女人,而是個少年。 噓—— 甚爾在心里吹口哨。好小子,居然是個基佬。還沒試過女人的大奶子就被男人的屁眼套住了。 等等,屁眼? 惠更用力地抽插起來,虎杖的xiaoxue里汁水四濺,嘰咕嘰咕地大聲浪叫。 甚爾不敢相信,那個男生的下面居然長了個屄,爾他兒子那根硬邦邦淺rou色的jiba正插在里面用力搗弄。 是雙性人嗎…… 就在此時,虎杖高昂地尖叫一聲,緊接著惠趴到了他身上,兩人急促地喘息著。 “……伏黑,你、你射了啊......” 惠的臉上涌起一片紅暈。 他撐起手臂罩在虎杖上方,另一只手掐住虎杖豐腴的臉頰rou,羞憤道:“我這是第一次!” 05. “噗嗤。” 甚爾沒忍住,笑出了聲。 聲音瞬間驚動了房間里的少年們。 “誰?” 惠迅速用被子蓋住虎杖,轉過頭去,發(fā)現自己那個人渣老爹一臉嘲笑地走了進來。 “你怎么回來了?” “生意黃了?!?/br> “出去?!?/br> “對你老爹要用敬語,”甚爾假笑著說:“喂,你剛剛早xiele吧?!?/br> 惠瞪著他,但耳尖顯眼的紅色出賣了他。 “你——” “才不是早泄!”虎杖掀開蒙在頭上被子,猛地彈起來大聲維護惠的尊嚴:“伏黑他只是第一次!” 惠:“……” 甚爾大笑兩聲,惠的臉更黑了。 他想把虎杖按回去,然而他的人渣爹先一步抓住了虎杖的注意力。 “喂小子,你是雙性人吧?!?/br> “……什……”虎杖小臉一白。他十幾分鐘前才接受了自己長了個yindao的事實,此時聽到雙性人這個詞,簡直像三塊巨石猛地朝自己臉上砸來。 “你閉嘴。出去?!被莩錆M敵意地說。 甚爾置若罔聞。 對著虎杖誘導:“沒怕。雙性人又不是病,只是有兩套器官而已,不是很好嗎,又可以插人,又可以被人插,兩頭都爽?!?/br> 虎杖見他說得如此風輕云淡,不由有些信了。 “真的嗎?” “真的真的?!鄙鯛柗笱艿溃骸白屛铱纯茨愕男拢裉靹偙黄铺幍??還是早就被野男人們cao爛了?”他邊說邊走近床邊,要伸手掀開虎杖身上的被子。 惠攔住他,警告道:“不許動他?!?/br> 甚爾的身量比惠強壯一圈,惠已經是同齡人里個子較高的了,而甚爾的力量遠遠超過他。他幾乎是輕輕一拍,就把惠的手臂掀開了。 嘴里不忘嘲諷道:“早泄已經夠丟人了,還把jingye留在人家體內,你是想要這小子懷孕嗎?” 虎杖生氣地反駁:“都說了不是早泄!惠只是第一次!” 重點不是這里啊?;莸拇竽X亂成一團。他剛剛確實內射了虎杖,更不妙的是,因為他是第一次——這真的不是找借口——他沒忍住,抵在虎杖的zigong口射精的。 zigong,jingye,懷孕,虎杖。 讓他一下子緊張起來。 “怎么辦?”他下意識地詢問在場更年長的那一位。 “還能怎么辦,”甚爾嘴邊的疤痕咧開,笑道:“趕緊掏出來啊?!?/br> 他們都忘了人類醫(yī)學已經發(fā)展到有避孕藥這種東西的存在了。 總之,甚爾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為了方便隨時滿足那些臭女人,他沒穿內褲——露出了自己丑陋粗壯的大黑jiba。 虎杖嚇了一跳。 伏黑深深皺眉。 “小朋友,我這是在幫你,”甚爾爬上床,把虎杖抱到身上,朝他豐滿的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小屄放松!” 虎杖尖叫一聲,突然感到一個火熱堅硬的大guitou抵著自己嬌嫩的縫xue來回摩擦,而體內惠的jingye正不受控制地往下墜。 “嗚嗯……” “還沒插呢,叫什么叫,就這么sao嗎?!鄙鯛柼翎叺乜聪蚧荩骸澳阋煽粗鴨??還是硬不起來了?” 惠怒視著他,搓了搓自己的jiba,重新立了起來。他的yinjing個頭不小,是越往下越粗的類型,顏色淺淡,guitou紅潤,是看起來就會讓人想舔一口的樣子。 “啊……啊……” 甚爾扶著jiba來回頂虎杖支棱出來的陰蒂,沖惠命令道“插他嘴啊。這小婊子叫得太sao了?!?/br> 惠的太陽xue一跳一跳。 他從不聽甚爾的話,但這一次卻情不自禁站了起來。 虎杖的下巴搭在甚爾的肩膀上,他被甚爾的大jiba頂得害怕,大腿用力撐起上肢,想要多遠離它一點,這倒便宜了惠,剛剛好就能插進虎杖的嘴里。 他挺著腰用yinjing去蹭虎杖的臉,把guitou上的腺液全數抹到虎杖的眼皮上、臉頰、嘴唇上。 “幫我吞進去好不好,”惠說:“虎杖,幫幫我。” “……”虎杖張開了嘴,伸出舌頭在guitou上掃了一圈:“伏黑啊——” 甚爾突然捅了進來。 他抓著虎杖的腰,將人釘在自己的jiba上,而他的rou又是那么大那么粗,把虎杖才破處的嫩xue撐得幾乎要撕裂,邊緣處的粘膜繃的近乎透明。 “嗬……啊……啊……”虎杖仰頭,張開嘴盡力呼吸。