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腳弄香唇,蛤蟆抱雪松(jingye倒灌,舔腳play,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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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致專心的做自己的清潔工作。 顯然,在日復一日的重復下,他已經(jīng)頗精于此道。 吃完父親賞賜的“早餐”,兒子溫柔又熟練地伺候父親穿好衣服后,彎腰用嘴叼起父親腳邊的狗鏈把手,垂下眼,跪好,恭恭敬敬等待父親給自己戴好項圈,把自己牽到客廳。 王釗照例把皮質(zhì)項圈戴在周致的頸線優(yōu)美的脖子上,卻半天沒有接過周致嘴里的把手。 半晌,父親并沒有動作,兒子有些奇怪,但還是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抬頭。 王釗剛剛在兒子面前丟了面子,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這會兒他怎么著也要想辦法把場子找回來,他從周致嘴里接過把手又登時扔在腳下,抬腳踩住,他戲謔似的盯著兒子。 看到這種侮辱意味強烈的動作,周致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既是羞恥,更是興奮。 他渾身激動得發(fā)顫,直勾勾地盯著父親肥碩的大腳??谇环置诖罅恳后w,晶瑩的口水來不及吞咽,從嘴邊滴在在父親的腳上。屁股也情動的厲害,清亮粘膩的sao水,濕噠噠沾滿了屁股洞里的臭襪子。 那襪子是周致昨天求來的。公司里見不到父親,他希望自己身體最深處也被父親的味道占有。 王釗看著公司里威嚴禁欲的周總裁口水都管不住的sao樣子,忍不住笑了。 算了,一條賤狗罷了。老子何必和他置氣。 王釗用施舍一般的口氣說道;舔吧。 周致動的俯下身,按照父親教授的規(guī)矩,恭順又急切地給父親的大腳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腦門磕得通紅。埋頭,迫不及待地用柔軟濕潤的舌尖靈活的舔舐父親大腳。 殷紅的舌掃過大腳趾,旋即卷起,吮吸,蠕動的艷色紅唇因為管不住口水,濕噠噠的染上晶亮的色彩。柔嫩的舌苔微刮著腳面,帶來些許酥癢。一寸一寸,菱形的花瓣唇順著移動到了腳趾,每一根腳趾都被照顧得水色瀲滟。 王釗抽出兒子口中的大腳,翹起二郎腿,微微抬了抬腳趾,示意兒子繼續(xù)。 平日里衣冠楚楚,西裝革履,充滿精英范的周總裁急切色情地給一個又肥又丑的老男人舔腳,穿著sao氣的紅肚兜刻意勾引不說,甚至連屁股洞里都塞了這老男人的臭襪子。 和尚看了都會忍不住脫下褲子的。 王釗自然不是和尚,不過他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主意。 他準備掌握主動權(quán),被動的享受固然快樂,自己動起來更加爽快。他卷起又放松腳趾,在兒子的口中肆意攪動。一會用拇指戳戳口腔嫩rou,一會用泛黃的指甲搔刮著那潔白的牙齒。好像把兒子的嘴巴當成一個好玩的玩具似的,肆意玩弄。 兒子更加興奮了,被調(diào)教的精神讓他對羞辱敏感。越是極端的羞辱,越會讓他情動不已。 黝黑有神的眸子緊緊的鎖在父親的陽具上,他幾乎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看起來下賤極了。 玩夠了兒子的嘴巴,王釗抽出自己的腳。嫌棄似的看了看腳上的口水,直接抬腳蹭在周致的臉上,好一會兒才蹭干凈了。 周致心里滿足,雖然今天沒機會被父親草一草,但是能舔一舔父親的大腳,和父親親密接觸他還是很樂意的。 每次父親用他那肥碩的大腳踩在他的臉上,他就感到滿滿當當?shù)陌踩小?/br> 被肆意欺辱,完全占有的感覺太美妙。就好像饑餓的流浪漢吃上了香甜的滿是奶油的蛋糕,抽搐空蕩的腸胃被填得滿滿當當,幸福的幾乎要落淚。 父親毫不留情的威嚴羞辱,偶爾溫情的慈祥撫摸,甚至那凌虐調(diào)教奴隸的英姿,每一面都讓他情動不已。 周致心里驚濤駭浪,波瀾起伏,王釗就顯得冷漠許多了。 大早上的,性致盡了,王釗就不玩了,牽著四肢著地的兒子,下樓,走向客廳。 王釗手上的鏈子直接連接到這便宜兒子最嬌嫩的小豆子。 