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擔心在他開學的前一天上升到頂峰。這個學期他是要升高三，暑假作業(yè)收拾了一堆。謝離向來很自律，幾乎到了有點強迫癥的程度，從上一世我認識他開始就是。如今他被我教得乖順，這種習慣卻改不掉。我注意到他每天還是會規(guī)規(guī)矩矩疊好被子，書本摞好，盡管我從來也不要求他做這些。

    臨開學，大概不少人作業(yè)是真的寫不完了，理所應當有同學問他。一次突然來一個微信電話，謝離現在反應都鈍了些，我怕他應付不過來，卻看見謝離自己接起電話，平靜道：“嗯，知道了?！瓫]關系，你不用急，我做完了，一會發(fā)給你?！?/br>
    平日那種臉紅撲撲的笨拙模樣一點不剩。他回過頭來看見我，表情軟化下去，慢慢蹭過來。

    我心中發(fā)涼。是他太能裝了，還是一個人真就能這樣切換自如？

    我走過去，一把把謝離從椅子上扯下來。謝離有些懵，跌坐在地上茫然地眨著眼睛看我，聲音小小的：“容容？”

    他脖子上還拴著項圈，鏈子系在我辦公桌邊上。我取了個手銬把他的雙手銬在背后，給他戴上口球。

    謝離沒反抗，乖乖被我擺弄著，眼睫一閃一閃。我把他的衣服撩開，一邊吮舔他的乳尖，一邊用力揉捏他的屁股和前面。謝離唔唔地哼吟起來，沒兩下就起了反應，柱頭翹著，頂上泌出幾滴清液。

    他喘息急促，臉蛋慢慢紅了。我抬頭把他腦袋壓低在我面前，謝離目光迷離，一雙黑眼睛葡萄似的，像含著一點水霧望著我。

    我慢慢看著眼前少年赤裸的身軀。這些天他被我折騰著，像是瘦了一點，皮膚卻反而更細膩白皙。四肢修長，腰臀上像多了點軟rou，胸膛和肩膀卻仍透出少年特有的單薄。

    謝離被我這么看著，身子溫馴得一動不動，卻閉上眼睛不敢看我，臉上紅紅的。我彈了彈他挺立的rutou，謝離細細唔了一聲，像是呻吟。

    他下面翹起來，熱熱得抵在我大腿上。我冷笑一聲。謝離終于覺察我的情緒不對，呆呆看著我，像是有些驚惶起來，身上開始哆嗦。

    我起身去拎了條鞭子來。謝離死死盯著那條鞭子，整個人驚恐不已地往后躲，卻被鏈子拽得無處可逃，只能蜷縮在桌子下面拼命搖著頭嗚嗚地哼，像是求饒。

    我伸手把他從桌子下面往出拽。他被我扯了兩下，忽然開始往我懷里扎，臉蛋貼在我頸窩里，頓時濕濕熱熱的。我把他揪出來一看，才發(fā)現他居然一下子就哭得滿臉淚水。謝離被我拎出來按著，也不敢再亂動，只是睜著眼睛大滴大滴掉眼淚，眼神里哀哀的。

    嚇成這樣。我嘆息了一聲，摸摸他的臉，忽然心軟了。

    他上一世也曾經在我面前裝過害怕依戀，和如今是完全不同的。想到這兒我的冷意下去了些。謝離大概有感覺，討好地湊在我懷里，低頭顫顫地用臉蛋蹭我的手心。

    他臉上還濕漉漉的，我抬起他的下巴，給他擦擦眼淚。謝離呆呆看著我，像是終于覺得逃過一劫，身子慢慢放松下來。我分開他的腿，發(fā)現他的分身已然嚇得軟下去，小小粉粉的一個。

    我也懶得繼續(xù)折騰他，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的口球和手銬摘掉，算是放過了他。謝離如釋重負，自己乖乖趴回書桌前，繼續(xù)寫作業(yè)。

    其實他的作業(yè)早寫完了。我讓他自己找事干，他就把錯題慢慢整理出來，變成一個挺好看的小集子。

    第二天我六點就把謝離弄起來，給他套上校服。他穿了太久的白t恤，一下穿上衣服像是不太習慣的模樣，有些不安地動來動去。

    我給他穿好衣服，才把他推到鏡子前。謝離看著鏡子里衣衫整齊的自己，像有些不認識似的歪著頭盯著，眼神有點茫然，半天才有些不安地回頭看我，聲音小小的：“容容?！?/br>
    我拍拍他：“怎么，不認識自己了？”

    他搖搖頭，慢慢的，“沒有。只是，有一點不習慣……”

    我笑了一下，說：“來，把褲子脫到腳踝?！?/br>
    謝離愣了一下。校服大概讓他又撿回了些羞恥心，居然有些扭扭捏捏的。我冷笑：“脫不脫？”

