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很難不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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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發(fā)走吃素不如吃葷,鄭梟回顧著聊天記錄,覺得自己大概率要上的扒一扒話題榜,標題大概會是——驚!某鳥名大神竟癡戀游戲npc,愛而不得苦追多年! 鄭梟倒不是真的有那么喜歡堯宋,一夜露水姻緣而已,哪能生出那么多感情,可是經(jīng)過那一夜,鄭梟卻總覺得堯宋是活生生的人,雖然心里知道吃素不如吃葷說的沒有錯,但他看到吃素不如吃葷把堯宋說的那么輕賤,就不由得感到生氣,將吃素不如吃葷堵了回去。 這件事也讓鄭梟意識到,很多幫派正排著隊想要綁定堯宋,如果自己不綁定堯宋的話,就算現(xiàn)在很少有人能打得過堯宋,但是后期也會有很多玩家等級進入大乘期,而堯宋因為游戲設(shè)定他為大乘期修士的緣故,所以他不可能再突破境界,被別人綁回幫派只是遲早的事情。 鄭梟展開地圖,決定還是要去抓住偷他道具的小賊,并且要認真問問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綁定,如果不愿意的話…… 鄭梟也沒辦法。 但好歹要試試。 靈修宗內(nèi)有一座山,在靈修宗所占的近百座山峰中姿態(tài)最為凜然,不說它比旁的峰系高出將近兩百米不止,單說它幾乎覆蓋到半山腰的白雪,就讓人遠遠瞧著都覺得心底發(fā)寒。 而這座山,便是堯宋的寄雪山,山巔萬年不化的積雪層上,佇立著巍峨的宗主殿,堯宋不閉關(guān)的時候就居住在這里,獨自一人。 山崖邊寒風(fēng)嘯嘯,堯宋在崖邊放了張小桌,用靈力溫著酒,自斟自飲。 他靈識強大,可以輕易掃見山下的靈修宗建筑群,山下的靈修宗花草繁茂,和寄雪山的山頂仿佛不在一個人間。堯宋從懷中拿出被體溫慰貼的非常溫暖的玉簪,細細摩挲著,忽然覺得寄雪山從未像如今這般寂寥過。 出神間,堯宋的靈識掃過一處隱蔽的樹叢,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將另一個較為嬌小的男人頂在樹上瘋狂聳動,兩人的連接之處泛著晶亮的水光,粗大的yinjing重重的沒入rouxue里,yin靡之聲不絕于耳。 “師兄!啊……用力cao我,嗯……要給……要給師兄生孩子……” “胡說什么,你又不是陰陽共生之體,好好夾緊了!小sao貨?!?/br> 堯宋聽到陰陽共生之體時,猛的收回了靈識,一手不禁摸上自己的小腹。他雖然是陰陽共生之體,但陽相較盛,在身體上的體現(xiàn)就是他的長相更偏向于男性,身形也挺拔修長,雖然看著瘦削,卻也有韌薄的肌rou,下身的yinjing是常人男子大小,花xue倒是較平常女性小一些,不過zigong完備,并非沒有懷孕的可能,只是概率很小,更何況他的功法可以將男人的jingye轉(zhuǎn)化成精元,除非堯宋有心,否則根本沒可能懷孕。 腦中突然閃過那個與自己在河中荒唐一夜的男人,堯宋紅了臉,如果他答應(yīng)做自己的道侶,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 但堯宋隨即就嘆了口氣,離他回宗那日已經(jīng)過去了六天,寄雪山上從未來過別的身影,靈修宗內(nèi)也沒聽說過有誰拿著宗主玉牌來找他。 那日走的匆忙,沒有問到那人姓名,堯宋有些失落的摸摸簪頭妖獸的紅鼻尖,低聲道:“難道你不是很貴重嗎?那他為什么要把你單獨放出來?” 桌上的靈酒又被堯宋拿起喝掉一杯,三分醺然下,堯宋喃喃著:“早知道把整個儲物袋都拿走就好了,那樣他總該來找我?!?/br> 寂寥的山雪映著千百年間呼嘯不止的山風(fēng),堯宋卻在這一片蕭瑟冷景里感到一陣熱意,每次想起鄭梟時,堯宋總免不得伴隨著想起他帶來的那些快樂感受,熾熱的懷抱曾緊緊擁著他替他隔絕寒涼的河水。 雙性體質(zhì)本就重欲,為了壓抑自己體質(zhì)的本性,堯宋才常年獨自居住寄雪山巔,每逢情熱襲來之時就撤去靈力到山崖邊任由風(fēng)雪將自己凍寒,借此來抑制隨著年歲增長而越發(fā)難耐的欲望。 堯宋從不愿意屈服于體質(zhì)原因,變成萬人可騎的yin賤貨色,當初師尊妄圖強上他的時候說他天生yin蕩,人盡可夫,堯宋憤怒之下奮起弒師,但終究還是有了心魔。 往后堯宋在自慰之時,‘天生yin蕩,人盡可夫’這八個字都會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反復(fù)翻滾,令他更加厭棄自己的體質(zhì)。 堯宋慣于壓抑自己的欲望,所以在和鄭梟那次破例之后,欲望便以成倍的洶涌卷潮而來,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著堯宋的理智,直到?jīng)_垮堯宋。 腰間的衣帶被堯宋解開,借著三分醉意,堯宋敞開了身上的衣物躺了下去,皚皚山雪,與堯宋相比,一時竟分不清誰更加白皙懾人。 撤去靈力的瞬間,堯宋的發(fā)絲上便覆蓋起了一層白色的霜雪,敞著衣物幾乎赤裸的身體躺在毫無遮蔽的天地之間,猶如一場自毀式的獻祭。 