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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屏媚 卷五在線閱讀 - 76 緣起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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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緣起性空

    76

    艦上條件有限。艦長雖把最好的船艙給了沈行,浴室里的空間卻也十分有限。

    阿樹凌晨與沈行電話后,便踏上逃亡之旅,怕被人認出,臉上身上都涂了許多灰土,此刻終于洗凈,滿足地出了一口氣。

    他一夜沒睡,此刻卻殊無困意,將頭發(fā)擦到半干,拿起毛巾,擦干鏡子上的水汽。

    鏡中的容顏,與上個月、去年,看來并無區(qū)別。想來侍子一旦成年,相貌原本就不易變化,他又是天生的小圓臉,更耐歲月的侵蝕。

    阿樹裹好浴巾,走出浴室。

    沈行正站在舷窗邊,遙望著剛剛他們一起見證升起的蘑菇云。

    衛(wèi)星傳來更多信息,烏托邦所受的核彈沖擊,引發(fā)海嘯,目前整個島嶼已被海水倒灌淹沒。

    縱然有極少數(shù)的幸存者,能夠挨過核爆的沖擊,此刻在海嘯和核輻射的雙重襲擊下,也很難繼續(xù)存活。

    他走到沈行身邊。男人略微挪動了下身體,讓出些位置,伸手摟住他的腰。阿樹只覺得心臟在胸膛中砰砰直跳。

    他想起許多年前,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他在靈石路716號,剛出了安和馴的門。迎面走來一個男人,身材高大,一雙桃花眼。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沈行。

    后來因緣巧合,入職716的第一天,他便被派去給沈行服務,表面上是伺候那個剛嫁給他的小侍子,其實卻是一點點累積素材,最終將他送上必死之路。

    那時他便深知,在這男人多情的眉目,隱藏的是鐵石般的心。美色不會令他迷惑,權(quán)勢也很難令他顛倒。他所追求的是更為私人、也更為永恒的東西。

    ——正如阿樹一樣。

    他選擇了跟隨沈行,以為這只是自己身為“幸存者”的生存本能。要不遺余力地站在勝利者的一方。

    這些年來,他以背叛者的身份離開故國,改名易姓,投入到一場心知必敗的烏托邦實踐。在無數(shù)次的運動和會議中,他一邊聽著他的導師、溫和派的領袖慷慨激昂,一邊心中默默的期待著結(jié)束那日的到來。

    他仿佛分成了兩個,一個一如既往地圓滑應對著一切外務,另一個卻躲藏在內(nèi)心,冰冷孤獨。

    唯有沈行,唯有他的主人。只有他的出現(xiàn),能夠化開他內(nèi)心的堅冰,讓他內(nèi)外如一,合為一個靈魂的主體。

    最初,在烏托邦還未被完全孤立時,他往往假托任務之名,前往約定好的地址與主人秘密相會,傳遞信息之余,趁機與主人偷歡半晌,一解想念之苦。

    待到烏托邦周圍的航線全部被切斷,劫掠者在島上出現(xiàn),并建立了前進基地,便只能由沈行冒險前來,與他相會了。

    每次他來,阿樹總是無比擔心。怕他真的來,卻又怕他不來。這種甜蜜的折磨,唯有在他被主人擁在懷中,體內(nèi)被主人的陽具充滿之時,才能暫時忘卻。

    最初,阿樹聽到科學家說起那個病毒時,也曾想過通過常規(guī)的法子送出信息。但他猶豫了。實驗室中的病毒,與實際病毒的傳播并非一回事??茖W家雖稱有99.9%的把握,這種病毒變異后也不會成為對侍子致死的品類,委員會卻對他們的說法并未完全采信。

    但是軍方的攻勢實在太緊,科學家日益狂熱,而委員會開始動搖。終于在那日的會上做出決議,試探性放出病毒。

    阿樹這才下定了決心。他已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沒想到,沈行竟然不顧一切,要撈他出來。

