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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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轉過正上方12的位置時,宋執(zhí)終是按捺不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琴盒,小跑著推門而出。 在宋執(zhí)趕到劇院門口的時候,比賽還在進行中,只是他已經(jīng)不能入場了。隱約從某處傳出的莫扎特A小調鋼琴奏鳴曲的旋律,牽引著宋執(zhí)走到了兩扇緊閉的大門前。他定定地站在那里,闔上雙眸靜心聽著那抹悠揚的旋律,即使隔著一道厚重的門,他還是陷在了這陣朦朧的聲響中。 隨著名次的誕生,比賽也落下了尾聲。宋執(zhí)望著緊閉的大門無聲地道了句‘恭喜’。他心里的失落感伴隨著比賽的落幕而慢慢消逝,似乎也沒了留在這里的其他借口,手指攥緊了琴盒的背帶,轉身離開了那里。 “是宋先生嗎?” 宋執(zhí)的腳步頓在原地,神色驚愣的看著面前拿著相機的人,“您是?” “我是晨豐報社的記者,之前您獲得勃朗什冠軍的時候,是我采訪的您。”記者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宋執(zhí),隨后打開了相機的開關,“很久沒見到您參加比賽了,好像也有半年了吧,是在準備什么嗎?” 宋執(zhí)禮貌性的接過名片,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這樣開始了采訪,而且他好像按下了相機的錄制按鍵。他下意識不悅地皺緊眉頭,語氣冷冽地回復道:“不好意思,這屬于我的個人隱私,不方便透露?!?/br> 記者像是聽到宋執(zhí)語氣里的不善,自顧自地繼續(xù)問著自己想知道的問題,“您今天怎么會來這里呢?是來看博利的總決賽嗎?” 宋執(zhí)見他既然沒有要放自己離開的意思,便直接言明,“先生,若是您想采訪我,請聯(lián)系我所在的事務所,現(xiàn)在是我的私人時間?!?/br> 記者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窘迫,應該是對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有所習慣,當他還想要繼續(xù)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瞥見了另外一個身影,那是他今天采訪的重點對象。 “駱先生!” 宋執(zhí)聽到熟悉的姓氏,本能地就轉過了身,果不其然就是駱望生。 駱望生向那位記者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后便抓住宋執(zhí)的手臂朝自己身邊貼近了一點,“來晚了?” 宋執(zhí)看著他點了點頭,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了他身后涌來的大批記者,這樣大型的比賽自然是會有這樣的陣仗。他將手臂從駱望生的手中抽離出來,淡淡地說道:“趕緊去接受采訪吧,我先走了?!?/br> “我不接受采訪,我們一起走吧。”駱望生抓住宋執(zhí)的手,邁著大步朝門口走去,想要采訪他的記者還未觸到他的衣角就被劇場的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二人來到外面的停車場,駱望生幫他打開了車門,只是宋執(zhí)并沒有坐上去。他攥在琴盒肩帶的手指收縮了幾下,面色平靜地看著面前的人,“回你家嗎?” “恩?!?/br> “是想要做嗎?” 駱望生眸底一震,而后輕笑了一聲,“不做的話就不和我回去嗎?” 宋執(zhí)沒有直接回復他,只是用那雙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著他,逼得駱望生無奈地嘆了口氣,“是,我想和你做,跟我回去吧?!?/br> …… 博利大賽的冠軍獎杯被隨意地丟在玄關鞋柜上,地板上散亂著一路的衣服延續(xù)到主臥的浴室門前,而從里面?zhèn)鱽淼赖勒T人yin靡的呻吟哭泣聲。 “恩啊……啊啊……” 大理石梳妝臺面上趴伏著一具白皙纖細的身軀,他身上的浴袍大敞,松垮地搭在他的腰部,露出漂亮的肩胛骨供身后的男人欣賞。他的下顎被一只手捏住抬起,正對著面前光潔平滑的鏡面,被人蹂躪著的凄美神情悉數(shù)倒映在上面,引得身后人愈發(fā)興奮。 駱望生緊盯著鏡面上那張迷亂的面容,手指在他xue腔淺口前列腺的位置不斷施壓,捏著他下顎的手探入雙唇攪弄著里面的紅舌,淅淅瀝瀝的涎液吞咽不及,從嘴角與指縫間流淌而出,滴落在梳妝臺面上。 rouxue內(nèi)的潤滑液與腸液相交融被手指擠出xue口,沿著大腿內(nèi)側滑下一道道色情的水痕?!班圩锑圩獭钡乃疂n聲不斷在體內(nèi)響動,在寬敞的盥洗室久久回蕩的余音,每當前一道聲響落下的時候,就會有新的yin靡聲響覆蓋到上面。 “看著自己被指jian很興奮吧,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yin水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蘊含著絲絲縷縷的玩味,他從緊縮著不斷咬住自己的xue腔內(nèi)抽出手指,移到宋執(zhí)面前來回摩挲著指腹,讓他看清自己指節(jié)上沾染的水漬,以及指節(jié)分開時拉扯出的糜亂黏膩的銀絲。 “看清楚了嗎?”駱望生俯下身壓在他的背脊上,將手指沾染的yin水全都抹在他那張干凈的臉頰,宋執(zhí)這張漂亮又清冷的臉實在是適合用來玷污。 “恩……請不要停下……” 含著嬌喘的輕泣最能勾引出男人的欲望,但宋執(zhí)確實無意識如此作為,他依著身體的本能與原始欲望,偏過頭望向掌控著自己的男人。蒙著水霧的雙眸楚楚動人,引誘著駱望生對他產(chǎn)生著施虐欲,想要將他壓制在身下狠狠侵犯,全身都淋上自己污濁的液體。 駱望生分明已經(jīng)難耐到眼底蔓延著血絲,那抹暴戾說是想要將身下人生吞入腹都不過分,然而他卻遲遲沒有要插入的跡象。 “主人……我想要……”宋執(zhí)拼命地蠕動著屁股摩擦著抵在他股間的硬物,他們之間隔著一層綢緞布料,觸感絲滑冰涼,蹭在臀縫間給予宋執(zhí)異樣的一絲快感。 “阿執(zhí),你今天可是錯過了我的比賽,還敢在這里索要獎賞嗎?”駱望生緩緩從他身上退開,拉開了梳妝臺下的右側抽屜。里面零零散散的放置著各種情趣道具,而他從中拿起了一條紅色的綢緞蒙在了宋執(zhí)的眼前。 紅色浸滿了宋執(zhí)的視線,導致他目不能視物,從而增強了其他感官。周圍細微的響動他都能聽得很清楚,尤其是男人附到他耳邊時溢出的低沉沙啞的聲音。 “好好含著你的玩具,再來聽一遍我的演奏。” 宋執(zhí)被耳邊的聲音刺激得輕顫,耳邊的癢感讓他向一旁躲了一下,但還未移動半步就被男人的身體禁錮在了臺面上,而一直處于空虛狀態(tài)的rouxue,突然被塞入了異物,精準地壓在他的前列腺上,讓他身前的玉莖完全硬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