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容器
半小時過后,俞家二樓正中間屋子的門被打開。 俞長錚推開門就看到眼稍泛紅,眼神還帶著幾分茫然看過來的俞長松。他似乎不敢接受事實,無法承受親生弟弟要艸自己的懲罰。 下人收拾好便把他一人留在屋里,他顯得極為不安,自己用力挪到了墻角,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著,卻因為塞著口球塞無法哭出聲音。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剝光,身體有幾處瘀痕,顯然是因為反抗而留下的痕跡,看樣子就知道對方反抗的有多激烈。 他整個人縮在角落,極為可憐。紅色的細繩交叉在胸前,胳膊反剪在身后,手腕被死死束縛在脊背,紅繩從手腕處垂下,從臀縫處向上拉起,繞過胯骨,兩端剩下的繩子和身后的繩子緊緊綁在一起。 股間的紅繩隨著動作狠狠折磨著臀縫,雙手只能盡量配合的下移,才能盡量減輕臀縫處的摩擦感。整個人不得不努力弓起上半身,露出胸膛,粉紅色的rutou硬挺著,像是在邀請人品嘗。 不過下人還是不如那些黑衣人懂事,至少對方絕對知道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唉,果然回老宅不如自己住的那里貼心。要是在自己那里,敢做這事的人早就拖出去喂狗了。不過這次倒是沒有那些甜膩惱人的信息素,紅繩看起來也格外養(yǎng)眼,便不計較那么多了。 他無視對方的掙扎,把俞長松抱回床上,手指惡意的挑起紅繩,看著對方只能被迫更用力的挺起胸膛,rutou都要遞到自己嘴邊,狠狠下嘴叼住送上門的rutou,犬牙在上面來回拉扯,滿意的聽到身下人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俞長松眼淚掉的更加厲害,身體難耐的扭動起來。嘴里說不出話來,他只能不停的搖頭表達自己的抗拒,身下的痛處卻讓他不自覺扭動身體,腰部也違背大腦的意志向上弓起,明明是想逃離又忍不住將身體湊得更近。 俞長錚抬起頭,看著邊哭邊搖頭的俞長松,嗤笑一聲,“大哥果然適合被草,第一次上床就主動發(fā)情,知道把saorutou自己送上來給老公吃”。 他一只手繼續(xù)惡劣的扯著胸前的紅繩,另一只手則在被洗干凈的身體上色情的撫摸。手指劃過肚臍向下,男人的rou莖是干凈的粉色,被上下撩撥著有抬頭的趨勢,這個長度很適合在手里把玩。他起了玩心,虛虛的扶著對方的性器,戲謔的開口說:“哥哥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松了左手的繩子如何?下面這根東西用過嗎?” 俞長松滿是痛苦的臉色露出一絲希冀,對方拉動繩子的舉動使得他痛苦難言,意識有些模糊。他急于開口,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意識到嘴里的口球塞,他只能用力的搖頭表達自己的意思,期冀的看著俞長錚。 俞長錚故作不懂,充滿遺憾的看著身下急劇晃動的身軀,“既然哥哥不想回答就算了,畢竟誰都有隱私的。哥哥yin蕩的身體很喜歡被綁起來吧,還這么大膽的勾引我,我害怕自己沒辦法滿足你呢?需要幫你叫幾個人嗎?” 明明是被他堵住了嘴,卻被反將一軍。俞長松喉嚨里發(fā)出急切的呼聲,生怕對方真的出去叫人。大滴大滴晶瑩剔透的眼淚掉下來,眼里含著委屈,滿嘴都被塞住,口水隨著動作滴滴答答地溢出,看在上位者眼里充滿凌辱的美感。 俞長錚呼吸粗重了幾分。他只覺得那個口球塞極其礙眼,現在的他無比想聽到對方的聲音,聽著對方在他身下無助的呻吟喘息。 當口球塞被摘掉的下一秒鐘,俞長松顧不上疼痛,急忙回答對方的問題,“我沒,沒和別人上過床,不要叫人”。 他下巴還未完全合攏,說話還漏氣音,就出口解釋。倒是一如既往的天真,認為對方會遵守剛才的承諾。 在令人害怕的沉寂中,俞長錚的信息素變得越發(fā)濃郁起來。以往四散的信息素像是找準了方向,一股腦的朝著俞長松的位置聚集,興奮地叫囂著進入對方的身體。 他不再有多余的動作,直接伸手探向被紅繩勒住的后xue,那里有些濕潤,灌腸之后又被涂抹了潤滑液,現在被觸摸,不安的蠕動著。 晚風微涼,輕輕吹起窗簾,卻吹不散人心的燥熱。 紅繩變得礙事了,俞長錚粗暴的把繩子扯到一邊,壓在臀rou上勾勒出一道道紅痕,讓人更加想把眼前的人吞吃入腹,在這雪白的畫布上染上更多的顏色。 摸著身下鮮嫩又彈性十足的奶白色皮膚,手指進到緊致的甬道,感受著內部的濕潤,俞長錚呼吸急促,伸手解開褲子,露出粗長的陽具,那里已經興奮的立了起來,扶好對著xiaoxue狠狠地cao了進去。感受著信息素的奔涌而出,如同暗室逢燈,他迫不及待的放縱自己沉浸其中。 