    逃亡一路上他遇到的人類和侍子,有些是他知道是沈行的暗樁,另一些他卻連面都沒見過。除了最初接他的人之外,他們多半都滯留在了島上。

    最終的解決方法,來的如此猛烈。如果沒有沈行,此時的他也會和烏托邦議會一樣,瞬間化為灰塵。

    此刻,并肩與男人站在一起,看著眼前他們成功的標志,阿樹心中的戀慕崇敬,化為滿滿的愛意,幾乎要溢出胸膛。

    沈行半轉(zhuǎn)過身,扶住他的肩。隔著浴巾,他能感覺到男人雙腿中間硬邦邦的勃起。

    阿樹松開了浴巾,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解開男人的扣子。

    船艙里的床很窄,沈行只能壓在他的身上,他挺身進入時,阿樹合上了眼。他的眼皮下面彩虹在跳躍,體內(nèi)自動分泌出潮濕迎接久違的主人,體味到了無上的快樂。

    男人摟著他的脖頸,微微晃著腰,低聲許諾,“我會給你一個孩子?!?/br>
    舷窗外,巨大的蘑菇云還在緩緩擴散。阿樹卻看不見。他腦中炸開五光十色的煙花,摟著男人的肩,只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化為灰、塵,融到男人的骨血中,從此再不分離。

    阿樹是在最后時間才離開烏托邦的。為了穩(wěn)妥起見,沈行帶著他主動隔離,軍艦在公海漂流了十四天,確認所有人身體都未出現(xiàn)異狀,這才返航靠岸。

    大中華區(qū)竟然在一聲招呼都不打的情況下,一氣往烏托邦扔了好幾個核彈,爆炸的當量足以把整個島地面掀翻三尺,整個歐洲區(qū)為之震驚。

    兩年前,因主持締約了“人類太空聯(lián)盟”而一時聲名鵲起的安浩,瞬間成為口誅筆伐的對象,名聲跌入冰點。新聞官整日應對各種境內(nèi)外媒體問題,愁得頭發(fā)都白了好些根,好容易開完發(fā)布會,回到辦公室兩眼放空。

    “啊,趕緊來個別的新聞吧。安灼拉能不能結(jié)個婚?”

    安浩在忙著災后應對。烏托邦雖已成焦土,卻沒人敢擔保島上是否還殘存著生命力旺盛的活物。他一邊下令讓軍艦死攔住各種船只禁止入內(nèi),另一邊又要指派人手對撤出的上萬人進行集中隔離,忙得上班時間連阿武們都沒空sao擾了。對新聞官提出的抱怨,只翻了個白眼。

    “關我屁事。又不是我按的按鈕,讓他們?nèi)フ疑蛐?。?/br>
    這話不知怎么傳出,待到沈行過了隔離期回京,一出機場,外邊便圍了群聞風而動的媒體。

    沈行笑道,“哦,采訪,可以啊。先找個地方坐下吧?!?/br>
    于是新聞官飛速安排場地,舉辦了個新聞發(fā)布會。

    沈行上臺,沒有坐在中間,而是占了另一邊的椅子。

    他說,“在開發(fā)布會前我先介紹一下。這次我不能說是完全的主角,或者說,只是一半的主角?!?/br>
    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上臺,在中間落座。他剛剛戴著兜帽跟在沈行身后,大家都以為只是隨從。如今抬起頭,露出一張小圓臉,常年跑時政的記者愣了一下,叫出聲來。

    “特里(TREE)!”

    閃光燈從四面八方閃起,原本以為只是參加一次普通發(fā)布會的記者們,意識到自己可能正在見證歷史誕生的時刻,沸騰起來。

    阿樹微笑。

    他容顏稚嫩,唯有眼中的神情才能令人分辨真實的年齡。他開口,以流利的中文和西語自我介紹。

    “是的,我是特里。它在中文中的意思,是我過去、也是現(xiàn)在的名字,阿樹。”

    他微微轉(zhuǎn)頭,看向沈行,眉梢眼角流露出隱藏不住的柔情蜜意。“非常感謝我的主人,給我這樣的機會,最后一次在媒體前講述我的故事。從哪里開始呢?就從大家都知道的,我離開主人,前往被認為是侍子‘自由天堂’的烏托邦開始吧。”

    他娓娓道來,數(shù)十年光陰,歷次艱險爭斗,都被他輕描淡寫的帶過。他說明了烏托邦的科學家所發(fā)現(xiàn)病毒的特性,解釋了自己為什么在最后關頭選擇了主人,邏輯清晰,無可辯駁。

    有人在后排尖刻提問,“你不覺得你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葬送了整個種族么?”

