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cao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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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升騰有時候仿佛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們氣喘吁吁地湊在一起,談先覺難得沉默著,他甚至有點無措,因為他根本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發(fā)生如此親密的關系過。 ……他還是一個處男。 如果這么一說,談先覺就有一種微妙的不爽。 他用手撫摸著余澤的身體,二十歲上下的青年身體總是有一種難言的青澀和將將成熟的魅力。余澤被他摸得有點癢,差點笑場,就忍不住抱住談先覺,說:“談哥干嘛摸我?” 談先覺就說:“不高興?” 余澤搖搖頭,想了想,誠懇地說:“可是有點癢?!?/br> 談先覺沉默了,他覺得余澤這是在諷刺他一點性經驗都沒有,導致這時候連做什么都不知道。然而他并不會將自己心里這種想法說出來,就只是瞇著眼睛,臉色深沉地看著余澤。 他們對視了一會,然后余澤心領神會地說:“嗯,但是談哥做什么我都喜歡。” 談先覺就矜持地笑了一下,和面對粉絲們狂熱的追捧態(tài)度時一模一樣。 余澤心思就有點微妙,心想談哥你真是二十七八歲嗎,怎么感覺和我侄女差不多大…… 余澤侄女只有八歲,是他堂兄的女兒,今年過年的時候他們見過,那小姑娘性情有點高冷,但是被夸了就會笑了笑,和談先覺現(xiàn)在的樣子如出一轍。 想到粉絲,余澤才忽然想到談先覺還是個公眾人物。他有點心虛地回頭看看,確認車窗和車門都是關好的,生怕有狗仔發(fā)現(xiàn)他們在這里車震……余澤一不小心就有了一種偷情的感覺。 他又轉頭,歪著頭看看談先覺。談先覺有點莫名其妙,又有點難耐,伸腳輕輕踢了余澤一下,聲音低啞地說:“干什么?” 余澤就笑瞇瞇地低頭親他一口,說:“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啊。” 談先覺就皺眉。 余澤說:“感覺談哥是那種很高高在上的人呢,突然一下子,就被我壓在床上為所欲為了。” 夢境中的余澤總是比現(xiàn)實中更加放肆一些,這會兒也口無遮攔地把心里的想法表露出來了,甚至顯得有些過分。 談先覺呆了一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了,卻已經被余澤壓制住。余澤正俯身親吻著他,舌尖舔舐著他的唇瓣和嘴角。那種被壓制的力道和被強迫的錯覺,讓談先覺有些許的恐慌。 可是他忽然就想到了,剛才余澤笑瞇瞇地說他的身體很有意思的場景,這種回憶讓他的身體僵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來。 但是在他真正拗過別扭的心情的時候,余澤卻忽然收斂了,他放開了談先覺,手順著談先覺的身體線條往下滑,摸摸他的腰肢,然后鉆進他的褲子里面。 談先覺呆了一下。他仔細地盯著余澤,心想這家伙到底是裝傻還是真傻,剛才那一下子這么有攻擊性,現(xiàn)在又變得這么…… 他說不好。他的大腦已經混亂成一片,生理性的快感充斥在他的心里,他甚至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他忽然就心甘情愿地讓這個青年cao了。雖然嘴上只是默認,但是他心里知道他是甘愿的。 好像余澤身上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你有時候會畏懼他,害怕他拒絕你,到那時候可真是萬劫不復了,可是他向你伸出手的時候,你又舍不得拒絕。 “……嗚……” 談先覺輕輕地呻吟出來。他什么都不說,最多也就是喘兩聲,在床上也這么別扭,口不對心,好像什么東西都得在心里多過幾遍,隔段時間才能坦誠地說出口。 余澤摸到一片濕漉漉的東西,yin液、汗水,摸到濕滑的軟rou。他圈住談先覺的性器,惡趣味地、一本正經地說:“你的小兄弟被我綁架了!你要付出什么代價來贖回?” 談先覺就沒好氣地說:“干什么呢!快松開?!?/br> 這種小脾氣余澤才不會理他,就更用力地圈住那根rou柱,摸摸那硬挺的筋絡和線條,鼓脹起來的皮rou顯出一種古怪的皮質,摸起來有些澀感。 余澤的手在談先覺的guitou上惡意地滑動和摩挲。談先覺的身體早已經初在瀕臨高潮的地步,余澤不停地挑逗他,藥物的作用讓他的身體更為敏感。 他有點舒服,可是又有點難受。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樣,仿佛欲望第一次在他的身體里面蔓延開,他以前連自慰都很少做,清心寡欲得像是個神仙,又總是高冷和暴躁的。 