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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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京來求自己表弟辦事,前不久他在街上看中一小妞,強搶來還沒上手那人就用剪刀抹了脖子,死得干凈利落,倒給他帶來不小麻煩,父兄擱那鬧起來了,錢擺不平。 這可把他氣壞了,這亂世,突然跳出來兩個人不要錢,要個沒用的丫頭片子,又都是打拳的,很有點不要命的本事,那些光拿錢的下人可不敢硬頂。故此謝京來求求自己有錢有勢的表弟,起碼把人抓警察署去。 和快沒落的謝家相比,寇家一暴發(fā)戶可謂風頭正盛??艽髱浫嗽跍及殉忠环剑瑓s將自己的親親獨子留在蘇杭了,沒人敢觸這小霸王霉頭。 借著親爹的勢力又天生很有股做生意的敏銳毒辣勁兒,寇崇風才十七就把生意做出去了,斂財斂得瘋狂。 謝京沒把這人命小事放在心上,就和表弟說一聲,以為就能解決了。 寇崇風卻不怎么愿意幫他,笑了一下,明麗的面容上便顯示出譏誚來:不學無術(shù)的混賬東西! 真不辱沒這聲罵,待了一會兒,謝京就不免聊到女人,曖昧地說:“崇風表弟,你那么多漂亮丫鬟,我怎么還聽二姨說,你一個也沒碰過呢?倚湖就很不錯啊。” 那聲啊拖得又長又下流,寇崇風就不耐得皺起了眉,他素來是個脾性差的,但對表哥卻不怎么發(fā)火,大概是怕辱沒了身份吧。 旁邊站著侍候的大丫鬟倚湖窺見主人臉色,就客客氣氣請表少爺出去了,還得了兩句牢sao,回來就發(fā)現(xiàn)主子煩躁地拍了下桌子,咬牙切齒像是在恨什么人一樣,艷麗的臉都扭曲了,兇得讓人心中慌怕。 下一秒,主人就冷冰冰發(fā)話了:“叫警察署把謝京抓起來?!?/br> 這表少爺還不知道自己觸了大霉頭,寇崇風一方面是想到了母親煩不勝煩的催婚,至少想要他和那些丫鬟們玩樂,十七歲做爹不算遲也不算早的。但他都懶得應付那些嬌滴滴的小姐婢女,憑什么要折腰同她們做那檔子事? 另一方面嘛,他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洋表,嬌容上就泛起一絲冷笑,他看上一人,這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府上了,也不知做什么去! 能讓眼高于頂?shù)目艽笊傧胫?,卻不是什么絕色美女,談來還讓人笑掉大牙,竟然是來寇府賣柴的柴夫。 說起來也是一段孽緣,他是從不去廚房的,但某天也不知什么事,就路過那了,一眼望見一老實漢子,笑得很溫和可親,汗珠從蜜色肌膚上淌下來微微沾濕了白色麻衫,就透出隱隱綽綽rou來,尤其兩根綁柴的麻繩將人胸脯勒住了,顯出格外飽滿的大胸肌,兩粒rourou的rutou就微微頂出,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 寇崇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盯著那人胸好久,看了一會兒又移到那張開開合合和管事商量的豐滿嘴唇上。 像是談好了,他將柴卸下來,抬眼就看到一漂亮到最漂亮的公子哥容色冷然地望著自己,下意識露出一個友善笑容。 寇崇風渾身一震,才像是把人看全了,原來有張稱得上英俊瀟灑的面容,高鼻深目、眉毛也粗,一看就是個溫厚可欺、不喜動怒的角色。 