還殘留著暖熱體溫的玉簪被堯宋含進嘴里裹舔,堯宋拿著它往下身花xue插去,花xue的兩片嫩rou在寒風(fēng)中瑟瑟顫顫,卻還堅持的吐著蜜水。 就算撤去了靈力,修士的體質(zhì)與凡人也天差地別,大乘期的修士連骨骼都可以算作上品靈寶,此時寒風(fēng)刺骨,如果換成凡人,可能不過片刻就要被凍死。 玉簪離了堯宋口中,覆在玉簪上的一層涎液迅速的凝成了薄冰,探進堯宋的xue內(nèi)時,激的堯宋驚喘了一聲,連粉嫩的后xue也跟著收縮了一下。 堯宋捏著簪尾在身下抽插了起來,他忍不住支起上半身,看著那白玉簪子在自己的xiaoxue內(nèi)進進出出,山風(fēng)越冷,堯宋便越想念鄭梟溫暖熾熱的擁抱,想起鄭梟,堯宋手上的動作不禁又加快了點,他仰頭細細喘著,如果此時有靈修宗的弟子看見,大約會不敢相信平日里清冷不近人情的宗主,竟然有如此艷色yin蕩的時候。 但四下無人,只有熱燙的情欲和堯宋糾纏的難舍難分。 鄭梟被地圖傳送到寄雪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片撩人的春情,但他只呆愣了片刻,就匆匆走近了正在自慰的堯宋。 堯宋聽見腳步聲,心中一驚,慌忙準備裹起衣衫,卻對上了鄭梟沉黑的雙眼,堯宋一怔,停下了動作, 或許他該承認,他就是不顧廉恥的想要勾引眼前人。 不等他多想,一件厚實的大氅兜頭蓋在堯宋身上,鄭梟隔著大氅抱緊他,用靈力隔絕了山巔的寒風(fēng)與大雪。 鄭梟將堯宋抱起,斥責(zé)道:“你不冷嗎?” 堯宋被裹在毛絨絨的大氅里,掙扎著探出頭來,淡色的眼睛晶亮的看著鄭梟,仿佛在看著一個難得的瑰麗夢境。 鄭梟嘆了口氣,抬手去抹他睫毛上未化的白霜,那些白霜在堯宋的眼周融化成一片水漬,顯得堯宋有些可憐兮兮。 鄭梟看著他,忍不住親親他凍紅的鼻尖,抱著他往上托了托,像抱著一個大孩子。 “我們進去說?!闭f完抱著堯宋向不遠處的宗主殿走去。 堯宋想要伸手摟住鄭梟的脖子,卻被鄭梟圈的更緊了點,整個人被密密實實的裹住,不能再動分毫。堯宋又聞見了一股熟悉的檀香味,暖融的香味在飛雪的混合下仿佛多了一絲清冽,讓堯宋總?cè)滩蛔∪バ崧勊?/br> 進了宗主殿,鄭梟無奈的按住他的頭,低聲詢問:“你睡覺的房間在哪?” 堯宋下巴向右邊抬了抬,“往右走?!?/br> 鄭梟就抱著他,在堯宋的指路下進了堯宋的臥房。 那些凍徹骨的寒意被驅(qū)逐遠去,堯宋捏了捏身上柔軟的大氅,他平常很少與人交流,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看著鄭梟把自己放在床上后準備撤離身子,堯宋連忙伸出手拉住鄭梟。 鄭梟低頭看他,堯宋不自在的避開目光,一手把裹在身上的大氅脫下遞給鄭梟。 “你的。” 鄭梟頓住,他猜堯宋一定不知道他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形,還敞著的衣衫將大片春色都露了出來,簡直誘人非常。鄭梟定了定神,將大氅接過來收回儲物袋里,他不由得清清嗓子,指著堯宋敞著的衣物道:“你把衣服穿好。” 堯宋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半裸著,霎時間面色飛紅,趕忙將衣物合攏起來,動作間突然有東西戳到了zigong口,堯宋腰一軟,難堪的想起那簪子還在他的xiaoxue中。 鄭梟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只是斟酌了片刻,才說道:“我來找你是想要問你一件事情?!?/br> 堯宋淡色的眼睛里因為身體隱秘處的快感而涌上一層霧氣,他看著鄭梟,怕自己一張口會呻吟出聲,所以默默等著鄭梟的下文。 鄭梟看著堯宋過分清麗俊秀的面龐,接下來的話倒更多了幾分誠意:“之前我們睡也睡過了,所以這次來我是想問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綁定?” 堯宋聽著他的話,不知道鄭梟說的綁定是什么意思。 “綁定?是類似道侶的意思嗎?” 鄭梟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br> 看著面前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思考的人,鄭梟突然生出一種自己正在求婚的錯覺,忍不住暗自提醒自己,堯宋再好看也是個游戲npc,千萬要把持住。 但鄭梟卻又怕自己的話太過唐突,讓堯宋更加不愿意綁定,不愿意綁定的話堯宋就要被別的幫派綁去,和別的很多人雙修。 鄭梟沒辦法往下想了,因為他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對堯宋有占有欲! 堯宋卻在思考著什么,過了良久,終于下定決心似的,問了鄭梟一句毫不相干的話。 “我之前拿走了你的白玉簪,你還要嗎?” 鄭梟莫名的點點頭,那是綁定堯宋需要用到的道具,還是要拿到的。不等鄭梟再思考些什么,只見床上清冷的美人突然慢慢后仰,用手臂支起上身,一雙白皙修長的腿緩緩朝著鄭梟打開。 紅潤的花xue翕合著,xue外露著一小截白玉簪頭,堯宋羞恥的眼尾潮紅,卻還是輕輕喘息著說了一句。 “那你自己來拿……” 說實話,鄭梟很難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