但是現(xiàn)在,神仙都忽然沾染上了人氣兒,灼熱的喘息和淺淺的呻吟一刻不停,余澤能聽見他的小聲的嗚咽,配合著那把動聽的嗓子,讓余澤覺得下半身都給談先覺叫硬了。 余澤有些煩躁地抿著唇。密閉黑暗的空間也給了他一種格外的刺激,燥熱的氣息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傳布著。談先覺悶在嗓子里的呻吟讓他感到了焦躁,好像他們真的在偷情一樣。 余澤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他的中指偷偷摸摸地往下伸了伸,指腹剛好就夠到了那軟綿綿的xue口,yin液從里頭綿綿不斷地流出來,余澤就插進去一點點,然后在上頭摸索起來,摸到了一塊略微凹凸的地方,就微笑起來。 他用手指纏牢了那根勃起的性器,那只插入rouxue的手指卻抵著談先覺最敏感的地方往外勾,硬生生把他的xue口擴大了出來。好像有涼涼的風往里頭灌。 “啊……”談先覺張大了嘴,身體一瞬間就顫抖了起來,那種從未感受過的欲望好像如同閃電一般,從下身突然一下子就竄上了他的大腦,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占據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起來,仿佛被龐大的欲望威懾住了一般,身體像是在掙扎,想要努力擺脫余澤的束縛。他恍惚起來,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在叫些什么。 他天性的收斂讓他能在這個時間都保持著沉默,可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后,他卻突然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哭叫聲,仿佛崩到了極點的弦。 “唔——!呼……” 他突然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不停地喘息著,下身依舊在顫抖,一些古怪的yin液就流出來,沾濕了余澤的手指。 余澤就盯著他,心想,還說不敏感。 明明也就是一根手指……加上其他的幾根手指而已。 他耐心地等待談先覺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好在這個時間并不算長。余澤就慢慢開始給他擴張,在這方面余澤向來是很耐心的,像是個等待捕捉獵物的獵人,總是得把一切的準備工作做好,才能捕捉到最好的獵物。 他想,在某種意義上,談先覺算是自投羅網?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感覺談先覺的性格在某種意義上激發(fā)了余澤的攻擊性。大多數(shù)時候余澤都是一個平和的人,甚至沒有什么上進心,可是在床上……在床上,很多東西是真刀實槍的、rou搏的對抗。 ……也可能是因為談先覺之前反悔那一次,讓余澤有些不高興。 他不高興了,就喜歡折騰別人陪他一起不高興。 余澤向來是再任性不過的了。 他就耐心地給談先覺擴張著,手指頭戳來戳去,卻戳到了后面那個xue。被戳弄那個地方的時候,談先覺猛地驚醒過來,他想要移動身體,卻被余澤固定住。余澤比他高一些,而談先覺又那么瘦。 談先覺虛張聲勢一般地瞪著他,雖然車廂中光線不是太好,但是余澤看得出來這男人眼神的兇狠。 余澤就笑說:“談哥不愿意嗎?”他作勢要抽出手指,“談哥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強迫談哥?!?/br> 這一招以退為進,把談先覺堵得沒話說。 他現(xiàn)在就覺得小助理心里是在譴責他。是他先說要和余澤上床的(其實是被余澤偷換概念了),臨到頭后悔的是他,又把余澤挽留的也是他,到現(xiàn)在有點抗拒的還是他。 怎么就這么容易變卦呢! 談先覺就咬了牙,硬氣地說:“沒、沒事?!?/br> 余澤就挑挑眉,露出一個有點狡黠的笑來。他覺得談先覺這種有時候特別要面子的性格,其實也有點意思。 他拉過談先覺的手來,撒嬌一樣地說:“那談哥先幫我一下。談哥后面好緊的,我怕疼,要好好擴張?!?/br> ……嫌緊你就別插??! 談先覺就生悶氣。他摸到余澤的性器,就更氣了。 你他媽……比我大,還有臉嫌棄我緊!還嫌棄我緊! 可是這種心思他是絕不會說出口的,就憋在心里,臉色陰陰地給余澤揉著性器,他也不熟練,反正東摸一下西摸一下,倒把余澤的火給摸起來的。 余澤飛快地借著談先覺雌xue里頭流出來的yin液,倒是把他的后xue給好好擴張了一下,然后手指退出,慢慢插入真正的家伙。 “慢、慢點……” 被插入的時候,談先覺真的覺得有點慌張。他混亂的大腦終于意識到他究竟在做一件怎樣的事情。