    阿樹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保持不變。“不。直到此刻,我仍然認為,人類和侍子唯有共存,才能有未來。”他頓了一下,“我選擇的,是一條勝利之路?!?/br>
    阿樹所描述的只針對人類的病毒,過于可怕,多數(shù)媒體記者在征詢專家意見后,在報道中,將這次事件歸結(jié)為“無奈卻無可避免的悲劇”。

    仍有少數(shù)媒體,主要是歐洲區(qū)的侍寵保護主義者,執(zhí)著認為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并給沈行起了個“烏托邦毀滅者”的綽號。

    沈行早餐時,看了簡報匯總,微一挑眉,“還挺神氣?!?/br>
    阿樹這兩日略微有些身上發(fā)懶,沈行讓管家叫了醫(yī)生來看,他檢查后卻滿臉笑容道,“恭喜,貴寵這是懷了身孕,不需吃藥。多休息休息就好。”

    阿樹心中本已有些預感,只是不敢說,怕讓主人白歡喜一場,這時才將手放在小腹上,輕笑道,“這孩子可真聽話,主人剛說想要,就來了?!?/br>
    他年紀以侍子而言已算高齡,沈行原本想著,若是難以自然受孕,可以用些技術手段。此時懷上了,當然更是歡喜,摟著阿樹的腰,將手疊在他的手上,笑瞇瞇道?!懊治叶枷牒昧?,就叫‘沈勛’好了?!?/br>
    阿樹甜絲絲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說的“勛章”,并非只是說為他孕育男女一事,而是他一生最偉大的成就:“烏托邦毀滅”的功績中,有他的一半,也有自己的一半。

    沈行與阿樹溫存片刻,便即叫了管家,讓他各種胎教等提前安排起來。

    幕僚長說“養(yǎng)兒催人老”,果然是至理名言。自從阿樹懷了這娃,沈行便覺得光陰如箭。

    轉(zhuǎn)眼十月期滿,阿樹臨盆,不負所望生了個男孩。

    又過了一年,沈勛滿了一周歲,恰逢沈軒回京述職,便辦了個小小家宴。

    雖是家宴,來的人卻也不少。安笙帶了安宇,何正法帶了回京度假的鄒凱,又拉了他家小弟。安灼拉帶了meimei、女友、女友兄弟等一群人,到最后連安浩也移步出宮。

    這一群人,幾乎便是京城的一半權(quán)貴,各自帶的保安,將現(xiàn)場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沈行的管家原本準備了抓周用的各種物品,架不住來個客人就往桌上再擱一件,眼看那些金元寶、玉扳指的,一個比一個值錢,生怕等會小少爺在上頭爬的時候不小心掃掉一兩件,忙找了伺候的侍子過來,團團將桌子圍住。

    須臾阿樹抱著小少爺出來,管家才讓他們散開。各位客人圍了上來。

    安宇家里剛添了小弟弟,見到小朋友便心中比較,和老爸咬耳朵,“看人家,怎么就這么白白胖胖的?!卑搀蠠o奈拍他的頭,“人家多大,阿恒才多大?!?/br>
    小沈勛被放在桌上,迷茫四顧,抓起玉扳指,安笙不由露出微笑;又抓了金元寶,鄒凱高興,“嗨嗨,以后肯定有錢”。

    他玩了一會兒,卻又雙雙放下,朝前爬去。眾人皆不知他到底要選什么,屏息以觀,卻見他漸漸爬到桌子邊,露出缺牙的燦爛笑容,胖嘟嘟的小手伸出,正握在沈軒身邊陪侍的侍子胸前,兩個軟綿綿的奶子上。

    客人們皆窘了一下,唯有沈軒一拍大腿,喜道,“好,這娃像我!”

    (本卷完)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