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而更讓人心驚。我臉上依舊笑著，手上卻一把將他從被窩里拽出來。地暖已經(jīng)開大了，也不怕他再著涼。

    謝離這才有些驚慌，臉色慢慢白了，眼睜睜看我把他扯到廁所。我把他按在那兩滴痕跡前面，謝離沒想到那里還會有兩滴痕跡，整個人都發(fā)著抖。

    他也就是生病。平時，恐怕什么證據(jù)都不會剩下。

    我笑著，腳尖點點那兩滴棕色的藥痕，故意問他：“這是什么？我怎么不認識？”

    謝離死死盯著那兩滴藥痕，目光竟有些怨恨的意思，像是要把那兩滴痕跡粉碎得永遠從地球上消失，半晌抬起頭看著我，哀哀地喚了一聲：“容容?！?/br>
    他喊完那一聲，整個人忽然一下子軟在那里，像是被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我掰過他的臉，卻看見男生眼里的淚水止不住流下來，滑過半張臉頰，滴滴落在地板上。

    他看到我在看他，哆嗦著閉上眼睛，淚還是往外冒，囁嚅著，吐出些混亂到幾乎聽不清的詞句。

    我湊近了辨認半天，才聽出他一個勁兒念叨著“不走”，“錯了”之類的。

    本來淡淡的心驚與怒火，又被沖淡下去。謝離的臉還有些燙，大概還有點燒著。我把他拽起來按著他坐在馬桶上，扯著他的頭發(fā)逼他抬起頭。謝離被迫把臉仰起來，修長的脖頸上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

    我問：“知道錯了嗎？”

    謝離聽清楚我在說什么，臉上先是難以置信，隨后登時變成狂喜，唇動了動，竟沒說出話，急得連連點頭。

    我大概猜出來他在想什么。無非是覺得我就此不要他了，這樣一句話就能讓他知道不過是要挨罰。

    再問：“把藥倒了，該罰嗎？“

    謝離愣了一下，干燥的唇瓣上下翕動著，擠出兩個字：“該罰?！薄∮钟悬c惶然地看著我，小小聲：“我不走……”

    他現(xiàn)在簡直是驚弓之鳥，聽見弦響就糾結(jié)著我要趕走他這件事。我摸摸他的大腿根。謝離坐在馬桶上，反而略放松下來。

    “腿張開?！薄∥遗呐乃?，謝離順從地敞開腿，將秘處暴露在我眼前。

    罰是要罰的，不然以后真無法無天了。但是也不能太夸張，他畢竟生著病，經(jīng)不起折騰。我從旁邊翻出yinjing塞和跳蛋。謝離張著眼睛看得清楚，有點畏縮地縮了縮身子。

    他尤其怕yinjing塞。我拍拍他的腿，他到底不敢躲，乖乖張大。我捏著那個綿軟的小東西，慢慢將yinjing塞插進去。

    謝離壓抑地呻吟著，臉向后仰，一個脆弱的承受姿勢。

    “好乖?！薄∥颐哪X袋，以示鼓勵。謝離身上有點發(fā)軟，我把他拽起來，讓他扶著洗手池的臺子趴好，把白t恤撩開。

    男生的臀部露出來，被昨夜的鞭子抽得有些紅彤彤的，有種意外的yin靡。謝離唔了一聲，低低喊：“容容……”

    “別怕，不打?！薄∥遗呐乃难?。謝離會意，進一步把腰塌下去。我掰開他的臀瓣，往他后口里面擠了一點潤滑油。

    謝離的兩條腿有些發(fā)顫。我往里面擠進兩根手指揉按抽插。謝離“啊”地低呼了一聲，整個人軟下去，幾乎趴倒在臺子上。

    他那里現(xiàn)在出奇的熱。我給他擴張了一下，抽出手指，掰著臀瓣把跳蛋塞進去，手指推了推，捅到深處。謝離到底有點不適，xue道忍不住收縮著，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泫然欲泣：“疼、疼……”

    他的表情告訴我，兩根手指顯然比跳蛋舒服得多。

    我抽出手指，那里就只剩下一根引線晃晃悠悠地，吊著個小小開關(guān)。

    謝離偏過頭看我，眼神有一點祈求。我親親他的額頭，把他帶回床上。

    他一點點放松下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我摸摸他的頭發(fā)，重新沖了藥看著他喝下去，慢慢問：“為什么倒掉藥？”