他完全打破了此前的原則和堅持,甚至讓余澤插入了一個他從未想象過的地方。 ……他的確是個雙性人,隱隱地,他甚至承認了自己那個器官的合理性,甚至自暴自棄地將那個地方看作是性器官,看作是用來上床的地方。 可是余澤卻選擇了另一個地方。 ……一個更為男性化的地方。 談先覺來不及多想了,余澤一口氣將他的性器推到了底。那根灼熱的玩意兒在談先覺的身體里存在感過于強大了一些,他屏住了呼吸,近乎震撼地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壓倒性的張揚和霸道,那東西好像奪去了他所有的心神,奪魂攝魄,令人恐懼。 他不受控制地收縮起后xue的軟rou來,那地方第一次被進入,又是羞澀又是欣喜,一直在用至高的禮節(jié)對待余澤的性器,有規(guī)律地收縮著,一直給余澤帶來快感。 灼熱的器官被濕軟的xuerou溫柔細膩地包裹著,纏纏綿綿,一絲一毫都不愿意放過的樣子,硬是要把每一寸皮膚都貼緊了才行。 他們的身體湊近在一起,明明都盡量保持著衣著的完整,但是仿佛肌膚相親。他們感受到彼此灼熱的氣息,余澤氣喘吁吁地在談先覺耳邊說:“談哥夾得我好緊?!?/br> “不痛?” 談先覺用最快的語速說著,生怕自己泄露了分毫的喘息和呻吟。 余澤動了動屁股,頂了談先覺一下,然后說:“舒服死了?!?/br> 談先覺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呻吟,瞇著眼睛,茫茫然然地心想為什么眼前會有點模糊……下一秒他意識到,他舒服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的xuerou不知羞恥地、饑渴地吮吸著那根碩大的性器,肥嘟嘟的、軟綿綿的,被cao開了還會流出水來。 前面那個xue本來還開開心心地被一根手指戳了戳,結果后來兩個人都無視了它,于是此刻就不甘寂寞地彰顯著存在感。 最慘的大概就是那根性器了吧,晃晃蕩蕩晃晃蕩蕩,不斷地顯示著自身的存在,可是沒有人理它,甚至它又噴了點白沫出來,也沒人管它。 余澤cao得談先覺太舒服了一點,先是溫溫柔柔地cao兩下,然后摸透了談先覺的身體和敏感點,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懟著那些地方cao弄,談先覺受不住,又生來不會求饒,就只能軟著聲音叫喚著,聽得余澤更是心癢癢的。 “嗚、嗯……不、不行……我要、嗚……” 這時候余澤就知道談先覺是只紙老虎了,也就是口頭上逞逞能,實際上稍微一cao,還不是軟了下來。這讓余澤頗有一種成就感,看著在舞臺上耀武揚威的大明星,反而在床上被cao得淚流滿面、軟聲軟語地叫喚,真是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啊。 談先覺早就哭出來了,他沒想到快感來得這么突然,讓他一下子就潛到欲望深淵的最底層。他難耐地喘息著、呻吟著,身體不斷地扭動著,因為欲望逼迫他太過急切,所以他幾乎有了一種躲避的感覺。 ……這可不像是他。 可是……可是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嗚…… 他哭喊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他不說求字,可是卻喊著受不了了。 余澤的性器頂弄著他最為敏感的地方,cao出一連串的yin水,粘膩的水聲他好像也聽不見,不然像他這么要臉的人,哪可能現(xiàn)在還說得出這么yin穢的詞來。 他倒是會說一些爽啊之類的話來,可是聲音太軟了,平??偸浅咭舻纳ぷ右幌伦泳统亮讼聛恚欠N男性的韻味倒是顯現(xiàn)出來了,可惜實在是太綿軟無力了。 他真的是在床上被cao熟了,xuerou都服服帖帖地順從著余澤的力道來,怎么著也不敢讓余澤不高興了,生怕這位給他帶來快感和愉悅的青年離開。 拖得太久了……進行得太久了…… 談先覺的腦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著。他在想什么呢?談先覺又反問自己。 可是……可是太久了。 他忽然有點恐懼起來。 下一秒,他忽然啊啊大叫起來,余澤因為要射了,所以就用最后的一點力氣狠狠地撞擊著談先覺的rouxue,那狂風驟雨般的力道讓談先覺有種被摧毀的感覺,仿佛一切的心智都被余澤摧毀,然后重新按照余澤的意志塑造了一遍。 那一瞬間余澤表現(xiàn)出來的攻擊性和近乎嚴酷的掌控欲,讓談先覺甚至懷疑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小助理嗎? 下一秒,他猛地僵住,張大了嘴,卻只能發(fā)出兩聲氣音,然后就徹底癱軟下來,任由余澤為所欲為了。 余澤在他的后xue里頭內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