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新寵白綃生醋(yin紋cao控自瀆sao話懲罰cao冰塊射精冰夾rutou被cao哭蛋邊cao邊玩蜜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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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許是魔族大典即將來臨,麟炎很久未去見白綃。 換做是以前,仙君怕是早就舒了一口氣,可如今卻生了些別的情緒。 這都要怪那魔頭在他身上下了yin紋。 白綃想著,有了這yin紋,他的身心都變得越來越像是麟炎的玩物。 “你聽說了嗎?大典即將來臨,前些日子妖族王君向我們君上獻了不少寶物呢!” “寶物?是那些妖族法器,補靈丹藥這些世俗玩意兒嗎?” “對呀,想必是那小小妖族也沒有什么像樣的東西可以獻給我們魔族,不過嘛這次除了靈丹,妖王還向君上獻了好些美人呢!” “美人?妖族能有多美的美人,有我們君上養(yǎng)在后殿那一位美嗎?” “噓!妖族還沒有離開我們魔界,你可別亂說,美人自然是有的,有男有女,聽說還有那妖王的幺子呢!這可是份大禮,比靈丹都要厲害的呢!送了親生子來魔族,不就是人族那和親的意思?后殿那奴美是美,畢竟那身份……” “欸……整個魔族都知道他是個低賤的墮仙,像個廢人一般,不知君上留著他作甚,許是心血來潮喜歡一陣,這之后還不知怎么處置這仙族棄奴呢……君上不知是怎想的,連魔族yin紋都給了那仙奴……” “這算什么!妖族皇子都獻過來了,難不成我們還能不收,明著與妖族作對不成?聽說那妖族的皇子今日也讓刑司主驗過身子了,妖族自是生得勾人的,那皇子據(jù)說也是無比難得的雙子之身呢!仙族有什么稀奇,何況他還是個仙族棄仙,那皇子的地位自然比他要高貴的多了,人家背后可是有整個妖族的!” “也是也是!這以后我們是不是要多去那妖族皇子的身邊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聽說那王子現(xiàn)在安置在客殿,身子都驗了,進我們君上的寢殿也是遲早的事了!” 樹下的兩個魔族小仆一邊路過一邊竊竊私語,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走廊盡頭,他們一走,這后殿便變得更加冷清了。 這番話被坐在廊上看秋葉的白綃給聽個正著,他正發(fā)著呆,本不想聽這些嚼舌根的話語,而如今卻如魔怔一般,那落葉被他折了又折,卻不知要折成如何才肯作罷。 他從中午一直坐到了傍晚,明明沒有見著麟炎,身上的yin紋卻有些微微發(fā)燙。 他自覺自己變得不大對勁。 若是麟炎有朝一日能將他趕出魔族,自生自滅豈不更好?畢竟他本就該是這般下場。 他的情緒不自覺的低迷起來,可身上的yin紋卻一點也不聽話的越來越燙,像是要將他的外衣燒灼干凈一般。 “嘶……” 白綃覺得yin紋之下的地方越來越潮潤,情緒不受控似的漂浮,連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發(fā)起情欲。 他只好扶著柱子進了殿內(nèi),踉踉蹌蹌地爬上了床,縮進臥榻里。 身下又潮濕又發(fā)熱,若是將衣褲也沾濕,回頭一定會被麟炎發(fā)現(xiàn)的。他觀望左右,四下無人,只好將下身的衣物脫下,小心地撫摸起那溫?zé)岬牡胤健?/br> 他學(xué)著麟炎那樣,用手指打開自己的xue口,搓弄自己的玉莖。那兩處貪婪的地方卻不受控的想要的更多。 他將雙腿分開,用自己的手指撫弄這有些狼狽的蚌rou,想讓那xue中的蜜液流些出來,從前這些自瀆之事,白綃一竅不通,都是被逼著做的,而如今卻被麟炎調(diào)教得當(dāng),但用手指摸花唇,也可以緩解一些燥熱,舒爽得流出xue液來。 “嗯嗯……嗯哈……”白綃始終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自瀆到臨近高潮時,實在忍不住,便開始呻吟出聲來。 他一邊喘息,手指的動作卻不停止。 “仙君真是可惡,怎能獨自在此處快活起來?