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鄭息烽:在戰(zhàn)馬上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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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鄭息烽這種外表嚴厲實則溺愛的人作為戀人,余澤被寵壞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日常撒個嬌,床事上也撒個嬌,最后逼得鄭息烽讓步,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其實誰能看出來,鄭息烽這樣外表嚴肅正經(jīng)的男人,還有著鎮(zhèn)守一方的大將軍的威嚴,可對著余澤這個小男朋友,最是沒有辦法了。 年頭的時候,鄭息烽從西北回京述職,余澤恰好跟著他一起回去。余澤自然是為了探親,不過就算他不提,鄭息烽自然也會帶著他一起走。 趕路是件挺無趣的事情,況且路顛,天也冷,余澤騎著馬,深覺自己屁股都要變成冰碎塊了。 同行的將士不算多,幾千人,輕車簡行。這種天氣和路途,要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回京,再回來,鐵定是件難辦的事情,所以他們只好加緊趕路。 這可苦了余澤。 晚上歇息的時候,他借著一點點火光,磨蹭著磨蹭著,打量著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紅通通的一片,還隱約滲著點血。 鄭息烽進來的時候,就瞧見他這個樣子,扒著大腿,痛得呲牙咧嘴,立時給嚇了一跳。他快步上前,這才看見余澤是因為腿上磨出來的傷而難受,登時哭笑不得。 他無奈地說:“早叫你好好練練騎馬,你不愿意?!?/br> 余澤嬌氣,會騎馬卻不甚熟練。西北地荒,養(yǎng)出來的馬兇悍也珍貴,哪輪得著余澤去使喚,自然更加不會了。閑的時候,鄭息烽讓余澤用他的馬練練,余澤總也不愿意。 現(xiàn)在好了,自己也遭罪。 余澤就瞪他,然后黏黏糊糊地把自己塞進鄭息烽的懷抱里頭:“一隅,我好痛啊……” 鄭息烽又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心疼。他哪里不知道,余澤家里人狠心放他到西北來,就是為了磨磨他的性子,結(jié)果好了,也是磨了幾分少爺脾氣,但對內(nèi)卻是越發(fā)的嬌氣了。 也是他寵出來的。 余澤看鄭息烽不理他,磨了磨牙,語氣更加放軟了一點:“一隅,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真的不善騎馬,嗚……” 鄭息烽頭疼起來,他最見不得余澤撒嬌——也不是見不得,就總也覺得別扭和無奈,他也知道余澤這小性子多半是裝出來的,但也不好干看余澤真的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就拍了拍他的腦袋,干巴巴地說:“行了,日后再學(xué)就是。” 余澤就喜滋滋地在心里比了個耶,心想,他就知道將軍最受不了他撒嬌。 他當然也不是不知道好壞,但是他對騎馬真有種本能的抗拒??傆X得這活生生的生物,騎在自己胯下,也無法交流,也無法溝通,讓他生畏。 嗯……把鄭息烽這匹烈馬騎在身下,可是另外一種感覺了…… 余澤舔了舔嘴唇,心想,他家一隅可是冷落他多日了。他自然知道這路途遙遠,不好任性,但……且看吧,瞧他能不能找著個機會。 