太大了,仿佛一下子捅進胃里,脹得他難以呼吸,他想往上逃開一點點,但甚爾的手按住他動彈不得。 惠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yinjing塞進他嘴里。 小嘴火熱,津液充沛,仿佛泡在一汪溫泉里,跟小屄完全不一樣。 虎杖沒力氣阻止他,只能嗯嗯啊啊地抗議。這聲音在惠聽來更加興致高漲,jiba又脹大了一圈,將他塞得滿滿的。 下面的小屄也終于適應了甚爾的尺寸,甚爾大rou上的青筋膨脹跳動,惹得虎杖敏感的內壁跟著不住收縮。 “小sao貨……來水了?!?/br> 甚爾的guitou頂得很深,他還為完全進去,但已經插到了zigong口,虎杖小屄里兩張小嘴,一張吸著他的根部,一張吸著他的馬眼,簡直爽飛了。 他cao過那么多女人,沒有哪個的屄比這個更好了。 他開始輕輕地頂弄虎杖,用堅硬的guitou去撞擊那個嬌嫩緊閉的宮口,想要將它頂開,每干一會兒,宮口里就涌出一股yin液澆在他的馬眼上,然后隨著莖身的抽插變成泡沫流出屄外。 “嗚嗚……嗚……” 虎杖被插了一會兒終于得了快感。他的下面被完全撐開,好脹,好難受,但xue心又好酸,好舒服,一股一股涌出yin水。 嘴巴里也被惠的yinjing塞滿,吃起來有點咸澀,鼻間也都是惠的氣味,好棒,好喜歡…… 甚爾逐漸加快速度,宮口受到越來越重的頂弄,緊閉的小口逐漸分開了些,甚爾老道,不顧虎杖的嗚咽更用力地捅他小屄,虎杖的眼淚從腮幫子上滾落,zigong口突然酸脹不易,眼前一片白光,那個丑陋的jiba頭子強行塞進了他的zigong里。 “啊——”虎杖腰間發(fā)麻,頭向后仰,惠抽出了yinjing,牽出幾絲津液。 “shuangma?”甚爾問。 “……爽的……” “還要嗎?”他頂了一下。 “嗯啊......要?!?/br> “sao貨。” 虎杖顫抖著,屄里的yin水不住往外流,把甚爾的大腿都打濕了。 甚爾用手把那些sao水摸到虎杖屁眼上,自己躺下,讓虎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叫惠來插他。 “你就干干他屁眼吧?!彼翎叺卣f:“這回可不是第一次了,我的早泄兒子?!?/br> 06. 虎杖的水太多了。 不用潤滑,屁眼自己將yin水往里吸,惠跪在他腿間,輕易就將手指塞了進去。虎杖的屁股不停的聳動,那是被下面插在屄里的臭jiba干的,惠看了一會兒就沒心思擴張了。 已經很濕了,插進去算了。 他的性欲和勝負欲在作祟。隨意給虎杖揉了揉屁眼,就將guitou頂在上面。 虎杖被cao的快失去意識了,翻著白眼,口水滴到床單上。自然沒有注意到有人要給他屁眼開苞。 伏黑就著陰液將guitou頂了進去。 “啊!”虎杖沙啞地叫了一聲,腰抖了抖,很快又嗯嗯啊啊起來,一副被cao成白癡了的樣子。 惠的心里越來越煩躁,干脆就按著虎杖的背脊,這么一點點頂了進去。 屁眼里緊致火熱,跟嘴又是不一樣的觸感,那緊緊吮吸的、嚴絲合縫地包裹的感覺讓惠從頭皮麻到腰間。 虎杖身上的每一個洞都好好cao,惠在心中感嘆,好想再cao深一點。 他挺動腰部,故意和甚爾錯開節(jié)奏,一個插進來一人就退出去,下面兩張小嘴永遠都不滿足,虎杖爽得哼哼唧唧,下身用力,吸得更緊。 “嗯啊......啊......呀!” “艸。” 甚爾罵了一聲:“又潮吹了。”他扯過一截被子把虎杖屄里噴出的sao水擦掉,水太多,jiba都要被泡化了。 虎杖已經要不行了,他噴了太多次了,雖然好舒服但是好累好累,只想快點被什么東西射滿,徹底被滿足。 甚爾和惠對視一眼,彼此不約而同,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虎杖尖叫,被二人堅硬的身軀在在中間動彈不得,只有飽滿的屁股被撞出陣陣臀浪。 “啊啊啊爽啊......好舒服!” “不要啦……不要頂了……好酸啊……” “嗚嗚……太多啦,輕一、一點啊?!?/br> 惠按住虎杖的脖子,甚爾掐住虎杖的腰,兩人將膨脹的jiba塞到xue眼的最里面,開始猛地射精。 “啊……啊……啊…….” 虎杖有氣無力地叫著,他太累了。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噴進來,燙得他內壁抽搐,將兩根大rou夾得更緊。 射完精,惠和甚爾將半軟的yinjing抽了出來,白花花的jingye從虎杖上下兩個洞里一齊涌出,兩個洞都被插松了,一時半會兒無法閉攏。 簡直像rou便器一樣。 父子倆默契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