可惡至極!” 正在這時,他聽見麟炎的聲音在門前響起,嚇得他一怔即刻便慌了神。身上的私密部位還來不及遮一遮,那yin賤自瀆撫慰私處的姿勢便被推門進來的魔頭逮個正著。 那魔頭一步步靠近,很快便也順?biāo)浦?,將自己那雙手覆在白綃的手上。 “仙君怎么玩的這么快活!這里喜歡這樣摸?” 他勾著白綃的手指,糾纏著伸入那女xue之中插弄起來,麟炎用的力度顯然比白綃更大一些,那手指重重地摩擦起蚌rou,將那處摸得又軟又熱。 “唔嗯……嗯嗯哈……” “看來仙君真的很舒服,仙君自瀆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本君呢?” 白綃愣住了,像是被拆穿了心思的小孩一般躲避他的眼神。 “把腿分開,讓本君好生瞧一瞧你摸過的小逼。” 麟炎俯下身去,用手指摳弄那地方。 “燙的厲害啊白綃仙君,不如給這小洞降降溫如何?” 他伸手凝氣,很快便結(jié)成了一堆大小不一的冰渣子,他撿起一塊就按進白綃的女xue之中,那潮熱的地方被寒冷的物什猛地一刺激,他便嗚咽出了聲。 “哈啊啊啊……啊……” 冰塊被rou壁捂得融化,原本潮濕的xue內(nèi)愈加水汪汪的一片。 麟炎將冰塊變出了一只冰枕,那枕頭中間開了一個圓口,呼呼冒著寒氣。 “仙君背著本君自己做,自是要挨罰的,今天罰得輕些,仙君只要自己cao這冰枕到高潮,便饒過你?!?/br> 明明稱呼從未變過,今日這一聲一聲的仙君卻讓白綃覺得格外刺耳。 他跪坐起來,用前端勃起的玉莖去蹭那冰枕的小口,只是碰到一下,便被寒氣冰得一哆嗦。 他“唔”得一聲喊了出來,那冰枕卻被麟炎無情的一推,整個吞進了他的玉莖。 “哈啊啊……嗯……哈……啊啊啊……好涼……太涼了……那里……那里要凍壞了。” 冰枕被麟炎一下下推著,吞著他的男莖進進出出,將兩顆渾圓的玉球拍打得通紅。冷冽與溫?zé)嵊|碰,那洞被插得一點點融化,水漬染在挺直的玉莖上,與白綃射出來的jingye混在一起,顏色十分好看,麟炎一邊欣賞,一邊觀察著白綃的表情。 仙君的眉頭緊蹙著,但今天卻與往日有些許不同,他的臉色帶些沉醉,嘴上說著不要,行動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他。 麟炎捏起兩塊冰渣,將它們貼在白綃裸露的左rutou上,一左一右的夾著它緩緩摩擦,很快那只rutou就被夾搓得又紅又紫,rutou上的乳孔被擠了開來,流出一些白白的奶液,與融化的冰水混合在一起,掛在白綃燥熱的身體上。 “嗯嗯……哈啊啊……麟炎……” 麟炎并未說話,只是直直的看著他,等著他的邀請。 “嗯啊啊……cao我麟炎……不要只欺負那里……cao我下面……” “自己將想要本君進去的地方分開好不好?” 白綃這次沒有猶豫,他稍稍坐了起來,轉(zhuǎn)過了身子背對著麟炎趴下,手往后摸索著自己的唇xue,將它用兩根手指分開,等待麟炎進入。 “今日怎如此聽話?” 麟炎握住白綃的雙手,身下那巨大的rou莖直直地就cao了進去,這樣的姿勢正方便他拉著白綃的雙手往前借力,那rou莖攪弄起女陰變得更為兇猛,白綃被撞擊地跪都跪不穩(wěn)了,整個人都癱倒在臥榻上,被麟炎按著腰部,再一次狠狠地欺負蹂躪。 許是白綃難得的不抗拒激起了麟炎的興致,他每一下都插弄地極深,似是要將白綃侵犯個徹底一般,一會兒狠狠捏住他的臀rou,一會兒又將大腿分的更開,猛地撞擊起來。 “嗯啊啊啊……啊哈……嗚……” 白綃的女xue被cao得又酸又疼,他大張著嘴,任唾液流在被子之上,整個甬道像是快被撐破一般的抽搐著,比起他自己自瀆時的快感,不知猛烈了幾千倍。 看著白綃整個人埋在被子中,麟炎很想繼續(xù)欺負他一些。他將白綃的一條腿抬起,掛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女xue被他cao弄的樣子便在他眼前一覽無余,他直直地捅進去,捅得那唇rou綻開,水花直濺。 白綃的小腹猛的收縮著,他叫喊了許久,自己的玉莖早已滴滴答答溜了不少jingye,那女蚌發(fā)著紅,rou莖插在里面,也一樣高潮了不下數(shù)次。 今日明明還很長,白綃的心中卻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