沒有任何前戲,直接粗暴的進入,俞長松只覺得眼前一黑,后面被撐得像要裂開了,細微的摩擦讓他不住發(fā)抖,連痛呼聲都發(fā)不出來。瞬間的劇痛使得感官有些麻木,來不及做出反應,那人又繼續(xù)狠狠的頂了進來,不容拒絕地一寸一寸破開他的身體。 在俞長錚眼里,眼前的身體煥發(fā)著勾魂攝魄的魔力,隨著陽具愈發(fā)深入,阻力越來越大,他雙手摸上圓潤光滑的臀rou,掐著俞長松的腰往下按,狠狠撞進去,讓性器沉沉沒入臀瓣中間的xiaoxue。 beta天生的身體構造不適合身下承歡,被迫打開的xiaoxue排斥著體內的巨物,用力推擠著,卻在放松的間隙被對方用更大的力道撐開,無力的承受著粗暴的性事。 即使有著潤滑劑的緩沖,xiaoxue還是不可避免的流血了,體內的巨物在血液滋潤下進入的更加深入。俞長松無助的呻吟著,在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下說不出話,感受著體內滿滿的飽脹感,酥酥麻麻的觸覺由末梢傳入大腦,甚至能用身體觸感到對方血管在甬道內生機勃勃躍動著。 alpha粗大的性器用力鞭撻的身下的rou體,俞長松被頂得受不住,往前伏著身子,肩膀撐在地上,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每次被一股大力推得往前挪動些許,后方的身軀緊跟著上前,直到重新頂到墻角,被包圍在狹窄的空間里,前進無路時,Alpha才松開Beta被掐的青紫的細腰,扶住肩膀,把人推到墻面上,動作間兩人的身體更緊密的連在一起。身后的軀體壯實威猛,如金剛般把他困在角落,主宰他的一切,他雙腿保持大張的姿勢,只能被動地隨著roubang的進出一起一落,在他即將承受不住的時候,一股股jingye終于射進后xue。 beta已經意識不清,太過激烈的性愛讓他不堪重負,一結束就沉沉的昏了過去。而射過精的Alpha在恢復理智后,感受到自己氣息的變化,有幾分驚訝。 他一只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對方還是沒醒。他到底不愿意jian尸,慢慢抽出自己的roubang,隨著動作收縮的rouxue像一只貪吃的小嘴,緩緩吐出白濁的jingye,屁股上印著紅印和jingye,整個人越發(fā)顯得可口而美味。 他按了鈴,不一會兒下人就了屋,默默的收拾滿屋的狼藉。醫(yī)生也來了,不過沒有動用私人醫(yī)生,只是象征性找人做下檢查,此時站在床前正在檢查俞長松的情況。 對方的樣子有些凄慘,嘴唇紅腫,嘴角破裂的鮮血還在流,身上遍布紅痕,白皙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后xue紅腫糜爛,干涸的精斑混著血粘在外圍,不過這種情況在少主以往的床事里已經算輕的了。 他把結果告知管家,一扭頭卻見少主竟然還在屋里。心中正暗自詫異,就被管家禮貌的請出屋拿藥去了。等人走了,俞長錚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對管家要求:“讓家庭醫(yī)生來做個全面檢查,我要知道他現在身體的所有數據。” 管家有些意外。少主可從來不是一個體貼人的脾氣,何時關心過床伴的身體。他聽令出去,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少主的要求,和家庭醫(yī)生一起帶著檢查結果來到書房。 看著面前的資料,俞長錚滿意的勾起嘴角,情況比他想的還要好,對方簡直可以說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實體性愛娃娃。 家庭醫(yī)生恭敬的匯報著,“數據顯示,此次大少接收的信息素已經超過您以往所有的omega。”他有幾分激動,天知道少主的信息素問題已經困擾了他足足十幾年,現在擺在他面前的路終于走通,他當然不會錯過。 他興奮地繼續(xù)說“這次的量還遠遠沒有到他的承受極限,也許他可以無限的承受少主信息素。由于以往beta未列入過數據庫,如今沒有對應的數據支持,但還是能發(fā)現大少和您的信息素兼容性非常高,不過具體數值明天才能出來?!?/br> 俞長錚靜靜感受著自己信息素的平靜,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即使最耐受信息素的omega,也做不到讓少主身上的信息素安靜下來。不過大少確實是憑借著beta那少得可憐的信息素,反補到您身上,使得您體內的信息素達到平衡。我們可以確認,大少相比其他人,會是您現在最好的容器?!贬t(yī)生最后匯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