他見到這人笑,心里頓時涌上一股說不出的煩躁,但也不是要處理人那種,沒經(jīng)歷過,正在心里品味呢,那人卻急哄哄跑小門口卸柴了。 管事的才發(fā)現(xiàn)一年到頭見不到面的少爺就站在不遠處,臉色還臭得嚇人,誠惶誠恐來問候了。 這祖宗,他在寇府待久了,也知道,是個害過不少人命的厲害主。 “他哪來的?什么名?”寇崇風看著那人隨跑動晃起來的挺翹屁股,心里更煩躁了。 “江冬生,好像就自己住山上,也就剛談好的柴火生意,是哪里不妥嗎?”管事小心翼翼問,卻換來一聲意義不明的哦,尾音還是拖長的。 “他的柴全要了?!闭f完主人就走了,管事的摸不著頭腦,本來就全要了啊,他就一車,還遠遠不夠呢。 寇崇風白天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晚上做夢了,全都是大胸肌、翹屁股,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盯著自己濕了一片的褲子,心里涌上不可置信和怒火來。他是相當自命不凡的,那些大家閨秀、留洋小姐都配不上他,現(xiàn)在自己居然想上一個柴夫? 已經(jīng)有殺氣盤桓在胸中了,把人打死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不僅如此,寇崇風還控制不住腿腳,按時間地去晃,又想殺人又想做點別的什么事。 可憐那老實人白白叫人視jian了不說,還好幾次差點去鬼門關了。 就這樣搓搓磨磨快一年,寇崇風郁氣越積越重,找了個機會,晚上尾隨人上山把人迷jian了。 他在屋外等人睡下了,才抬起快被凍僵的手,拿刀把窗給撬了,干凈利落地一翻身,月色下一個寬肩腿長、筋骨勻亭的青年就落在了屋里,手上還握著一把雪亮的短刀。不像是采花賊,倒是個江洋大盜,可那姿容。。?;矝]這樣出挑的。 寇崇風落地無聲地踩著白月走到那人床前,先是什么也沒想到,呆呆凝視了一會兒江冬生沉睡的臉,這讓他心煩意亂的男子嘴唇微微翹起來,仿佛夢到什么美事,有種不合年齡的孩子氣。 一年的糾結(jié),寇崇風都有些心魔了,非要把人搞到手不可,很快心腸冷下來,浸了迷藥的手帕一捂,人就徹底昏睡了。 他握刀的手有些顫,挑開了被子,江冬生的身子便暴露在月下,側(cè)躺著將胸肌擠得更飽滿了,衣領扣子開了一顆,蜜色肌膚沿下去了一條縫,看得他口干舌燥。 當啷一聲,短刀掉了??艹顼L撲上去,扯開衣襟就往那對大奶子上撲。手像是不受控制,在細膩的肌膚上大力揉搓,像是陷入綿軟的面團,胸脯柔韌水滑的不可思議,一掐就陷進去又很快彈跳出來,夾住漸漸硬起來的深色rutou,他突然趴下身重重咬了一口,身下人發(fā)出一聲受不住的痛呼,可怎么也無法醒來,沒一會兒,胸上就布滿了青青紫紫的指印和猶帶口水的牙印。 他徹底騎上了那個人,埋首頸間,深深嗅口氣,這莽撞柴夫雖然出身下等,卻很愛干凈,每日要打水洗澡的。 是山林雪松的苦澀味,寇崇風長長嘆了口氣,心中也苦起來,為了緩解這苦,很是粗魯?shù)貏兿履菞l麻褲。 江冬生迷迷糊糊間,以為自己被只狼騎在了身上,臉、脖子被重重撕咬著,尤其是胸脯,兩粒豆子都要被咬下來了。 他想躲,全身卻沒力氣,想叫,口中卻只能發(fā)出細微的呻吟,直到那只手突然往他褲子上伸。 這下真真切切被嚇住了,他狠狠掙動一下,腿卻被緊緊摁住,那只野狼似乎生氣了,用東西把他左腳綁在了床尾,用力地掰開腿來。 心下一抽緊,就算在昏蒙中,他也恐懼地快要死去,他。。。