    謝離縮著不說話，有些惶然地看著我。

    “沒事，說實話?！?/br>
    謝離這才小小聲開口，仍帶著幾分怯意：“生了病，容容對我好。”

    他閉上眼睛，有些痛楚隱忍的神情，低低道：“平時，容容不喜歡我……”

    他沒有哭，表情卻很難看，像是哭出來，透著委屈。

    我嘆了口氣，這種小心思其實不是好事，我卻狠不下心掐斷，只好抱著他親了親，道：“乖啊，平時也喜歡?！?/br>
    謝離細長的手指扯著我的衣袖，聞言怔怔看著我，透出點茫然，半天眼睛里才有了點亮光。我又哄了片刻，他才像安下心睡過去。

    大概是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恢復(fù)能力強，只喝了一次退燒藥，謝離便沒再燒，第二天早上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的樣子。他倒掉藥欺騙我的行為頗惡劣，我有意沒有給他取下yinjing塞。只上個塞子，也不過是看在他病了的份上。

    一天的時間，加上喝藥時免不了喝許多水。謝離的小腹明顯漲起，鼓鼓的。

    我把他的白t恤撩起來。謝離小腹的皮膚白皙細膩，摸上去溫溫?zé)釤?，手感很好。我慢慢在他下腹輕輕打著圈按揉著。

    他后面的跳蛋被我打開，孜孜不倦地工作著。我將手指插進去小心地逗弄他，謝離有點緊張，卻還是努力迎合我，臉頰紅撲撲的，身上有點汗。

    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我也不想太折騰他，摸著他小肚子問他：“難受嗎？”

    謝離可憐兮兮地抬起臉看我一眼，聲音發(fā)著顫：“難受……”

    我拍拍他屁股，給他把yinjing塞取了，放他去排出來。謝離如獲大赦，過了幾分鐘回來，表情輕松了很多。

    跳蛋還在他后面工作，他走路還有點不穩(wěn)，跌跌撞撞地上了床。我剛巧接了個電話，他不敢弄出動靜，老老實實地縮在被子里。

    我摸摸他的額頭，溫溫的。掛了電話，用嘴唇貼上去試了試，再測體溫，三十六度七。

    以防萬一，再加上我想單獨給他弄弄學(xué)習(xí)，我又給謝離請了一周假。他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了大礙，被我逼著補之前落下的課業(yè)。

    他本身就聰明，底子也好。這些落下的內(nèi)容也不算什么。我翻看這些高中的課本，感覺還有點熟悉，實際已經(jīng)是挺多年前做的。

    當(dāng)初進少年班，也就是十二的樣子。離我學(xué)這些東西過了六七年，早忘光了。我看一會工作，看一會謝離。他看見我在看他，歪著腦袋把卷子推到我手里，有些膽怯的樣子。

    粗略看了一眼，全是對的。

    我把他拽過來，親上他的下巴。謝離的雙唇微微張開，有點輕喘著，眼神迷離。我侵入他的口腔，攪弄他柔軟的唇舌。

    謝離的嘴唇很軟，咬起來有種微微的彈性，恨不得讓人一口給他吃了。我咬了一下，謝離細細嗚咽著。

    我喜歡聽他的哼聲，柔軟而無力，任人支配。

    “這是好好學(xué)習(xí)的獎勵?！薄∥艺f。

    謝離唔了一聲，眼睛濕漉漉地看著我。他的眼睛越發(fā)大，迷離濕潤，像某種小動物。

    我讓他自己定了復(fù)習(xí)計劃，拿來給我看。他不敢在我面前馬虎，做得很周全，能拿去當(dāng)范本。我看著那份字跡清雋的計劃，很有些錯亂感。

    倒真的變成監(jiān)督他學(xué)習(xí)了。

    謝離的病很快好全了。正常每天上下學(xué)，晚自習(xí)后才過來找我。我最近基本顧不上他，每天幾乎都要干到凌晨乃至通宵。斷斷續(xù)續(xù)兩三個月，股票終于要準備發(fā)行。負擔(dān)依然重，卻多少讓人松一口氣。我從公司回來，他居然站在門口等著我，手里端著一杯水。

