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體檢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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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 鄉(xiāng)下的夜里總是安安靜靜的,但也不是毫無聲音,總有一些小動物悉悉索索地鬧出一些動靜。 但余澤這會兒仿佛只能看見一點(diǎn)水聲,因?yàn)樗氖种刚逶诟蹈业拇苮ue里頭,攪弄著里面的軟rou,yin水沾濕了他的手指,發(fā)出一連串粘膩的嘖嘖聲。 說著是指檢,但余澤又不知道具體怎么做指檢,于是最后莫名其妙就成了擴(kuò)張。 傅敢急促地喘息著,只覺得身體火燒一樣的,又不明白這便是欲望,只當(dāng)自己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便眼巴巴地瞧著余澤,說:“小先生,是不是我,身體不好了?” 這個大男人面上還是毫無波瀾的樣子,只是一雙眼睛誠懇又認(rèn)真,澄澈非常。余澤免不了心想,這家伙在這個落后的村子里生活了這么久,估計還被人嘲諷了十幾年,還能維持現(xiàn)在這樣子,真是讓人心生感嘆。 余澤想了想,就語氣跳脫地說:“不要擔(dān)心啦,這說明你身體很好,沒問題?!?/br> 傅敢困惑地看著他,猶疑地說:“可是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難受,唔……” 他低低地哼了聲,嗓音沉沉,顯然欲望已經(jīng)在他的身體里泛濫了。 余澤一怔。 余澤自己算是半個享樂主義者,雖然因?yàn)橛悬c(diǎn)小潔癖,所以從來沒有約過炮,但好歹自己動手也能豐衣足食吧,享受欲望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瞧著傅敢這個樣子,像是對欲望一無所知? 余澤忽然明白過來。想來是因?yàn)楸蝗顺爸S身體是怪物,所以對自己的身體都抱有厭惡的心理? 這么一想,余澤就不敢直言了,生怕刺激到這家伙。 他又想到這是個春夢……腦子一轉(zhuǎn),就開始促狹地哄騙傅敢:“憨兒哥,”他干脆順著那個村民的說法叫傅敢,只是加了個哥,聽上去倒是有點(diǎn)可愛的昵稱,“你想這地方這么隱蔽,被人碰了,不正是會給出一點(diǎn)反應(yīng)嗎?就好像被打了屁股,屁股不就會紅了腫了嗎?” 傅敢思索了一下,然后慢慢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br> 余澤有點(diǎn)想笑,又覺得傅敢好騙得讓他有點(diǎn)心虛。 他連忙說:“那我繼續(xù)了?!?/br> “好。” 傅敢不僅說“好”,還主動自己扒著大腿,更用力地袒露出自己的下身來。 他面無表情,只是眼神有點(diǎn)緊張地瞧著余澤,那表情還真像是一個患者對著正在檢查身體的醫(yī)生,只是余澤卻是帶著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來的,壓根不是什么正經(jīng)醫(yī)生。 但是他裝出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手指頭在傅敢那個雌xue里頭摸索著,只覺得手感可好,黏黏糊糊的軟rou,被yin水泡得發(fā)脹,還緊張地一縮一縮。 他沒摸到傳說中的處女膜,心中有點(diǎn)小遺憾,倒不是因?yàn)樗惺裁刺幣榻Y(jié),而是因?yàn)楹闷嫘?。他這個基佬大概是這輩子都不會和女人有什么親密接觸了,但是對人體還是非常有探索欲的呀。 他想,應(yīng)該是傅敢經(jīng)常下地干活,動作比較大,所以處女膜破裂了? 他隨便猜測了一下。 這點(diǎn)小遺憾很快就跑開了,他手指頭又往里頭擠了擠,忽然碰到了盡頭,那厚實(shí)的rou壁上還有一個淺淺的小孔。他忍不住戳了兩下,就見傅敢忽然顫抖了一下,嘴里隨即憋出兩聲慘兮兮的嗚咽,眼睛里都充斥了淚水。 傅敢被那一戳搞得差點(diǎn)魂飛天外,醒神之后,他帶著點(diǎn)哭腔,可憐兮兮地問余澤:“小先生,那個、那個地方……是不是壞了?您,您救救我……我不想死的?!?/br> 余澤剎那間吸了口氣。 一個男人,長得不錯,性格溫順,身材健壯,赤身裸體,在一個基佬面前可憐巴巴地說救救他…… 臥槽這還怎么救,床上救?。?/br> 余澤只覺得一腔邪火從男人那根玩意兒燒到他腦子。 傅敢聽不到余澤的回答,就更害怕了,只覺得那地方肯定是什么器官不好了,一時間悲從中來,剛壓下去的哭泣又升了上來,差點(diǎn)又哭出來。 余澤抬頭看看他這樣子,就沒說話,手指頭往外抽了抽,看里頭還有些空隙,就慢慢又伸了一根手指頭進(jìn)去。 