這么想著,余澤一路上倒是挺乖的,乖到鄭息烽都忍不住懷疑余澤是不是在偷偷搞什么幺蛾子。 余澤倒不是個熊孩子,但是他不是個閑得下來的人。鄭息烽對他再怎么情人眼里出西施,都得承認這小孩有時候挺讓人頭疼。這十幾二十天安安分分的,不惹事也不嚷著無聊,真是出了奇跡了。 鄭息烽這想法讓余澤知道了,余澤大呼冤枉。 “你看我什么時候在正事上亂來了?” 這么一說,鄭息烽也覺得自己有些冤枉自家小孩,立馬爽快認錯:“是我錯了,你別生氣?!?/br> 往常鄭息烽可不會這么簡單就認錯。他畢竟年紀長,還被余澤上,多少端著些架子,后來端一次架子就被余澤在床上干得死去活來一次,聲音啞得第二天出cao就差點沒叫出聲來。 被余澤在床上弄狠了,他也乖覺了,知道小孩兒不喜歡自己這樣端著長輩架子,后來心態(tài)也慢慢放平了,有時候條件反射就會反省自己。 他總覺得余澤就是他上輩子的債。這輩子看著余澤,哪也不順眼,懶散、跳脫、好奇心重,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還偏偏跑來戰(zhàn)場上礙他的眼;同時呢,哪哪也順眼,聰明、活潑、積極,喜歡學(xué)習和鉆研,也不是那等驕奢yin逸的紈绔。 這么矛盾著矛盾著,他反倒是讓余澤cao了個爽。反正這小孩兒么,直白坦誠得很,爽就是爽了,喜歡就是喜歡了,黏黏糊糊地撒著嬌也是正常的,讓鄭息烽反倒不想這么糾結(jié)了,總歸也是糾結(jié)不出什么結(jié)果的,不妨用這個時間給知恩弄些好玩好吃的東西來討他歡心。 余澤總是很容易討好的,好玩好吃有意思的東西往他面前一放,他便眼前一亮,笑嘻嘻地沖人道謝。有時候鄭息烽看著他那笑容燦爛的樣子,總覺得那種因殺戮而產(chǎn)生的浮躁與暴動慢慢就消失了。 余澤讓他覺得,他活著是因為一些美好的東西,而并非是為了殺戮。 鄭息烽認錯倒是很快,然而余澤打蛇隨棍上,立刻得寸進尺地說:“一隅認錯了?那我要看到一點誠意。” 鄭息烽:“……” 他知道這個小兔崽子想干嘛! 他背后汗毛炸起,想也不想就說:“不行!” 余澤委屈巴巴。 “……”鄭息烽的態(tài)度軟了一點,“至少,咳,這段路上不行?!?/br> 余澤哀嘆一聲,但還是點了點頭,卻若有所思地用眼神瞥了瞥邊上。 鄭息烽瞧見他這眼神就蛋疼……總覺得余澤是在謀劃什么勾當。然而他偏偏沒法子阻擋他。 堂堂八尺男兒,魁梧大漢,英武將軍,偏偏栽在余澤這么個白斬雞、小兔崽子、嬌貴少爺手里,真是讓人嘖嘖嘆息啊。 然而鄭息烽自己卻從來也沒想過丟臉什么的。房事是他們自己的事情,關(guān)起門來,憑外面怎么說。 西北那群將士們,生性粗豪,知道他們將軍和余澤這事兒的時候,驚掉了腦袋——說真的,他們將軍在床上那叫聲也夠英武(誰叫帳篷不隔音呢)——那之后,不少人對余澤刮目相看,總以為余澤是什么深藏不露的壯士。 這誤會一傳十十傳百,最后傳到鄭息烽耳朵里的時候,他自己就成了被余澤這個紈绔大少爺看中隨后強娶回家的小嬌娘了。 哭笑不得又惱羞成怒的鄭息烽,下了狠手整頓了一下軍中紀律,卻更加坐實了他這“懼內(nèi)”的本質(zhì)了。 不過,他們這事兒,倒是成了軍中好大一樁樂事,總也讓那些將士們開心一番。從這個角度上說,倒也是幸事。 只是這之后,余澤和鄭息烽就得小心行事了,畢竟,多少人等著聽他們墻角,回頭和大伙兒樂上一樂…… 鄭息烽知道余澤憋得狠了,就免不了軟著聲音哄,可是聲音軟下來也是干巴巴生yingying的,畢竟是個不會哄人的糙人,但磕磕巴巴,好歹也是把這祖宗給安撫下來了。 鄭息烽是松了口氣,余澤卻眼珠子一轉(zhuǎn),說:“我們離京城還有多遠?” “不過三日路程?!?/br> 余澤就嬉笑著說:“一隅,我想與你共騎一匹馬。” 鄭息烽陡然警惕起來,可是看著余澤那毫無紕漏的笑,他難不成還能把自己心底那點下流心思講出來不成? 