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阿伽德羅:被玩弄也要保持風(fēng)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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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大陸的一處莊園內(nèi),有客人正在向主人家道別。 不過,那其實并不是真正的主人家。 站在門內(nèi)的,是一位身著燕尾服、風(fēng)度翩翩、成熟英俊的男人。他是這處莊園的執(zhí)事。他懶惰的主人將所有的外務(wù)都交給他處理,而他也不負眾望,游刃有余。 這個男人看上去并不年輕了,他的歲月并非體現(xiàn)在臉龐與容貌上——他的容貌依舊年輕得像是剛剛步入青年——而是體現(xiàn)在他的氣質(zhì)與風(fēng)度之上。尋常的年輕人可不會如他這般進退有度、成熟得體。 客人一開始還有些不高興此地主人的輕慢,可是被這位執(zhí)事先生招待過后,卻開開心心地離開了。 他們甚至談成了這次的生意。 客人是位有些自負和喜歡炫耀的人,離別時,他便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那些過去。西大陸的慣例,是分別時主客往往得在門口說上好長一段時間的話。 執(zhí)事先生便謙恭地聽著,每每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奉承兩句,并且適當?shù)乇磉_出自己的好奇與驚嘆,這都使得客人的表現(xiàn)欲更加旺盛。 他看上去是位十分有能力的男士,這使得客人有些動心,想要將這位執(zhí)事先生討要過來。不過他曾聽聞此地主人的來歷,明白這位執(zhí)事先生并非是那種可以隨意轉(zhuǎn)讓的類型,況且這兩人的關(guān)系也早已在這塊區(qū)域傳得沸沸揚揚;客人雖然有些意動,卻并不愿意奪人所好。 而這位執(zhí)事先生當然也不會愿意。 他的確是十分的謙恭的,姿態(tài)、表情、眼神,無一不到位;他總是能讓人覺得,他是十分謙遜地、真誠地在聆聽著你的言語,不過,他并非是卑微的,他并沒有放低姿態(tài),只是以一種十分老道的社交姿態(tài)面對著客人,可是這種老練卻并不令人討厭,反而因為這個男人英俊迷人的外表而格外討人喜歡起來。 他是一位慣于交際與人情世故的、成熟且迷人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愿意將他的經(jīng)驗用在你的身上,便使你感到極為榮幸了。 客人依舊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卻完全沒有注意,執(zhí)事先生的眉頭微微蹙了一蹙,這才繼續(xù)展露出他完美的、客氣的微笑。 男人穿著黑色燕尾服,這樣正式的衣服由他這樣高大完美的身材展示出來,自然也十分合適。男人身著正裝的時候總是有種特殊的氣質(zhì),像是穿上了盔甲的戰(zhàn)士……在這個年代,人們時常需要武力震懾,可是戰(zhàn)場之外,便是這樣刀光劍影的社交場合。 這位執(zhí)事先生的主人逃避這樣的場合……不少人對此嗤笑不已,不過,僅憑這位執(zhí)事先生,便可以保證其主人的安穩(wěn)生活了。 可是現(xiàn)在,執(zhí)事先生也不免在心中感嘆了一句,他的主人實在是太任性了。 明明他在這里接待客人…… 他微微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禮貌的微笑,甚至男人英俊的面容上依舊沉穩(wěn)、平和,一切的異動都被他這張淡定自若的面具給掩蓋了。 不過,他的主人必然又是在玩弄那個與他身體感官相通的小人了吧…… 偏偏在這個時刻…… 即便是再如何寵愛余澤,此時的阿伏伽德羅都忍不住有些苦惱。這樣的苦惱中帶著一點嗔怪和羞惱。 