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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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扯緊衣服) “放手——”(拉拉扯扯) “男人大丈夫,怎么能那么膽小”(何美綠) “我?guī)讞l命都玩不起啊”(宇高偉) “你怎么能撇下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生一個人開溜”(何美綠) “這時候你知道自己是女生了啊,昨晚讓你快回家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自己是女生!”(宇高偉) “既然來了,就要堅持到底”(何美綠) “我沒做完的事多了,不差這一件”(宇高偉) “你不想幫林海天洗脫嫌疑了?”(何美綠) “他自己清者自清”(宇高偉) “你回來——”(何美綠) “放手,不要拉我衣服”(宇高偉) “你回來——”(何美綠) “你放手——”(宇高偉) “沙沙……”(動靜太大,引來樹枝搖晃) “什么人?!”(紋身男一聲喝)(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br> “啊,快跑!”(團長) 何美綠說完,撒腿就跑,宇高偉因為人生路不熟,只能跟在她后面亂跑;服務(wù)生們一見他們開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追了上來; “站??!” “不要跑!” 噼里啪啦…… “站??!” “不要跑!” 噼里啪啦…… 由后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判斷,追逐的隊伍越來越“壯大”,很多客人紛紛出來看熱鬧,不斷有服務(wù)生、保安、顧客、還有身份不明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面目猙獰的彪形大漢加入到追逐的隊伍中來,我的媽呀,拿刀拿棍的都出來了!不好!剛才進來的路被堵住了,只能拐往別處,回廊曲折,就像在一個大迷宮里玩貓捉老鼠。 “團長,你剛才說不要怕的,我們又沒偷沒搶,停下來和他們說清楚吧”(宇高偉) “好啊,你先停啊”(何美綠) “你不停我怎么?!保ㄓ罡邆ィ?/br> “我的腳停不下來”(何美綠) “人家武器都出來了,這樣會越鬧越大的”(宇高偉) “我知道,可是我的腳就是停不下來”(何美綠) “站??!”(追兵) “聽到?jīng)]有?!”(追兵) “不好,他們跑到樓上去了!”(追兵) “樓上是貴賓室啊!”(追兵) “快點分頭包抄!”(追兵) “團長,我們應(yīng)該往外跑啊,往上跑不是死路一條嗎!”(宇高偉) “你以為我不想往外跑?!”(何美綠) “團長,我跑不動了”(宇高偉) “不想死就跟上來啊”(何美綠) 別看何美綠一個嬌嬌小小的弱女子,雙腿細得跟兩根火柴枝似的,此時跑起來不亞于一只草原野生兔子。 “站?。 ?/br> “再不站住就開槍了!” “嗙——”身后一聲槍響! 槍聲!兩人一聽馬上嚇得四腳一軟,差點來一個狗吃屎姿勢的“撲街”;后面的追兵一哄而上,幾個彪形大漢快步?jīng)_上來,不由分說,手腳麻利地給他們上了一頓結(jié)結(jié)實實的五花大綁;捆得跟個粽子一樣:雙手被反綁在背后,腳也被屈膝捆綁,這樣一來,別說站就是坐也沒辦法,整個人只剩在地上滾的份。 “你們好大膽子,敢來這里搗亂”(剛才那個紋身男,手里舉著槍,槍口冒出的青煙還未完全散去) “好漢饒命!有話慢慢說,我們不是壞人!”(宇高偉) “我們不是搗亂,我們只是來喝早茶,在花園里迷路了而已”(何美綠) “那你們跑什么跑?”(紋身男) “你們動刀動槍、喊打喊殺,是人都會跑了再說”(何美綠) “你手里拿的攝像機是干什么的?”(紋身男) “我們自帶來拍照的”(宇高偉) “檢查里面的內(nèi)容”(紋身男吩咐服務(wù)生) “好像沒什么特別的”(幾個大漢看完之后) “先沒收起來,等一下給少當(dāng)家看”(紋身男) “既然錄像沒什么,那就快放了我們”(何美綠) “就是就是,我們根本沒拍什么”(宇高偉) “不行,你們行蹤可疑,要等少當(dāng)家來發(fā)落”(紋身男) “看來他們不會輕易說實話,要不要嚴刑逼供?”(哪一個該死的龜孫子提議) “對,用用刑,看看他們招還是不招”(龜孫子二號) “對,看他們兩個細皮嫩rou的,肯定不經(jīng)打”(龜孫子三號) “不要啊,好漢饒命,我招我招,我說實話”(宇高偉) “哈哈,害怕啦,說吧”(紋身男) “我們真是來喝早茶的呀”(宇高偉) “你們當(dāng)我白癡?。『仍绮柙趺磿愕交▓@里?!”(紋身男) “因為風(fēng)景太美了,忍不住出去看看”(宇高偉) “看就看,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紋身男) “因為人家兩口子突然想親熱,所以偷偷摸摸躲到草叢里啊” 何美綠語出驚人!團長大人,雖說是危急時刻,隨機應(yīng)變很重要,可是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可以這樣毀了自己清白名聲的同時把我也拉下水??。ㄟ@話要是被某個魔王聽到可是會出人命的?。┯罡邆バ南耄簯K了慘了,這么牽強的借口說出來誰信???你真當(dāng)黑社會是白癡啊。 “哈哈哈哈——”(紋身男大笑——) “哈哈哈哈——”(大漢們大笑——) “哈哈哈哈——”(圍觀的客人們也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紋身男)(咦?) “搞了半天原來是小兩口‘打野戰(zhàn)’啊”(大漢們打趣) “哈哈,一大早就‘辦事’啊”(客人們也笑鬧開了) 怎么回事?怎么僵著的氣氛一下子緊張感全無了,追兵們紛紛放低手中的“武器”,難道是他們都信了?這樣的借口就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說服了,黑社會果然是白癡! “松綁、松綁” “快點放了人家小兩口吧” 客人們紛紛起哄,幾個彪形大漢也準(zhǔn)備為他倆松綁之時—— “且慢!” 一個裝模作樣、梳著三七分頭、賊眉鼠眼、猥猥瑣瑣的男人出來制止:“這么簡單你們就信了?這樣就放人了?你們他*媽*的黑社會真是越當(dāng)越回去了!” …… 小插曲: 這個周末就在狐貍后援團團長和小貓咪齊齊落入險境之時,我們的白經(jīng)理SAMA在做什么呢? “伯母,最近加拿大那邊天氣轉(zhuǎn)冷了,要注意多加件衣服。” 白若愚正在家里喝著自己泡的紅茶和全球耽美作家協(xié)會會長、美食協(xié)會會長、旅游家協(xié)會會長、流行服飾評論家兼家居裝飾權(quán)威家(以下省略此人擁有的N個頭銜,總之沒有一個是正經(jīng)的)的蕭老夫人(其實并不算老)——蕭妮亞(結(jié)婚后隨了夫姓)即蕭世杰的母親大人聊遠程視頻電話; “小白還是那么貼心,伯母好開心;為什么我的兒子一個兩個不是粗魯就是頑皮,一點都不可愛呢?早知道生個女兒就好了,但是穆穆說我年紀(jì)大了,當(dāng)高齡產(chǎn)婦很危險,說什么也不讓我生?!?/br> “雖然我主張父母要給孩子自由,但是還是難免牽掛,世杰都27歲了耶,終身大事一點著落也沒有;穆穆說家大業(yè)大的,總得有個人來繼承,兩兄弟都是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釉趺葱校俊?/br> “不過話說回來,我有時候又很矛盾,想著小時候那么可愛的孩子某一天突然被一個陌生女人搶走了,當(dāng)mama的怎么不會失落呢?” “被女人搶走這點伯母完全不用擔(dān)心。” “為什么?” “對您來說應(yīng)該是個好消息,蕭世杰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 “對象不是女人?” “是男人,其實我今天正是想要告訴您這件事的,蕭世杰已經(jīng)交到‘男朋友’了” “什么?!小白,你再說一遍!‘男朋友’?” “是的,男朋友” “啊——”蕭老夫人在對面激動地尖叫,然后又是激動地又哭又笑,一把鼻涕一把淚:“真是不容易啊,沒有枉費了我含辛茹苦養(yǎng)了他二十幾年,終于終于走到了這一步,太好了,mama我好開心……” “伯母不要太激動了,保重身體” “對了小白,世杰是在上面還是下面?” 蕭老夫人突然意識到這個很重要的問題,雖然從體型上蕭世杰是東方人中比較高大的,但是…… “這個不清楚呢,不過從目前情況觀察,世杰應(yīng)該是‘攻’方” “呼(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我的一片良苦用心終于得到回報了,世杰不愧是我傾注了二十幾年心血塑造出來的完美小攻。對了對了,我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人可以吸引到我那個超級自負目中無人的兒子?照片照片,你有照片嗎?” “當(dāng)然有,不但有照片,還有一段手機拍的小視頻” 白若愚輕敲鍵盤,將一組數(shù)據(jù)發(fā)送了過去; “這個就是他的‘男朋友’宇高偉?” “是” “樣子很普通呢” “是,世杰好像對他是一見鐘情” “不愧是我生的兒子,挑人的眼光和我一樣呢,看上去就是一個迷迷糊糊笨笨的可愛小家伙,平凡不起眼但是很耐看的類型?!?/br> “是很迷糊,還很喜歡發(fā)呆” “迷糊才可愛嘛”(蕭老夫人難抑心中的激動) “像只小兔子呢” “錯錯錯,不是兔子,是小貓” “貓?” “雖然眼睛不大,但是我的感覺就是貓” “哦”(您說是貓就是貓吧) “他們交往有多久了?” “一個月左右” “噢!”母親大人突然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驚呼起來, “這張沙發(fā)睡覺的照片我喜歡!太美了!你看看這姿勢,就是一只小貓嘛,迷迷糊糊懶懶的樣子太可愛了!嗯嗯,不錯不錯,這個長相、這個神情,完全符合我的感官審美理念。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來見見這位未來‘媳婦’了,外表是過關(guān)了,但是人品……” “買機票,我現(xiàn)在就飛過去!” “等等,伯母,現(xiàn)在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才剛剛建立,還很不穩(wěn)定,如果您現(xiàn)在過來看‘媳婦’有點為時過早,以我之見還是放緩一兩個月……” “但是” “有什么新進展我依舊是第一時間向您匯報可好?” “嗯,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妮妮,你在和誰聊電話呢?” “哦,穆穆,人家在和小白聊世杰的近況呢” “什么事值得你發(fā)出那么多怪聲?。课以跁慷悸犚娏?。” “沒什么沒什么。好了小白今天就先聊到這了,Bye-bye” 由于爸爸蕭穆的突然出現(xiàn),蕭mama只好把話題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