    謝離又停頓了一下，才開始往下脫褲子，動作慢吞吞的。我嫌他磨蹭，一把把他的褲子拉到腳踝，露出少年兩條白皙光潔的腿。謝離哆嗦了一下，眼神飄忽。

    他的校服寬寬松松的，遮到了大腿處。我嫌衣擺礙事，讓他自己把衣服撩起來。謝離大概覺得羞恥，又磨蹭了一下才慢慢自己把上衣撩開一點。

    我不滿意，一把過去扯起他的衣服，直到兩枚青澀的rutou也暴露在我目光中才把衣擺讓他攥著。眼前的少年褲子堆在腳踝，白皙青澀的身體全數袒露著，禁不住有些恥辱地閉上眼睛。

    我低頭舔弄他的rutou，謝離哆嗦著，臉慢慢紅起來，另一邊乳尖跟著yingying的脹著。

    我伸手去彈了彈，謝離急促地喘息，眼神一點點軟下來。我把他抵在墻上，揉著他的下面，感覺手里的小東西一點點熱熱得硬起來，翻手拿出我早就備好的東西。

    謝離也看見我手心里的東西了。這玩具我從來沒給他用過，他卻居然像是明白過來，身體有些瑟縮：“容容，別、別……今天還要上學……”

    我捏著他下身，安撫地拍拍他的屁股，逼他略張開腿：“好了，忍著點。”

    謝離低下頭怔怔盯著我手里那個細針樣的小東西，身子有點哆嗦，卻被我半逼半哄著把腿分開了。我捏緊他下面，對準那個小孔一點點把那枚小針插進他的馬眼。謝離仰起臉，痛苦得低低哼著，屁股繃緊，卻一動也不敢動。

    我沒準備在這事上頭折磨他，盡量快速地給他插好那枚小針，抬頭看見謝離已經一頭冷汗，安撫地親了親他的額頭，表揚道：“真乖?！?/br>
    謝離盯著他下面露出的那個銀色小點，像是出神了，半天聲音里含著顫，委屈得很：“容容，我疼……”

    我讓他把腿張開點，用膠布把黑色的導線和開關纏在他白皙的大腿里側，聞言親親他的耳垂：“這樣才能讓阿離在學校也知道聽話，明白么？”

    謝離偏過頭看著我，似懂非懂，卻只是乖乖點了點頭。我把他翻過身扶著墻趴好做了潤滑，在他后xue塞了個小型跳蛋。這個反而順滑多了，估計是因為這幾天他后面被插得次數不少，塞個跳蛋沒那么艱難。

    前后弄完之后，從外面除了兩個黑色的開關被綁在他大腿里側，別處幾乎基本看不出痕跡。謝離整個人幾乎軟在我懷里，臉色有點發(fā)白，微微哼著抽氣，眼里全是委屈。

    我親親他的臉，讓他穿衣服。他的內衣是我買的，純棉的白色內褲，質量很好，套在他身上也效果不錯，應該挺舒服的。

    我兩世之間，有錢已經是為數不多的共同點。我雖然折騰著謝離，卻也還不至于在吃穿用上虧著他，玩具向來買最好的，生活上也都用貴的。

    謝離的衣服穿好，從外面看和從前別無二致。我把他推著站起來，謝離往前走了兩步，開頭還有些一瘸一拐的。他大概也意識到了，慢慢像是適應了，走路穩(wěn)當起來。

    我把他叫回身邊。謝離一點點走回來，我忽然有些混淆眼前的人與從前那個冷漠謹慎的少年。

    于是我按了三下手中的開關。

    謝離低低唔了一聲，腳步一瞬踉蹌。我抱住他的腰，他臉色慢慢紅起來，乖順地伏在我肩上。

    我把手伸進他的褲子，撩開內褲。謝離微微動了動，大概覺得羞了，卻不敢掙扎，任憑我把手指按在他后面感受里面那個小東西微弱的震動。

    謝離下面有些濕黏。剛剛已經給他擦干凈了，大概是被跳蛋震動弄出來了些。我側過臉輕吮他紅紅的耳垂，謝離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小心翼翼地伸手環(huán)住我，喘息有點急促，輕輕噴打在我臉側。

    他這樣實在讓人心顫。

    他現在前面射不出來。我不想讓他挨兩道插那東西的疼，把手從謝離褲子里抽出來關上跳蛋。謝離還沒緩過勁兒來，臉上燙燙的。

    我有點惡趣味地打量我面前的少年。瞧著除了臉頰有點紅，還是冷冷淡淡的模樣，難怪那么多小女生喜歡?？上齻兯矚g的人卻站在我面前垂著腦袋，眼睛盯著腳尖，一副不知所措的呆樣子。