況且余澤還振振有詞:“我腿上傷了好好了傷,你也是知曉的?,F(xiàn)在離京不過幾日路途,你就讓我歇歇不好嗎?”他說著說著,就有點委屈,“好叫我爹娘知道,我在外頭沒受苦……” 這么一說,鄭息烽的心腸立刻就軟下來了。這哪能不答應(yīng),余澤盯著他看,他就色令智昏,現(xiàn)在更是搬出了這等合情合理的道理,他自然是千萬個答應(yīng)。 等到余澤那粗硬的玩意兒頂?shù)剿ü缮系臅r候,那軟綿綿的心腸喲,登時就被扎了無數(shù)個孔。 前面就是那幾千個將士——大概是看他們兩個呆在一匹馬上,知曉他們要談情說愛了,就默契地拉遠了一點距離——胯下是心愛的戰(zhàn)馬,可他的屁股上還頂了一根玩意兒,燙得他渾身不自在,羞得無地自容了。 總還是個守舊死板的人,往常在床上是挺放得開的,但這會兒頭頂蒼天腳踏大地的,他只覺得心驚rou跳,廢了多番功夫才勉強冷靜下來。 “小兔崽子!”他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敢耍我了是不是?” 余澤立馬叫屈:“我哪里敢??!一隅,你不能冤枉我?!?/br> 鄭息烽就翻了個白眼。 余澤笑嘻嘻地說:“一隅啊,你這屁股戳著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不硬呢?硬了才是表示尊重啊?!?/br> 鄭息烽:“……” 誰要你尊重我!往日里沒大沒小,上了床反倒知道尊重了?! 這么想著,鄭息烽卻覺得有些不妙。 他的身體熟識情欲,屁股rou上不過被戳了兩下,這會兒腰就軟了。鄭大將軍在戰(zhàn)場上可不會這樣,可這會兒戳他的是余澤的性器,那玩意兒他再熟悉不過了,用途也心知肚明,這會兒就分外不堪。 他別過臉,心說,就是被這小兔崽子吃定了。 余澤瞧他這樣,就知道他的態(tài)度,心也軟了一樣。讓這個古板正直的家伙默認這種事情可不容易,況且還是當著眾人和心愛的戰(zhàn)馬面前——雖說無人知曉他們做的事情,但總也有種偷情的羞恥感。 余澤倒是覺得挺刺激,不過顧及著鄭息烽的臉面,就只是偷偷咧嘴笑了一下。 他總覺得自己是在不斷探索鄭息烽的底線??墒青嵪⒎橄袷菦]有底線一樣地包容寵愛著他,這讓余澤既欣喜,又蠢蠢欲動地做些更過分的事情來逼迫鄭息烽坦率地承認愛意。 最后也還是鄭息烽先松了口:“行了,要來就來,瞧你那猴急的樣子?!?/br> 余澤就跟他咬耳朵:“一隅不急嗎?也憋了多少天了?” 鄭息烽這時候倒坦率了:“跟你一樣長?!?/br> 余澤忿忿地哼了一聲:“路上又不是不行!便是用手用嘴……” 鄭息烽側(cè)頭,輕輕撞了他一下,讓他閉了嘴。 余澤忍俊不禁。 鄭息烽慢條斯理地說:“還做不做?” “做!”余澤快速地動手,把鄭息烽的褲子脫了一點下來,露出半個屁股,又脫了自己的褲子。雞雞暴露在寒風中,凍得他一個哆嗦,差點沒軟下來。 ……余澤覺得,他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鄭息烽倒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后方的動靜,但是他沒看見現(xiàn)場,自然也不知道余澤是冷著了,還有些不明所以,問道:“知恩?” “咳,無事?!?/br> 余澤咬牙切齒,手指頭往下一塞,就摸到了鄭息烽那軟乎乎的rouxue。被cao熟了,這會兒也軟綿綿地任由余澤把手指頭塞進去。 寒風他們后方吹,余澤便聽見風聲中傳來輕微的嗚咽聲和泣音,頓時明白鄭息烽也是受不住了。那rouxue不多時便流出水來,饑渴地張合著。 余澤壞心眼地調(diào)侃他:“一隅,你都把馬背上的鬃毛給打濕了?!?/br> 鄭息烽低笑一聲:“瞎說什么。” 