他不再繼續(xù)這樣無意義的社交,三言兩語將那位客人打發(fā)走,隨即關(guān)上了大門,回到了莊園中。 他還得走到余澤的房間——在這種時候,他是樂于展示出平凡的人類模樣的,而并非萬能——但是余澤卻越來越過分了。他能感受到,有一雙無形的手,落在他的身上,細致地撫摸過每一處皮膚,每一個隱晦的敏感點…… 阿伽德羅開始覺得腿軟了。 他不得不在客廳的沙發(fā)邊停留了一會,然后有些難以忍耐地坐了一會。他的坐姿依舊端正,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地、慢慢地軟了下來,他閉上了眼睛,盡管面容依舊平靜,可是耳根卻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呼吸也帶上了一些壓抑的喘息。 從外表上看,他依舊是那位成熟英俊、風(fēng)度翩翩的執(zhí)事先生,依舊是那位走上社交場合便會讓貴族小姐們浮想聯(lián)翩的男士,多少人窺視著他莊重的袖扣與整潔的衣領(lǐng)…… 可是現(xiàn)在他卻坐在那里,隱忍地喘息著。他健壯的身軀中隱藏著十分強大的力量,卻宛如一只野獸忍耐捕食欲望……他在耐心地等待。 他的主人必然是不耐煩了,因此才會用這樣色情的手段偷偷懲罰他,并且提醒他。阿伽德羅對此感到些許的歉意,卻因為余澤這樣的下流而感到哭笑不得。 他有些無奈,卻又因為那熟悉的欲望的蔓延而更加焦躁起來,焦躁是因為,余澤恰恰知道如何引起他的欲望,卻又不完全滿足他。 那個小人尚不足20厘米高,余澤幾乎一手就可以捧住,現(xiàn)在余澤必定是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懶洋洋地把小人放在胸口,用指腹揉弄著他的胸膛與腹肌。 恐怕他的動作還是漫不經(jīng)心又隨隨便便的,也不用力,卻總是碰碰他敏感的腰側(cè)與小腹,又好像是顯示自己并非故意碰觸的,輕輕地揉兩下,便又去戲弄那些不痛不癢的地方了。 ……這像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戲謔的玩弄。 可是阿伽德羅的喘息卻越發(fā)的粗重起來。 總是這樣……他想,他的主人自從得到了這件東西,就開始喜歡這樣。有時候他就這么衣冠楚楚地站在余澤面前,依舊穿著他宛如盔甲一般的黑色燕尾服,保持著他的風(fēng)度與笑容……可是那個小人呢,卻爽得在余澤的手里高潮連連,射得余澤滿手濕潤。 那東西這么小,余澤一根手指就可以插進他的身體里面,就可以拼命戳弄他的前列腺。 到最后,阿伽德羅自己都會癱軟地、迷茫地伏倒在地面上,身體因為過載的欲望而難受地蜷縮,他發(fā)出連自己都感到震驚的呻吟聲……他的強大有時候深入人心,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他居然會露出如此脆弱又敏感的姿態(tài)。 到他終于忍不住因為本體無法得到滿足的欲望而紅了眼睛的時候,他的主人才會寬容地賜予他至高的快感。彼時余澤勃起的性器進入到阿伽德羅的身體時,必然得到最為全面的、溫柔的照顧,那些軟rou會如膠似漆一般地黏上來,訴說著這個外表英俊冷酷的男人內(nèi)心的柔軟情愫。 現(xiàn)在阿伽德羅躺在沙發(fā)上,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因為余澤的碰觸——甚至并非是真實的碰觸——而無可救藥地淪陷著。那雙手仿佛帶有某種魔力,僅僅只是擦過皮膚,就帶來一連串的震顫和酥麻。 可是,他甚至還沒有進入正題。 阿伽德羅覺得有些不妙……他意識到,他得盡快去到余澤的臥室里,否則他可能直接就在莊園的某個地方直接射出來,甚至連后邊兒都有可能高潮。 被這樣端莊的黑色燕尾服包裹著的時候,阿伽德羅可不想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可惜身體的欲望并非是他可以控制的,況且他也并不是很想控制。他愿意在余澤面前表現(xiàn)出所有的樣子,即便是因為淪陷于欲望之中而流露出的丑態(tài),只要余澤不會因此而厭棄他。 