    連這副校服底下包著的身軀，也被塞了跳蛋和yinjing塞控制著。

    我把謝離拉過來親親他的臉蛋，在他手里塞了一個七百毫升的保溫杯：“在學校把水喝光，記住了嗎？”

    謝離把保溫杯抱在懷里，乖乖點了點頭：“知道了?！?/br>
    我把他送上車。謝離手里一直抱著那個保溫杯，手指握得死死的，指節(jié)青白。我準備關上車門時他回頭看我，眼神里竟有一絲無助與驚惶。

    看來這些日子終究對他不是全無影響，那個保溫杯大概像他的救命稻草。我想了想，把跳蛋開了一檔震動。

    一檔震動的刺激不算大，謝離的臉上漸漸起了一點紅潮，神色卻反而安定下來，眼睛亮亮地看著我。我親親他的耳朵，關上車門。車開走時謝離還扒著車窗回頭看我，像要離開家的小孩子。

    我心中卻突然感到疲憊。

    這樣的他已經完全不可能再對我造成任何威脅。如今的謝離還是當年的那個謝離嗎？而如今的我同樣早不是當年那個在論壇上與他一拍結合的我。

    可是，我依然無法放走他。我的rou體和我的靈魂都在要求我占有他，獨享他。當年的愛恨，如今的欲望交纏不清，我無法釋懷，更無法放手。我欺辱玩弄著謝離，像是報復從前背棄我的那一個人。

    晚上七點我開車從公司回來的時候，才看見門口站著道影子。謝離的書包放在地上，靠著墻低垂著腦袋，盯著自己的腳尖，手指無意識地揉著書包繩。他聽見我回來的動靜，慢慢抬起頭，有點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不得不說看見這一幕我還是挺高興的。我沒要求他再回來，他倒自己回來了。他身上的束縛也算不上多嚴格，自己想拿也完全拿得出來。

    其實我今天倒是有心讓他回家過一夜。暑假不見人影倒能說是夏令營，開學了再不回家就說不過去了，雖說謝家也根本不在乎是否多出他這一個人。

    我有心晾著他，開了門進屋，謝離自己把書包背起來慢慢跟進來。我回頭盯著他，語氣不溫不火：“沒說讓你回來，怎么就回來了？”

    我知道自己是在為難他。畢竟，也沒說不讓他回來。

    謝離手指摳弄著書包帶，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吭哧出一句話：“我爸媽出國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隨意玩你了，對嗎？是誰不要臉，自己送上門讓人玩？”　我故意笑起來。

    謝離呆了一下，表情變得難堪又無措，白著臉咬著嘴唇立在原地，腦袋一點點垂下去：“我沒有，容容，別這樣……”

    他的聲音顫著。我沒管他的情緒，把他拽過來，撩開他的校服。謝離一動不動地任由我擺布，再一看，黑透的眸子里又蒙著淡淡的水霧，哀哀的，像委屈極了。

    我給他灌了個腸，把他的衣服剝掉，逼他赤裸著躺在床上。謝離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胸口有點急促地起伏。