他雖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但周圍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特別室友甲……總之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了不少關(guān)于這個雌xue的事情。 他手指摸索兩下,摸到rou壁上方一塊略微粗糙的地方,就使勁磨蹭了兩下。 “??!”傅敢驚叫一聲,身體立刻軟了下來,他下意識把手放到嘴里咬住,想憋住那些呻吟和嗚咽,但還是含含糊糊地發(fā)出一些,他軟綿綿地喊著,“舒服了,啊、嗚嗚……舒服了……” 他這么叫著,覺得自己的叫聲有點(diǎn)耳熟,忽然腦子一清,明白了過來。 這不就是人家叫床的聲音嗎?! 他這么一想,呆在那邊。 余澤還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還認(rèn)認(rèn)真真、打算身體力行地讓傅敢明白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是什么怪物,所以就更細(xì)致地摩挲著傅敢身體內(nèi)部的敏感點(diǎn),甚至還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已經(jīng)微微勃起的男性yinjing,主動給他手yin起來。 傅敢一邊覺得舒服,一邊又在腦子里迷迷瞪瞪地有些明白過來。 他對男女性事的了解,只局限于某次無意中撞見了一個村民和一個女人在床上的那檔子事,那個村民沒心思給他解釋,就隨口和他說,這是夫妻之間生孩子的事情。 后來他也慢慢從別的渠道知曉一些,也知道有人不是夫妻也做這事兒,那就是粗暴又低劣的“cao”。 小先生要cao我嗎……他這么想著。又想,若是把我當(dāng)妻子…… 他心里升騰出一陣酸軟,說不出什么感受,只覺得緊張又開心。他把余澤當(dāng)成神明一樣崇拜,一想到余澤剛才云淡風(fēng)輕說他正常的樣子,就恨不得把命都給了余澤才好。 這么一想,他立刻就覺得,余澤cao他才好,這樣他才好和他的小先生多接觸接觸。 他又仔細(xì)思索了一陣,來來回回地思考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身體軟得都要高潮了,又是浪叫,又是求饒,這才想起來要和余澤確認(rèn)一下。 但這會兒余澤手指頭摁著傅敢的陰蒂,使勁揉弄著,還有兩根手指頭堵在傅敢的雌xue里抽弄。傅敢渾身一陣顫抖,什么都不知道了,下身一熱,腦子一暈,就呻吟著享受起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他腦子里還暈暈乎乎地想著,怪不得人家喜歡“cao”,這還沒到正經(jīng)的“cao”,就這么舒服了,要是…… 他這么想著,又覺得這么癡迷“cao”的男人,肯定比他還要舒服些。他也想要小先生舒服。 傅敢緩過神,抬眸瞧瞧余澤。他習(xí)慣了面無表情,這會兒也沒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放松了下來,還有了點(diǎn)自己的小心思。 他動了動屁股,腿根黏黏糊糊的,全是yin水,他也毫無羞恥。他知道這是場床事了,就不以自己的身體為恥了,甚至隱隱慶幸起自己有這副身體來。他又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同性戀,只覺得余澤想cao他必然是因?yàn)樗砩隙嗔藗€洞,否則怎么還會有男人喜歡cao男人的? 可是他愿意,余澤做什么他都愿意。他懵懵懂懂不識情愛,卻甘愿把自己獻(xiàn)給余澤。 他小心地問:“小先生,是不是,要cao我?” 余澤嚇了一跳,心想剛才這家伙還什么都不懂,怎么忽然就開竅了。 雖然是夢境,但余澤也天然地保持著他好青年的作風(fēng),就把手指頭抽出來,問道:“你不愿意嗎?” 他自以為風(fēng)度十足,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嘴巴也撅起來了,頗有點(diǎn)不情愿。底下性器翹得老高,這會兒讓他停下來,他還真有點(diǎn)委屈。 傅敢連連搖手,急忙說:“不、不是……”他膚色深,瞧不出臉紅的模樣,急得要命,但又不會說話,背后頓時出了一身的汗,他磕磕巴巴地說,“小先生,cao我,我、我愿意的……” 說完,傅敢整個人都瑟縮起來,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燙,羞恥得要命。 余澤一呆,又促狹地說:“真的愿意?” “嗯……嗯?!备蹈尹c(diǎn)點(diǎn)頭,他猶豫了一下,又主動把大腿掰開了點(diǎn),低聲說,“進(jìn)來吧。” 