    我進了門，他吊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杯水。我問：“怎么了？”

    謝離討好地把水送到我面前，“容容，你累了，要不要喝點水？”

    還補充道：“加了蜂蜜的。”

    我笑了一下，接過來喝了，果然是一點點甜，卻不膩。他做事確實從來這樣，恰到好處的熨貼。

    若非如此，我當(dāng)年又怎么會走入陷阱？

    他病好了，我把地暖調(diào)小，他在家便穿了一條深色的牛仔長褲，上身穿了件加絨的白襯衫。我算了算，今晚事情不忙。

    男生就在我面前，他這副樣子很讓我想要做點什么，我干脆直接把杯子放下，手按在他的褲腰上。

    謝離咬住嘴唇，眼睛斜斜看著我，目光卻清澈懵懂。

    我說：“把襯衫解開?！?/br>
    謝離就慢慢一粒一粒解開扣子。男生的胸口白皙，皮膚有著少年特有的細嫩。他的上衣脫到肩膀，露出兩粒粉粉的乳尖。

    我拿手指按了按。謝離被我的手指冰得一個激靈，那兩點收縮著皺起來。我用指尖摳挖著那小小的兩粒，直到它們硬挺起來，變成艷麗的紅。謝離仰起下巴，有點隱忍地抿住唇。

    我推著他往后，謝離的腰抵在桌子上，被我壓得往下躺。我慢慢舔上男生薄薄發(fā)燙的耳垂，含在唇中吸吮。

    謝離的呼吸慢慢急促，兩手本能地想抓住什么。我干脆讓他撐著桌子，伸手解開他褲子的扣子。

    謝離用胳膊肘把自己撐起來一點，目光有點躲閃地看著我的手，臉頰紅潤：“容容……”

    我故意很慢地拉開他仔褲的拉鏈。謝離眼睫不住地顫，有點羞恥地偏過臉。我把他的襯衫徹底扯開，纏在后面他的雙手上。

    謝離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我勾著他白內(nèi)褲的下端向旁邊拽開，輕易將他已經(jīng)高挺的炙熱拿了出來。純棉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有點被他鈴口淌出的清液弄濕，濕漉漉地纏成一條，勒在他的股間。

    這樣弄他，他似乎格外害羞，抿著唇不住喘息著。我拿了兩條絲帶，在他兩個鼓起的囊袋根部死死纏了兩道，把那兩枚柔軟勒得脹鼓鼓，像是要透明。

    “疼嗎？”　我看他可憐兮兮地皺眉，變本加厲地輕輕揉了幾下他被勒緊的兩丸。

    “不疼……但很難受?！?/br>
    “難受就乖點，好好忍著?！薄∥矣H親他的耳朵，謝離不說話了，光拿眼睛討?zhàn)埖乜粗?，暈生雙頰，像個小受氣包，又含著一點羞恥。

    我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桌上，伏低身子貼上他溫暖白皙的背。男生的脊背尚單薄，蝴蝶骨輪廓流暢漂亮。我一手繞到他胸前撫弄著那兩枚嫣紅，另一手則探到下面，指腹輕輕刮擦他敏感的鈴口。

    謝離喘息得很急，身體在我懷里不斷顫抖著。從我那一邊看去，能看見他漂亮如剪影的側(cè)臉輪廓。我吮著他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他胸前的兩粒。

    謝離低低唔了一聲，身體一下又往低貼了貼，聲音打著顫：“容容，好癢、別……”

    “是嗎？那這樣呢？”　我另一只手上加了點力，或輕或重地撩撥著他敏感的下身。謝離一下不說話了，垂著腦袋，手肘勉強撐起一點身子，急促喘息著。

    我又弄了他幾下。他射不出來，修長的手指死死扣著，喘息逐漸隱忍，腦袋有點無助地抵住桌面：“容容，難受、難受……”