這會兒鄭息烽的坦誠正好是余澤最喜歡的,毫不扭捏羞澀,大方直白……卻也偏偏令他yuhuo焚身。 余澤深吸了一口氣,卻被冷風嗆得差點咳嗽出來。他惱恨地心想,賊老天,你不讓我做,我偏要做。 他匆匆用三根手指擴張了一下,便換上了自己的性器。鄭息烽或許沒準備好,他的身體卻早在這十幾日的饑渴中保持著自己的容忍度。 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身上熱氣騰騰,全然不像是在寒冬臘月里。余澤的性器有些涼,這讓鄭息烽昏沉的大腦里閃過一道靈光,可是顛簸的馬背讓余澤的性器不停地撞擊著他的rouxue,讓他無從思考這靈光到底是什么。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著,知恩是不是有些冷?沒事,他給他暖暖……用那些yin蕩的軟rou。他健壯的身體,和對余澤無底線的退讓與愛護。 奇怪的是,這會兒他的心氣兒倒是平復(fù)了一些,甚至樂于去享受那些快感了。他依舊羞恥得很,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場景的刺激。他聽見耳旁的風聲,余澤的喘息聲。 余澤甚至沒有抽插,靠著戰(zhàn)馬的走動來享樂趣。他們默契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余澤把自己整個地貼近了鄭息烽的背,遠處看,倒像是時時刻刻不想分開的伴侶。 誰能想到他們這邊正熱火朝天呢? 那有些涼意的性器,在進入那熟悉的地方征伐片刻后,就立時回復(fù)了往日的威風。粗大灼熱的yinjing摩擦著鄭息烽后xue里的那些軟rou。余澤不用看就知道,他們交合的地方必然是yin光泛泛,想來肯定是被鄭息烽的yin水給打濕了。 他也無意去調(diào)侃鄭息烽,禁欲多日,好不容易搞上一遭,他忙著享樂還來不及呢。 倒是鄭息烽,比他更為不堪,原先還腰背挺直,現(xiàn)在好了,腰也軟了,背也拱了,屁股rou顫巍巍的,被馬毛和衣服摩擦得紅通通。那隱藏深處的rouxue自然更是不得了,yin蕩又貪婪地吃著余澤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雖說全是靠了身下戰(zhàn)馬,但也總算是一嘗夙愿了。 鄭息烽頭暈?zāi)垦?。北地再冷,他現(xiàn)在也是火熱的。他熱烈的體溫連同那些熱烈的、燦爛的愛意,伴隨著他們的高潮,像是噴涌一樣朝著余澤沖來。 他悶哼一聲,被鄭息烽夾得頭皮發(fā)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已經(jīng)是射精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鄭息烽喘著氣,把rouxue里那玩意兒摸索著清理掉,然后把褲子往上一拉,臉一板,除了耳朵還有些紅,就又是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了。 就剩余澤一個人,風吹蛋蛋涼。 余澤:“……” 他倒也不惱,把自己的褲子穿好,就又坐回鄭息烽的身后。這次他抱住鄭息烽,雖然小兄弟蠢蠢欲動,他自己還是挺認真誠懇的。 他說:“一隅,你真好?!?/br> 鄭息烽心想,犯什么錯誤了,又來灌蜜糖? 余澤又說:“我真喜歡你?!?/br> 鄭息烽:“……” 他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隔了許久,他像是終于明白過來這會兒要做什么,慌張又不失沉穩(wěn)地說:“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