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逃離樂園慘遭擊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重回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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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折第一件事就是帶上口罩,擋去滿面潮紅,他拿起地上被扯下的衣服穿上,起身時腳下一軟踉蹌差點倒地,好在白石眼疾手快攙扶住他。 白石在觸碰后又快速的抽回手,徐折手下一僵雖面上不顯,但還是微微點頭道謝。 起身后徐折垂頭離著自己的衣服抹去這周,默默站得離貝辛兩三個人身的距離。 Cici冷眼看著他們的動作,著實覺得有些裝模作樣。 貝辛反倒絲毫沒有被看了床事的尷尬,反而像是接受了什么崇高的榮譽般,套著上衣的模樣仿若穿上準備去參加頒獎禮的高定外套,直截了當:“小處男嫉妒了?” “神經(jīng)病?!盋ici猛地黑下臉,甩頭推門離開,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呼吸這里惡心的空氣。 白石左右看了下,他有點不好意思當電燈泡,咬牙追在Cici后頭小聲說:“不是,你走路也慢點兒啊,腿還傷著都能跑這么快,萬一再和盧……喪尸碰到怎么辦?!?/br> 天就快要黑了,他們不準備在此停留,決定駕駛著盧克開來的小巴車離開樂園。 下樓的時候,能聽到樓上盧克沉重的腳步和極具攻擊性的嘶吼,不敢大聲說話和動作生怕引來喪尸。 短暫的交鋒,讓他們獲取到了有關(guān)喪尸行動的信息。 行動與人無異,力量和咬合似乎有加強但不確定是否是個人差異,對聲音有反應(yīng),沒有目標的時候行動緩慢,和喪尸電影中的形態(tài)情況相似。 離開的時候不再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到了樂園出口時直接撞開鐵門奪路狂逃。 東群島和H市連接的跨海大橋每晚8點關(guān)閉,升起橋梁以便下方的渡船經(jīng)過,現(xiàn)在給他們的時間就只剩下3個小時。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時值盛夏,7點過半的時間依舊天光大亮。 往窗外看去,平靜的海面波光粼粼,拂面而來的海風咸濕帶著暑氣。 徐折登上社交賬號,熱搜中依舊是娛樂至上的模樣。 某Z姓明星爆出同性緋聞排在了第一名,實時內(nèi)容中,所有人都在憤憤不平,有的人在哭天喊地哥哥談戀愛沒有了希望,有的人在伺機嘲諷痛罵Z明星偶像失格,接連熱搜第二、第三也都是相關(guān)公司或者經(jīng)紀人的發(fā)文。 所有的一切都和之前的每一日沒有任何區(qū)別,八卦、雜談、影視劇播出、綜藝宣傳、電影路透等等等等。 徐折嘗試在軟件上搜索有關(guān)喪尸、活尸的蛛絲馬跡,唯一相關(guān)的就是末日電影、喪尸電視劇、活尸漫畫之類,和盧克類似的現(xiàn)實新聞根本沒有出現(xiàn)。 他再次輸入關(guān)鍵詞H市,相關(guān)的也只有什么H市最高大樓落成、市長親臨醫(yī)院慰問之類的政治新聞,只不過在搜索東群島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沒有相關(guān)詞匯。 徐折對于現(xiàn)狀有許多想發(fā),最先想起的是經(jīng)紀人小汪,他旁敲側(cè)擊問小汪,這兩天有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 “有!”小汪是標準的坐班社畜,每天一大早要做地鐵輾轉(zhuǎn)一個半小時才能進公司:“哭,我家門口的13號線終于通了,現(xiàn)在上班只要一個小時,太好了!” 徐折無語。 平和的一切就好像幾個小時前發(fā)生的都只不過是他的臆想,是他自己胡思亂想產(chǎn)生的幻覺。 但擋風玻璃上飛濺干涸的血液,車門上的血手掌,都真切印證了有人死亡的事實。 貝辛同人打電話,語氣甚是溫柔:“嗯……嗯好的,嗯……乖,馬上就回家了。這不是工作提前結(jié)束就來見你,你還不愿意?那我不來了——好啦好啦,開玩笑,晚上給你帶禮物。乖寶,親一個?!?/br> Cici盯著貝辛的臉,那對著愛人的話不想做假,可是他還是無法理解:“你有伴侶?那你為什么還要和徐折在一起?” “搞?請注意自己的用詞。” 貝辛掛了電話,順勢摟住徐折的肩膀,夸張地說:“拜托小孩,現(xiàn)在都是什么年代?20XX年了還這么保守?