    我松開他胸前的手，輕輕親他裸露的肩膀。謝離像被燙了似的一個哆嗦，我立刻覺出手中的炙熱抽動了幾下，卻仍射不出。

    “想弄出來嗎？”　我將手指插進他細碎柔軟的發(fā)間，握住發(fā)根向后輕輕扯了一下。少年的頸項隨著揚起，抻出優(yōu)美流暢的弧度。

    他臉上的神情似羞恥又似沉醉，臉頰酡紅，一雙眼睛微微閉著，像是沒聽清。

    我耐著性子又問他一遍，謝離張開眼睛有些祈求地瞧著我，大概想逃過自己把話說出口，磨磨蹭蹭的。

    我瞪了他一眼，謝離這才老實下來。半天，唇才輕輕一動：“想……”

    我抽開揉弄他乳尖的手，一把把謝離的褲子扯到膝彎。我有段時間沒這么弄他，屁股一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謝離有些驚慌地動了一下，立刻挨了我兩巴掌。

    他哼了一聲，隨即反應(yīng)過來，趴好不動了。

    我將手放在他臀瓣上，大開大合地揉捏謝離軟彈的臀rou，算是過了把手癮。謝離乖乖趴著隨我折騰，臉蛋側(cè)著枕在手臂上，臉頰紅撲撲的，抿著嘴巴閉著眼。

    這個表情一出來，我就知道他不喜歡。

    我從后面親親他的脖子，故意問他：“這樣弄你不喜歡？”

    謝離眼睛慢慢睜開看著我，眼光迷蒙，似有一絲委屈：“……沒有。”

    我笑起來：“沒有就好。”

    我把手指伸過去放在他嘴唇邊，謝離自覺地湊過來，舌尖小心地舔。我讓他舔了一會，撤出手，拍拍他的屁股：“東西呢，拿著跟我來吧。”

    謝離愣了一下，明白過來我說的是灌腸的東西，整個人開始有點哆嗦。他一直對灌腸很抗拒，也不知道為什么。

    我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還在原地磨蹭著不愿意去，忍不住有點不耐，回頭一把把他拽過來。謝離踉蹌了一下，卻還不挪腳，光抬眼祈求地看著我，聲音小小的：“容容，今天別弄那里……行嗎？”

    我嗤笑了一下：“學(xué)會跟我講條件了？”

    其實他基本上沒那個膽兒，只不過我習(xí)慣性地先往重說。謝離果然不說話了，人一下有點蔫。

    我兩三下給他把褲子扯下來，謝離任我施為，臉頰泛著薄薄的紅。我看見他前面早軟趴趴的了，沒精打采地縮著。

    我逗了逗那，謝離唔了一聲，有點茫然地張著眼睛看著我，一雙眼睛黑澈，卻又像蒙著薄薄的水霧，顯得怪無辜的。

    我把東西拿出來，塞在他手里：“去吧?！?/br>
    謝離托著那堆東西，臉上血色都要沒了，游魂似的進了洗手間。我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還沒好，進去看了一眼，居然還在抖著手抹潤滑。

    見我進來，他驚惶地縮了一下。

    我說：“這么慢，非要等我來？”

    謝離盯著我拼命搖頭，臉都有些發(fā)白，拿著浣腸器就要往下面塞。

    我嘆了口氣，蹲下來輕輕拍他的背，安慰地親親他的臉蛋：“行了，我輕點來，不難受啊。”

    謝離半閉著眼睛仰著臉，喉結(jié)動了一下，算默認。我把灌腸液配好，拿著浣腸器過來。謝離瞥見浣腸器，整個人又有點哆嗦。

    我讓他坐在馬桶上，托住他一條腿的膝蓋慢慢往上舉，讓他胳膊往后面撐著馬桶，屁股抬起來，將浣腸器的頭部插進去。

    謝離還是緊張，身體緊繃著。

    我開始往里面壓水。

    謝離有點恐懼地垂下眼，緊緊盯著自己的小腹，臉色發(fā)白。我之前為了強化他的記憶，總?cè)菀走^量一些，弄得他現(xiàn)在這幅驚弓之鳥的樣子。

    不過這次我停下得很及時。謝離還沒感覺到疼，我就已經(jīng)給他弄好了肛塞。他小腹鼓鼓的，大概只是有些脹。

    “不疼吧？”　我親親他的額頭。謝離有些茫然地輕輕觸了一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似是覺得不可思議。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和第三次順利多了。到了第三次，流出來的幾乎都是清水。