他便只能強撐著最后一點清醒的神智,站起來,再一次邁開腳步,前往余澤的房間。 ……可是余澤像是知道他的行動一下。他剛一站起來,便僵住了,因為那個該死的小人,似乎被什么東西插入了。 并不是余澤的手指……并不是。 他仔細琢磨著那個奇怪的觸感,努力讓他那個不知廉恥的、貪婪的后xue忘記這東西的存在??上切┎宦犜挼能況ou已經(jīng)開始努力地蠕動著,展露出存在感。他的性器勃起了,太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他勃起的、碩大的性器被禁錮在緊身的西裝褲里。如此突兀的勃起……即便莊園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阿伽德羅依舊感到些許的無奈。 他并非惱怒于余澤的惡趣味,只是他有一些……有一些羞恥,因為如此輕易被勾起欲望的自己。 ……啊,應(yīng)該是余澤的那支羽毛筆。 有些毛茸茸的,細碎的羽毛刮撓著那個小人的后xue……已經(jīng)插入了……那些褶皺仿佛都被一點一點細致地照顧過去……太討厭了,偏偏是這個東西…… 他在樓梯那邊停住了腳步,有些猶豫起來。這樣強大的男人即便再如此煎熬的時候,都沒有表露出過于明顯的情緒,即便他額角的汗水和通紅的脖頸的確暗示出他身體的些許小心思。但是,如此強烈的遲疑并沒有出現(xiàn)過。 但是他看著樓梯,卻的確感到了些許的猶疑。 那是樓梯,他需要邁步……抬起腿,再跨步……必然會牽扯到他的四處私處……他那被西裝褲禁錮的、勃起的性器,他那被羽毛筆玩弄著的后xue……不、不是他,但他的確可以感受到。 他依舊隱忍地喘息了一會兒。 即便被如此惡劣地玩弄著,他依舊保持著那種良好的儀態(tài)與風(fēng)姿,就好像這種風(fēng)度已經(jīng)融入到他的本能與骨血之中了。的確,讓他能夠在余澤身邊立足的便是這種經(jīng)過培養(yǎng)的執(zhí)事氣質(zhì)與能力,只不過在他那位惡劣的主人看來,這樣的風(fēng)度,在阿伽德羅被玩弄的時候,反而會更加增長他的趣味與興致。 盡管欲望如火如荼地蔓延,但好歹還算是在阿伽德羅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他只是有些難耐于,余澤正在玩弄他這件事情本身。是因為余澤,而不是因為玩弄。 他開始邁步。 西裝褲的面料摩擦著他的私處。這樣平滑的面料,注定他無法穿著太厚的內(nèi)褲,否則就會顯露出內(nèi)衣的痕跡來。不過這讓他有些難過了,那過于輕薄的內(nèi)衣面料如雪上加霜……他不僅要承擔(dān)羽毛筆那時輕時重、若有若無的觸碰,還得承受衣物粗糙面料在他敏感的會陰處的摩擦。 他重重地喘著氣,不合時宜地想起曾經(jīng)與他的主人玩過的走繩游戲。那時候他們專門辟了一個游戲室……他總是能在那里被弄得哭出來,而他的容貌又天生帶有一種強硬冷酷的姿態(tài),盡管在經(jīng)過了多年的執(zhí)事培訓(xùn)之后,他已經(jīng)習(xí)慣性展示出一種溫和的風(fēng)度了……可是,他的主人依舊會因為他的容貌而不自覺使出更強硬的手段來。 可是他都哭成那樣了……射出的jingye像是水一般稀疏。他這樣正經(jīng)的執(zhí)事先生,如何能想象貴族房里玩弄人的手段,況且他的主人,還是位血氣方剛的青年。 那樣的游戲真是讓人恐懼又懷念,他們總是能在那里消磨一下午的時光。rou體與rou體的直接碰觸會讓阿伽德羅感到些許的安全感。 在那個小人來到余澤手里之后,情況就變得更加簡單了。 他甚至都不需要布置專門的走繩工具……只要拿出一根毛線,固定住,然后讓那個小人跨坐在上面,接著拉著那個小人前后磨蹭……哎呀,再簡單不過了。 而阿伽德羅便端坐在一旁。他保持著執(zhí)事先生應(yīng)有的姿態(tài),卻又不得不露出掙扎而沉湎于欲望的神情,發(fā)出低低的喘息與呻吟。那副樣子實在是太令余澤喜歡了,那之后這個小人在他們的性事之間的使用頻率就越來越高了。 有時候小人會被捆綁起來。粗糙的麻繩會蹭過他所有的敏感點,最后將性器牢牢地捆住。