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調(diào)教野狗反被艸
公爵的城堡里運(yùn)進(jìn)了一個巨大的籠子,據(jù)看到籠子的女仆們說,籠子里關(guān)了一只兇猛的人類。 為什么要用一只來形容? 因為那個人類是公爵從山林中打獵來的,據(jù)說是被一只母狼養(yǎng)大的孩子,人類的文明習(xí)性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只有著獸類殘忍的兇性。 公爵讓男仆們給他洗澡的時候,他甚至咬住了其中一個男仆的脖子,萬幸沒有出事。 公爵還給他取了個名字,就叫做——野犬。 城堡的地下室里,韋斯特公爵穿著柔軟的睡衣,赤腳順著冰涼的石階走進(jìn)地下室,仆人們都被他遣離了地下室附近,此刻只有他自己弄出的聲響在寂靜的地下室回蕩著。 推開地下室的門,昏黃的燭火照耀出被鐵鏈鎖住的身影,在山林間奔跑而來的流暢肌rou泛著誘人的蜜色。 在樹林里看到他的時候韋斯特的下身就已經(jīng)硬了,那種驚人的野性美讓韋斯特著迷不已。 被鎖住的野犬警惕的盯著韋斯特,嘴角還殘留著被他咬住脖子的男仆的血,蜜色的皮膚上有著幾處大塊淤青,是抓捕他的時候傷到的。 韋斯特心疼的皺起眉,伸手去觸摸那些淤青,卻差點(diǎn)被咬了手,但他并不生氣,甚至彎著他那雙漂亮的藍(lán)眼睛笑了起來。 拿過旁邊木架子上掛著的口枷和皮鞭,韋斯特心情愉悅,不管野犬聽不聽得懂,自顧自說道:“你現(xiàn)在還不是一條好狗,會咬人,會有著十足的野性……” 他將皮鞭的手柄戳進(jìn)野犬的嘴里,緩慢的插弄,然后被野犬狠狠咬住,棕色的眼睛死死鎖著韋斯特,仿佛嘴里咬著的是韋斯特的喉嚨。 韋斯特感到自己的背后爬起了一陣背德刺激的快感,讓他輕笑出聲,“但是沒關(guān)系,我會把你馴服,讓你成為一條乖巧又聽話的狗,到時候你就不會這么兇狠的看著我了,而是充滿渴望的看著你的主人,韋斯特?!?/br> 他強(qiáng)制的把口枷給野犬戴上,免得讓野犬為他koujiao的時候會咬上他的性器,早就勃起的yinjing在睡褲內(nèi)火熱跳動,韋斯特固定住野犬的頭,將yinjing從睡褲中釋放了出來,握著硬熱的柱身,用guitou去摩擦野犬的臉,將前端因為興奮而滲出的液體蹭在野犬的臉上。 野犬掙扎著扭頭,被韋斯特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胸前落下一道漂亮的鞭痕。 “聽著,我并不想做一個嚴(yán)苛的主人,但是如果你違抗我,我就會采取必要的馴服手段,比如疼痛。” “直到你學(xué)會如何柔順的服侍我?!?/br> 韋斯特用力將柱身頂進(jìn)野犬被口枷撐開的嘴里,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的yinjing,韋斯特爽的忍不住瞇起眼睛,兇狠快速的cao起野犬的嘴,滑軟的舌頭擦著莖身的表皮,帶起劇烈酥麻的快感。 野犬的喉間發(fā)出野獸才會有的,充滿威脅性的低嗚聲,如果不是口枷限制了他口部的活動,韋斯特肯定會被他咬傷。 直到一股有別于jingye氣味的yin水味從韋斯特的睡褲中散發(fā)出來,才讓嗅覺靈敏的野犬停下掙扎,本能的貼近韋斯特的胯下去嗅聞。 意識到他在聞著什么的韋斯特仿佛被戳到了痛點(diǎn),游刃有余的表情變成惱怒,他從野犬的口中猛的抽出roubang,一巴掌打在了野犬的臉上。 “你在聞什么!” 