他是個怪胎,是個。。是個陰陽人。 曖昧的月色下,男人胯部干干凈凈,一根陰毛也沒有,yinjing也發(fā)育得很幼稚,像個小孩子,沒能遮住下面粉嫩的花xue。那怪模怪樣的下體稚拙得不可思議,是能被同時含進嘴里好好寵愛的小寶貝。 那只野狼停了一會兒,呼吸粗重地趴到他胯下,張開口,直接將他陰部整個包住了。 粗糙的舌頭不顧大yinchun阻撓,強硬地鉆進yindao,咕噠噠舔起來,還從尾到頭舔開一條殷紅的rou縫,一路逗到那粒小珠子,用尖牙廝磨著,還淺淺叼出來含著。 還裹著包皮的小陰蒂怎么受得了這種刺激,硬著勃勃彈動起來,被口水滋潤得油光水亮。 哽著嗓音嗚咽一聲,他下身劇烈收縮起來,噴出一大灘蜜液,被狼咕咚吞下了。 右腿被拗到了肩膀上,粗大的還沒進入就讓他萬分畏懼的棍狀物硬生生擠入嬌小的xue嘴。 寇崇風聽到他凄厲的慘叫聲,反而更加興奮地硬往濕濕花xue里捅,剛進去一個頭部,就舒爽得嘆了口氣,一陣麻意從guitou處傳來,握住那截不斷亂動的韌腰,用力插入,上面凸起的青筋也被碾了進去。 他幾乎沒什么時間去感受自己破開那張膜的知覺,底下人身子突然抽搐了一下,就見隨著深入從縫隙艱難滲出的血絲。 寇崇風先是驚疑,怕自己把人插壞了,又猛然意識到這老男人雖然年紀大又愛勾引人,但也是個處的。 “好大哥,我今天算是給你開苞了,既然得了你清白身子,我自然會對你負責的?!迸d奮至極地拿掌去拍那雙肥臀,他也不管人昏著,命令道,“你把先生伺候好了,我什么都給你?!?/br> 底下更是不客氣,攮進攮出鞭笞處子xue,插出不少混著血絲的陰液。 太爽了,這男人在身下哭得不成樣子,小嘴卻很會吸,千百層裹上來,癡纏著按壓陽物。 他直覺下身彈動的青筋都被細致伺候到了,瘋了似的只想把自己送得更深。 這老男人yindao又深又緊,再用力也難一次破開那xue,索性寇崇風jiba長,也肯使力,掐住rou感的大腿,使整個蜜色屁股抬高,方便一次次從上往下插得更深。水順著兩人連接處滑下rou臀滴落在床上,濕了一大塊。 著迷般聳腰,他聽到凄厲哀切的嗚咽,反而更加性濃,一個用力插下,想要俯身去叼yingying乳粒,結(jié)果卻像撞開什么,還沒反應過來,一大股熱液已從xue腔深處噴出來,澆了guitou滿頭滿腦。 那一下啜吸實在太爽了,寇崇風說到底不過是個處男,第一次哪能在這樣的美xue上盡興,就這么射了。 他俊麗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像桃花似的,帶點惱火把人rufang咬了又咬,全是牙印。 墊了稻草的枕頭都被江冬生哭濕了,健碩身子上全是指痕青紫印子,下胯更是慘不忍睹。 寇崇風把疲軟的陽物拔出來,帶出一大灘濁液,這sao貨屁股還一抽一抽的,水流得沒完沒了了。這無疑又使他發(fā)生沖動,手指勉強插進還很緊的xue腔去,先摸了摸殘破的處子膜,確定這老sao貨只失身給自己過,才放松地將自己重新硬起來的玩意插進去。 他就在這張簡陋的床上翻來覆去jian了人一整個晚上,饜足了,也不幫人清理,只帶點得意笑的,把人蓋得嚴嚴實實,生怕叫什么野男人看去這具飽受歡愛的雙性身子,就整整衣服走了。 只留下一身狼藉的柴夫,還毫無所知地昏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給人玩得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