阿伽德羅會去參加那些無聊的社交宴會,他依舊風(fēng)度翩翩、游刃有余,而被黑色燕尾服包裹的身體卻因為來自另外一處的捆綁而顯得格外色情。 他的皮膚會因為麻繩的摩擦而變得敏感與酥麻,他的性器會因為無法勃起而開始隱晦地疼痛,他的私處會因為不那么溫柔的對待而變得紅腫與濕潤……但是這一切都被隱藏在他的黑色燕尾服之下,甚至,他的身體實際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他只是被隔空玩弄著。 他的主人是如此惡劣的性格,如此喜歡這樣捉弄他。而他就如此喜愛這位活潑的、狡黠的,像是個開朗的小太陽一樣的青年。 ……雖然有時候他覺得他實在是太促狹了。 他終于艱難地走過了樓梯,來到了余澤的房間。 他打開房門。那位青年果然就躺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從窗戶可以看到莊園的大門口,顯然他剛才就是在這里,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阿伽德羅與那位客人虛與委蛇,然后氣呼呼地掏出小人開始提醒阿伽德羅注意時間。 這讓阿伽德羅感到一點心軟。 他輕聲說:“主人……” 在多次被糾正稱呼卻依舊不改的情況下,余澤已經(jīng)可以對這個稱呼面不改色地接受了。他說:“怎么樣?” 阿伽德羅走到他的面前,跪坐在他的邊上。這個男人像是一只巨型犬一樣把頭擱在余澤的腿邊,他喃喃地說:“多希望您對我好一點……” “對你不好?” 阿伽德羅低聲笑著說:“您總是不讓我立刻得到滿足。”他的聲音沙啞、溫柔,帶著甜蜜的愛意與嗔怪的抱怨。 余澤也笑起來,他拉著阿伽德羅的手,覆蓋到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他嘆息著說:“你看,我這不是催促著你過來嗎?” 當這根性器最終進入到阿伽德羅的身體時,阿伽德羅終于感受到了一點滿足……這屬于他的主人…… 他半閉著眼睛。余澤就坐在沙發(fā)上,而他雙膝分開,跪在那兒,手撐在沙發(fā)上。余澤的性器便輕而易舉地從他分開的大腿中間進入到他的后xue。那地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侵入,余澤還溫柔地做了一點潤滑,卻被阿伽德羅焦躁地催促著進入,此時那地方果然就如同阿伽德羅說的那樣,已經(jīng)足夠了,那些軟rou就那樣一點一點地張開,迎接著余澤的到來。 他們對彼此都如此熟悉。余澤上一秒還在輕輕撫摸著阿伽德羅突起的rutou,下一秒就開始對他的前列腺進行暴風(fēng)驟雨般的攻擊。 阿伽德羅悶哼一聲,有些苦惱地抿起唇。他眉頭緊蹙,總是習(xí)慣在這個時候隱忍下一下不得體的行為。他不知道這樣的姿態(tài)會讓余澤更加的興奮……也或許他知道,卻故意這么做了。 他這樣外表成熟俊朗的男人,很難想象他對如此簡單的常識一無所知。所以,必然是故意的勾引吧。 余澤就帶著這種惡劣的念頭,更加用力地折磨起那處敏感的前列腺。 阿伽德羅健壯的身體足以承受這樣的折磨,可是欲望的升騰卻令他渾身顫抖,他沙啞著聲音說:“慢一些……您對我好些、唔……” “我對你可好了!”余澤揚聲說道,“你還不夠爽?” 阿伽德羅甚至無法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了,他有些呆呆地看著余澤,不知所措地隨著他的動作抖動著身體。他終于開始發(fā)出呻吟,到最后甚至抱著余澤的肩膀,發(fā)出細弱的嗚咽聲。 這般健壯的、強大的男人,被他干成這樣,真是令余澤滿足到不行。 他射在了阿伽德羅的身體里。阿伽德羅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緩了一會,然后對余澤說話,他的聲音中還帶著沙啞的、慵懶的情意:“您總是這么任性……” “時間還早……”余澤舔弄著阿伽德羅的耳垂,帶著一點壞心眼,說,“去浴室繼續(xù)?” 執(zhí)事先生總是會包容他主人的一切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