被疼痛刺激到的野犬發(fā)狂的扯著鎖鏈,虬結(jié)的肌rou展示著他的強(qiáng)悍與蠻橫,韋斯特看著他,突然在野犬的面前脫下了褲子,抬起yinjing露出yinjing后藏著的嬌小的花xue。 “你是在聞它嗎?” “公狗的本能讓你想要cao母狗了是嗎?” 藍(lán)色的眼睛里翻滾著深深的惡意,韋斯特陰狠的看著野犬,手中的皮鞭用力抽打在野犬身上。 他厭惡自己身下的花xue,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韋斯特這么多年都無法和人正常的性交。 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韋斯特是個雙性人,那么他將無法繼承公爵的名號,甚至有可能被教會燒死,那些虎視眈眈的親屬們會將他的財產(chǎn)瓜分的什么也不剩。 這個花xue于他,簡直如同魔鬼的詛咒。 只有在不會說話,什么也不懂的野犬面前,韋斯特才敢這么肆意的脫下褲子,惡劣的向他展示yin蕩的xue口。 “但是你今天不僅cao不到母狗,還要被我cao?!?/br> 他指尖在花xue那里抹了一手黏膩,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黏膩的yin水擦在野犬的乳尖上,讓那褐色的乳尖挺立起來。 就在韋斯特舉起鞭子又要抽打野犬的時候,野犬猛的扯斷了鐵鏈,口枷也被他拽了下來,起伏的肌rou帶著令人駭然的氣勢,將韋斯特狠狠按倒在地。 脖子被死死扼住,鋒利的犬齒在韋斯特頸間動脈上反復(fù)滑動,生動的死亡感受迎面襲來,冷汗瞬間從韋斯特的額頭上冒出,順著精巧的眼尾滑了下去。 野犬溢滿兇性的棕色眼睛告訴韋斯特,他不該招惹這頭美麗的野獸。 空氣中彌漫著yin水的腥氣,野犬聳了聳鼻尖,燈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落下優(yōu)美的投影,他憑著獸類的本能去探索那令他躁動不已的氣味來源,公爵大人的雪白睡衣被地下室的塵土染的骯臟無比,赤裸的雙腿不停在野犬身下踢打掙扎。 感受到野犬的roubang已經(jīng)勃起著抵在自己的小腹,韋斯特終于繃不住冷靜的外皮,驚慌失措的推拒著這頭已經(jīng)失控的野獸。 “你要干什么!快放開我!” 野犬學(xué)以致用,用地下室里的鐵鏈將韋斯特緊緊綁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將韋斯特的皮rou養(yǎng)的雪白細(xì)膩,下身的花xue也是誘人的粉紅色,野犬用力分開韋斯特的大腿,躁動不已的舔上韋斯特yin水泛濫的花xue。 驚人的快感從小小的凸起上傳遍全身,沒有摸過自己花xue的韋斯特,從不知道被自己厭惡的地方竟然能帶來這么大的快感,白皙纖瘦的腰肢猛的挺起,韋斯特尖叫著射了出來。 濁白的jingye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落到他秀麗精致的臉上,讓韋斯特失神的喘息著,直到下身被舔弄的快感再度襲來,韋斯特才回過神推打起埋在他腿間的野犬。 “你這條野狗……嗯……夠了……不要……不要再舔了……” “快放開我……惡魔會詛咒你的!唔……” 粗糙的舌苔刮過敏感的yinhe,難以承受的快感讓韋斯特仰起了雪白的脖子,野犬滑軟的舌尖探進(jìn)他身下的花xue里。 感受著花xue內(nèi)不住攪動的舌尖,韋斯特這才想起,自己才是那個被惡魔詛咒的人。 否則他怎么會有這yin蕩不堪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