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④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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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真吊起來是做不到的,手邊條件不允許。但喬揚這么自找,彭旭覺得不治一治他也是真對不起他。 彭旭自認平常沒有治人的愛好,都是讓喬揚一副欠治的德行激得,不知不覺就上了手。他到現在也不能百分之百理解喬揚的快樂,他只是明白,但明白不等于理解。好在他理不理解并不重要,反正也不妨礙他爽。 對,只要他爽,管喬揚是哪種快樂呢。喬揚再喜歡被他“治”,前提也得是他愿意“治”,所以一切還是看他的心情。他爽就爽在這兒。 他給喬揚找了根細繩,讓喬揚洗完澡自己把自己綁上。喬揚不必問就知道該綁哪里,不是第一次綁了。喬揚總是故意手笨,故意把繩扣弄得松松垮垮,一拽就散,這樣他找彭旭檢查的時候,彭旭很可能出于看不過眼而順手替他緊一緊。 今天這一緊有些緊大發(fā)了,痛得喬揚直抽氣,又不敢明目張膽地躲,因為彭旭一直用更成心的口吻問他:“爽不爽?都要射了吧?” “唔……我錯了……爸爸……” 彭旭沒理他,不過突然想到一個好招兒:吊不了整體,還吊不了局部嗎?也不用真搞出“吊”這個動作,顯出點兒效果就夠了。 于是喬揚就被裸著“釘”在了茶幾上。 具體形容起來,喬揚就像給茶幾來了個熊抱:兩條腿跪在地上,上半身往桌面一趴,兩手前伸。這個姿勢的精髓在于,他兩手腕是和胯下綁住的那個部位相連的,繩子從桌下一繞,長度甚至不夠他打一個噴嚏。因為一個噴嚏帶來的全身性連鎖顫動馬上就會無情地抻痛他。 彭旭對自己這個主意滿意極了,這么“老實”的喬揚可不常見到。見他寸步難移地撅在那里,連晃一晃屁股都膽戰(zhàn)心驚,彭旭不知怎么手就癢了,啪啪給了他屁股兩巴掌。 喬揚哼唧起來,但明顯不是因為疼,是小心思又活絡上了,想勾著彭旭再打他幾下。 彭旭裝著上當,果然聽他提議:“爸爸正經打我一次吧?一直沒試過呢?!?/br> 彭旭問他用什么打?他說他搬來的儲物箱里工具那么多,爸爸隨便挑哪個都行。 彭旭卻哪個都不愿意挑。彭旭壓根就不愿意動那個箱子:一來他沒有興趣和耐心去研究那些五花八門的玩具,只為了偶爾爽一把;二來,他還在為“他和喬揚在一起”這個現狀保留最后的底線。算是一種內在姿態(tài),滿足自己和滿足喬揚對于他始終是有區(qū)別的。沒辦法,就是這么別扭,雙贏在他眼里就等于是喬揚贏了。他甚至因此不愿意承認有這個底線的存在,畢竟底線在很多時候反而是用來打破的。 鞭子板子尺子,這些都是屬于喬揚的選擇,他的選擇是順手就抄的拖鞋。先照著喬揚的一側屁股狠抽了十來下,越抽越“解氣”。你說他哪來那么多“氣”?他也鬧不清。他只是常常突然在心里冒出一句話:為什么是你?! 常常是他打飛機的時候。那時候他手機里存了不少喬揚的照片,都是被他cao時的特寫。決定不再和喬揚聯系的那次,他刪了所有照片。即使這樣,他還是偶爾想起那些畫面,也就順帶著稍微想起喬揚。這算什么呢?喬揚沒有重要到他的生命里必須有他,但他這輩子別想忘了有過這么一個人。媽的!每次一想到這兒,他就渾身一股“氣”。 這股氣現在全顯在了喬揚的屁股上,真夠給他顏色瞧的,他都顧不上繩子會伸痛下體了,左躲右閃,雖然是無用功。 “啊!……唔!……爸爸……爸爸輕點兒……” “我剛找著點兒感覺?!迸硇袷植煌#澳憬心敲创舐暩蓡??隔壁都聽見了。” 喬揚立刻咬住嘴不出聲了,但吭哧吭哧地倒粗氣,聽起來呼吸里都是疼。 彭旭突然說:“我是你爹么?” “是?!?/br> “叫爸爸?!?/br> “爸爸?!?/br> “老子教訓兒子,是不是天經地義?” “……是?!?/br> 這晚彭旭cao喬揚的時候依然沒有給他松綁,就那么揉捏著他紅彤彤的屁股,大cao大干。 明明這個洞不該是他進的啊,可他怎么就這么痛快,這么爽呢?射出來的一瞬,彭旭突然極度地嫌棄自己。也許他對喬揚的嫌,從頭到尾都是他對自己的一種遷怒?