余澤拍拍他的大腿,又揉揉那被yin水泡得油光水亮的yinchun,忍不住笑說:“還沒擴(kuò)張好呢,你會疼的。” “我不怕疼。”傅敢連忙搖搖頭,眼巴巴地望著余澤,他甚至都想不起為什么最初會希望余澤cao他了,只想著一定要讓余澤cao他,這種目標(biāo)性讓他堅定地說,“不怕疼,小先生,隨便cao我?!?/br> cao……大兄弟,話不能亂說?。?/br> 余澤被傅敢撩得臉頰發(fā)燙,他抿著唇,不想和傅敢瞎逼逼了,誰知道傅敢還能說出什么話來。他就垂著眼睛,又往傅敢的雌xue里頭插入了兩根手指,努力分開,擴(kuò)張一下這rouxue。 rou嘟嘟的雌xue現(xiàn)在盈滿了yin水,稍微揉兩下就是一陣水聲,余澤聽得心動,就迫不及待地擴(kuò)張兩下,伸進(jìn)第三根手指,再攪和兩下,看傅敢不覺得疼痛的樣子,就快速地替換上自己的性器。 他的yinjing顏色看上去頗為粉嫩可愛,但長度和粗度都有些猙獰,讓傅敢也忍不住屏息以待,但他的rouxue可是比他還要焦急一下,余澤不過進(jìn)去半個guitou,就擠擠挨挨地湊上去,好好地吮吸著進(jìn)來的異物。 余澤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自己爽得腿都要軟了。他定了定神,扶著yinjing一點(diǎn)點(diǎn)插入。傅敢不覺得痛,只是頭暈?zāi)垦?,眼睛定定地注視著余澤,心里和身上都是一片火燒?/br> “嗚,啊啊……” 欲望的侵襲讓他有些熬不住,就小聲地呻吟起來,傅敢又怕自己太吵擾了余澤的興致,就側(cè)過頭咬住自己的手,發(fā)出一些嗚咽聲,聽著反倒讓人心生火熱。 傅敢的zigong位置淺,先前余澤手指頭都能摸到,現(xiàn)在性器不過進(jìn)去大半,就直接撞上了zigong口。傅敢又是疼又是不知所措,臉上面無表情,手卻控制不住地亂抓,直到握住了余澤伸過來的手,才終于鎮(zhèn)定下來。 他聲音略微低啞,說:“小先生,那邊、嗚,那邊,疼?!?/br> 余澤被他叫得滿心火熱,只覺得這家伙可真表里不一,外表看上去一壯實(shí)的大男人,上了床還會哼哼唧唧叫疼。 但這反差又讓余澤有些受不住,他沉下眸子,說:“正常的。忍著點(diǎn)?!?/br> 這么說完,他就挺腰,狠心把自己性器剩下的那部分全部插了進(jìn)去。 這一瞬間他爽得要死,不自覺哼了一聲,而傅敢則是慘叫一聲,疼得抽抽噎噎的,眼淚都流下來了,下身的軟rou一收一縮,搞得余澤更加爽快了。 傅敢嘴里還含含糊糊地說:“忍住了……忍住了,嗚,小先生……” 媽的,怎么這么招人疼! 余澤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這下是徹底忍不住了,性器稍微往后抽了抽,就又重重地插了進(jìn)去,速度也越來越快。傅敢跟不上余澤的節(jié)奏,xue里頭的軟rou毫無章法地胡亂抽搐著,yin水倒是越流越多,每每順著余澤的抽插就流出來,沾濕了床單。 他熬過了最前面的那點(diǎn)痛楚,就真的舒服了起來,一時間越發(fā)相信余澤的權(quán)威了。他的腦子也越發(fā)迷糊起來,第一次品嘗如此劇烈的快感,上一秒還在叫著余澤輕點(diǎn),下一秒又說自己舒服了。 余澤的手不懷好意地握住了傅敢的性器,這根東西發(fā)育得倒是不錯,這會兒精力旺盛地勃起著,被余澤揉了兩下,就抽搐著流了點(diǎn)水出來。傅敢啊啊地胡亂叫著,眼角又流下淚來,這次是真的爽了才哭出來。 余澤稍微放緩了抽插的速度,但還是溫溫柔柔地撞擊著rouxue,享受著軟rou包裹的快感,綿密厚實(shí)的軟rou讓余澤的呼吸也免不了急促起來。 隔了會,余澤瞧見傅敢稍微緩過來一點(diǎn),就又用力抽插起來,這次可是稍微注意著點(diǎn)了,時不時戳一戳傅敢的敏感點(diǎn),還揉弄著他敏感的陰蒂,直弄得傅敢哭叫不停,身體也不停地掙扎著,仿佛要逃開這可怖的快感一樣。 傅敢到底是個一米九的大男人,余澤也制不住他的掙扎,就握住他的胯部,一時間發(fā)狠了一樣地用力插著他的rouxue。傅敢身體一僵,然后就徹底軟了下來,毫無反抗之力,腿也一晃一晃的,由著余澤去擺弄的身體了。 隔了片刻,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傅敢又激動地渾身發(fā)抖,嘴里尖叫一聲,yinjing就射了出來,xue里頭也是突然冒出來一大股yin液,xuerou顫顫巍巍地緊緊包裹著余澤的性器,那火燙的感覺讓傅敢不由得心慌,哭得更厲害了,眼睛都紅腫起來,朦朧中瞧見余澤,心思更加恍惚,只恨不得時間永遠(yuǎn)留在這一刻才好。 余澤蹙著眉,喘著粗氣,他剛剛憋不住快感就在傅敢的xue里射精了。這會兒也被這激烈的快感弄得頭暈?zāi)垦?,隨手揉搓著傅敢的身體,摸到那健碩的肌rou,一時間心情更好了。 不錯的春夢。他想。 下一秒,他像是做完了這個夢,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