    謝離被我弄到床上躺著，臉蛋紅撲撲的，不像之前那樣白得不行。

    我輕輕抬起他的一條腿往外打開，他的下身就完全展開在我面前。謝離咬著唇，又有點羞恥的樣子，把臉側(cè)著靠在枕頭上。

    我往他后面擠了些潤滑油。男生有點不安地晃了晃腦袋，半閉著眼睛，臉色潮紅。

    這次手指進去的時候很順利，謝離閉著眼睛哼唧了幾聲，兩條腿有點想往起合的意思，卻沒真的動，手指揉著一邊的被子角：“容容……”

    他里面很熱，甬道緊緊收縮著。我稍微用了點力抽插揉按著他的敏感處，謝離忍不住“唔”了一聲，半抬起眼睛看我，一雙黑眼睛濕潤迷離。

    他總愛咬著唇，壓抑著出聲。我撥了撥他的唇，軟軟的，干脆擠了手指進去。謝離不敢咬我，嘴巴半張不張的，急促地喘息。

    我繼續(xù)抽插著他的下面，動作故意一點點加快。謝離半倒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邊，唔唔地哼出聲來。

    他閉不上嘴，聲音隨著我的動作高起來。我沒管他，謝離慢慢就偏著腦袋看我，眼里全是乞求，手試探著往下想撥開我的手。

    我瞟了他一眼，兩指把他的甬道撐開，第三根手指推進去。

    謝離猛地哽咽了一下，把我的手指吐出來，喘息凌亂，腦袋在枕頭上亂蹭。我其實不怎么用三根手指弄他，他的擴張做的就一直不怎么樣。到現(xiàn)在，這種程度還是會疼。

    我繼續(xù)轉(zhuǎn)著手指往深處推，謝離壓抑地呻吟，額頭上都有點冷汗，臉上發(fā)白：“容容別，疼、疼……”

    他那里的皮膚繃得很緊，臀rou都在微微顫抖。但他之前被我收拾過，現(xiàn)在也不敢反抗，兩條腿大開著，手無力地搭在我手上，似想阻止，卻不敢加力。

    我讓他那么搭著，卻放慢了速度一點點插入再抽出。謝離感受著我的動作，抖得更厲害了。

    “容容，我乖的，別這樣，這樣好疼……”　他小小聲，已經(jīng)有點泣音。

    我問：“你覺得自己乖嗎？”

    謝離愣了一下，嘴唇動了動，似不知所措。半天慢慢垂下眼睛，低低說：“不乖?！?/br>
    “哪里不乖？”

    他其實真的很乖，我卻故意逼他。

    謝離答不上來，慢慢顯出一點惶然，手指揪著被子角，眼神哀哀地。

    我的手指在他下面動了動，他顫了兩下，慢慢把雙腿分得更開，“現(xiàn)在……現(xiàn)在乖了?！薄∷⒅÷曊f。

    我停了手撫了撫他的肩膀。男生顫得很厲害，脖頸繃緊，尖尖的下巴頦微抬著，胸口劇烈地起伏。

    我低下身在他身后墊了個枕頭，輕輕親在他眼睛上。他的睫毛濕潤，有些咸咸的味道。

    “阿離其實很乖。不是要罰你，放松點?！薄∥矣钟H了親謝離的嘴唇，慢慢分開他的唇瓣。謝離最開始還有點木木的，被親了兩下之后慢慢有了反應(yīng)，臉頰燙燙的，跟著我的節(jié)奏親上來。

    我一邊親他一邊揉著他的乳尖，另一只手緩緩揉著他的后口，并攏三指慢慢壓進去。謝離唔地低哼了一聲，被我親著，沒兩下又放松下來。

    他沒那么緊張，疼痛感就弱了不少。我就著他被親得迷迷瞪瞪這股勁兒，深深淺淺地插弄那個逐漸松寬的xue口。謝離那里的肌rou被刺激得一下一下收縮，還怪好玩的。

    懷里男生的聲音從低哼變成了低低壓抑的呻吟，從親吻的間隙往外漏。我捏捏他guntang的耳垂：“有感覺了？”