喜歡就上不喜歡就走開。讓哥哥教下你什么叫做開放性關(guān)系?!?/br> 他抓住徐折的下巴沖Cici處轉(zhuǎn):“要不要讓你徐哥哥也教教你?!?/br> Cici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陰著臉默不作聲地坐回座位。 貝辛恥笑:“小鬼?!?/br> 徐折忍住想要將拳頭送到貝辛臉上的沖動,扭過頭看向窗外。 不對,車好像開始停了,可是此時他們的定位距離H市還有大概五公里的距離。 車速開始變慢,白石一腳踩下剎車,所有人都因為慣性狠狠超前砸去。 地上零散撒滿了尖銳的鐵蒺藜,擋住了小巴前行的道路,如果再往前開五米,就會被鐵蒺藜扎入車胎有爆胎的風險。 這不應(yīng)該啊。 白石慘白著臉目光呆滯地注視前方:“完蛋了,我們過不去。” 就在他們面前20米處,突然出現(xiàn)的五米高水泥墻擋在前方,橫跨六車道將來去的路堵得嚴嚴實實,即使站在小巴車的車頂,也無法望去對面究竟是什么情況。 眾人面色凝重,用腦子想也知道,水泥墻總不會是誰做的惡作劇,時間如此之快、效率如此之高,只可能是政府出動進行隔離。 難道政府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喪尸的存在?他們早就知曉東群島上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他們所想,這是在絕他們的路啊…… 面前這條橋,是唯一離開東群島的方式,如果這里也行不通,他們只能回到危險不明的島中。 島上多少喪尸?能否找到食物、水源?一切都是未知。 Cici冷漠地一一掃過車上的人:“你們剛才和人說過我們在島上的事?” “沒有。” “我也沒有?!?/br> “你沒有我也沒有,那是誰將這里的事情說出去!”Cici臉色驟變,手機砸在地上屏幕直接碎的稀爛,“難不成還是那個死人?” 徐折瞇著眼思考,盧克的傷是在島上所致,直接轉(zhuǎn)換成喪尸沒有任何遲疑,可以保守估計從感染到變成喪尸的時間是30分鐘。 也許是盧克在這段時間報了警?和家里人聯(lián)系?還是在社交平臺上發(fā)布求助? 在無法得到盧克的手機之前什么都是未知數(shù),都只是徐折自己的猜想。 又或者將島上情形透露出去的人就在他們中間,徐折打量著車上一眾,所有人臉上神色各異,并不能完全猜透。 貝辛率先做出決定,他不打算坐以待斃:“我要上去看看?!?/br> 他身體矯健,一直都做著各類運動,攀巖這類運動對他來說不算難事。 貝辛背著從后備箱翻找出的繩子,手臂用力將鐵鍬鑿在水泥墻上,墻皮窸窸窣窣掉落一地,不過三五下就被他鑿出了五六公分的洞,能夠?qū)⑶澳_掌輕松放入。 左右不過十分鐘,貝辛已經(jīng)爬了大半,他腳下一蹬,雙手向上用力攀出頂端的邊沿處,背脊鼓起肌rou發(fā)力整個人向上送。 貝辛站在頂端喘氣,他撐著膝蓋緩了會兒:“等會兒我找個地方把繩子拴住,你們再一個個爬上來——” “砰?!?/br> 一束紅霧從貝辛的額前爆出,身后一雙無形的手將他退下高墻,墜落在地接連翻滾了兩圈才停下。 徐折:“!” “……發(fā)生了什么?” 貝辛脖歪四肢癱軟曲折趴在地上,面部朝下,一汩汩血液從他身下開始向外蔓延。 他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上肢不斷抽動,臉因為埋在血泊中,不斷發(fā)出因為窒息的噗噗聲。 在貝辛的腦后,有一個碩大的洞,能夠看到里頭白花花的大腦和黃濁的液體。 “有槍……”白石面如菜色,他的臉色變化得極快,瑟瑟發(fā)抖地向后退:“有人殺了貝辛,對面有人在盯著我們,不讓我們過去……” 如果強行翻墻,只能落得個貝辛同樣的下場。 不等他們亂想,從墻后面直接扔過來一枚冒著煙氣的圓形物體。 Cici訝然扭身沖上車:“跑!是炸彈!” 不論對面是誰,是真的想置他們于死地。 白石扶著方向盤手下慌亂,他們又能去哪里。 徐折顧不得嗓子不舒服,大喊:“倒車,我們回去!” 轟鳴的爆炸聲刺得徐折捂住雙耳,沖擊破直接將車輛的玻璃震碎,白石腳下猛踩,車輛飛也似的竄了出去。 雖然遠離了被擊殺的危險,但是徐折緊張的心神絲毫不敢松懈。 夜色濃郁,圓月獨掛梢頭。 一路上眾人無言,三人重新來到出發(fā)的起點,重整裝備進入酒店。 或許是人倒霉到了頭,時來運轉(zhuǎn),他們在酒店控制臺找到了備用電箱,節(jié)省著用能夠撐過一段時間。 黑黝黝的室內(nèi)被昏暗微弱的黃光點亮的那一剎那,徐折心中的大石倏然落下。 他無法說究竟是死里逃生帶來的放松,還是——目光下移落至墻角,那里放著昨日被他丟棄沾滿了灰塵和干涸愛液的短褲——因為貝辛的死。 徐折捂住臉,嘴角微動,輕輕笑出了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