    我拿來手銬把他的雙手銬在背后，又給他塞上口塞。謝離半睜開眼睛看著我，沮喪又哀傷的眼神，像受傷的小動物。

    還怪可憐的。

    我今天不知為什么情緒不好，有意想折騰他。說來多半還要落在當時他走時想的那些事上。

    他的身子暖乎乎的，我摸著他下面，不小心碰到他的小腹。男生唔地低哼了一聲，身子一下蜷縮起來。

    我愣了一下，半天才想起來我讓他好好喝水。我去他書包里把保溫杯翻出來，一看果然喝光了。他下面一直塞著，一天沒有排泄，應該是憋壞了。

    他后xue被我重新塞了跳蛋。我按了二檔，讓那小東西在他后面嗡嗡地震動。謝離蜷著身子低低哼著，臉頰慢慢紅了。我把他翻過來，輕輕摸摸他的小腹。

    “唔……”　謝離哆嗦了一下，有點哀求地向后縮，眼神露出一點驚惶。他那里鼓鼓的，原本白皙平坦的腹部隆起一個柔和的弧度。

    “躲什么？”　我把他拉回來，輕柔地按壓他的小腹，力度慢慢變重。謝離哆嗦著呻吟，聲音被口塞堵得含糊不清，身體本能地開始扭動著躲閃。

    我把他扯著推到先前那把吊過他的椅子前。謝離看著那把椅子，幾乎在打擺子，卻還是乖乖坐上去，被我固定了手腳。我揉著他的小肚子，聽著他隱忍無助的哼泣。

    說實在，我也并沒有用多大力度，只是持續(xù)地讓他覺得難受。謝離耷拉著腦袋，臉色有點發(fā)白。他額頭上都是冷汗，睫毛濕漉漉的，下巴尖削，隱忍又脆弱的模樣。

    我親上去，他唔了一聲，忽然掉下眼淚來。

    我心中的不快忽然慢慢散了，低頭看著他。謝離被我束縛著，整個人蔫蔫的。

    我嘆了口氣，把他解下來半抱半扶地帶到馬桶邊。謝離自己幾乎站不住，我讓他坐在馬桶上，給他把yinjing塞取出來。

    大概是我的動作有點急，他痛得皺眉，身子不停哆嗦。他下面的兩丸有些格外涼冰冰的，不知道是不是痛的，我安撫地握在手心捂溫了些。

    謝離唔唔地哼著，我干脆給他把口塞也取出來。他下面已經沒有東西堵著，卻因為憋得久了一下有些尿不出來，無助而難堪地坐在馬桶上。

    我摸摸他的小腹，輕輕打著圈按揉著，又給他吹口哨。隔了片刻，謝離才慢慢弄出來，一張臉紅得不像樣，目光躲閃著不敢看我，倒是不哭了，低低說：“謝謝……”

    他這話出來，我忍不住嗤笑一聲。

    等他排完我才把他弄到床上。沒了小腹的累贅，謝離顯然放松了不少。我托起他的屁股，慢慢攪弄他的體內，戳那個震動著的跳蛋。謝離仰著臉咬著嘴唇細細地哼唧，眼睛半閉著，一雙黑眸子像是籠著層水光，有些羞恥又有些迷離的樣子。

    人的習慣真是可怕。不過半個多月以前，謝離對用后面還怕得不得了，現在倒也能樂在其中。

    我把跳蛋拽出來。他下面已經濕噠噠的，手指沒費什么勁兒就頂進去，沒一會把他后面弄到了高潮。我不放過他，一直空空晾著他的前面，直到靠著刺激前列腺把他前面玩得射出來才放手。

    謝離歪在床上，目光朦朧，臉上帶著紅潮，額頭上有點薄薄的汗。我松開他的手，他便小心翼翼地往我腰上抱過來。

    一邊抱一邊還看著我的表情，有些怯意的模樣。我沒管他，任他抱住我。謝離像得到了許可，小貓一樣蹭過來，臉蛋暖暖的貼在我頸窩里。

    我側過身把他摟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腦袋：“撒什么嬌？”

    謝離不吱聲，還是縮在我懷里，半晌后才小聲委屈地喚：“容容……”

    又喊：“jiejie。”

    這是不敢說原因，不過猜也能猜到是因為進門我說的話重。但是我沒打算在這種事上照顧他的情緒，本來就是折騰他，平白慣得那么嬌氣。我并攏手指慢慢插進他的后面，一邊弄他一邊貼在他耳邊笑：“是誰不要臉？送上門讓人玩。”

    謝離哆嗦一下，神色黯淡了些，臉卻更紅了。再問，耷拉著腦袋不吱聲了。我在他屁股上抽了兩巴掌：“是不是我真太慣著你，現在連回答問題也不知道了？”

    謝離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有點乞求地望著我。我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他面前，謝離就識趣地伸出舌尖慢慢地舔，又一點點含上來，眼睫垂著輕輕顫抖。

    我又讓他舔了一會，算是放過了他，把他扯起來弄到浴室，塞到浴缸里好好洗了個澡，弄上床團在被子里，自己也洗了個澡。

    等我收拾好，謝離還縮在被子里，卻沒睡著，一雙眼睛像蒙著層淺淺的水霧，無辜又茫然，可憐兮兮的。我讓他趴跪著屁股抬高，檢查他的后面。

    他那里有點輕微紅腫，我一碰他就動著腰躲。我把他扯回來，拿著藥膏抹，問他：“疼嗎？”

    謝離把臉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小聲唔了下，委屈道：“疼……”

    我給他里里外外涂好藥，把他裹進被窩里親親他的臉蛋。謝離眼睫濕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

    “阿離好乖，是不是？”　我的手指從他烏黑柔軟的發(fā)間輕輕捋過去，謝離湊過來一點，紅著臉沒說話。我全當他是默許了，慢慢摸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哄得一點點睡過去。

    其實也才九點鐘，不過他是挺累了。我本來準備起床再處理些文件，一晃眼卻突然看見謝離的書包。

    他被我折騰了一番，作業(yè)也沒來得及寫。

    我把他的被窩掀開推醒他。謝離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那一堆作業(yè)，眼神散散的，半晌還窩在被子里沒動靜。

    “不寫作業(yè)？”

    謝離歪著腦袋，半天小聲道：“會了……”

    “行?！薄∥蚁肫鹚按_實一騎絕塵地常年呆在年級第一的位置上，也懶得管他，給他裹了裹被子：“繼續(xù)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