    謝離撩著眼睛看我，一雙清澈漆黑的眼睛現(xiàn)在折騰得恍惚迷離，濕潤無辜，簡直像眼前被分著腿插弄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嗤笑了一聲，推著他手指一點點加快速度，謝離歪著腦袋一下下哼唧，聲音難以抑制地一點點大起來，也更高亢愉悅，臉上潮紅一片。

    我看著他差不多了，拎著他的脖子把他弄起來，給他把下身綁著的皮筋也解開。謝離茫然地看著我，我壓著他的脖子，把他按成臉貼床面的姿勢，兩腿還有點滑稽地張著。

    謝離有點緊張，可憐巴巴地喚：“容容、容容……”

    我從后面插進去，摳挖他的內(nèi)壁。這個姿勢讓他更敏感了，謝離一下哆嗦起來，腦袋不安地亂晃著。

    我用力起來。謝離腦袋抻著往起揚，線條漂亮的脖頸繃緊，“啊”地長長哼了一聲，幾乎有點翻白眼，后面猛勁兒縮了幾下。

    高潮了。

    我抽出手，謝離軟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胸口起伏卻劇烈。我推著他的肩膀把他扶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前面也射出來了，沾了一床單，下巴、臉上和胸口還都蹭上了點。

    我把他扔在床上，接了熱水拿了條毛巾，又拿了個跳蛋。等我回來，謝離窩在靠枕上，只是兩條腿合上了，側(cè)著身子有點遮羞的意思。

    見我來了，他慢慢蹭過來，一雙黑黝黝的眼睛小動物似的看著我。

    我揉著他的頭發(fā)，給他掰著下巴擦臉上的白濁。弄完就把他合著的兩條腿拉開舉高。

    他后口一圈被弄得有點紅腫，不過沒出血。我摸了摸，謝離哼唧著有點想躲，被我按住了。

    那兒被弄得濕漉漉的，連著股溝都很滑膩。我把謝離翻過來讓他趴跪下，屁股抬高。謝離撅著屁股跪著，我把他的xue口撐開，跳蛋慢慢往里推。

    男生膝蓋有點發(fā)抖，喘息了一聲，“容容，別、別……”

    我還是給他塞了進去，才讓他躺回來。謝離眼里全是委屈。

    我去親他，卻也迎合。

    他下面可能是因為親了兩下，又有些半勃著。我握住擼弄了兩下，輕松讓他哼唧著射出來。

    “容容?！薄∷吭谖覒牙?，忽然小聲喚。

    “什么事？”

    謝離把臉頰貼在我頸窩，小心翼翼地：“你……喜歡我嗎？”

    我抱著他，少年軟軟的黑發(fā)掃在我臉上，有些癢。他的身體很熱，暖暖的一團。

    “喜歡?！薄∥矣H他的耳朵，謝離就顫著聲音輕輕地哼。

    “那，你愛我嗎？”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我，一雙眼睛里哀哀的，生怕聽到否認。

    我嘆了口氣，親親他的臉蛋：“愛?！?/br>
    不知道算是什么東西的愛。奇怪，卻也存在。

    “睡吧?！?/br>
    他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就睡著了。

    他睡著時呼吸很輕，胸口細微地一起一伏，柔軟的黑發(fā)散在枕頭上，顯得格外單純無辜。

    估計是累壞了，謝離睡得很沉，我給他下面抹藥都渾然無覺。我處理完了，給他把被子裹好，看了一會書。

    后來好像就那么睡著了。第二天我起床時謝離已經(jīng)上學(xué)去了，我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床頭柜上留了一張紙條，大概說他準備了早飯。

    說實話，我挺意外謝離還惦記著這些小事。

    在自己家他雖然不受家人喜歡，卻本來也是當(dāng)少爺當(dāng)慣的，挺不識人間疾苦。上一世他在家里出事后可能還吃了點苦頭，可是這一世他還沒怎么來得及吃生活的苦就已經(jīng)遇到了我。

    我去看了一眼，他做了個三明治，旁邊是一杯豆?jié){。

    這種奇怪的吃法，只有我一個人喜歡。

    于是有些恍惚，一點點吃掉，味道竟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