周致的快樂總是很短暫,他爬得十分辛苦,爬慢了父親就會毫不留情地踢他的屁股,爬得快了又會扯著他的小豆子,扯得他又痛又爽,沒一會兒就雙腿酸軟無力,香汗淋漓。 不一會兒,他就從父親的前面落后到父親的身去了。 王釗嫌棄他爬得磨磨蹭蹭,隨手拉了拉手中的把手,示意他爬快點。 周致被父親突如其來的動作刺激得雙眼翻白,驚呼一聲想要射出精水,可惜被尿道鎖牢牢地鎖住了出口,大量的jingye又一次被倒灌進自己的膀胱和卵袋。 他的雙腿無法控制地微微痙攣,像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終于支撐不住摔倒在地。 小腹和腿間漲得發(fā)紫的roubang重重地砸到地上,如同萬千牛毛針扎刺的綿密鈍痛襲來,周致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在膀胱和卵袋里漲潮般翻江倒海的液體。 周致疼得臉色發(fā)白,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他連忙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間,還用手指極輕地碰了一下,確認他的兩顆小球還在不在。 還好,他的兩顆卵袋沒有碎,雖然已經(jīng)被jingye撐得約有雞蛋大,只有薄薄一層皮rou在苦苦支撐。 父親總是對他的男性生殖器官格外殘酷,每每極致凌虐后又請最好的醫(yī)生治療,周致微微苦笑,父親的惡趣味真的是。 怎么辦,要他拒絕父親是不可能的,只好由著他折騰自己。 早先他以為父親討厭自己的男兒身,十六歲生日時他還給父親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周致準備了一整套手術(shù)工具,準備親自動手切除自己的那根東西來討王釗歡心。 反正又不會死,他這奇怪的身體恢復力太驚人了,只要及時治療,再嚴重的傷不出一周就會完全恢復。 沒想到他的打算被父親提前發(fā)現(xiàn),父親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差點跟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周致被父親嚇懵了。 他從沒見過父親那么生氣的樣子。 王釗隨便抄起個東西邊打邊罵,這狗東西反了天了,老子的東西你也敢動。 周致這才后知后覺自己犯了什么錯,他嚇白了臉,只想著討父親歡心,沒想到竟然忘了他的身體是父親的,沒有父親允許不允許私自處理。 再后來他就被疼昏了,等他醒過來就到了調(diào)教學院,顯然,這是父親最終的懲罰。 王釗身為老子,自然知道怎么才能制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打蛇打七寸。 周致只花了兩年就完成了四年的課程,調(diào)教學院的手段雖然殘忍,但最打擊他的是父親的絕情。 王釗不知道,學院里的周致,整夜整夜地睡不著覺,對父親的思念快把他逼瘋了,周致毫不懷疑,再見不到父親,他可能真的就瘋了。 想到這里,周致恐懼更甚。 他真的害怕再過那種暗無天日,沒有父親的日子了。 王釗回頭看落后的周致。 周致瘋狂地搖著自己形狀優(yōu)美的白臀,sao賤的表情深處,是對被拋棄深深的恐懼。 父親不是喜歡看他犯賤的樣子嗎?這樣,夠不夠賤? 看著狼狽不已的周致,王釗輕蔑的嗤笑一聲:“老子不是教過你怎么走路嗎?爬一步搖兩下,裝上個小玩意連路都不會走了嗎?磨磨蹭蹭,屁股也不會搖,搖得丑死了。” 周致連忙擦干眼淚,眼前的一切由模糊變得清晰。 父親的責罵讓他既羞愧又松了一口氣,父親沒有生氣。 爬一步搖兩下,這么重要的動作他怎么給忘了。 只是他剛剛做了手術(shù),才裝上尿道鎖沒兩天,膀胱里有那個折磨人的軟毛。 剛剛又受到刺激,jingye倒灌。 不過,父親說錯了那就是自己做錯了。 他只能忍著腿間巨大的不適,慢慢搖晃屁股。 王釗看著前面兒子瓷白修長的身體布滿紅痕,一邊sao氣的搖著他那圓潤挺翹的屁股,一邊跪爬的姿態(tài),滿足又惡劣的微笑。 一笑起來,他肥胖臉上的五官就擠在了一起,本就丑陋的面容變得更加猙獰可怕。 這狗東西真聽話。 哈哈哈,這便宜兒子的屁股搖起來時粉色的小屁眼還一縮一縮的,怪可愛的,他的,sao‘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